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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是背黑锅(穿越重生)——云山有意

时间:2025-04-14 13:08:33  作者:云山有意
  把九幽冥霜花养得饱满莹润的木系天灵根,和死也不肯正视自己需求的嘴硬主人,在开花期这种急需灵力交融浇灌的紧要关头,应该听谁的自是不必多说。
  但凡乌惊朔神智清醒一点,都不至于被胳膊肘往外拐的外化莲叶暗算。但谁叫意志模糊的时候,他对身体的控制权也会相应下降呢,好巧不巧让陆辞雪钻了空子。
  草木和人不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更为直白,不遮掩,需要什么便索取什么,坦荡地接受什么。
  恰好,九幽冥霜花……喜欢他。知道他要出手喂饱花,帮助他。
  也许是不想接受拷问般的注视,乌惊朔眼前忽地一暗,慢半拍反应过来有人熄掉了照明用的夜明珠。
  他身上的衣裳被人整理齐整,只有衣带被解开,黑暗之中唯有需要的地方静静伫立,其他衣服完好依旧。
  柔软的衣裳解开滑落的声音轻轻响起,即使在这个时候,陆辞雪也很安静,他伸手摸索着确认乌惊朔的腰身,确保跪上去的时候不会压到大人。
  乌惊朔感觉到他碰到了什么地方,神情一变:“辞雪,别……”
  后面的话尽数断在了悄然而至的吞没之中。
  两人同时低低哼了一声。
  多亏琉璃景印神通广大,上面流传的大部分热门本子陆辞雪基本都看过,还专门了解过风月之事,理论知识丰富,早已在脑海中对大人施展过无数遍了。
  可是真面对了大人,他紧张得甚至不敢说话,连提前准备都忘了,以至于起初有些艰涩困难。
  手替他估摸过尺寸,陆辞雪越摸越心惊,可古往今来没有因为食物太大就不吃了的,直到亲身实战的时候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吃得困难,陆辞雪喉结滚了滚,还是忐忑地沉了下去。
  他吃得很慢很艰难,甚至落不到底,伏在乌惊朔身上微微发抖。
  乌惊朔咬着牙:“你……放开我,听见没有陆辞雪?”
  陆辞雪小声道:“不要。”
  乌惊朔:“……”
  乌惊朔也根本没有经验,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个场面,他双手被束住,但伴生藤也同样受他的意志影响。
  伴生藤担忧地托住陆辞雪,替他减轻重力带来的不断下沉,同时探出尖来碰了碰紧致的地方,甚至还有试图往里钻的意图。
  陆辞雪吓得睁大眼眸,伸手攥住藤蔓:“不要!”
  光是大人他就吃不消了,这两样一起,他能当场死在这里。
  “……”九幽冥霜花的伴生藤能从陆辞雪的语气中品出心惊胆战来,于是当真听话不动了,温和地缠上陆辞雪的手指,像是五指相扣。
  就这点功夫,又进去不少,陆辞雪似乎逐渐适应了起来,直到刮到某处的时候,陆辞雪蓦地浑身一颤。
  他似乎是久跪无力,跌了下去,喉间深处发出了一声毫无防备的惊叫呜咽。
  乌惊朔额间青筋跳起,双手攥进掌心,被剧烈的感觉淹没。
  灵气交融纠缠,难舍难分,化作了精纯的灵流融入两人体内。
  九幽冥霜花被汹涌的交融灵流浇灌而过,花瓣尖尖都舒展得绷直起来,快乐地合拢在陆辞雪周身,温柔而轻柔地拂过他眼角冒出来的生理眼泪。
  后来陆辞雪的意识也控制不住地模糊了。
  他逐渐完全适应了大人,由于全程由他掌控,陆辞雪起初还能够做到渐入佳境,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身体越发熟悉大人,也越懂得如何寻求愉悦的源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大快朵颐。
  他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背,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大人每一次都能完全碾过,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惊涛骇浪将他冲得头晕目眩,溅得大人身上一片泥泞,大人却依旧神情隐忍,一次未出。
  陆辞雪趴在乌惊朔怀里,半张脸埋在肩窝处,眼泪朦胧,发出小声破碎的哽咽。
  他分明要吃不消了,却还是要往深了去,弄得自己颤抖不休,狼狈不堪。
  陆辞雪受不住的时候会咬住自己的手背,咬乌惊朔的肩头,咬他侧颈。
  后来不咬了,带着几缕讨好的意味颤抖地亲着他的颈间和下颌,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求他不要这么涨,他要死掉了。
  分明是乌惊朔才是被束住手,什么都做不了的那一方,却反倒像是陆辞雪被他欺负狠了,那模样可怜得不行。
  乌惊朔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地偏过头,刚好擦过陆辞雪泛着水光的唇。
  陆辞雪眼睫带泪,神志不清,埋怨般轻咬了一口乌惊朔的下唇。
  似乎是很委屈,陆辞雪眼泪掉得更凶:“大人,您都……不肯亲辞雪一下。”
  这句话成了拉断乌惊朔最后一根理智的幕后黑手。
  陆辞雪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温热的手掌按住他的后颈后脑,冰凉的薄唇吻了上来。
  带着认命般的叹息和妥协,生涩地安抚着崩溃的人。
  九幽冥霜花被富裕过头的交融灵气浇灌了个彻底,尝了个痛快,开花期的躁动得到了极佳的舒缓,宛如昙花一现般终于被压制下去。
  陆辞雪看着乌惊朔垂下落了雪的长睫,低眸专注而温柔地亲吻着他,指腹抚过他湿润的眼尾,擦掉落下的泪。
  大人一言不发,他这一刻却依旧无师自通地懂了大人的意思。
  陆辞雪攥着乌惊朔的肩膀被亲得呼吸不上来,再次不争气地抵在了大人溅了不少的紧实腹肌上。
  他泪眼朦胧地退开一点,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嗓音沙哑地控诉道:“都怪你,大人。”
  乌惊朔:“……?”
  乌惊朔静了片刻,伸手揽过陆辞雪的腰,将他往怀里抱了抱。
  他有时候总觉得开花期渴求的人似乎不是他。
  伴生藤似乎喜欢极了陆辞雪,纷纷缠上陆辞雪的身体,将他裹在乌惊朔的怀里。
  又带了点主人小小的报复心思,束住陆辞雪的双手扣在身后,令他无法保持平衡,只能靠在自己怀里。
  乌惊朔嗅着那股令他沉醉的草木清香,低头轻轻吻着陆辞雪扬起来的修长脖颈。
  陆辞雪起初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没有分量的报复有什么用。
  直到陆辞雪的腰身被攥住缓缓往下按。
  抵达从未到过的地方。
  陆辞雪湿润的双眸睁大,一个字也说不出,本能想要远离,却因双手被困,无计可施。
  伴生藤卷住起来之物,温柔细致地安抚着。
  他成了供大人随意品尝的猎物,再次被蛮不讲理地卷入了滔天的浪潮之中。
  …………
  筋疲力尽之后,两人睡了极沉的一觉。
  安然黑甜。
  开花期的躁动完全消失不见,九幽冥霜花外化的枝叶并未收回,成了乌惊朔沉眠之时外化的游离意志,一个个地全往陆辞雪身上趴,舒服地挨着陆辞雪沉眠,偶尔在他梦中惊抖时安抚地抚摸过他的脊背。
  乌惊朔比陆辞雪还要先醒。
  昨晚刻骨铭心般的快感深刻得忘不掉,连梦里都是,他把陆辞雪翻来覆去欺负到失神,低头亲下去的时候,又会被那双带着泪和迷离的乌瞳缠住。
  乌惊朔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上瘾。
  还好是梦。
  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和陆辞雪交代。
  要是让辞雪知道他向来敬重喜爱的大人梦里拿他这样那样,欺负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怕不是当场跑得远远的,骂他变态都算轻的。
  乌惊朔梦里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然后睁开了眼。
  他看见自己怀里紧紧环抱的人侧枕在他臂弯里,身无寸缕,身上更是狼狈不堪。
  陆辞雪眼角还有泪痕,似乎累极了,睡得很沉。
  乌惊朔镇定地盯着陆辞雪看了良久,闭上眼睛,心道:
  他好像疯出梦中梦来了。
  他得再醒一次,很急,现在就要。
 
 
第64章
  乌惊朔闭上眼睛。
  睁开, 看见陆辞雪,再闭。
  他默默掐了自己一下,下了狠手, 疼得莲叶尖尖都颤了一下。
  这总不能真的是现实。
  天都塌了。
  舒舒服服贴在陆辞雪脸侧的伴生藤疼得张牙舞爪, 又不敢对主人发怒, 只好窝窝囊囊地往陆辞雪身上卷, 像是在寻求补偿安慰。
  乌惊朔终于意识到了伴生藤的存在,眯了眯眼。
  他才发现陆辞雪整个人被莲叶藤蔓卷在他怀里,贴得紧密,呼吸均匀。
  若是放在平常,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他们从前也经常这样亲密依偎着醒来。
  但问题是现在他衣衫不整,陆辞雪寸缕不着,身上还有不堪入目的痕迹,满床都是污浊的痕迹, 彰显着他们昨晚究竟有多荒唐。
  伴生藤由他身上钻出, 温存般卷在陆辞雪的身上, 手腕, 颈间, 腰间, 脚踝, 贴在脸侧, 胸膛, 身上四处都卷着伴生藤, 像是一个人形藤蔓爬架。
  温润细腻的触感随着伴生藤的卷曲盘旋传回乌惊朔的神经中枢,像是多了无数双手同时贴在陆辞雪身上一样,那感觉很奇妙。
  乌惊朔迷茫地感觉到伴生藤触碰到了某处凹陷, 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手比脑子快了一步,趁着陆辞雪睡着的时候在他后腰摩挲了一下。
  然后他才发现,那是陆辞雪腰侧两处小小的腰窝。
  乌惊朔:“……”
  乌惊朔抖了一下,立刻收回了手。
  他都干了些什么?!
  恰逢陆辞雪被摸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叫了一声:“大人?”
  乌惊朔:“……”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还绝望的事情吗。
  天旋地转,荒诞的事实摆在他面前,否认不了,拒绝不了。
  不是梦,他不能自欺欺人,他就是在莫名其妙的情热之下把他从小养大的小孩拐上了床,借着陆辞雪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还是在陆辞雪有心悦之人的情况下。
  他怎么和陆辞雪交代?
  陆辞雪并不知道大人脑中的头脑风暴,他太累了,从前不眠不休地修炼都没有这么疲倦过,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极其地需要睡眠。
  他都弹尽粮绝多少次了,大人出了两三次,却还依旧高昂,陆辞雪呆了半天,被大人抱进怀里亲吻。
  伴生藤卷着他,伸出各种粗细不同的藤蔓比对着入口,最后选出了一条足够纤细柔软光滑的藤蔓,担忧地堵住了。
  陆辞雪发出剧烈的哽咽,大人偏头轻轻吻着他的侧脸,哑声解释说,太多不好。
  陆辞雪那一刻真的很想捧过大人的脸,问问大人这么多次究竟是谁干的。
  虽然筋疲力尽,可是与天阶双修一整宿,陆辞雪就差点突破了他曾经磋磨几年都没能突破的瓶颈,体内灵力充裕流转,感觉再多来几次,他甚至能直接挑战进阶。
  陆辞雪与乌惊朔互相汲取着对方,宛如相伴相生,大人汲取着温和柔软的木灵根,反哺回浩瀚的灵流给他。
  陆辞雪困得不行,动作像是重复了千万次一般流畅熟练,他伸手抱住乌惊朔的腰,低头埋进大人怀里,闷声说:“大人……困。”
  “……”
  乌惊朔默不作声地把人往怀里紧了紧,陆辞雪满足地贴着他的胸膛,呼吸再次平缓起来。
  *
  陆辞雪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本来还有些迷蒙,在意识到身边床榻早已空掉的时候立刻就清醒了,猛然坐了起来。
  陆辞雪疑惑地摸了摸身上。
  衣裳完好,干爽整洁,床榻也收拾整理换过了,他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显然早已有人替他打理干净了。
  陆辞雪抿了抿唇,下床找人。
  大人的开花期应当足够渡过了。
  前些天做得那样狠,陆辞雪什么都出不来了,大人才终于餍足,就算开花期还能杀个回马枪,大人应当暂时也不会有事了。
  陆辞雪在空荡荡的殿内试探着叫了几声:“大人?”
  没有回应。
  陆辞雪对九幽冥霜花的气息很敏锐,但如果大人不想他找到,陆辞雪是半点踪影都寻不到的。
  只要大人想离开,就没有人能找到他,从来如此。
  陆辞雪站在庭院中央开得正盛的桃花树下,沉默。
  他想过大人醒来后会接受不了离开,可当他醒来后发现乌惊朔真的不见了的时候,陆辞雪才发觉自己还是有些难过。
  昨日之事他勉强可以把大人急需帮忙的大旗扯来当做他行一己私欲的借口,但事实就是他占了大人便宜,卑鄙地夺走了大人在风月之事上的首次体验,亲手毁掉了他和大人的未来。
  他辜负了大人多年以来的心血栽培,让那般光明磊落,潇洒恣意的人尝了一次农夫与蛇的滋味。
  乌惊朔推开门回来,看见的就是陆辞雪这幅落寞的模样。
  他一只手提着食盒,另一只手提着药箱,随着走动发出叮当的脆响,是里面的瓷瓶轻轻碰撞发出的声音。
  乌惊朔以为陆辞雪没这么快醒,因而进门的时候看见陆辞雪站在桃花树下久久不动,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似乎有些不自然。
  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自己陆辞雪,也不知道陆辞雪究竟能不能原谅他。就算陆辞雪原谅他,乌惊朔也终究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
  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陆辞雪猛然抬头。
  看见是乌惊朔的那一刹,他怔在了原地,张了张口,哑声道:“……大人?”
  “饿么?要不要过来吃点东西,”乌惊朔轻轻应了一声,说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这句话才是关键。
  乌惊朔还记得自己昨天脑子跟坏了一样,理智飞了个精光,居然能干出那些混账事,把陆辞雪折腾得不轻,最后伏在他怀里神志不清地呜咽,一碰就颤,可怜得不行。
  也不知道伤着没有。
  乌惊朔越细想越想给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太混账了。
  等陆辞雪睡着,他又不放心地点了些安神的香在陆辞雪面前熏了半天,确保陆辞雪醒不过来后,他才将人抱去清理。
  乌惊朔已经尽量不去看了,但需要用眼的地方很多,那些痕迹还是不依不饶地往他眼睛里钻,于是某人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做到不去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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