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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学神带崽守寡(玄幻灵异)——小文旦

时间:2025-04-15 08:36:02  作者:小文旦
  他选林松玉做为交易对象,一则是因为他和谢琢同出一场车祸变成植物人,植物人灵魂离体做任务方便很多,而且林松玉本性善良,于社会有贡献,符合人选要求,可以同时救助。
  结果连真容都不愿意露的林松玉,居然怀孕了。用复制来的身体怀孕生子很麻烦——麻烦的不是林松玉,是天道,需要打很多补丁才能让这个意外出现的孩子符合世界运行规则。
  因此,一察觉林松玉怀孕,青年立刻就告知了林松玉,给他两个选择:
  结束任务,汤玉消失,原身苏醒。
  或继续留下,怀胎十月,生下孩子再苏醒。
  青年本人比较推荐前者,他觉得林松玉也会选择前者,因为猛地得知怀孕的林松玉好像要气炸了,况且林松玉一直都敷衍任务想早点结束。
  出乎意料,林松玉没有立即选择前者,而是说要考虑一下。
  “我用这个身体怀孕,不会影响本身的情况吧?”
  “会,你昏迷越久,复健越难。”
  “哦。”
  “谢琢现如今大体能独立生活,我给你一串咒语,七个月之前,你若想离开,暗念即可。若选择留下,注意安全,天道复制出来的身体扛极端风险能力不强,身体会直接消失。”
  天道很忙,留下咒语,便由林松玉自行做主。
  ……
  青年看着林松玉:[交易结束,请取走您的投诉。]
  林松玉:“我为什么失忆了?”
  青年:[您哪里失忆了,您还会投诉。]
  林松玉坐下来,“我继续投诉。”
  青年伸手:[等等!我查一下。]
  [呃。查询到您掉进海里,身体消散时留下孩子的执念太强,记忆化作能量托起了胚胎,被我善后的同事看见救起。]
  林松玉一怔,原来记忆也是一种能量,它保护了呼呼,直到被救起来。
  如此,他甘愿失忆。
  “那你为什么告诉谢琢我不会再回来了?”
  青年:[这不是我们的初始约定吗?你完成任务我就告诉他你死了,万万不能让人知道你当过保姆。]
  林松玉一噎:“但是我想要孩子,不就说明我改变主意了,落水是意外,我工作期间出了人身事故,你们问都不问一句就结束合同吗?”
  青年:[抱歉,没有及时更新你的遗言。你要知道,我们天道的工作也很忙,接触交易者跟接触天道之子的是两个人,我们之间不能沟通,以防受天道之子影响,在选择交易者这件事上有失偏颇。]
  林松玉:“你们内部没有传达好,给天道之子谢琢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打击,差点让他精神崩溃,天道应该补偿他,他因为你们在海上滞留了半个月,造成了骨折未彻底痊愈,阴雨天疼痛难忍,你们要消除这一点。”
  青年为难道:[我们要是有办法直接改变天道之子的躯体,还用找人照顾吗?况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林松玉冷笑:“原来贵天道还是苦难造就天才的信奉者,谢琢就活该遇到这么多劫难吗?!”
  “你们所谓的天道就是负责给天道之子增加磨难的吗?冷眼旁观实在可恨!”
  青年:[可不能这样说,我们的工作也很努力!]
  林松玉:“给他疗伤。”
  青年怕他继续投诉,妥协道:[这样,你给他找最好的方式理疗,几个疗程后,他将痊愈。]
  林松玉:“我怀孕是我的问题,还是汤玉的问题?”
  青年:[你本身体质特殊,复制出来的汤玉也体质特殊,加之汤玉的存在超乎自然规律,不受监管,松了一道警戒,因而易孕。]
  林松玉:“意思是我林松玉,受自然繁衍生息的规律监管,不会再怀孕了?”
  青年:[不错。]
  林松玉垂下眼睫,很好,他缺席了呼呼的成长,余生只想给呼呼一个崽当爸爸。
  青年:[问题已处理,善后结束。]
  林松玉看着他即将消散的影像,往前了一步,咚地一声踢到了烧火桶。
  “我真的不能恢复记忆了吗?”
  他想知道他和谢琢的过去,他不想听谢琢的艺术加工。
  话毕,漆黑的海上飘来一团淡淡的萤火一般的光晕,轻轻笼在了他眉心。
  记忆纷至沓来,首先是和方才青年一致的淡淡机械音。
  两年前,他和天道交易。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维持世界运转的天道。]
  [在这场车祸中,天道之子谢琢被意外牵连,骨折严重,需要一个人照顾。]
  林松玉:“什么是天道之子?”
  [在某个领域有突出天赋和贡献、父母双亡、身世可怜、百折不饶的人,才会被收为天道之子,走投无路之时我们会出手。]
  林松玉默了下,这样看来,所谓天道之子,就是个突出倒霉蛋罢了。
  “谢琢是吧,你让我苏醒,我给他请一百个护工。”
  [不行,我们救人讲究不动声色,不能暴露身份,不能与原身产生牵扯,不能影响原来的世界运转,你愿意交易,我会给你捏一个身体。]
  林松玉:“我不会,你就不怕我把他伺候死了。”
  [怎么会呀,死不了。]
  [其实好处很多呀,你不但能苏醒,还能趁此机会了解未来五十年的生理医学最高成就者,这跟你的公司经营范围息息相关,可以提前锁定风口。]
  林松玉察觉到所谓天道是个漏勺,问道:“什么方向的?”
  [保密!]
  林松玉冷笑一声,“他真的是天道之子?”
  [千真万确。]
  林松玉:“喔?那你找我,天道是后爹打算整他的吧?”
  天道沉默了一下。
  [那你不想苏醒吗?]
  “想。”难听的话林松玉已经预告过了,“有规定要怎么照顾?”
  [没有。]
  林松玉:“我要换一张脸做任务。”
  用他这张原生的脸却不能使用原生的资源,上哪儿捡这么大便宜。
  况且认识他的人挺多的,要是让人知道他给一个穷小子任劳任怨当保姆,他面子往哪搁!
  声音也不行,手也不行。
  [可以!]
  ……
  林松玉看着眼前黑沉沉的海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他在海里逐渐失去感知。
  倒不是窒息感,而是沉水的那一刻,他的灵魂就半抽离了这具无法抵抗极端危险的躯壳。
  他逐渐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身体越来越透明。
  不行!若是他任务结束在这里,他的孩子就没了!
  林松玉使劲挣扎、呼吸,都无法完全掌握这具身体,他宁愿腥咸的海水呛入他的鼻腔,宁愿感受冬天海水刺骨的冰冷,宁愿对抗二十年来对大海的恐惧。
  他想留得久一点,哪怕很痛苦,他希望他自己被捞上去。
  忽地,一团光晕从他小腹处缓缓腾起,他捞了个空,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的记忆在缺少。
  他并不知那是记忆包裹的呼呼,他以为自己灵魂破碎了,那他回去之后还记得发生过的一切吗?
  林松玉爆发出所有力气,咬破嘴唇的痛觉让他恢复了一些掌控,用脖子上挂的钻戒在手机后盖刻出自己的名字。
  但大约只是徒劳,谢琢永远永远看不见这部沉到海底的手机。
  但万一呢!
  林松玉从不轻易放弃任何一丝可能!
  写着写着,他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也失去了所有感知。
  闭眼之前,林松玉只觉得很心疼谢琢,毫无征兆闯进他的生活,霸占他的呼吸,又猝然地离开,又要留下他一个人。
  ……
  涨潮了,海水舔舐着林松玉的鞋尖,不一会儿,漫上了鞋面。
  一阵风吹来,湿透的双脚几乎要冻僵。
  林松玉一激灵,提着桶往后退了两步。
  但还是冷,他这个人很怕冷,也仍然畏惧大海,最然嘴上说着不怕,但脚下不停地往沙滩上跑。
  等到了干燥的沙子上,他立即脱掉了皮鞋,脱下外套擦干水渍。
  柔软的内衬布料擦着白皙的脚背,林松玉擦着擦着,随便裹住双脚,趴在膝盖上缓了缓。
  一下子接受了三个月的记忆,他有些头晕。
  记忆形形色色,但总体一览,他除了扶谢琢卫生间,没干什么活,饭是谢琢做的,钱是谢琢赚的,谢琢干不了的家务是每周两次外包给钟点工的。
  林松玉扑哧笑了出来,想起水都不敢多喝怕上卫生间的谢琢,想起饮水机到了之后为了证明饮水机的作用被他逼着喝水的谢琢。
  他忽然很想穿一双棉鞋。
  因为汤玉在家里老是穿拖鞋,有一天,谢琢给他单手勾了一双棉拖。
  要知道,谢博士兼职的时薪很高。
  林松玉忽然很想打电话给谢琢问问那双棉拖在哪里。
  他一摸口袋,发现刚才跑回来时,手机不知道掉哪里了。
  ……
  汤玉掉在海里的手机,两小时后被送到谢琢门口。
  谢琢开门正要拿,忽地,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他心跳蓦地一重,接了起来,竟然是林施。
  林施语气很急:“你跟林松玉在一起吗?为什么他的手机定位在海边?他怎么不接电话?他很怕海的!”
  谢琢一刹那脊梁从上到下都渗出了冷汗,他刚从海里捞到汤玉的手机,在上面获知了林松玉的秘密,为什么林松玉的手机又出现在了海边!
  谢琢:“哪个海滩,我马上过去!”
  林施:“你跟呼呼一起是吗?你照顾好呼呼,我已经往那边赶了。”
  谢琢返回卧室抱起了汤呼呼,用小被子裹起来,红着眼眶恳求:“在哪片海滩?”
  林施:“加微信,我发你定位。”
  半小时后,林施在海边抓到林松玉。
  “你还敢一个人晚上去海边!被海水冲走了怎么办!你提着桶干什么,赶海吗?!”林施不知道自己在教训二十八岁的儿子,还是教训八岁的儿子。他都快急死了,都没敢告诉汤斐珠。
  林松玉顶嘴:“我这么大人了。”
  林施:“你长这么大就没来第二次海边,你了解大海吗?你跟孩子有什么区别!”
  林松玉想说来过,但是想起不美妙的游轮经历,闭上了嘴巴,他看见林施到处看什么,似乎在找树枝,于是无所谓地伸出手摊开:“你抽吧。”
  林施额头青筋直跳:“等我回头找玻璃棒抽你。”
  “那你找什么?”林松玉投诉天道成功,心情很好,“要树枝吗?”
  林施当然是在找谢琢和他孙子,怕晚上路黑,谢琢赶路太急摔着他孙子了。
  终于,他看见谢琢匆匆出现,好像找到了知己,确实也算同行,面对毫不知错的林松玉,忍不住跟能理解他的人吐槽。
  “他从小就拿掉海里发誓,还敢一个人来海边!谢琢,你有养儿子,你知道我的心情!”
  “林松玉,你不要嬉皮笑脸,看我回去抽不抽你!”
  谢琢的脸色苍白,隐约的光亮照着他鬓角不断滑下的汗珠,他看见林松玉的赤脚和湿透的鞋。
  “你来海边干什么?”
  林松玉随口道:“散心,投诉上天不公。”
  林施:“老天爷对你挺好的了。”
  谢琢却是知道他在说什么。
  林松玉走到他身边,摸了摸被强行抱出来的小崽子,给他掖好挡风被,低声对谢琢道:“我投诉他,你的腿就不疼了。”
  谢琢眼眶一痛:“我宁可疼死。”
  林松玉:“脚好冷啊,你给我勾一双棉拖吧。”
 
 
第41章 
  谢琢把汤呼呼交给林施,脱掉外套披在林松玉肩上,弯腰在林松玉面前蹲下。
  林松玉眼神狐疑地逡巡他的左腿和左手,他可不是奶呼呼的小崽子,一百多斤,属于重物,谢琢背得起吗?
  谢琢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你不是我的腿要好了吗?”
  林松玉想了想,趴了上去,谢琢可从来没有背过他呢,一直都是正面交锋。
  谢琢起身的时候,林松玉屏住呼吸,生怕听见骨裂的声音,幸好,没有,谢琢各处关节还很灵活,轻松安静地背起了他。
  夜风吹来男人宽阔肩上的皂角香,闻了很久海风腥气的鼻子得到解放。谢琢的卫生间只有宝宝沐浴露和一块香皂,林松玉洗澡的时候用了汤呼呼的沐浴露,跟谢琢身上的气息不是同一种。
  香皂也很适合洗澡。
  林松玉嘀咕道:“天道真坏,故意找我雪上加霜。”
  天道难道不懂得他过去当护工,跟谢琢是谁照顾谁吗?但还是选择了林松玉。
  想必这就是那青年所说的,接触天道之子跟接触交易者的不是同一个工作人员,一个只负责选人,另一边的需求是不看的。
  谢琢从棉拖推测出林松玉恢复了记忆:“我没有这样觉得。”
  林松玉来劲了,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腕扣紧,改成了搂住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贴得越紧:“真没有吗?那我让你付钱你怎么老不搭理我?”
  谢琢:“……”
  林松玉:“喏,就是现在这样。”
  谢琢:“你怕海,为什么还要去海边?”
  乍一听这个问题谢琢刚才问过了,林松玉沉吟一下,谢琢应该是问他两年前那一次,明明怕海,为什么非上游轮找许右湘不可。
  林松玉:“那不是有呼呼了吗?”
  他既然决定要生,就要生一个最健康强壮的小宝宝,那肯定要花很多钱养胎啊,不往多了说,两百万打不住吧?
  不是他看不起谢琢,一个残疾的博士怎么短时间内赚到这么多钱?林松玉本以为自己只是短时间暂住,克制着别谢琢五十万花光就行,可后面他要住十个月,这么长的时间,林松玉不可能一直当一个依附别人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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