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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她在努力控制了,是温砚一次又一次,骗她,漠视她,踩着她的底线逼她……她努力控制过了。
  是温砚逼她的。
  “对不起,我知道了,你去吧。”
  谢不辞跟她道歉,温砚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谢不辞,我不是……”她没有指责谢不辞的意思,她不是想指责。
  谢不辞握住温砚的手,慢条斯理:“你可以去,但今年,要带我回家过年……过年期间,不可以学习,要专心陪我。”
  温砚稍稍放下心,做出保证:“好,等冬令营结束,我带你回家过年……我保证过年期间不学习,专心陪你!”
  骗子。
  谢不辞手指圈过温砚手腕,丈量着尺寸,垂眸应了一声:
  “好。”
  她不想,再信了。
  
 
第77章 罚你,亲我。
  博导内推她去的冬令营,举办地点在首都校内,学术研究室有几位业界大师,博导建议她不管能不能听懂,最好都去这些行走的学术资源面前刷刷脸。
  冬令营只招收三十人,大多数都是研究生,七个包括温砚在内的本科生……这一批本科生学习进度都是吊车尾,只有两个实在跟不上进度选择放弃,每天跟着上课刷脸,剩下的都在努力学,但努力程度也有高有低。
  起码谢不辞觉得,应该没人比温砚更努力。
  温砚每天早晨五点半爬起来预习课程内容,早上九点去听课,参加冬令营安排的行程活动,小组比赛……
  中午吃饭她跟温砚一起,温砚每次都选盖饭,菜跟米饭一搅和,看着课程内容等到饭不烫,五分钟匆匆扒完,继续跟踪最新文献和冬令营的内部资料,顺便等她吃完。
  下午又见不到温砚,晚上六点,温砚会买个饼配粥吃,边吃边学习,吃完饭离开,学到晚上十点回她在校外附近租的酒店。
  回来后洗漱完温砚又要学习,早的话十二点可以结束,晚的话要学到一点,一点半。
  每天最多睡五个半小时,少了甚至只能睡上四个小时,谢不辞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催她好好休息,每次都被温砚含糊过去。
  用温砚的话来说就是:“只有这么十几天,机会真的很难得,熬这几天不算什么,冬令营结束有得是时间休息。”
  大学三年半,别人在玩在享受的时候,温砚在学习、竞赛、跟项目、实习、写论文……她的自学进度早就赶上研究生,其实一开始听课没那么费力。
  但这是只有三十人的冬令营,人数不多,几天下来大师们就能把参营成员看熟。
  大四本科生的身份,十来天从吊车尾,到跟上课程进度,再到听懂,听透……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大师们印象深刻?
  好奇心求知欲,毅力耐心专注度,适应能力扎实基础,批判性思维,学习天赋创新能力,高效时间管理,自我驱动力,自律性和沟通能力……温砚尽可能自我展示科研人员喜欢欣赏的优点。
  她从来都知道人脉的重要性,哪怕短期内不能看到什么成效,但只要在大师们眼里留下好印象,或许未来哪天就用得上。
  想中彩票的前提还是买彩票呢,机遇要砸下来,也是砸在有准备的人头上。
  学术前沿讲座,企业走访,实践项目挑战赛,跟行业专家一对一交流,科研成果落地转化指导……短短十几天,温砚是真的学到很多东西。
  结业那天,两位大师开玩笑般向她抛出橄榄枝,说等她博三,有机会可以进她们的实验室。
  时效过长的允诺真实度要打上问号,温砚没冒昧索要联系方式,笑着表达向往,圆滑应对。
  其中一位教授似乎真的有些意动,留了联系方式给她,另一位开玩笑要温砚来实验室的教授见状,也同样给温砚留了条联系方式。
  冬令营结束,走出校园回到酒店,积压十几天的疲惫潮水般扑来。
  温砚坐在酒店沙发上,睁着干涩胀痛的眼,盯着手机里那两串号码,胸膛里的心脏跳动声,却一声重过一声。
  那是她的路。
  是她要走的,可以推平荆棘坎坷,通向谢不辞的,光辉灿烂的,希望之路。
  掌中的手机忽然被抽走,温砚回神,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谢不辞。
  她明明跟谢不辞说冬令营没那么忙,还可以正常相处……可实际上这段时间比当初高中还忙,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根本没抽出时间跟谢不辞相处。
  一开始她也心虚过,怕听到谢不辞的指责,可实际上这么些天下来,谢不辞一句怨言都没说出口。
  哪怕温砚陪她吃饭时都在走神学习,课程结束回酒店洗漱后,也总在抱着电脑学,只有临睡前才会上床抱谢不辞,谢不辞也仍旧什么都没说。
  冬令营时温砚没心情想那么多,学习任务太紧太重,她的大脑紧绷,装的都是知识,无暇想别的事,直到现在松懈下来,温砚才发现,谢不辞简直……宽容的有点不正常了。
  温砚有些不自在:“……谢不辞,你处理完工作了?”
  谢不辞垂眸盯着通讯录里多出来的那两串号码,停顿两秒,把手机扔到一边沙发上。
  “没有处理完工作,还剩很多,”她跨坐在温砚双腿上,手臂揽住温砚脖颈,贴近拥抱:“工作还有很多,但我听到,你回来了。”
  温砚下意识伸手揽抱住谢不辞,听着谢不辞的话,脸皮发烫。
  ……谢不辞工作可比她学习重要得多,但每次谢不辞听到她回来,都会第一时间放下工作过来见她。
  和她截然相反。
  “冬令营结束,我算从现在开始放假了,”温砚记得谢不辞喜欢亲密接触,这段时间她连接吻都很少跟谢不辞进行,温砚稍稍抬头亲了下谢不辞颈侧:“时间充足,你想做吗?”
  谢不辞抱着温砚的腰,脸颊在温砚颈间轻蹭,说出的却是否定答案:“不做。”
  “你很累,我看出来了,温砚。”
  “你很累,你需要休息。”
  谢不辞越这么说,温砚越愧疚:“也还好,我……”
  “不要学习了,”谢不辞稍稍后撤,看温砚几秒,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亲了一下:“温砚,去休息,好吗?”
  温砚问她:“真的不做?其实我也还好,没有那么累。”
  谢不辞又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神情沉静:“真的不做,你要好好休息。”
  温砚的心软作一团,她用力抱紧谢不辞,放缓语气:“我*陪你办公,你办公我在你旁边休息,不学习,好吗?”
  谢不辞垂眸嗯了一声。
  为了方便温砚休息,谢不辞抱着笔记本电脑,靠床头坐着办公,温砚怕自己看到谢不辞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就躺在床上,手臂搭在谢不辞腿上。
  温砚小声嘟囔:“谢不辞,你最近怎么这么安静体贴?”
  按谢不辞的性格,这段时间被这么忽视,谢不辞该情绪不稳定,跟她吵架,反复提让她退学才对。
  “这是补偿,”谢不辞垂眸,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温砚,手指落在温砚发顶轻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这是补偿。”
  温砚以为她说的是冬令营前的那次争执,看着谢不辞现在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发酸:“不用补偿,谢不辞,那次我也不是生气,你不用这样……”
  谢不辞没有顺着温砚的话回答,她的手指顺着温砚脸颊,落在温砚颈间,指尖搭在在温砚喉咙上轻点:“温砚,我爱你。”
  “我做什么,都是因为,爱你。”
  “我知道。”
  谢不辞的感情,谢不辞的爱,不顾一切地烧,浓烈到灼热……她怎么能看不出来,怎么能感觉不到呢?
  “我知道,”温砚拉过谢不辞的手,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轻轻一吻:“谢不辞,我也爱你。”
  *
  冬令营结束后的第四天是除夕,结束当天和第一天上午,温砚在酒店休息,下午和第二天跟谢不辞出去逛着玩,第三天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回渝江。
  春节期间路况拥堵,为了出行方便,温砚跟谢不辞从首都坐飞机回的渝江。
  温砚想看日出,也想早点到渝江,就订了除夕这天早上六点的机票。
  她送谢不辞去过很多次机场,却还是第一次坐飞机,换她自己来,不知道流程肯定会手足无措。好在谢不辞经验丰富,一路牵着她的手,有条不紊带她登机。
  飞机起飞时实在难受,气压变化导致温砚有点耳鸣耳胀,气流颠簸时也有点头晕,温砚抱着水杯喝水缓解。
  飞机起航没多久,谢不辞就轻拍还在缓神的温砚,让她往窗外看。
  “温砚,看日出。”
  层叠云海之下缓缓升起一轮红日,金色光辉如海潮漫过云层,奔流云雾被染上金粉,光晕与霞光散在太阳周身,梦幻瑰丽。
  柔和纯净的日光照进机舱,温暖宁静祥和,温砚忍不住眯了眯眼,心中杂乱的思绪也在此刻缓缓平静下来。
  早上六点登机,不到八点,航行就要结束。飞机下落穿过云海,山脉与城市全景映入眼眸,一点点扩大。
  出机场后才刚过八点,接机司机拖着她们的行李箱,打开后备箱一个个放进去。
  温砚看着这辆车,咦了一声:“这车看着好新。”
  谢不辞轻轻颔首:“新买的。”
  温砚问:“你买的?”
  “嗯。”
  “你在洛海都几辆车了,怎么又在渝江买一辆?咱们也不经常回来,回来也开不到啊,干嘛再买一辆?多浪费嘛……”
  谢不辞没回答她的话,打开车门催促:“温砚,上车。”
  温砚只好先闭嘴,乖乖跟谢不辞上了车。
  司机把她们带到小区,停好车后搬下行李,把钥匙给谢不辞,又把行李给她们搬上楼,这才离开。
  温纸墨跟孙何婷听到动静出来迎她们,一人拉了个行李箱提过门槛,推进屋里。
  “总算回来了,唉,看看你们这一年到头也就回来这么两三次,平常周末放假的时候,没事也回来看看呀……”
  温砚无奈:“妈,我们真挺忙的,现在每天恨不得多长两个脑袋学,周末都是从睁眼学到闭眼,哪有时间回来呀?过年能回来都不错了。”
  孙何婷:“看你这话说的,那过年难不成还能不回家?再忙也得回来呀!”
  温砚转移话题:“妈,我们早上还没吃饭呢,好饿啊,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孙何婷:“有,有,还有粥跟土豆菜,都凉了,我热热,再给你们煮俩鸡蛋……”
  温砚哎了一声:“行,谢谢妈,那我跟谢不辞先回屋收拾收拾行李。”
  拉上谢不辞回屋,进了屋放下行李,温砚扑通一下坐到床上,又往后一仰倒下去,翻了个身脸朝下:“来回奔波真的好累,飞机也没坐多久,怎么感觉就这么累呢……”
  谢不辞坐到温砚身边,手指在温砚后颈肩背上按揉:“捏一捏,会好一些吗?”
  温砚侧过脸,扒拉了一下谢不辞:“不用给我捏,你不累吗?”
  谢不辞垂眸:“不累。”
  温砚嘀嘀咕咕:“铁人啊你,还不累……”
  谢不辞没有说话,只继续给温砚按摩。
  相比较从前一个人出行往返,有温砚陪在身边,她确实,觉得比以前轻松很多。
  因为有温砚。
  因为有温砚,所有无趣的,疲惫的,令人烦躁生厌的事情,都变得可以忍受。
  只要温砚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就可以,活得轻松一些,快活一些,久一些……她怎么能放手,怎么可能放手?
  放手,分离,都是她不能容忍,绝对、绝对不会,允许的。
  温砚是真有些犯困,再加上可能谢不辞按得太舒服,她本来只打算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结果不知不觉睡着了。
  谢不辞停了手,轻手轻脚出去,轻轻关上卧室门。
  温纸墨正在卫生间洗漱,看见谢不辞自己出来愣了一下:“辞姐,你怎么出来了?我姐呢?”
  谢不辞:“太困,睡着了。”
  孙何婷正坐在桌子边择菜,看见谢不辞出来,伸手招呼她:“小辞出来啦?小墨一会儿出门买菜,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吃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
  谢不辞走过去坐下,将一串钥匙放到桌子上,推向孙何婷。
  “阿姨,这是温砚给你们买的车,这半年温砚工作成绩优异,公司发了笔购车基金,她就添钱买了一辆。”
  孙何婷择菜的手都顿住,呆呆啊了一声。
  谢不辞又掏出一张名片,同一张卡一并推过去:“名片上是给您和小墨请的教练,等你们考下驾照后,出行就可以开车。这张是公司发的油卡,加油从这张卡上划。”
  温纸墨从洗手间探头:“辞姐,这油卡里存了多少钱呀?”
  谢不辞:“终身,不用担心,油费走公司的账。”
  温纸墨默默往脸上拍水乳,心里小声嘀咕,走公司的账?什么公司又给钱买车又发终身油卡啊?她看那公司是叫谢不辞无限责任公司还差不多。
  孙何婷听得一愣一愣:“基金?什么基金能买辆车?这么多的钱?这,小砚现在干什么呢?不是考了个博士,在学习吗?”
  “我,的助理,”谢不辞顿了顿,继续开口:“兼核心技术岗位,她在一边学习一边工作。”
  孙何婷忧心忡忡:“又学习又工作,这能受得了吗?干什么都不专心,别最后什么都没干好,唉,而且小砚才工作多久?怎么就能赚回来一辆车了?”
  “您不是去过洛海么,应该知道洛海的工资很高,公司管饭,温砚又和我住在一起,没什么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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