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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赖上盲妻啦(GL百合)——黎七七七

时间:2025-04-12 15:15:28  作者:黎七七七
  “嗯,”祁朝燕神色幽幽盯着祁幼安,眉头紧皱,“不要想着让你娘跟我和离,对你没有任何利处。”
  祁幼安不受她威胁,“我可以带我娘亲和媳妇儿去西北,离了你,我一样可以从军入伍,积攒战功成为将军,日后说不定封侯封王比你还厉害。”
  一瞬间,祁朝燕握紧了拳头,眸里迷茫,片刻又升腾复杂的情绪,深不见底。
  她微微低头,错开了眼。
  祁幼安见她好似心虚,便又道:“你不仅纳妾,你还骗了我娘亲,做不到还要给予承诺,我娘亲肯定是信了你被伤透了心,才会恨你,才会想要跟你和离。”
  前天晚上才跪过的祁朝燕:“……胡说八道。”
  诚然,是有一点儿,但主要原因绝不是这个。
  宁芳不会说,她自然也不会说,反倒说起了别的,“祁幼安,你似乎很想去西北?”
  一句话,顿时让祁幼安气焰全无,“……”
  祁朝燕再次冷声说道:“你自己说,还是我派人去查?”
  宁发财有些跟不上了,他暗叹自己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便罢了,脑子居然也不好使了。
  一双老眼在两人身上来回看,还是出言打破沉寂,他替祁幼安说话,“大将军啊,幼安还小,您莫跟她一般计较……”
  祁朝燕点点头,却是一把揪住祁幼安肩膀,把她拉下了马车。
  “……”
  两人又开始骑马,只不过这次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跟着。
  祁幼安一遍又一遍解释西北战乱不断,攒军功容易,说得越来越心平气和,就好像真的是真的一样,祁朝燕才开口,“你进步飞快是武功底子本就好吧?还有武功招式,本将军观摩了那么多次,看起来不止是偷学了我的,更多是别人教的吧?你有师父?他让你去西北的?什么目的?”
  “……”
  祁幼安瞬间就放松了,果然任她母亲再大的胆子,也想不到她会是重生的。
  “你查吧。”
  她不信祁朝燕还能凭空给她查出个师父来。
  等真到了只能用重生解释的地步,兴许就是坦白的好时机了……
  祁朝燕神色一僵,马鞭高高扬起,又重重甩在坐下马儿屁股上,马儿吃痛,飞快向前跑了起来。
  ……
  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到佑宁城了。
  宁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老远便能看见她阴沉的脸,当然,是对祁朝燕的。
  宁老爷子一露面,她立马扯出了笑容,堪比变脸,欢欢喜喜迎着宁发财进了府。
  祁朝燕跟在后面,管家在身边低声恭敬道:“大将军,那位养好了伤,下了请帖邀请您后日晚上到她府上赴宴,还送了前朝名将魏霍的烈火/枪给大小姐,不过老奴瞧着大小姐兴致缺缺,不甚喜欢啊。”
  “哦,”祁朝燕来了兴致,“是吗?那给本将军拿过来吧,拿去书房我瞧瞧。”
  她脚步一转,走向了去书房的路。
  祁幼安就在后面跟着呢,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却似乎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祁幼安和宁芳一起陪着宁发财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开始用午饭。
  午饭的时候,祁朝燕也出现了。
  碍于宁老爷的面儿,宁芳敢怒不敢言,不停给祁朝燕夹菜,却是明知祁朝燕口味清淡,夹进她碗里的都是些令人喉咙冒烟的辣菜,一眼望去青红辣椒堆成了小山。
  祁朝燕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偏生宁发财这个粗心大意的也没瞧出来反常,对他这个面上带着笑体贴‘贤惠’的女儿很是满意,也给祁朝燕夹了些红油浸润的菜,由不得祁朝燕不吃。
  一口菜,半碗饭,旁观的祁幼安都忍不住想笑,她母亲这顿饭蹭的着实亏大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祁朝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只觉再吃下去命都要没了,她的胃里似乎火烧火燎,隐隐有些绞痛了。
  她停下扒饭,幽深冷漠的眼睛里压抑着怒意,直勾勾盯着宁芳。
  宁芳挑了挑眉,笑吟吟又伸出筷子捡了个大辣椒放进她碗里,“真是太感谢大将军将我父亲接过来,一路辛苦了,多吃点儿。”
  “……”
  祁朝燕的目光都要杀人了,却是忍着,只无声吐出了几个字:最毒妇人心。
  到底是受不住了,祁朝燕猛灌了一杯茶水,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宁发财一脸疑惑,有些忐忑,“这是?”
  “不知,兴许抽风了。”
  宁芳起身跟了出去。
  见女儿也都走了,宁发财就更加不自在了,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祁幼安见状,忙道:“外公,不用管,您吃您的就行,我娘亲她俩可能是吃饱了。”
  “……”
  宁发财突然意识到了,他这说客怕是难做啊。
  饭后,祁朝燕还没露面,倒是宁芳回来了,安排着老爷子午睡,祁幼安便去医馆找她媳妇儿。
  正是午休的时间,路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医馆门前更是冷清。
  没有在大堂里看见宋泽兰,祁幼安便朝里面走去,“媳妇儿……”
  屏风后,宋泽兰已然面色泛白,宽袖之下的双手紧握几乎要掐出血痕来,她本能后倾身子,却被低声制止,“别动,难道你想让我真的亲上去?”
  梅清钰俯身,蘸了些茶水的玉指按在她的唇上,用力抹开了那嫣红口脂,晕染薄唇下那雪白如玉的肌肤。
  祁幼安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她从宋泽兰身前移开,脸上笑容瞬间没了,乌云密布,“梅清栎!你在干什么!”
  不等梅清钰说话,她又看到了宋泽兰唇边晕染的口脂,再也没了理智。
  “你找死,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媳妇儿……”
  她上前一把揪住梅清钰的领口将她拖离碍事的桌椅,膝盖发力狠狠顶在了梅清钰的腹部上,一下又一下,俨然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的样子。
  梅清钰本身有些武功在身,但她最初的一下就让梅清钰疼的没了力气,之后彻底丧失了还手的能力。
  “松……松手,我不是故意的,易感期控制不住……”
  梅清钰几乎是吼出来的,却还不如不说,祁幼安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往死里掐,一会儿便有了窒息的感觉,“荀一……快快滚进来……”
  宋泽兰向来淡然从容,这是她第一次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温柔的声音里压抑着痛楚,“安安,放开她吧,求你们给我留几分颜面,我只是想做个好大夫……”
  祁幼安忍着停下了手,将梅清钰一把丢了出去,她心痛的厉害,“宋泽兰,你要何颜面,你知不知道她是乾元,你知不知她处在易感期,你为何要在这种地方……”
  她说着,一脚踹向了屏风,禁不住眼眶泛红,“她亲你你还稳坐泰山……”
  偌大的屏风轰然倒地,宋泽兰死死咬着唇瓣,却怎么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轻易说出退婚了。
  “安安……”
  她喉咙发紧,干涩的厉害,“要怎样你才能消消气?”
  “宋泽兰,你是不是拿我当没脾气的泥菩萨,仗着我喜欢你一而再再而三欺负我?”
  上一世的辜负背叛再次上演,祁幼安压根消不了气,上前用衣袖狠狠擦拭她的唇瓣,直到擦拭干净。
  哪怕看到宋泽兰疼的发颤也没躲开,她心中的暴虐也无法平息。
  两世里,祁幼安第一次推开了她,动了退婚的念头,“宋泽兰,你会后悔的。”
  她却没能成功转身离开,一双纤细柔弱的手牢牢抱住了她的腰肢,她爱了两世,爱到骨子里的人儿含着泪意求她,“对不起,安安,不要走……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祁幼安想说好,但胸口那股气始终让她说不出来。
  倒是后院听到动静的宋母赶了过来,她没有看见被荀一背着离开的梅清钰,倒是看见了两人都眼眶湿润,不禁急了,小跑上前,“幼安,兰儿,你俩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地上倒着的屏风分明惹眼,还有打落的茶盏,分外狼藉。
  宋泽兰勉强扯出笑,眼睛里却仍有泪水溢出,“娘,是我对不起安安……”
  “闹着玩呢,伯母你不必担心。”
  祁幼安到底是没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伯母你能帮忙把门关上吗?颜面重要,不能丢了宋姐姐的颜面。”
  宋泽兰身形颤了颤,慢慢松开了她。
  祁幼安去把屏风扶起来,又去拿扫帚清扫碎渣,宋母没有去关门,从她手里拿过扫帚,“幼安,你先回去吧。”
  “……”
  祁幼安到底是说不出死皮赖脸留下来的话,嗯了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母将门关上,扶着宋泽兰坐下,“兰儿你告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求你别问了……”
  
 
第52章
  宋泽兰究竟有没有心?
  祁幼安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也没想明白。
  上一世自己陪了她整整两年,当牛做马任劳任怨,若非自己照拂着她们娘俩,她们根本就不可能在鱼龙混杂的边境安稳度日。
  可她说嫁人就嫁人了,没给自己一点儿适应的时间,连只言片语的解释都没有,见面也只有那一句跟着祁昊宇唤的‘阿姐’。
  这一世,不过两个月未见,就能顶着自己未婚妻的身份任由别人亲她,过后还要抱着不让自己走,凭什么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是认定自己离不开她非她不可吗?
  祁幼安做不到将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成婚前,她大概不会去看宋泽兰了。
  甚至,她已经不期待成亲那一天的到来了。
  昏昏沉沉直到宁芳唤她去赴宴。
  她想杀梅清栎的心都有了。
  她搞不懂梅清栎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欺辱她欺辱到这种地步,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
  简单梳洗之后,祁幼安上了她娘亲的马车,里面还有祁朝燕,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宁芳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抬手摸了摸祁幼安的额头,“幼安,明天我请王大夫过来给你瞧瞧吧?你就别逞能了,早跟我说你身体不适,就不让你去送请帖了。”
  祁幼安昨天下午就开始蔫儿吧唧的,又说身体不舒服,她自然就想到了是昨天去送请帖累着了。
  “娘亲,我没事。”
  祁幼安往她身上一靠,闭上眼就打算假寐了。
  见状,宁芳也沉默下来心里却思忖着要不要请兰儿过来瞧瞧。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身体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马车里静悄悄的,很快便到了梅清钰暂住的府邸。
  梅清钰带着一行人在门口迎接,她身边紧跟着的就是荀一,主仆看着都跟没事人似的。
  祁幼安怕被她那敏感的娘亲察觉出来,扫了他们一眼就低下了头。
  祁朝燕带着她们行过礼后,宁芳便落后两步牵住了她的手,小声道:“幼安,不用怕,有祁朝燕呢,你即便出错了也不要紧。到了席间只管埋头吃饭即可,旁的什么都不要管。”
  “好。”
  祁幼安乖顺点了点头,宁芳便不再多言了。
  到了地方,酒菜上齐,歌舞也已经开始了。
  她们入了座,梅清钰举着杯子下来给祁朝燕敬了一杯,简单寒暄然后又端了一杯来到祁幼安面前,“多谢小将军救命之恩,怎的不见你媳妇儿过来?本殿下亦是万分感激宋大夫,若非她医术精湛,本殿下怕是还在床上躺着呢。”
  祁幼安忍着没有揍她,捏紧了手中筷子,若无其事埋头吃饭。
  “五殿下邀请兰儿了?”
  宁芳前些天在医馆也看到过梅清钰几次,对她印象还不错,前天晚上祁幼安的抱怨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她在开玩笑,此刻便笑着解释道:“让幼安去看看吧,这两天妾身父亲过来了,一时有些忙也没顾得上去看看兰儿。”
  她说罢,余光却瞥见祁幼安纹丝不动,依旧在埋头干饭,便抬手推了推祁幼安,“别吃了,去看看兰儿是不是在路上了?”
  梅清钰缓缓将杯中酒饮下,笑着说道:“本殿下派人去请吧。”
  回答她的依旧是静默。
  她吩咐下去之后,重新回到了高处的座位上,宁芳的手便不客气揪着祁幼安腰间软肉,压低声音道:“小兔崽子,虽说老娘让你只管埋头吃饭,可你也不至于连句话都不会说吧?”
  祁幼安疼的倒吸了口冷气,胡扯道,“我紧张,娘你快松手,碰到我伤口了。”
  宁芳忙松了手,却是不信,侧眸凝望着祁幼安没有任何情绪的侧脸,心口忽地一跳,这小兔崽子该不会是真想杀五殿下吧?
  “……”
  宋家。
  宋母守在宋泽兰床前,满心担忧,担忧床上高烧未退昏睡不醒的女儿,也担心无法赴宴会惹恼五皇女遭到报复。
  尽管她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何时认识五皇女的。
  她只是昨日偶然在药柜上看到了落款为五皇女梅清栎的请帖。
  赴宴的时间便是今晚。
  宋母长叹短叹,手上却没闲着,一遍又一遍打湿毛巾敷在宋泽兰额间降温,“兰儿,快点退烧吧,莫让娘担心……”
  不知过去了多久,宋泽兰悠悠醒来,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她从薄被下探出手拿开额间的毛巾,忍着刀割般的喉痛道:“娘,安安来过吗?”
  听她声音,宋母一喜,很快又失落道:“不曾,幼安她娘也没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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