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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队今天破案了吗(BL同人)——余咚咚/过客家

时间:2025-04-14 11:57:52  作者:余咚咚/过客家
  他们老家不在晋北,而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
  邓天和张店长小时在一起上学。邓天上得晚些,事实上,那个时候在那个村里,上学都是少数。张店长父亲就是村里的教书匠,自小就跟着学习。
  邓天和张店长是邻居,张父看他可怜,劝邓天父母把孩子送来读书。
  那个地方很少有人会意识到读书的重要性。
  邓天父母自然拒绝了,但邓天却很好学,哪怕他父母不要他去,他也会偷偷摸摸地到张店长家墙根儿,听张店长的读书声。
  后来张店长父亲发现了,没说什么,只叫邓天来读,不过又帮张家做点小事,当学费。
  张店长还记得他第一次在课堂上见到邓天时,邓天脸上的表情,如果要形容,好比一株绿芽从贫瘠的土地里冒出。
  那瞬间的生命绽放之美,张店长觉得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可惜邓天没读几年,便外出打工了。
  其中发生的事情,张店长无从得知。
  后来,张店长考上大学,那一年邓天也回来了。
  张店长父亲高兴地在家里摆席。张店长也高兴,但他好面子,总觉得那么多人追着他问大学的事,让他臊得慌。
  于是开席前,他就一直躲在屋里,言称准备大学要学的东西。
  张父敲了敲门:“娃子,在忙不?天娃来看你了!”
  张店长那时都不太记得这个邻居了,但张父或许认为儿子以后读了大学就难得与这些儿时玩伴见面,也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而入,扯着一穿着黑衫的男子说道:“你们哥俩好久没见,好好聊聊。”
  说罢,张父便乐呵呵地出门招待其他人了。
  张店长凝眉打量了好几眼,才从那张干枯麻木的脸上找回儿时记忆:“你是……邓天?”
  邓天点了点头,拘谨地往前迈了一步:“你不是考上学了吗?我就来看看你。”
  张店长摇晃脑袋,点头,看他微微佝偻的背以及沾着泥土的布鞋,客套招呼:“那坐呗,那儿有椅子。”
  邓天眼睛垂着,坐在书桌前,骨节粗大、皮肤粗糙的手虚虚扫过桌上书本,喃喃道:“真好……大学生啊。”
  张店长离得还挺近,把话听得一清二楚,不好意思地笑笑:“现在考学没有以前难啦。”
  或许是儿时一起求学的记忆唤起张店长心中温情,他把这几年读书遇到的趣事挑了几件说给邓天听,又讲自己高考时多么多么紧张:“那时候好怕考不上……唉,那我爸可得给我一顿好打。”
  邓天只一味点头,什么话也不说。
  张店长意犹未尽地收了话头,关心地问:“哎,你最近怎么样?你走了之后,我好久都没见你了。”
  邓天抬手遮着自己干裂唇和不太整齐的牙齿,模糊道:“就那样。”
  张店长有些羡慕:“你都挣钱啦,我还得读书!”
  邓天沉默了,又听张店长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话,才问道:“你那个大学……在哪?”
  张店长向往地看向南方:“在晋北哩,可远。”
  ……
  说到这里,张店长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脸上带着追忆的伤感:“后来我就在晋北遇见他了。那时候,学校里要建新楼,他是建筑工。”
  张店长遇见邓天很高兴,毕竟他孤身一人来到晋北,谁都不认识,甫一见到儿时玩伴,立马就邀请邓天晚上叙旧。
  “再然后,他就经常来找我,他说他自己在自学,有很多不懂的想请教我。他对学习,其实很认真,也很勤奋,但怎么说,没有系统学过,光靠自学,很难学出头。”
  “后来我毕业了,进了出版社工作,因为每天都挺忙,很少和他有交集了。”
  “又过了差不多十年吧,刚好两千零几年,他找上我,请我帮个忙。他说,他写了一本诗集,请我出版。我那时候早就从公司辞职了,自己开了家书店,不太接触出版的事,就算接触了,他那诗集也出版不了啊。”
  张店长还记得那时邓天的模样,瘦得像根竹竿,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睛是活的。
  邓天被岁月侵袭的脸庞黑黝黝的,眼皮耷拉着,眼神却很明亮和坚持:“你看看吧,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张店长有些为难,实在推拒不过,拿起那厚厚的一沓纸翻看,叹道:“不是我不帮你,现在出版不简单啊……还有你这诗,现在谁还看诗?”
  “有人看的,有人看的!”邓天很坚持,近乎神经质般的重复念着那一句话。
  张店长劝不动他,两人不欢而散。
  茶水渐渐凉了,水汽不再弥漫。
  张店长唏嘘不已:“后来我发现,他每天都会找个时间蹲在我那书店门口。我那天瞧见,他见到那种在书店买了好几本书的,就会上前问,向他们推销自己的诗集。是的,他自己手抄了好几本。当然,毫不意外的,他一本都没送出去。”
  “不管咱俩交情如何,他这行为很不好,多影响啊。我就和他说,他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说到这儿,他不好意思地冲眼前这两位真警察笑笑。
  刘立摇摇头:“没事,你继续。”
  张店长又喝了口茶:“他可能被我吓到了,消失了一段时间,直到去年,他又出现了,几乎每天都在我店外待一个小时左右。我劝过他一次,看他没影响到其他人,也就随他了。”
  “直到去年十月,他进店看了看,突然就发疯了,把我畅销书那个架子砸了。去年有个作家不是火了么,叫西阳的,我把他的书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他专门把那人的书给撕坏了一两本。”
  “有个叫刘月的店员吓坏了,叫我赶紧过去。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就是这些写小说的,大家才不看诗歌’。我实在难以理解,还想给他一个教训,就报警了。他被拘留了几天吧,又回来了,还是呆在店外看,只是没有砸过东西了。”
  刘立心道,看来这个人有暴力倾向啊。
  张店长惆怅道:“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和诗歌拧起来了呢?”
  刘立客套地安慰了一句,又问:“既然你和他还有联系,那你知道他住哪儿吗?”
  张店长颔首:“哎,他就住在……”
  ……
  刘立和赵炜炜驾车,快速向着邓天住所驶去。
  赵炜炜就打学校和部队里长大的,难以体会张店长所说的话,不由感叹:“师父,我感觉这邓天性格有点拧巴啊。小说和诗歌受众就不一样嘛,怎么能怪别人呢?说起来,西阳的小说我也看过,最近他出了一本《双子》,刺激。”
  刘立脸色却一直沉着,连赵炜炜说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只问:“如果林虹的案子是激情杀人呢?”
  赵炜炜犹豫:“可是师父,咱没有证据啊……而且熊健安真的很可疑,还有,虽然我们查出来陈美有不在场证明,但说实话,我个人感觉她嫌疑也蛮大的。”
  刘立凝眉思索着。
  赵炜炜看他神色,不敢打扰,瞬间紧闭嘴巴,安静地坐在副驾驶。
  张店长所说的地址并不远,或者说,离书店也不远。恰好就在张店长、书店两点连成线的中点处。
  “下车。”
  刘立与赵炜炜两人走进一老式居民楼,打眼一瞧,前面正有个熟悉背影。
  “老谢!”
  背影应声转头,正是谢奇致。
  刘月说她只记得黑衣男子进了这栋居民楼,但是不知道具体哪层,所以谢奇致和柳治正在走访居民,看有没有人认识。
  毕竟从视频看,黑衣男子每天的穿着几乎都一模一样,如果有人认识或见过他,应该很有印象。
  可惜一连问了好几位,都是摇头说没见过,没印象。
  这种老式居民楼又没有门卫处。一般而言,门卫眼睛毒,记性好,几乎每个居民都说得上住处几零几。
  这就弄得谢奇致两人很被动。
  谢奇致轻笑:“你们也来了?查到具体住址了么?”
  刘立一拍脑袋,歉道:“我都忘了你说那店员知道地址……那老板说,邓天,就是黑衣男子,住在地下室。”
  谢奇致眉头微挑,这他倒是没想到。
  几人没有寒暄,知道具体地址后,直接上门。
  进楼之前,刘立忽然说道,“我怀疑……邓天就是凶手。”
  谢奇致几乎与他同时说话:“他可能不是证人,而是……”
  “巧了,这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通过一截堆了不少杂物的楼梯便来到地下室,谢奇致抬手,对着门敲了几下:“开门,人口普查。”
  破旧的木门竟然直接被谢奇致敲开了。
  门发出“咔吱”声,霉味直冲四人鼻孔,昏暗的房间尽收眼底。
  房间很狭窄,不少地方落了纸,
  纸张类型很多,有瓦楞纸板,也有传单和普通的A4纸、格子纸。
  纸上零零散散写着些东西,由于灯光昏暗,看不清楚。
  最里边是一个黑衣背影,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上。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桌上一盏小灯。
  那是一盏很古老的灯,灯罩破旧,灯光昏黄。
  谢奇致又敲了敲门,高声说道:“你好,警察。”
  黑影一动不动,只能勉强判断他右手不断在动,似乎在写些什么东西。
  谢奇致再一次重重地敲门:“打扰了,有件事需要你配合一下!”
  终于,黑影抬起了头,双手高举,狂笑道:“我终于写出来了!哈哈!”
  随后他笑容满面地转过头,笑道:“你们是警察?是来抓我的吗?”
  谢奇致既没有逮捕证也没有搜查证,只道:“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
  眼前这人正是黑衣男子,也就是邓天,虽然视频很模糊,房间也很昏暗,但从服装等特征,还是可以判断。
  邓天笑嘻嘻的:“不抓我吗?我杀了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警察证全民叫人民警察证,是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的身份证明,而警官证是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现役警官身份的证明,两者名字蛮像,但含义不同。
 
 
第8章 
  眼前这个男人身高约一米七,偏胖,五官倒是浓眉大眼的,有几分帅气。
  只是他眼神倨傲,下巴抬着,浑身透着一股子市井流氓的气质,实在与资料中的企业文员形象大相径庭。
  这人便是林虹的丈夫,在妻子遇害后表现得十分冷漠的熊健安。
  宋朝阳心里虽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但身为警察,他抛除内心偏见,不带任何情感偏向,按程序的,向他提了一个个问题。
  熊健安回复得很快,几乎没怎么思考,直到……
  “你请的病假去晋中市,有病例或者什么证明吗?”
  熊健安眼神飘忽,坐姿也从大大咧咧地双腿分开坐转变成了双膝并拢,双手成金字塔状放在膝上,身体前倾,语句开始模糊不清:“我那都是老毛病了……不是我说,警官,我都给你看车票了,我老婆死的时候,我根本不在晋北的嘛。”
  宋朝阳敛眉,特意冷着的脸严肃起来倒有那么几分凶狠气质,不过这点还不足以镇住熊健安。
  他敲敲桌子,沉声问道:“熊健安,你说你在晋中住梅花旅馆,但事实表明,旅馆里没有你的入房记录,这你又怎么解释?住院吗?如果是住院,回到刚才的问题,你的住院记录呢?”
  熊健安轻咳了一声,嘴里模糊道:“旅馆嘛,不登记不是正常得很。”
  现在全国旅馆登记信息都会进入公安网,宋朝阳没在局里查到,以防外一,还请晋中市的同行帮忙问了,都没有熊健安的入住记录。
  宋朝阳表情不变,不让熊健安从他脸上猜测出任何信息,只道:“那么13日晚十点,你在哪里?”
  熊健安手掌分开,分别搭在大腿上,上身又从前倾变成了直立:“睡觉嘛,那么晚了,我总不至于还在外边儿溜达。”
  宋朝阳再一次敲击桌面:“所以,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说的话吗?”
  两个小时,足以从晋中驾车回晋北了。
  熊健安嘴巴几次张合,但未发出一声。
  宋朝阳很有耐心地等着。
  最后,熊健安眼珠一转,双手环胸:“警官,你这是把我当犯人审呢。”
  宋朝阳:“不要误会,这只是些固定问题,但这些固定问题你回答得模棱两可。熊健安,需不需要我再和你说说相关法律条文?”
  熊健安闭嘴了,眼睛也一起闭上,就是一副“你问什么我都不说,反正我没犯罪”的样子。
  熊健安表现反常,面对一些流程似的询问,特别是关于不在场证明的问题时,总支支吾吾,就算没有嫌疑,也惹得人对他产生怀疑。
  宋朝阳现在就是这么个想法,熊健安给出的不在场证明就像纸糊的似的,很脆弱。但熊健安不说话,他只好转了个话题:“你妻子工作的来一盅烧烤店,你去过没有。”
  熊健安睁开一条缝,摇头道:“没去,警官,我平时还得上班呢,哪有时间去?”
  宋朝阳不落痕迹地抿了抿嘴,厉声道:“熊健安,有人作证你不仅去过,还收了一位店员的纸条,你怎么解释?”
  “哦……是有那么回事,最近忙,忘了。”熊健安说了这么一句,又神秘莫测地笑,“警官,你想知道那纸条写的什么吗?”
  “写的什么,有原件吗?”
  “纸条上写,林虹和宋有福有一腿。警官,说不定啊,就是这宋有福干的。要么,就是给我递纸条那女的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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