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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炮灰女帝和男主抢气运(GL百合)——宝贯

时间:2025-04-12 15:17:26  作者:宝贯
  赵礼望着妻子产后苍白的脸,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轻轻握住徐瑛冰凉的手,想着妻子十月怀胎的不易,终究长叹一声:“依你便是。”
  时光荏苒,坤和十三年惊蛰,徐瑛再度临盆。
  稳婆报喜说是个小郡主。
  赵礼凝视着产房,想起妘儿满月时母后对他说的话:“礼儿连个嫡子都没有,让哀家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他叹了口气,进到产房。
  徐瑛倚在软枕上,产后的虚弱让她声音沙哑,“王爷又想送孩子去永寿殿?”
  赵礼哑然。
  徐瑛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赵礼望着爱妻的冷淡神情,心头的不满越发的加剧,她割舍不下孩子,难不成他能割舍下母亲吗?
  坤和十五年深秋,徐瑛第三次生产。
  月子里,她裹着狐裘在暖阁看书。
  三个女儿都在她榻上睡着。
  侍女进殿禀报:“主子,太后送来侧妃人选。”
  徐瑛放下手中书卷,暖阁中暖意融融,她心里头泛着丝丝冷意。
  什么青梅竹马,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假的!
  “瑛儿,”恒王匆匆赶来,“母后也是为了延续香火......”
  “香火?”徐瑛冷笑,她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小女儿起身,“要我与他人共侍一夫?做梦!”
  赵礼伸手欲拦,“本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纳一个侧妃传承子嗣而已,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徐瑛没有在应他一句,带着三个女儿对贴身侍女说道:“备马车,回徐府。”
  回到徐府后,她将小女儿取名徐姄,上了徐家的宗牒。
  不等到出了月子,徐瑛便抱着孩子跑到皇上跟前,要同恒王和离。
  恒王与徐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心中对徐瑛的情谊绝非虚假,可母后的命令他也不愿违背。
  徐瑛心意已决,无论恒王怎么劝说,都不为所动。
  此时的大周律法,早已在坤和六年又进行了更改。
  律法明确规定,不许男子三妻四妾,只允许一夫一妻。
  倘若男子想要纳妾,原配妻子有权申请和离,而夫家不得阻拦。
  赵祈自是同意了徐瑛的请求。
  到了坤和十六年,侧王妃不负太后所望,顺利诞下一名男婴。
  太后满心欢喜,亲自赐名赵天祚。
  这名字寓意深远,“天祚”二字,似乎蕴含着继承王位之意。
  臣子们见皇帝对此并没有反对,心中不禁又开始暗自揣测,难不成皇上是在等这男婴继位?
  坤和十七年,塞外的秋风裹挟着肃杀之气,西夏的铁骑再度肆意践踏大周边境。
  赵祈本意想让韩木兰带兵前去平叛此事。
  赵礼却主动请缨,请求奔赴前线。
  思索再三,最终赵祈点了头,应允了恒王的请求,拨给他两万精锐兵马。
  为保万无一失,又特意任命徐岩鄂担任军师,随恒王一同出征。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西夏军队狡诈多端,恒王一意孤行不听徐岩鄂劝阻,中了埋伏。
  一支利箭直直射中他,箭头刺入经脉要害。
  尽管将士们拼死相救,将他送回营帐救治,但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恒王最终命丧黄泉,年仅二十四岁。
  京城之中,太后听闻这一噩耗,只觉天旋地转。
  她瘫坐紫檀椅上,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仿佛一夜之间化作了风烛残年的老妪。
  往昔恒王承欢膝下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可如今却天人永隔,怎能不让她悲痛欲绝。
  赵禅见母后如此悲戚,心疼不已,时刻陪在太后身边,日夜悉心安慰。
  但太后心中对过往之事心结难解,即便如今身边只剩赵禅这一个女儿,她仍沉浸在痛失爱子的巨大哀伤中,难以自拔。
  常常对着恒王的画像发呆落泪,往昔的威严与强势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心的凄凉与悲苦。
  坤和二十二年,这一年,赵祈三十有七。朝臣频繁奏请册立储君以安社稷。
  徐瑛长女赵妘十岁,次女赵姮九岁,三女徐姄七岁。
  恒王独子赵天祚五岁,养于太后膝下。
  三姐妹常侍于赵祈与褚淳贤左右,赵祈有意从中择储,早年因姐妹三人年纪尚幼未能定下来,现在她到了这个年纪必须得选一个人做储君了。
  御花园的花开得正艳,赵祈与褚淳贤在亭中对弈。
  赵妘在旁研墨习字,赵姮在和郑滢摔跤,徐姄蹲在地上逗蚂蚁。
  “这三个孩子,”赵祈落下一子,“你觉得谁最合适?”
  “姄儿,徐岩鄂是要她撑起徐家门楣的,徐玟和齐明薇是不可能留下子嗣的,徐岩鄂将徐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姄儿身上了。”
  赵祈微微点头,“这孩子眼下年纪小,于情于理,都不能越过她两个姐姐。再看姮儿,她和滢儿几乎是跟着郑宓在军营长大的,整日舞刀弄棒,生性不受拘束。若让她登上皇位,这性子,怕也难在这规矩繁多的朝堂周旋。”
  褚淳贤轻轻笑着,带着几分了然,“你心里应是早已有了决断了!”
  “妘儿心思细腻,又得你我和徐玟悉心教导,学识、品性皆属上乘,应是最合适人选。”
  赵祈此时微微皱眉,神色间难掩忧虑,又继续说道:“可她自幼诸事顺遂,未经世事,心地过于纯善,难免心慈手软。朝堂之上,人心难测,我实在怕她遭奸人算计利用,以她现在的性子,怕是难以招架,不仅自身难保,还可能危及江山社稷。”
  褚淳贤知晓她又是想起了前世之事了,劝慰道:“你这倒有些杞人忧天了。她如今才十岁,再有几年,性子定能磨砺得更为坚韧。身边有你这位明主言传身教,又有徐玟那样通透聪慧之人在旁提点,定能成长为足以担当大任的储君。再者说,咱们大周如今朝堂安稳,人才济济,诸多忠良之臣也会尽心辅佐,哪能那般轻易就让奸人得逞。”
  “爱妃说得在理。”赵祈笑道。
  永寿殿内,太后抚着孙儿的手,见他眉目肖似恒王幼时,轻声道:“你父王若在,必教你骑射治国。”
  赵天祚攥着祖母的佛珠,奶声奶气道:“孙儿要像父王一样当大将军。”
  太后将他揽入怀中,“你要做皇帝,完成你父王的遗志。”
  
 
第126章
  坤和二十二年。
  赵祈于紫宸殿颁布诏书:朕今立赵妘为储君,望诸臣工悉心辅佐太姒,共护大周基业。
  与此同时,徐玟接下太姒太傅的任命,一场关乎王朝未来的布局,悄然落定。
  几位年迈的老臣,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陛下,恒王殿下的小世子赵天祚亦是皇室正统,或许亦可为储君人选。”
  一位年轻女官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刚要开口驳斥,却被赵祈抬手制止。
  赵祈缓缓抬眸,目光扫过这些老臣,声音冷若冰霜:“储君已立,诸位当一心辅佐太姒。赵天祚年仅五岁,如今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若立他为储君,难道你们是想让朕效仿先皇,设立辅政大臣,再重演一场如高太傅那般的逼宫篡位闹剧?”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皆感受到皇帝话语中裹挟的凛冽杀意,仿佛下一秒,殿外的侍卫便会冲进来,将这些忤逆之人拖出去问斩。
  老臣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赵祈对视。
  这些年来,赵祈勤政爱民,将大周治理得井井有条,朝堂上下呈现出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象。
  可此刻,她那狠厉的眼神,却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坤和三年,菜市口那血流成河的恐怖场面。
  那时,是因高太傅妄图逼皇帝退位,无数人头落地,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如今旧事重提,怎不让人心惊胆战。
  近些年来,随着赵祈推行女子科举等新政,朝中女官数量日渐增多,她们凭借自身的才学与能力,在朝堂上站稳脚跟,逐渐挤压了男子在官场的位置。
  照此趋势发展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女子为官的数量便会超过男子。
  这对于那些秉持着“女子无才便是德”观念的老臣们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他们怎能甘心让女人骑在自己头上发号施令。
  再者,皇上为了整顿风气,下令不许男子纳妾,又关闭了青楼等地,这使得那些习惯了花天酒地的达官显贵们失去了潇洒取乐的地方,心中早已积怨颇深。
  在他们看来,若是小世子赵天祚被选为储君,一切便还有转机,他们便能恢复往日的特权,不仅可以重新掌握朝堂大权,罢免女子为官的权利,还能让女子回归后院,相夫教子,恪守本分。
  以赵祈的性子,对于那些鼓动小世子做储君的人,应是让他们告老还乡,罢免官职,以儆效尤才对。
  但赵祈也仅仅是斥责了这群老臣一番,并未再多做惩处。
  旁人看不明白皇上的想法,褚淳贤却知到赵祈的良苦用心。
  眼下赵妘才刚满十岁,赵祈是不想将她的前路铺得过于顺遂,太过平坦的道路容易让人失去警惕与奋进之心。
  留下这些冥顽不灵的老臣,便是给赵妘安排的磨砺石,日后赵妘亲政,便可自行处置这些人,从中积累政治经验,明白女子为帝,女子为官之路绝非一帆风顺的事情。
  而留下赵天祚在赵妘跟前,也是为了让赵妘时刻保持防范之心。
  赵祈年轻时,遭太后算计,身上中了慢性的毒。幸得阿魏妙手,精心调制解药,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
  然而,毒素虽解,身子却不能恢复如初,她又一心扑在朝政上,心思繁重又不思饮食,长年累月下来,气血严重损耗,身子骨大不如前。
  坤和三十四年。
  一日,赵祈毫无征兆地突发一场大病,上朝时,整个人虚弱地瘫倒在龙椅之上。
  朝臣见状,惊慌失措,赶忙将她抬回寝宫。此时的赵祈已经49岁,她曾与褚淳贤许下誓言,待到五十岁时,便卸下皇帝重担,将朝堂诸事交予赵妘,而后与褚淳贤携手,一同游历大周的壮丽山河,去领略世间的万千美景,感受民间的烟火气息。
  可命运弄人,距这个约定仅仅只剩一年,赵祈却轰然倒下,一切美好愿景瞬间变得遥不可及。
  阿魏为赵祈诊治过后,眉头紧锁,满脸悲戚。
  面对焦急等候的皇后娘娘,阿魏缓缓摇头,眼眶中已满是盈盈泪水,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这病症,乃长期积劳成疾、气血亏虚所致。阿魏……实在是回天乏术了。”
  褚淳贤听后,瘫倒在地。
  郑宓听闻赵祈病重的消息,心急如焚,日日赶往宫内。
  见赵祈静静地躺在榻上,曾经明亮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形消瘦得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已然病入膏肓。
  郑宓只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簌簌滚落。
  赵祈瞧见郑宓这副模样,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微弱却透着坦然:“死,不过是早晚之事罢了。我能撑到今日,已然知足。”
  郑宓喉咙发紧,哽咽着唤了声:“表姐……”
  缓了缓神,赵祈又吃力地唤来徐玟。
  她目光凝重,缓缓开口:“太后一心想让赵天祚做皇帝,这些年,她暗中四处笼络势力,试图为赵天祚登基铺路。我一直对此放任不管,实则是想给妘儿设下一场考验。只是往后,怕是没法亲眼看着了。”
  徐玟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悲痛说道:“陛下,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还要亲眼看着妘儿治理天下,继承您的宏业,将大周的辉煌延续下去。”
  赵祈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虚弱却坚定:“我的身子,我再清楚不过。我已提前留下一份密诏,你务必亲手交给妘儿。大周往后的帝王,必须皆是女子。否则,女子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地位,难以保全。唯有掌握权力,才是女子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
  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震得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徐玟赶忙上前,轻轻为她顺气,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她用袖口匆匆抹了抹眼泪,郑重应道:“臣,谨遵陛下旨意。”
  待众人鱼贯而出,殿门缓缓合上,殿内只余赵祈与褚淳贤二人。
  殿中,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如泣如诉。
  赵祈静静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声音轻得如同风中残烛:“我在大周这短短一生,对大周百姓,问心无愧。对追随我的臣子,亦未曾辜负。只是……独独对你,要食言了。曾许下同游山河的诺言,如今却只能把你自己留在这尘世。”
  褚淳贤紧紧攥着赵祈的手,那手已没了往昔的温热,只剩一片冰凉。
  她强忍着内心翻涌的剧痛,身子微微发颤,缓缓趴在榻沿。
  这些时日,泪水早已哭干,只余下满心空洞,“我本就是死过一回的人,能在这一世与你相知相伴,已别无所求。”
  赵祈扯出一抹虚弱却温柔的笑意,努力抬起手,轻柔地抚上褚淳贤的发丝。
  褚淳贤只觉那放在头顶的手,温度一点点消散,直至彻底冰凉、僵硬。
  她心头猛地一紧,缓缓抬眸,只见赵祈静静躺着,一动不动,好似陷入一场永无醒期的沉睡。
  阿魏见状,疾步上前,颤抖着手为赵祈诊脉。
  须臾,她的手无力垂落,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悲恸地哭喊:“陛下—驾崩了。”
  这一声呼喊,重重击中褚淳贤。
  “怎么会呢……”褚淳贤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喑哑。
  她的目光扫过殿内熟悉的一切,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承载着她与赵祈往昔的回忆。
  那些促膝长谈的夜晚,为江山社稷谋划的时刻,还有偶尔忙里偷闲的笑语,如今都如梦如幻般在眼前浮现,却又那般遥不可及。
  “说好要一起看遍山河,要一同见证大周在女子治下的昌盛,可如今,你却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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