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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卫文康一个读书人,实在不愿听这些腌臜事,“地里的活儿还多呢,骄哥儿,我们先去干活吧。”
  闲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柳天骄便也没再多留,跟着卫文康去了地里,想着等下晌休息的时候再去找邵壮他们说道。没想到的是,都没用得着他去找邵壮他们,柳家老宅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柳天骄他们这会儿还在地里干活,卫文康打小院子都没怎么出过,手上能有多少力气,锄头挥了没几下,就感觉胳膊都酸得要掉了一样。
  柳天骄看他那样子都不知道该眼疼还是心疼,好在这人干活是笨了点,一点儿不偷懒,慢慢地速度倒也提了起来。
  眼见太阳到了正中,柳天骄把翻起来的土块敲碎,大声朝着后面的卫文康喊道:“走了,回家。”
  卫文康抬起头,抹了把糊得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汗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回了声“嗯”。
  柳天骄见他一脸的虚脱样子,也没有意外,“第一天干活是这样的,回去吃了饭歇一下,过两天就习惯了。”
  卫文康点了点头,跟毫无希望只能忍饥挨饿的日子比起来,能吃饱饭有活儿干就已经很好了。
  两人扛着锄头往回走,路过许娇娘家的菜地时,柳天骄进去摘了些青菜,小小的一把,只够中午做个汤喝。
  汤许氏知道他家菜园子被毁后,就跟柳天骄说了好几次,让他吃菜来自家地里随便摘。柳天骄很是感激,虽说主人家亲自交代过,也没有放开手脚拿。农村的菜虽然不稀罕,可都是能和着糙米填肚子的,再不济还能拿去喂牲畜,没一点儿会轻易浪费。
  柳天骄看着那小小一把青菜,颇为感慨,“以前家里菜园子随时都是满着的,从不觉着吃菜有什么难,如今倒是比饭还金贵了。”
  卫文康也知道家里的菜园子是什么情况,只道:“等过些天把冬小麦种完了就把菜园子打理出来,种些青菜白菜之类的,很快就能吃了。”
  柳天骄闻言也高兴起来,“是,人勤地不懒,这些东西都长得快。”
  回到家,放下锄头,两个人都累得不轻,好歹拿水冲了一下手脚,又灌了些凉白开,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柳天骄叹气,“家里要是有头牛就好了,翻地能轻松好多。”
  卫文康也知道牛贵,“等忙完这几日,我去镇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儿干,好歹能攒些钱。”
  挺上道的,知道给家里攒钱,柳天骄笑道:“那我等着。你再坐会儿吧,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卫文康跟着起身,“简单些,你也累了,我去帮你烧火。”
  柳天骄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再歇歇,头一回干活,累狠了容易伤身子。”
  这可是家里除了他唯一的劳动力了,要是第一回就使坏了,柳天骄能悔得扇自己大耳刮子。
  早上的肉圆子吃得差不多了,柳天骄干脆用青菜一起煮成肉圆汤。再把之前准备冬天吃的茄子干翻出来,泡了泡,然后放在米饭上面一起蒸熟,放上些小辣椒大蒜盐,然后锅里烧上一点热油淋上去,香味儿就直往鼻子里冲。
  卫文康本来累得没什么胃口,等到香味儿传出来的时候,喉咙就不由自主开始上下滚动。
  柳天骄先是一人盛了一碗肉圆子汤,笑道:“尝尝,娇娘家的青菜可是才发出来没多久,嫩着呢。”
  卫文康递到嘴边,没忍住直接来了一大口,青菜的清新与肉圆的浓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香浓而不至于油腻,让人胃口大开。“好吃。”
  柳天骄笑道:“好吃就行,再尝尝这茄子,可惜家里的醋没了,不然酸酸辣辣的更下饭。”
  “这样已经够好吃了。”
  因着饭菜很是合胃口,本想克制些的卫文康完全没忍住,吃得肚子溜圆。两人一起把碗筷洗了,就躺到床上休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日被吓到了,柳天骄没说分床的事情,卫文康也没提,辛苦了一早上的两个人,很快就沉入了梦想。
  可惜没睡多久就被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惊醒了,柳天骄拧着眉低骂了一句,“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你睡吧,我出去看看。”
  卫文康跟着起了床,“不睡了,一起去看看吧,听这声音好像是柳家老宅那边。”
  果真,到那边一看,早里三圈外三圈地被村里人围满了。
  柳天骄拉住边上一个关系不错的婶子,“马婶子,这是怎么了?好大的动静。”
  对方悄声道:“你三叔的事儿闹开了,现在二房和三房正打得不可开交呢。”
  柳天骄惊道:“我三叔死了,这么快?”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马婶子是知道柳天骄跟老宅那些破事的,嘴里这么说着,却是一点没耽误跟柳天骄分享的兴致,“还没有,镇上的大夫说他身体底子不错,总算是把命留住了。只是这回亏空得厉害,怕是要好好养上几年,还要舍得汤药费,买些好药材调理,什么人参、黄芪之类的,我的个乖乖,贵死个人咧。”
  “那关二房什么事?”
  “那钱寡妇不是二房小钱氏的亲妹妹嘛,关氏说她们姐妹合起伙来坑人呢。”
  柳天骄摸了摸下巴,“听起来有点勉强啊,怎么就闹得这么凶?”
  “当然不止这喽,说起来还跟你有关呢。”
  柳天骄奇怪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两天都忙着成亲干活,哪有空管他们的闲事。”
  “就是你们成亲引出来的。”
  柳天骄越发奇怪了,“难道钱寡妇眼见我成亲,也逼着三叔娶她?”
  “当然不是,我跟你直说吧。”马婶子又把柳天骄拉近了些,“听说你三叔跟钱寡妇玩得那么狠是因为吃了药,那药多半是你家昨个儿办得席面里头的。”
  柳天骄不信,“若真是因为吃我家的东西吃坏了,他们不可能现在还没有找上门来。”
  “就是说,我们也奇怪着呢,可这话是村长家的大儿媳妇儿传出来的,不可能有错。”
  卫文康皱眉,“怕是里头有什么误会,吃我们家席面的人那么多,怎么单单三叔出了事。”
  “是这个理儿,可柳老三信誓旦旦地说过,除了你家的东西,昨天他什么都没吃。”
  村里人都穷,有些不要脸的人家吃席面是冲着饱三天去的。像柳天骄他们办席,柳家几房除了柳老幺家,当天早上都是没有吃饭的。
  好在里面的叫骂生很快就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关氏又哭又骂,“我还当二嫂好心分我们些肉菜和酒,感激得不得了,哪知道那是故意给我们下套啊,那么重的药,你可真是怕喝不死老三啊。”
  小钱氏也是一肚子气,“明明是你看到有吃的非要上来抢,好酒好肉的吃了,反倒来赖我害人,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
  “老三是吃了你给的饭菜才出了事,偷的也是你的亲妹子,怎么就冤了,你就是诚心害人。”
  “那饭菜大家伙都吃了,怎单单你家老三有事?怕不是自己有病,故意赖我们吧。”
  柳老二跟着附和,“都是一家人,三弟妹你也别太过分了些。”
  关氏一声哀嚎,“这说的都是什么丧良心的话啊,爹啊娘啊,你们就看着自己儿子去死,一句话都不说吗?”
  柳老爹只觉丢人,“老三媳妇儿,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叫我们说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毕竟手心的肉软些,柳老娘也道:“东西是你自己拿的,那肉我们也都吃了,能有什么问题?”
  “可酒不一样啊。”对,酒。关氏立马跑进屋里,翻出那盛酒的壶,“老三说这酒好,和平常喝的不一样,一定是这酒出了问题,我拿去镇上给大夫看看。”
 
 
第25章 摔碎的酒壶
  柳老二一见那酒壶,脸色微变,“老三媳妇儿你冷静点,这酒都喝空了,能查出什么来。”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才不让我去查?这酒壶还没有洗过,镇上的大夫医术高超,总能看出点什么。”
  “我能有什么鬼,你想查就查。”
  柳老二觉得关氏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妇人,不觉得她能闹出什么名堂来,没想到那关氏是个厉害的,居然真的打开门就往外跑,嘴里吆喝着“我偏要查清楚到底是谁要我当家的命”。
  柳老二他们想拦都没有拦得住,直到人都跑出了好几百米,才追了上来,说着好话把关氏往回拖。
  关氏见状便知道自己是找到了把柄,哪里肯轻易服软。双方推搡之下,关氏一个激动失了手,那酒壶掉在石头上碎成了渣渣。
  关氏还待去拾,土都盖了几层,拾起来又有什么用。便哭嚷道是小钱氏故意撞到了她,为的就是销毁证据。
  小钱氏也直喊冤,“你自己拿不稳往别人头上盖什么屎盆子。”
  眼见闹得不成样子,还是柳老幺站了出来,“二嫂三嫂听我一句,都是一家人,现在闹来闹去也没有意思。三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们几家就先凑钱把人治好,后续的我们再说行不行?”
  说白了关氏也只是怀疑那酒有问题,现在酒都没了,有人能帮着凑钱治病,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到底还是柳老三自个儿犯贱,跟钱寡妇勾勾搭搭,要不是家里没人养活,出了这档子事,关氏巴不得柳老三去死呢。
  “老幺都这么说了,三嫂就给你这个面子,终究是一家人,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只是那钱寡妇再上门要钱怎么办?”
  柳老娘没好气道:“她自己不规矩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还是今上仁慈,放在前朝,她这种货色早就被浸了猪笼了,哪里还敢上门?”
  小钱氏不乐意了,“老三不做人,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有什么办法?说不得是老三强逼的呢。”
  柳老爹本就嫌丢人,见老二媳妇儿还敢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话,气得直喘粗气,“要不是她,老三能差点儿丢了命?你要是再敢向着她说话,我就叫老二休了你。”
  小钱氏立马不敢吭声了,家里已经有了个寡妇,她再叫柳老二休了,娘家侄女儿们嫁不出去,嫂子弟媳能把她生吃了。
  倒是本来在一旁看戏的老四媳妇儿和柳老幺媳妇儿不愿意了,柳老幺她媳妇儿还好,知道自己丈夫是什么人,无利不起早,能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便忍着没吭声。
  老四媳妇儿当场就闹了起来,“凭什么,又不关我家的事,凭什么叫我家出钱?”
  柳老爹为人懦弱,管教起自家儿媳来倒是气势汹汹,“凭那是你家男人的亲兄弟,你要是不乐意出钱,跟老二媳妇儿一起滚。”
  老四媳妇儿又气又怕,拧了把自家男人,见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又不敢再闹,只心里把柳老幺这个只会说漂亮话的骂了千百遍。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柳天骄见众人都散了,也只得往家走,“还以为这两家能打得头破血流呢,没想到就这。卫文康,你说这药是不是我那个二婶儿下的呀?”
  “应该不是,你二婶儿看样子确实不知情。”卫文康想了想柳老二慌里慌张的样子,又道:“既然那酒是从咱们家拿的,那药有没有可能不是给三叔下的?”
  “不是给三叔下的,那是给谁……”话说到一半,柳天骄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就沉了,“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没有真的吃死他们。”
  柳老三吃了那虎狼药尚且差点丢了命,就卫文康那瘦骨伶仃的样子,洞房花烛夜头一遭得了趣味,岂不是直接当场咽气?到时人一死,又死得那般不光彩,谁会想到有什么蹊跷去验尸吗?完全就是杀人于无形。
  柳天骄想通了关窍,怒道:“这事儿肯定是柳老二干的,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卫文康倒是反应平淡,“有证据吗?就算那酒壶没碎,你就能证明那药是柳老二下得吗?”
  柳天骄不服气,“官府不会查吗?”
  “既没有出人命,苦主柳老三家的又不报官,官府哪里会管?”
  “那就这么算了?要是他家再发难呢?”
  卫文康笑了笑,眼中也有些苦涩,险些被人所害,他岂会不介意,只是如今他们两人什么都没有,闹起来也不过是平白添些谈资罢了。“不算又能怎么办,回家吧。”
  柳天骄一脚把路边的石子踢飞,下定决心,“明天去镇上找私塾,你念书去吧。”
  卫文康的步子停了一下,“以后再说吧,家里活还多呢。”
  柳天骄显然是提前了解过的,说起来头头是道,“又不是找到了就能立马去,我听说那开私塾的几个秀才收弟子都有些挑剔,特别是王夫子,一年上门求学的好几十人,他最多收三个。”
  卫文康以前几乎没有出过村,之前去镇上也是急着找活,倒没有听过这些,“看来这王夫子才学很是不错。”
  “自然,我可是仔细打听过了,这王夫子虽说只是个秀才,但才学可是比好些举人都强呢,在府城都有些名声,只是科举运道差了些。”
  “那他教出的学生怎么样?”
  “自然也是极好的,每年都有人能考上秀才。靠山村那个田秀才也是蹉跎了好些年,得了王夫子的指导才考上的。”见卫文康来了兴致,柳天骄挑眉,“怎么,你想拜王夫子为师?”
  卫文康倒也没遮掩,“想去试试,就是不知道王夫子束脩几何。”
  柳天骄说:“大家都说王夫子收束脩看人看心情。”
  卫文康有些奇怪,“这是何意?”
  “他喜欢的弟子可以分文不收,不喜欢的一年二三十两也是有的。”柳天骄承认他有些侥幸心理,不然也不会把王夫子打听得这么仔细,“要不你去试试,万一真叫王夫子瞧上了,咱不指望分文不收,哪怕一年收五两银子也是赚了。”
  卫文康有些意动又有些忐忑,“你说我能行?”
  柳天骄很是洒脱,“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只是有一样,王夫子不喜欢收年纪大的学生,说是性子已定,不好教导,咱们得想个法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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