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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学神带崽守寡(玄幻灵异)——小文旦

时间:2025-04-15 08:36:02  作者:小文旦
  林松玉和汤呼呼在客厅里玩算术题,在饱餐之前饱学一顿。
  半小时后,晚餐准备完毕,林松玉不留着阿姨们吃饭了,让谢琢把一部分晚餐用打包盒装了,让阿姨带走,他们只有两个大人一个小孩,还要吃蛋糕,吃不了完整的八个菜。
  屋中亮起了氛围灯,汤呼呼坐在两个中间,面前是点着蜡烛的美味蛋糕。蛋糕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宇航员,是太空款式的蛋糕。
  汤呼呼一下子认出来:“这个是呼呼!”
  他的衣服跟呼呼一模一样,背包也一样,白色的奶油上撒着粉色的小甜圈,有的散落在水果上,有的摞成一堆,恰似林松玉套在汤呼呼和谢琢身上的套圈。
  林松玉准备的蛋糕,谢琢也是刚看见,从宇航员玩偶的衣服来看,林松玉提前定制了很久。
  烛光中,视线像模糊了一样,跟着火焰忽明忽暗,谢琢转头,看着林松玉,哑声问:“有什么涵义吗?”
  林松玉:“没看出来吗,这是呼呼。”
  谢琢:“还有吗?”
  林松玉清冷的下颌线被低一些的烛光打出了更深的阴影,但此时他的目光却很柔和。
  林松玉停了一会儿道:“那天在广场看见你和呼呼摆摊之前,我本想就这样算了。”
  他从小崽子的口中知道,谢琢有用情至深的亡妻,呼呼很可爱,但是,他并不想在这里面再掺一脚,他无意介入别人的悲伤,他怕悲伤转移到自己头顶。
  在发现不止汤呼呼,谢琢这个寡夫也对他有该死的吸引力时,林松玉想的是及时抽身。
  他没有再主动找这对父子,可是他们又出现在自己眼前。
  看着被四面八方砸套圈的呼呼,林松玉根本走不动道,看着天才博士落魄摆摊,心中更是有难言的愤怒。
  林松玉此时已经明白愤怒来自于什么,但当时的他就只想把小的揍一顿,大的揍两顿。
  谢琢呼吸微顿:“你现在揍也不迟。”
  林松玉:“我当场就揍了啊。”
  谢琢:“有么?”
  林松玉:“我用套圈打了汤呼呼的屁股。”
  谢琢反应过来,林松玉第一个并非没套准,而是小崽子被揍了,虽然小宇航员皮厚得无人知晓。
  “那我呢。”
  林松玉:“第二下,是你儿子替你挨揍了。”
  谢琢微微出神,发现广场上从林松玉出场那一刻起,他的所有动作所有表情,都在脑海里清晰得不可思议。林松玉第二次套圈打的是小崽子的胳膊肘,可能他更想拧的是自己的胳膊。
  “对不起。”谢琢道,他应该在认出林松玉的第一眼时,就告知林松玉。
  在他吃邢镠玉的醋时,林松玉也被蚕丝被气得够呛。
  谢琢摩梭了下小宇航员呼呼的脑袋,“那天呼呼坚持要去摆摊。”
  林松玉小声道:“就算没有摆摊,我也坚持不了很久。”
  他已经知道汤呼呼的存在,知道他就是他某个员工的孩子,他还会见到谢琢,他真能忍住一眼都不看吗?
  谢琢道:“有两次,警方通知我去认一认人,我抱着呼呼站在外面,呼呼都没有哭,我想里面肯定不是你。”
  谢琢擦了擦林松玉的眼角:“但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呼呼哭了。你是第一个让呼呼流眼泪的[叔叔],只有你一个[叔叔]。”
  如此想来,他的判断力,还没有呼呼的眼泪来得准确。
  血脉的联结妙不可言,林松玉微微低下了头,蹭了蹭汤呼呼的脸蛋,暖暖的,“汤呼呼宝宝有什么愿望吗?爸爸都会为你实现。”
  汤呼呼大声道:“呼呼永远和两个爸爸在一起!”
  林松玉:“行啊。”
  他把蛋糕拉过来,“呼呼吹蜡烛吧。”
  汤呼呼吃奶的肺活量很高,一口气吹灭蜡烛。
  他要自己切蛋糕,沾了一手的奶油,看起来像徒手抓的一样,给两个爸爸分了两块歪歪扭扭的蛋糕。
  汤呼呼吃得半张脸都是奶油,吃了一会儿,还要跟爸爸蹭一蹭脸蛋,把奶油蹭过去。
  林松玉伸手擦了,转头看见谢琢晦涩如海的眼神,在或桌底下踢了他一脚:“一会儿还要去看灯会。”
  谢琢移开眼神:“嗯。”
  S市元宵节的灯会,面积不大,人挤人,小小的巷子里挂满了彩灯。
  谢琢把汤呼呼顶在肩上,让他视野更好一些。
  林松玉看见有卖那种竹条框架外面糊着一层纸的灯笼,当然,里面没有明火,是电池和小灯泡。
  “呼呼选一个吧。”林松玉自己想要,但让儿子选。
  汤呼呼压根不识字,而这些灯笼的差别是上面写的古诗不一样。
  他挠了挠脸蛋,眼睛一亮:“这个!上面有呼呼的名字。”
  托儿所上多了,汤呼呼当然认识自己的大名,因为衣服书包上都有,谢元夕。
  林松玉花钱买下来,转过来一看,是《青玉案元夕》里最出名的一句话。
  众里寻他千百度。
  那人却在——
  谢琢想起再见汤玉的那一幕,他站在光尘中央,耀眼夺目。
  比起在千百人之中找到汤玉,他谨慎畏惧,竟不如两岁小儿。
  他独拥有记忆,是线索,也是枷锁。
  谢琢喉头微哽:“松玉,谢谢你愿意继续靠近我。”
  林松玉把灯笼塞进他怀里:“不谢,谁靠近你了。”
  明明是你这个寡夫浑身上下散发可怜的求我靠近的气息!
 
 
第52章 
  谢琢提着灯笼,不方便再把呼呼顶在肩上,正要改成单手抱时,林松玉一把将小崽子拎走,放在地上,“呼呼,我们去河边放花灯。”
  小孩子天生对水边感兴趣,看见一盏一盏河灯顺流而下,像流动的星星,闪烁未定,汤呼呼带着爸爸钻进人群,在河道边买了一盏花灯。
  汤呼呼还想亲自推到河里,他大约算半个海里出生的小崽子,完全不怕水,在老家还敢蹦进水田里,吃了一嘴水,被抓起来还嘻嘻哈哈。
  谢琢:“不可以,告诉爸爸你的愿望,爸爸帮你放。”
  汤呼呼“哦”了一声,又可以许愿了吗,他道:“呼呼要爸爸再也不要哭了!”
  林松玉肯定:“河伯会实现呼呼的愿望哦。”
  汤呼呼盯着游走的河灯:“爸爸,它会飘到哪里去?”
  林松玉睁眼说瞎话:“会去到大海噢!”
  放屁,下面转个弯就有专人在捞,不可能随意地污染环境。
  渐渐的,河灯汇入大流,跟其他星星点点混在一起,分不清了。汤呼呼跟着不知道哪盏是自己的河灯跑,谢琢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免得他不看路被绊倒。
  小崽子精力无限,跑了又跑,谢琢扭头看着快步跟上的林松玉:“累吗?要不我把他抱起来。”
  当家长的都知道,小崽子愿意乖乖被抱在怀里的时期是最好带的。
  林松玉摇摇头:“不用,让他消耗消耗精力。”
  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爷爷带孙,怎么可能跟不上一个两岁的小崽子。
  谢琢犹豫,但是这样两人的眼神都在汤呼呼身上,林松玉没办法好好欣赏花灯:“坐一会儿吧。”
  林松玉很坚决:“不用。”
  谢琢给汤呼呼擦了擦汗,跟小崽子商量商量,“呼呼你这样子跑,等下回家的路上就会睡着——”不是说睡前想再吃一块蛋糕么。
  谢琢一顿,回家的路上就会睡着……
  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腰,不再阻拦。
  汤呼呼竖起耳朵,但是爸爸就说了半句话,“爸爸,你说什么——唔。”吸管杯怼到他嘴边,小崽子吸溜一下,忘记了要说什么。
  林松玉听见了。心跳一下子加快,他正在站在一排红灯笼下,人间芳菲未抖擞,桃花先上美人颊。
  真是阴险的大人,汤呼呼的蛋糕都没办法吃了。
  汤呼呼在灯会上一通释放精力,回去的车上,果然没开出五分钟,他就坐在儿童座上,渐渐阖上眼皮。
  车厢有些安静,只有窗外闪过五颜六色的灯带来变换。林松玉抿了抿唇,随手打开音乐,想缓解脸热。
  汤呼呼喜爱的儿歌响起,但他本人丝毫没有被唤醒,进入了深深甜甜的梦乡。
  儿歌充斥车厢,脑子里却是少儿不宜的想法。这歌听着有点作弄人,林松玉赶紧关了。
  谢琢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到家时是九点半,谢琢去冰箱里切了一块蛋糕出来,但汤呼呼并无醒来吃蛋糕的迹象。
  谢琢把他放在主卧室的小床上,打开墙上电子面板的睡眠监控模式,选择外界勿扰,再选择[重点关注],这样外头的声音传不进来,但汤呼呼发出的声音会高倍扩音到林松玉的床头。
  谢琢日常操作使用天价精密的硬件仪器和分析软件,精通一个卧室系统只需要三秒钟。
  他随手带上小卧室的门,白衬衫灰色西裤,表情像刚从无菌实验室出来。
  林松玉洗完澡,看见这样的谢琢,腿一下子软了。谁让谢琢换白衬衫的,刚才出门时明明穿的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
  卧室灯光明亮,从灯会上买来的竹灯笼挂在壁灯上,一面是词的尾句“灯火阑珊处”,一面是首句“东风夜放花千树”。
  东风已到,万事俱备。
  谢琢按照以往的经验,对待极好面子的汤玉,当不问自取,图半推半就。
  不直接问他要不要做,而是问他九点来,还是十点来。
  但眼前是林松玉,不是那具复制来的身体,林松玉对待两者会有所区别。
  谢琢多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体力开始占据上风,林松玉会不会害怕?
  因此,谢琢认真地询问林松玉:“今晚可以做吗?”
  林松玉任何一点犹豫,都是谢琢禁欲的理由。
  “你在说什么,呼呼还在里面睡觉呢。”林松玉色厉内荏,穿着浴袍坐在床头,下巴高高扬起,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窝。
  谢琢:“他听不见。”
  林松玉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谢琢呼吸一紧,却是看见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方盒。
  盒子打开,里面一枚戒指。林松玉自顾自拿了戴上,他并拢五指,举起来看了看,钻石的光芒在修长的指间闪过,“我现在是汤玉。”
  谢琢直白地像个渣男:“我申请跟林松玉上床。”
  汤玉只是林松玉的一层面具,他想要确定的、不模棱两可的回答,免得林松玉明早不认。
  林松玉恼怒,跟谢琢上床这回事,汤玉能办得游刃有余,凭什么不让他当汤玉,是不是故意为难处男!
  林总有一些总裁包袱,踩着谢琢织的棉拖,扭着头:“不要就算了。”
  谢琢恍然:“难道你想玩角色扮演?”
  林松玉听见这不堪入目的话,面红耳赤:“没有!”
  谢琢:“换一个剧本如何?千亿集团总裁和他手底下收入微薄的小职员。”
  林松玉被他的剧本取悦,高高在上道:“哼,这还差不多。”
  这是哄好了?
  “那谈谈涨薪。”谢琢顺势把林松玉压在床上,肌肤相贴的刹那,所有镇定的表象化为齑粉,他伸手锁紧了林松玉,以他梦寐以求的姿势。
  嘶……林松玉皱眉,轻一点!谢琢想捏碎他的骨头吗!
  这个念头刚闪过,后背便密密麻麻起了一层疙瘩,他发现谢琢或许真的……
  怎么会有人上床什么事都不干,先把老婆脱光了,一寸一寸捏他的骨头啊!
  那揉捏又重又艳涩,林松玉不一会儿就鬓角香汗涔涔,他觉得被捏过的地方都不算他自己的骨头了,因为林松玉在商界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你属狗的啊!”林松玉咬牙。
  谢琢:“你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林松玉艰难地分出心神想了一下:“指纹。”
  谢琢:“不是。”
  林松玉感觉自己手腕被狠狠握了一下。
  谢琢的声音突然变低,隐着疯一般的后怕:“因为我握住了你的手,你没变,我摸得出来。”
  林松玉拼命回想是哪一次握手,依稀想起那一次虎口挣脱的力道,他脑中白光一闪,是那一次——
  哪怕面目全非,谢琢还是靠一次握手认出了他。林松玉浑身骤然一颤,胸腔腾起永远陷落于谢琢掌心的火热。
  是什么在谢琢掌心……林松玉脑袋轰然一热,被掌控要害,再也无法思考。
  ……
  ……
  新买的润滑剂被挤出了很多,接近两百块一瓶,谢琢一点也不节省。
  林松玉觉得哪里都湿漉漉的,正要找由头批判这位收入微薄的职员,一掂瓶子,却惊觉里面还有很多。
  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他有气无力地推谢琢:“我要洗澡。”
  谢琢:“等下。”
  林松玉脸色一变:“你还要再来?”
  谢琢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猜测。
  林松玉感觉自己不行了,一次就快要死掉了,再来一次他会“胡言乱语”。然而床上并不由他操控,中途谢琢还问他是不是学过舞蹈,林松玉一个劲摇头否认。
  以前姿势很少,是个人都会骑。花样多了,才发现林总会的还不少。
  但林总本人不以为荣,想要推开谢琢凑上来鬓发染湿的脑袋,半途失去了力气,变成搭在了他后颈。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没有那么蓬松,林松玉近距离地眼神失焦地盯着谢琢的头发,霎那间,有什么一闪而过,迷蒙的眼睛瞬间有了焦距。
  林松玉看见谢琢脑右侧有几根扎堆的白发,平时隐藏在黑发里他并不看得见,此刻头发一湿,匆匆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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