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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役心魔绝不认输[快穿]——有鹤啄鱼

时间:2025-04-15 08:33:38  作者:有鹤啄鱼
  她心肝发颤,尝试着抢回主人的身份,最后惹恼了意识不清的岳然,埋首在她心口的女人不悦的再次狠咬她,充满了暴躁警告的暗示。
  绛蔻险些被咬哭,终于不敢再玩,握了握小拳头,一下将岳然打晕。
  揉了揉雪团子上的一圈牙印,她泪眼汪汪的整理好衣裳,刚想踢岳然一脚,低头发现对方浑身上下都烧红了,赫然是药效还没解除。
  绛蔻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她抹把脸,凶巴巴的骂了声‘晦气’,认命的扛起岳然,进入浴室里。
  将一动不动的女人放进浴缸,她调整水温,一边放水,一边观察岳然的体温。过了半晌,岳然依旧满身滚烫。
  绛蔻碎碎念的将系统从小黑屋里拽出来:【不科学,真的不科学,世界上怎么会真的有必须OOXX的药,这药物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系统深深叹气:【坚信有药的是你,觉得不科学的也是你……算了,你到底想干嘛?】
  绛蔻:【给她解除药性。】
  系统:【我没有这个功能。】
  绛蔻:【快点,不然我就到处说你不如时空局的主系统厉害。】
  系统气急败坏:【谁说我没它厉害!】
  爆发了好胜心的系统迅速出手,快烧成基围虾的岳然眨眼间降温。
  绛蔻心满意足,夸奖:【不错,你比时空局厉害多了。】
  系统骄傲:【那是当然……另外,你的积分现在是负十。】
  它说着说着语气渐弱,生怕绛蔻暴揍它,结果绛蔻只是将岳然擦干了放回床上,随口道:【什么积分?算了,不重要,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系统泪奔着自闭了。
  岳然安静的躺着,一时半会不会醒。
  绛蔻嘶着气揉伤处,眼神不善的盯着她,决定按计划行事——当然,为了避免动作太大惊醒岳然,惨遭对方的毒打,她打算只做表面功夫。
  **
  岳然的意识回笼时,第一感觉就是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脑袋,昏沉的厉害,仿佛发热了般,令她对身体的感知都有些疏离迟钝。
  她不自觉的揉起太阳穴,低低吐气,艰难睁开眼。
  眼前一片昏暗,透着没拉窗帘的窗户,能看见外面明月当空,万籁俱寂。
  什么时候了?
  她现在在哪?
  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何时回到家入睡的?
  岳然自然而然的泛起疑惑,还未深入回忆思考,‘啪’的一声,一盏暖黄的台灯倏地被人打开。
  岳然被惊回神,迅速抬头望去,只见温暖泛金的灯光倾洒在女人酒红色的卷发上,对方翘着长且白的腿,修长手指间拈着未点燃的事后烟,往日里冷艳的面容此时如冰消雪融,唇角扬着勾魂夺魄的笑,语调慵懒至极:“醒了?”
  岳然呆滞的看她,下一秒,猛然掀起被子看了看。
  绛蔻瞧见她的手大力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不由越发期待起她脸上的表情:“很惊讶?这可是你主动求我的。你一口一句主人的叫着,我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不能弃你于不顾啊~”
  岳然不说话。
  绛蔻眨巴眨巴眼,踮着脚尖凑近她,轻声问:“你在哭吗?不是吧,真哭啦?”
  啧,有没有点出息。
  她被咬成那样都没哭,现在不过是回敬点捏出的红印,至于伤心成这样嘛?
  绛蔻知道岳然是想歪误会了,但这不妨碍她腹诽。
  眼见着岳然放下被子,双眼红通通,她站直身体,双手抱胸,故意问:“你真不记得之前发生什么了?你当时可热情了,缠我缠的特别紧,还说小学妹……”
  岳然表情一紧,骤然红着眼看向她。
  绛蔻得到她的注视,施施然的说完后半句:“……小学妹太青涩,身材又娇小,没有成年人的风情万种,比起她,你更喜——”
  “闭嘴!”
  岳然突兀吼出声,手指向门口,哑声怒道:“滚出去!”
  绛蔻瞅着她的表情,感觉自己有些玩过头,再说下去,岳然似乎会跳起来打她。
  绛蔻心虚的视线游移,装作不高兴的冷哼一声,半句废话不说,麻利的溜了。
  她走之后,房间里陷入死寂的氛围。
  岳然的额头发起热,这次是正常的发烧,并非其他问题。
  她没有理会自己的不适,双眼空洞着盯着角落走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这场意外来的太过突然,岳然隐约猜到自己是中了计。
  可这对她现在而言,毫无意义。
  明明有女朋友,明明有喜欢的人,她却跟别人上了床。
  事已至此……
  她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学妹。
 
第22章 白面
  高烧席卷了岳然的意识,她在自厌中再次昏睡。
  紧闭的房门在下一刻被打开,绛蔻小心翼翼探头,房间里毫无动静,她顿时安心的挺直腰杆,双手背在身后,如同老大爷巡街,溜达着来到床边,摇头晃脑:【哀莫大于心死,这就是得罪了本心魔的下场!】
  嘴硬归嘴硬,她任劳任怨去打湿毛巾的动作倒不慢。
  心魔本身没有灵力,除了自带的蛊惑天赋,完全称得上身娇体软易推倒。虽然沈溯光给予了绛蔻一半修为,但在不是急用的情况下,她根本想不起这回事。
  故而辛辛苦苦照顾完岳然一整夜,她直接累趴在床侧。
  明亮的日光自窗外倾泻,洒在床褥,给浑浑噩噩的岳然渡来舒适的暖融融感。
  她不自知的蹙起眉,缓缓睁开眼,有一瞬间茫然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直到她的余光里,捕捉到手指间缠绕的红茶色长发。
  所有记忆瞬间回笼,岳然的表情一时间复杂至极,混杂着心悸慌张羞恼,混杂着自我唾弃与对一夜.情的作呕感,最终她的眉眼定格在厌恶,缩回手,连碰一下女人的发丝都不愿意。
  她的动作太果决,不经意间扯断了几缕酒色红发,被系统叫醒的绛蔻迷糊的抬头瞧见,登时倒吸口气——不是肉疼,是心疼。
  她漂亮崭新的壳子,就这么受损了!
  绛蔻沉下美艳的脸,瞪着岳然,从她指缝间夺回自己珍贵的头发,打算回头试试看能不能粘回去。
  岳然被她瞪的莫名其妙,见她比在乎自己一个大活人更在乎无关紧要的几缕发丝,不由越发感到屈辱:“昨晚的酒有问题……是你的手笔。”
  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冷冰冰的陈述。
  绛蔻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兀自居高临下的看她:“所以呢?你想怎么办?装作无事发生、否认昨晚的一切,继续和你的小女朋友甜甜蜜蜜?”
  岳然的脸色阴沉如水:“与你无关。”
  她越动怒,绛蔻就越来了兴致,看大熊猫似的灼灼盯着岳然的表情:“这么在意她?你说……如果我像对你一样,把她骗到床上,她会不会主动跟你分手,扭头和我在一起呢?”
  岳然的目光里顿时流露出夺妻之恨,攥着被子的手背青筋浮现,似乎在强忍着打她的冲动。
  绛蔻战术后退,嚣张的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当然,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不碰她。”
  岳然咬牙切齿的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绛蔻翘着红唇:“和林绛蔻分手。”
  岳然等了等,见她没了下半句,不由狐疑:“没了?”
  绛蔻一愣。
  她立志当个作精,压根没打算让岳然脱身,既然这一步都搞不定,还急着提下个要求干嘛?
  不过这话不能说给岳然听,绛蔻想了想,顺口敷衍:“嗯……然后和我在一起。”
  岳然嗤笑道:“你做梦。”
  房间安静几秒,岳然又冷着脸问:“在一起……什么意思?”
  绛蔻纳闷的看她:“就是被我包.养啊,还是原来的价格,你不满意可以再提。”
  岳然的心口忽然剧烈起伏,抓着被子的那只手,用力的仿佛在捏着绛蔻的头。
  绛蔻背后发毛,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
  但是……有哪里不对吗?
  她觉得没毛病啊!
  “呵……”岳然似乎注意到她的不明所以,从牙缝里挤出冷笑:“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你就是这种人……”
  用着可耻的手段得到她,将她视为下等人。
  亏她这两个月里来者不拒的学习工作,暗暗盼着对方能尊重她的成长,亏她可笑的生出一丝期盼,想着她或许不懂爱情,如果她愿意平等的对待她、提出正式交往,她从此就和绛蔻分手,认命的陪在这个偏执执着的女人身边……
  却原来,一切都是她的鬼迷心窍。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
  岳然又气又怒,还夹杂着怨恨。
  恨的不是凉薄寡情的沈筝,而是不争气的自己。
  明明比谁都清楚对方手段卑劣,比谁都知道中计后还对对方心软是犯贱……偏偏她就这么栽了!
  到了这会,岳然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沈筝和林绛蔻的感情了。
  她似乎……两个都放不下。
  岳然越想越崩溃,正想挣扎出这样可耻的三角情绪,房门忽然在此时被敲响,传来一道战战兢兢的女孩声音:“沈、沈总……”
  对方的牙齿在打颤:“您醒了吗?”
  绛蔻扬眉,大步走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恶毒女配,不禁诧异:“有事?”
  女孩已经脱离了绛蔻的蛊惑,脑海中也对昨晚的事情进行了合理化的修改,在她的记忆里,是自己不敢违背沈总的命令,自愿把手中香槟递给了沈筝。
  如果酒是正常的,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她知道酒是有问题的!而且是大问题!所以脑袋一清醒,她就开始害怕沈筝事后会报复自己的家庭企业,连忙惊恐的开始到处找对方,此时终于找到,她一边点头,一边不由自主的看向房间里的大床。
  她不会这么倒霉,已经来迟了吧……
  正这么想着,她跟冷眼看过来的岳然对上目光。
  恶毒女配滞了滞,瞪大了眼看看她,又看向红发慵懒的沈筝,来回几遍后,她怀揣着‘亲自把情敌上了大佬的床,两个还都是女的’的复杂思绪,沉重的垂下头:“沈总……昨晚给您的酒,是、是我做过手脚的酒……您要恨就恨我!求您别打击我家公司!”
  她的摇摇欲坠,腿一软就想给沈筝跪下。
  绛蔻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衣领,在她几欲窒息的眼神中,冷静道:“自己去警局自首。”
  恶毒女配听话离去,绛蔻关上门,再回头,直直撞入岳然泛着丝丝茫然的眼神。
  对视两秒,岳然狼狈别开脸,沙哑的问:“不是你下的药?”
  绛蔻好奇:“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岳然抿了抿唇,口是心非道:“不重要。”
  嘴上这么说,她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一松。
  知道了沈筝不是手段卑劣的人,她由衷的感到高兴和欣慰。
  这似乎给了她一个台阶。
  一个慢慢接受、逐渐原谅沈筝的台阶。
 
第23章 白面
  早晨的空气微凉,清新到沁人心脾。
  绛蔻站在窗边往下看去,只见昨夜的宾客盈门、杯光交筹全都化为云烟,此时楼下安安静静,间或有客人拿着早餐边吃边上车。
  照看岳然整夜,绛蔻被勾起食欲,想到早餐似乎还是免费供应的,她越发欣然的轻快出门。
  女人走后,沉默的岳然这才有机会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昨晚的灯光太过暧昧,她乍一眼望去,只记得浑身上下到处是红痕。此时天光大亮,她细细打量,微妙的发现红印褪去大半,几乎没残留发生过情.事的证据。
  而且……
  她坐直身体,下床,扶着墙走了两步,发现动作间毫无痛苦与艰涩。
  难道她的康复速度天生的快?或者……女人间的亲密,就是这样无副作用?
  岳*毫无经验*只看过玩具说明书*然,不确定的思考着。
  她没困惑多久,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思路。
  拿起手机看了看,岳然表情一暗,滞了良久,才缓缓接通:“……蔻蔻。”
  林绛蔻趴在床上,翘着嫩生生的小脚丫,笑的不怀好意,语气则甜到人心坎里:“嗯!是我~然然起床了吗?”
  岳然听着她的撒娇,心中再没有往日的甜蜜感,反而充满了愧疚与逃避的念头:“……起来了。”
  林绛蔻嗯嗯两声,故意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结婚了。婚礼上,你给我戴婚戒,说要爱我一辈子,我好高兴,高兴的一醒来就忍不住跟你分享~你呢?昨晚有没有梦见我?”
  岳然呼吸一窒。
  昨晚的她全程混乱,哪有功夫做什么美梦?
  在她和沈筝于床上抵死纠.缠时,她的女朋友,天真的梦到了她们的婚礼……多么讽刺。
  岳然失魂落魄,甚至有些想笑。
  扯了扯唇角,她最终没笑出来,只低低的、轻声道:“蔻蔻……我们分手吧。”
  林绛蔻怔了怔,迅速入戏,作里作气的生气道:“你还没睡醒?好端端的分什么手?你说过要带我去荷兰办婚礼,带我去薰衣草小岛度蜜月,现在承诺都没兑现,我不答应分手!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
  她娇蛮任性,又吵又闹。
  岳然一声不吭,毫不反驳,像是想要在脑海里刻画出小女友生机勃勃的表情,又像是想在最后时刻深深记住对方的一颦一笑,安静的宛如亘古不变的石雕。
  林绛蔻闹腾半天,发现岳然不配合,狐狸眼微眯,话题一转:“你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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