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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谢不辞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不远处又追来个骑电车的,停在温砚旁边:“师妹!你车速真快!你在这儿停是等我呢?唉,这位美女是谁啊?我去!这车很贵的!这是你朋友吗师妹?不介绍认识认识?”
  谢不辞目光轻轻扫过那人,又重新落回温砚身上:“温砚,不要浪费时间,上车。”
  温砚把车子锁在一边,快步走过去,拉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车门关上,将外面的声音一并阻隔,温砚松了口气,偷窥着谢不辞脸色:“外边那个是博导学生……我跟他不熟。”
  谢不辞把车开出广场,淡淡开口:“我还不至于,自卑到那种地步。”
  温砚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她回想了一下过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口口声声别人处处比不上她,还因为假女朋友的身份破防。
  ……当然,心里想的这话,打死她都不敢说出来。
  “你怎么开车来了?电动车留在学校,我明天早上可没办法送你上班。”
  谢不辞开口:“不用送。”
  温砚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用?不用送你?”
  谢不辞把车开出学校,往一公里外的小区走:“不用……我们搬家了。”
  她本想拖到温砚累到受不了,要么放弃继续读博,要么来跟她谈交易。不接送她上班,不跟她一起吃饭,亦或换个离学校更近的住所……温砚有需求,想要她让步,她就可以提出条件。
  可温砚,太倔了。
  那样来回奔波的疲累生活,温砚一声不吭忍了这么久,看样子还要继续忍下去,谢不辞等不到她喊停了。
  “怎么突然搬家了?”温砚愣了半晌,谢不辞已经把车开进小区:“……搬到这里了?学校旁边?谢不辞,你知道这儿离你公司有多远吗!”
  她骑电动车得走快一个小时,开车不堵的情况下,也要半小时。
  谢不辞:“以后不用你送我,我会自己开车上班。”
  温砚:“这儿离你公司很远,搬到这儿干什么?”
  谢不辞停好车,抬眸看她:“你说呢?”
  怎么突然搬到这里?为什么搬到这里?她不知道吗?她其实知道,知道的。
  温砚沉默几息:“谢不辞,没必要选这里,可以找个折中的地方,不然你每天上班会很累……”
  “不会很累,我能适应,”谢不辞垂眸:“这段日子你明明适应不了,你很累,很累也不肯跟我说……我不会逼你退学,你说了,我会去想解决办法。”
  “你不说,只自己扛……你故意,等我心疼。”
  温砚:“不是……”
  她真没那么想,也不想谢不辞以这种方式解决……学校到公司,路程太远了,搬家只不过是把她的路程麻烦,转移到谢不辞身上。
  “我们就住原来的地方,你自己上班,我自己上学,好不好?”
  “不好,”谢不辞开口:“我叫了搬家公司,收拾东西时,在我卧室看到很多快递。”
  “那些快递,已经搬到新房子里。”
  温砚瞬间反应过来那些快递里是什么东西,脸皮发烫:“那个……”
  “早说你喜欢,”谢不辞面不改色:“新房子准备了专门的房间,今天乔迁新居,可以,试试。”
  
 
第75章 这是你的……求婚戒指。
  新家比旧家还要大一些,房屋布局相似,只不过其中一个卧室里放了不少,不太能见光的东西。
  大概谢不辞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能见光,所以把卧室的落地大窗户改了防窥玻璃,又装了很能遮光的厚重窗帘,窗帘一拉上,整个屋子都像到了深夜,光都透不进来。
  温砚盯着架子上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些器械,陷入沉默:“……谢不辞,我记得这几样东西我没买过吧?”
  她是买了不少东西,但铁架子上多出来的那些她真的没买啊!
  谢不辞面不改色:“你没有买全,所以我帮你买全了,现在要试试吗?”
  温砚拒绝:“不要白日宣淫!”
  自从跟谢不辞在一起后,不要白日宣淫这几个字好像都快成她口头禅了。
  谢不辞拉上厚重窗帘,房间里顿时一片昏暗,光暗交替,温砚的眼前短暂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短暂丧失,触觉仿佛更加鲜明,微凉的柔软手臂擦过她颈侧环紧,唇瓣上落下轻飘飘的一吻,擦蹭着贴近温砚耳垂。
  耳垂被裹进温热唇瓣,轻微刺痛传来,温砚被推着向后,后脚碰到什么柔软垫子,温砚身体一晃,骤然向后仰倒,跌进柔软水床。
  晃荡着起伏间,谢不辞伏在她身上,轻飘飘的声音贴着耳畔。
  “天黑了。”
  *
  温砚跟谢不辞度过了没羞没燥的几天,房间里的东西暂时还没用完,但除了第一天搬到新家,之后也没用上了。
  谢不辞通勤时间太久,没精力。温砚学习任务加重,同样半死不活。
  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温砚仍旧坚强支棱,琢磨把谢不辞的生日礼物尽快落地。
  她已经打定主意送戒指,但只送个银戒,哪怕是亲手打的,温砚也觉得这份礼物有点太简单,于是决定再买颗宝石镶嵌上去。
  谢不辞其实没什么明确的颜色偏好,但相对于其他颜色来说,蓝色,应该是谢不辞更喜欢、习惯的颜色。她记得以前谢不辞穿中式衬衫,上面的玉石扣子也是蓝色。
  考虑到她送的礼物谢不辞八成会天天戴着,为了不让谢不辞被她送的戒指拉低格调,温砚再三寻摸过宝石品种,最终花九千多买了颗一克拉的矢车菊蓝宝石。
  一克拉的宝石直径只有几毫米,捏在手里都小得可怜。
  谢不辞当初送过她一条蓝宝石项链,价值十几万,现在这一克拉的蓝宝石也将近一万……温砚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小块三氧化二铝的刚玉族矿物,怎么就能卖出近万的高价。
  谢不辞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谢不辞一定会喜欢,其实不管她送什么礼物,谢不辞都会喜欢,哪怕是路边几十块涂的石膏小猫,谢不辞不也走哪带哪吗?
  她说那石膏小猫是崽崽,谢不辞就真把那石膏小猫当成崽崽,去哪里都带着,可重逢这么久,她都没再见到那只石膏小猫。
  不止是那只石膏小猫,还有她曾经送谢不辞的围巾,同心结……她没在谢不辞身上见到过任何,她曾经送给谢不辞的东西。
  温砚猜那些东西已经没了,谢不辞不会丢掉那些东西,应该是许镜心做的。
  宝石到手,接下来就是做好戒指,她找了个银饰diy的手工店,网上搜教程,借店里的工具寻摸着做。
  戒身用银线打了同心结,收线成结的加工过程需要反复退火,温砚尝试了好几次,才把戒身收成紧密漂亮的同心结。
  第一个做得有些潦草,不太成功的戒指,她留着自己戴。第二个做得好些的,用来送谢不辞。
  焊接,去杂质,打磨抛光,戒托制作完成,温砚才把放在盒子里的蓝宝石拿出来。
  宝石是浓郁的深邃靛蓝色,内部细小丝状内含物,漫反射出朦胧天鹅绒般的柔和质感。
  店主凑过来看,惊叹:“这宝石看着不便宜啊,得大几千吧?”
  温砚含糊应了一声。
  店主摇头叹气:“这么好的宝石你不送去店里加工?哪怕给我让我给你加工呢?你看你自己打的戒托,也能算不错吧,可还是糟蹋了这蓝宝石啊……”
  温砚用钻石镊子把蓝宝石夹进去,用镶爪钳弯曲爪子牢牢固定住蓝宝石,嘴里反驳:“怎么能说糟蹋?我打的戒托跟店里买的戒托比,她肯定更喜欢我打的,既然是送礼物,收礼的人喜欢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店主:“谁不喜欢贵的,保值的东西啊?你送店里让人家专业的人去做,到时候转手卖都能多卖点钱,你这自己做的,到时候只能把宝石扣下来单卖了。”
  温砚没吭声,仔细检查过确定戒指没什么问题,把两枚戒指放进原本装宝石的小盒里,付了钱离开。
  嘴里说着谢不辞会更喜欢她亲手打的戒托,可听过店主的话,再重新看看成品,温砚心底又生出些忐忑。
  ……其实那店主说的也没错,尽管她练了好多次,最终打出来的也还算满意,但那也只是局限于“手工戒指”的范畴。
  这么一颗死贵的蓝宝石镶在她做的戒托上,就像谢不辞穿她的五块钱地摊T恤,不适配,拉低格调。
  回到家,温砚把小盒藏进书包。
  虽然谢不辞不在家里到处翻找东西,但还是藏到书包里更安全,谢不辞很烦她的书包,都不想看到她背书包,温砚之前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谢不辞还会专门绕远些坐,避开书包……真的是很讨厌了。
  今天谢不辞回来的有些晚,晚上十点半才到家,温砚估摸了一下时间,那谢不辞就是工作到快十点才下班。
  帮谢不辞脱了大衣,温砚轻拍下靠在她怀里的谢不辞:“今天怎么工作到这么晚?”
  谢不辞闭眼靠着温砚,回答:“处理明天的工作。”
  即便提前处理了今天已知的明日工作,但明天还是会有新的工作……就像温砚断不掉的学习,接连不断,从不会消停结束。
  好烦。
  烦。
  她的生活总要被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占据,阻碍她和温砚的相处。
  翻涌的烦躁,也只有在闻到温砚身上气息时才能逐渐平复。
  谢不辞脸颊贴着温砚颈侧,抱在温砚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她终于忍不住稍稍张口,咬在温砚颈间。
  咬的不重,但温砚还是嘶了一声,轻拍谢不辞后背:“晚上没有吃饭吗?怎么回来就啃我。”
  谢不辞咬着不放,温砚也没推开她,就这么静静等了几十秒,谢不辞终于缓缓松口,在她咬出的牙印上轻舔。
  某种程度上,痒比疼还要难忍。起码温砚有点受不了谢不辞这么舔她,她按着谢不辞后衣领把人拽开,在谢不辞眉头皱起前,凑过去在她唇瓣上轻轻一亲。
  “问你呢,到底吃饭没有?”
  谢不辞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慢吞吞回答:“吃了……我去洗漱,洗漱完可以接吻,你想做吗?”
  她有点累,但温砚想做的话,也可以做。
  温砚把她往卫生间推:“你看着都快蔫了,还要做呢。早点洗漱完,今天我们早点睡觉。”
  平常她会学到十一点再睡,但明天是谢不辞生日,今天干脆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再好好给谢不辞过。
  靠在门框边看谢不辞洗漱,温砚心想谢不辞人没瘦,但看着累的都没什么精气神了。
  早上她们一同起床吃饭,谢不辞八点多去公司,中午十二点下班,回家路上拥堵,得花四五十分钟,回来匆匆吃个午饭,没有休息时间,又要赶着再回公司。
  早晚还好些,就是中午太累太赶,温砚跟谢不辞提过好几次让她中午别回来,谢不辞都不听。
  温砚旧话重提:“谢不辞,换个地方住吧?找个折中的地方住,或者中午别回来了,你回来咱们也相处不了多久,还那么赶……中午不能见面,我们也可以打视频,起码留出点休息时间,不然这样下去身体哪能吃得消?”
  谢不辞对温砚说的话不发一言,贯彻装聋作哑方针,擦干脸上的水,拉着温砚往卧室走。
  “洗漱完了,我们去睡觉。”
  谢不辞是真的累了,回到卧室脱了衣服,套上睡衣就钻进被子里。
  十一月中气温渐凉,她们现在睡觉盖的是厚被子,温砚觉得两个人盖一条被子容易着凉,之前总会铺两条,谢不辞不是把温砚的被子抱走,就是把自己的被子抱走。
  反正要么温砚冷眼看她挨冻,要么温砚松口,同意跟她睡一条被子。
  温砚当然没办法看她挨冻,经历几次就认命放弃,乖乖跟谢不辞盖一条被子抱着睡。
  谢不辞工作累,温砚学习也累,借谢不辞生日由头可以休息一天,早上被生物钟叫醒后又继续睡回笼觉,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
  温砚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萦绕不散的困意瞬间消散,爬起来换衣服,准备去做饭。
  谢不辞早就醒了,温砚一动她就睁开了眼,看温砚起床,自己跟着一道起来。
  温砚把她按回床上:“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饭快做好了叫你。”
  谢不辞撑着床坐起来:“我跟你一起。”
  温砚再把她按回床上:“你今天过生日呢,帮什么忙?坐着等吃就行。”
  温砚踩着拖鞋哒哒哒出去了,等温砚出去,谢不辞才从床上坐起来,下床跟出去。
  温砚正在卫生间撑着洗漱台刷牙,从镜子里看到谢不辞凑过来,漱漱口吐了下水:“不是说让你先休息么,怎么出来了?衣服也不穿,只穿睡衣也不怕冻着?赶紧回屋去。”
  谢不辞慢吞吞挪到温砚身后,靠在温砚后背,手臂环住温砚的腰,慢慢闭上眼。
  温砚抓紧刷完牙,漱完口,蛐蛐谢不辞:“你是树袋熊吗?睡觉都得挂我身上?”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谢不辞在床上躺着睡觉,那也是整个挂在她身上,甩都甩不掉。
  家里的床小,小时候她跟孙何婷,温纸墨,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乱动就会掉下去,摔的次数多了,温砚睡姿就老实了,躺下是什么样起来还是什么样。
  谢不辞睡觉也不怎么动,老蜷着睡,身边有了温砚以后,就是蜷着嵌在温砚怀里睡。
  ……其实抱着还挺舒服的,谢不辞也不是每次都会抱着她勒那么紧,大多数情况下只是贴着,偶尔做了噩梦,才会抱浮木一样紧紧抱着她,把她勒醒。
  从谢不辞的睡觉状况,就能推断出她最近的精神状态。
  尤其是谢不辞知道她要读博那几天,温砚半夜都被勒醒过,最近好了点,不勒她了,但也使劲儿贴着往她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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