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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学神带崽守寡(玄幻灵异)——小文旦

时间:2025-04-15 08:36:02  作者:小文旦
  砰——烟花星子在谢琢发梢边炸开,有惊无险。
  有个大小孩连忙握住了小小孩的手持棒子转向,“会不会玩啊!”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小孩家长就在附近,焦急地询问谢琢。
  谢琢松开林松玉,垂下的手微微颤抖。
  “没事。”
  林松玉吓了一跳,揉了揉汤呼呼的脸蛋压压惊,“呼呼没事吧?”
  汤呼呼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琢弯腰抱起孩子,大步坚决地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汤呼呼觉得被爸爸抱得好紧好紧。
  林松玉跟在后面,踮了踮脚,试图查看谢琢的头发有没有被烧焦,反省自己刚才无故出神,要是早点察觉那个小孩子的动作就好了。
  汤呼呼在爸爸怀里,渐渐困得睁不开眼了。
  没有汤呼呼活跃气氛,林松玉和谢琢一下子没了话讲,一路都很安静。
  靠近家门口时,谢琢的脚步突然变得迟滞犹豫,甚至换了两次手抱汤呼呼。
  林松玉以为他累了,走路累抱孩子也累,他提出几次要换人,但谢琢就是不愿让他帮忙,还当没听见。
  那就活该。
  他气呼呼地推开门,径直走进客卧,门关不紧,他没有发作总裁脾气要求换房,而是冷冷地搬来一张木头椅子压住。
  谢琢在两扇门中间的地方站了许久,像是说服了自己,推开了主卧的门。
  林松玉看见有条板凳就能睡的大表哥,没开灯,郁闷地躺在被子上。
  谢琢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烟花差点炸到呼呼,自己被迁怒了?
  林松玉很想把表哥叫醒分析一顿,但他最终没干,而是打开手机先给许右湘发了句生日快乐,然后看起了适合家庭出行的新车。
  谢琢惹毛他,他就想买点东西。
  晚上十二点,仍然有销售热情地给林松玉推荐车型,看来看去定了一辆SUV,空间大,适合孩子玩,适合腿长的人坐。
  “有动静。”闭着眼睛的邢镠玉突然坐起来,拧着眉。
  林松玉专注看车,疑惑道:“什么动静?”
  邢镠玉下床,迅速靠近窗户,撩开帘子一看,默默地退了回来。
  林松玉压低声音:“怎么了?”
  邢镠玉也用气声道:“谢琢在给他老婆烧纸。”
  林松玉:“……”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窗户,跟做贼一样,心跳砰砰的,今天是谢琢老婆的忌日吗?
  窗帘打开一条缝隙,他看见谢琢搬了个板凳,和一个铁桶,里头燃着火,正往桶里一张一张撕纸钱,背影凄清孤寂,火光耀着他清冷的下颌,不知道此时眼眶是不是红的。
  这一刻,仿佛谢琢对他亡妻的感情具象化了。
  邢镠玉睡够了,不想参与这火葬场一般的剧情,对林松玉道:“我去找个地方打麻将。”
  林松玉按住他:“不行,不睡一间他肯定要怀疑。”
  谢琢就差白衬衫不离身地守寡了。
  林松玉甚至开始怀疑谢琢是因为不可抗力抱了他、摸了他的脸,深夜给他老婆烧纸钱忏悔。
  邢镠玉:“我悄悄地走,早上悄悄地回。”
  林松玉:“你开后门他就知道了。”
  邢镠玉:“我从屋顶走。”他留了根绳子,可以搞速降。
  林松玉无语:“你还是从后门尿遁吧。”
  他和邢镠玉一起出去,一个走后门,一个走前门,他也想假装不知道,或者跟邢镠玉一样找个地方逃避他人的悲伤。
  但是。
  他有个问题想问谢琢。
  “今天是你老婆忌日?”
  谢琢手指一顿,慢慢抬眼,看见还是晚间那套衣服的林松玉,低下头,把手里的“纸钱”都烧给汤玉。
  “不是,不是忌日。”
  林松玉皱眉,“不是忌日烧什么纸钱?”难道真的是赎罪券?
  这比谢琢通过杨鹤的大嘴巴传话更令他难堪。
  他真的会半夜开车就走,老死不相往来。
  谢琢解释:“是年终总结,他爱看这个。”
  啊?
  林松玉凑近一看,火堆里没烧完的“纸钱”上面的确有字,甚至能看见频繁出现的“呼呼 ”二字。
  年终总结,总结的是汤呼呼这一年的成长。
  从数量上看,并非一日写成的,而是谢琢平时就有写日记的习惯。
  林松玉无端产生隐秘的窥探欲,想看人日记,但谢琢已经都烧掉了。
  他克制得掐着手心,有什么好看的,集团的各种年终汇报没看够吗。
  “哦,那我回去睡觉了。”
  转身时,他听见谢琢问他。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汤玉的事。”
  谢琢的声音轻轻的,混着难言的期待。
  但不是谢琢有倾诉欲,他就要听的。
  林松玉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不想,跟我没关系。”
  谁要听谢琢给他老婆买一万蚕丝被的过程。
  他抬步就走,怕闹僵了明天被赶走,还是加了一句:“我困了。”
  谢琢哪怕坐在板凳上脊背都很挺拔,行得正,坐得直,是他要给汤呼呼树立的榜样。
  看着林松玉即将去往客卧的背影,谢琢张了张口,手掌垂在身侧攥着,又道:“那你想听呼呼上托班的事吗?”
  托班?
  林松玉转过身来,眯了眯眼,汤呼呼的托儿所里有个小富婆惦记谢琢,不,这不是重点,汤呼呼上托儿所应该挺有趣的,他会问爸爸为什么老师不教算术。
  但他现在没兴趣知道。
  因为谢琢现在看起来很脆弱,像一尊内里裂开的雕塑,但他的脆弱来源于他刚给亡妻烧了年终报告,烧了情书。
  他没有义务代替谁听谢琢的内心独白。
  林松玉道:“这么晚了,还是快睡觉吧。”
  年终报告化为灰烬,桶里火光暗淡下来。
  谢琢的轮廓在黑暗中变得模糊。
  良久,他按亮手机,看着刚出炉的指纹对比结果。
  他一面告诉自己不要去验证,再等等,太荒谬,但是在邢镠玉买了床和龙凤被搬进来时,他那根理智的弦就断掉了一瞬。
  接下来他所做的,没什么理智。
  他在家里找到了一枚林松玉捏过红鸭蛋之后在日历上留下的红色指纹,又拜托杨鹤去S市的家里找汤玉当年签约护工留下的指纹。
  指纹对比机构都放假了,结果要年后出来。他托周镛的关系,找到一个电脑上有指纹对比软件的技术员。
  现代技术对比两枚指纹只需要数秒的时间。
  把林松玉手指按在手机解锁键上更是只需要0.2秒。
  他选择了曲折的方式,然后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
  技术员得了空才帮谢琢上传对比,连夜发来了结果。
  [13个特征点吻合,认定为同一人。]
  谢琢不知道为什么天道留下这样的破绽,明明样子都变了,指纹没变,骨骼也没变。
  他的汤玉死而复生。
  他却没有失而复得。
  汤玉不是他老婆,那只是汤玉走后他说的最大的谎言。
  他从来没有跟汤玉正式确认过关系,但林松玉现在有了见过父母的男朋友。
  邢镠玉是一名军人。
  正直热心、保家卫国。
  谢琢所受的所有教育告诉他——破坏军婚有罪。
  铁桶里所有灰烬全部冷掉,大风也吹不出一星火焰时,谢琢把灰烬倒入水里,冲了冲铁桶,倒扣在地上。
  进屋时,他看了眼关闭得严实的客卧,若无其事地走向厨房——睡前他都会检查一遍家里的电器有没有拔掉插头。
  电饭煲闪着红灯,显示正在运作。
  谢琢按下开启键,看见了一碗热乎的甜汤。
  香甜的水蒸气争先恐后地钻进鼻子里,苦涩似乎有了稀释剂。
  凌晨一过,外面又有人放烟花,应该有除了过年以外的喜事。
  烟花透过窗户映在谢琢眼底,挑起了一抹久违的亮色。
  汤玉还活着就很好很好了。
 
 
第21章 
  翌日早晨,邢镠玉悄悄从屋顶返回,谁都没有惊动。
  直到他推开客卧的门,堵门的木头椅子在地板上划拉出声响。
  邢镠玉闪身进去,把门又堵上,不客气地叫醒林松玉:“做客第一要素,早起。”
  “你接下来不会要等着谢琢一边带孩子一边给你做饭吧?”
  林松玉懵逼地卷着被子坐起来,脑袋上翘着一撮头发:“做饭?”
  邢镠玉:“要做早饭、午饭、晚饭,吃完饭要洗碗,没事就扫个地、晾个衣服,你不是来当少爷的。”
  命苦,差点给少爷当劳力,还好他马上就要走了。
  “你啥都不干,迟早遭人嫌,你要不想干,马上跟我走。”
  林松玉想了想:“那我给他带孩子啊。”
  邢镠玉:“……”听起来也分担了重要的工作。
  林松玉懒得听邢镠玉明里暗里地劝他离开,转移话题道:“人生地不熟,你去哪鬼混了?”
  邢镠玉正色:“我是给你打探情报去了。”
  林松玉:?
  邢镠玉:“谢琢从小在这里长大,我找他的小学同学打麻将,摸了三圈他们什么都跟我说。”
  “怎么样?要听吗?”
  林松玉莫名不想听邢镠玉转述的话,肯定是加工过的,他要自己问:“不要,我自己问。”
  邢镠玉本来也没打听,但有一条情报是真的:“他们打麻将技术差,放心玩。”
  林松玉:“我怎么找他们?”
  邢镠玉昨晚出门纯粹是偶遇了白天邀请谢琢一起打麻将的三个男生,立刻自来熟地加入他们:“出门右转,看见一栋粉色三层楼,门口种两颗茶花的就是,他家有麻将机。”
  林松玉点点头,听见外面传来动静,应该是谢琢起床做饭了,道:“大哥,你去帮我表现一下。”
  邢镠玉:“自己去。”
  林松玉略微为难:“我不会。”
  邢镠玉想了想,还是得教,不然怕他闲着把谢琢家烧了,不过谢琢家里没有用液化气,没有明火,安全一些。
  起码得教会林松玉使用电磁炉煮一碗泡面吧,在这个没外卖的地方,离开他谁还关心表弟死活。
  林松玉没有抗拒学习,而且目标明确:“你教我给呼呼做一碗蛋羹。”
  “得了,得从磕鸡蛋开始教。”
  林松玉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牛仔裤配黑色羊绒毛衣,穿好了就去学习。
  谢琢也在厨房里给红薯削皮,案板上有切好的青菜。
  林松玉看见电饭煲才想起来糖水:“忘记倒掉了。”
  他不用想就知道糖水味道很难喝,想消灭证据,打开电饭煲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内胆洗得能反光。
  “麻烦你处理了。”林松玉觉得邢镠玉说的没错,一来就给人家增加家务,被嫌弃是迟早的。
  谢琢闷头给红薯切块,过了一会儿才道:“嗯。”
  林松玉亲自洗了一个鸡蛋,准备大展身手。
  谢琢道:“我煮了五个鸡蛋。”
  林松玉不敢说自己要给呼呼做蛋羹,不仅自不量力,还有投毒嫌疑,他怕谢琢下一句就让他别学了。
  “我给邢镠玉做个蛋羹,他爱吃蛋。”
  谢琢:“……嗯。”
  谢琢看见林松玉拿起一个鸡蛋,往刀刃上磕,一句“小心”未说出口,邢镠玉就拿走了林松玉手里的菜刀,“老实拿碗磕。”
  林松玉撇了撇嘴,在碗沿一磕,没磕好,转了转蛋,又磕了一次。
  邢镠玉:“大哥你怼着一个点磕就好了,谁让你换角度了?”
  林松玉掰开鸡蛋:“这不是好好的吗?”
  “这么多蛋壳都进去了,还能要吗。”邢镠玉吐槽,忽地,背后微凉,发现谢琢还站在厨房里,神色晦暗。糟糕,当着主人的面糟蹋鸡蛋,引起不满了。
  邢镠玉补了一句:“没事,蛋壳含钙,我吃。”
  说完,他发现谢琢离开了。
  好险,林松玉这个没眼色的家伙。
  林松玉又拿起一个鸡蛋,重新磕了一碗,蛋壳有细菌,不能要,邢镠玉爱吃给他吃。
  邢镠玉:“加温水,四十五度,摸不准你买个温度计吧。”
  ……
  谢琢听着厨房里的“打情骂俏”,脸色有些苍白。
  他断了一只手都没有让汤玉做过饭。
  当然,这其中汤玉不愿意做的原因占比更大。
  当护工的那段日子,汤玉照顾人的方式就是花式点外卖,价格都很贵,后来谢琢实在看不下去,勒令他去买菜,自己单手也能炒菜。
  可是他现在愿意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早起洗手做羹汤。
  谢琢走进卧室,汤呼呼果然已经醒来,撅着屁股在被窝里按计算器。
  小崽子记住了每个小烟花上面标的价格,正在反复核算昨天花掉了多少钱。
  “12+40+……+20=195”
  “20+……40+12=195”
  小崽子沉着脸蛋,睫毛垂下,正着算,反着算,都是一百九十五,“太贵啦。”
  谢琢把穿睡衣的小崽子从被窝里刨出来,给他穿毛衣马甲,恰巧是松绿色的底,用奶白毛线织着小狗。
  他想起那一天,汤玉……不,应该叫他林松玉更合适了,林松玉回家时莫名其妙买了一颗松树苗,问他要不要养一棵小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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