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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萨摩耶,想吃肉(穿越重生)——叫我胖大海

时间:2025-04-15 09:01:00  作者:叫我胖大海
  假以时日,来福和来觉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适应了极地的伙食,到时候再过去,就不存在什么水土不服的可能了。
  至于气候也完全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就要训练来福和来觉在雪地里睡觉的本事了,培养他们抵御寒冷的能力。
  而每年最寒冷的冬季,他们又会回到大兴安岭,完美避开了酷寒的侵袭。
  汪白和钟燕行商量了很久,才把锻炼计划定了下来。
  “除了坐船这一项,其他的都可以开始练了。大兴安岭地势广袤,各个地区河水融化的时间都不相同,我到时候找最早融化的河,让他们尽快习惯坐船的感觉。”钟燕行说。
  其实狗狗天生就会狗刨,但游泳和坐船是两码事,会游泳并不代表就不会晕船,而且走水路要花费至少半个月,得让狗狗们提前适应在船舱内的生活。
  来福和来觉野惯了,还真不一定能适应得了被关在船舱里。
  和老师告别后,汪白将结果告诉了狼越和狼末。
  狼越眼底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喜悦,他一直以为要和来福和来觉分开,所以急着教他们野外生存,没想到他们竟然有机会跟他一起回极地!
  那真是太好了!
  来福和来觉不明所以地看着喜悦的狼越,浑然不觉自己的痛苦训练马上就要拉开帷幕。
  要去极地,第一件事就得训练抗寒的本领。
  就拿汪白来说,他从小在极地长大,体内的脂肪会比普通萨摩耶要多得多,这是身体为了抵抗严寒,将更多的能量转化为脂肪囤积,抵御寒冷造成的。
  来福和来觉也要如此,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不但要在雪地上活动、睡觉,还得不断北上,去往更加寒冷的地带。
  这导致他们不得不藏分露宿——汪白每周都要从老师那里获取物资,比如牛肉、鹿肉什么的,这就导致了他们向北方迁徙三四天后,就得往回走,这样才能确保在第七天晚上能够和老师接上头。
  这样来回往返固然辛苦,但来福和来觉的成长却是有目共睹的。
  最开始,他们在户外待不了半个钟头就受不了了,兄弟俩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想要抱着汪白他们取暖,却被狠心拒绝。
  不论来福和来觉如何撒娇,汪白他们均是郎心如铁。
  实际上,汪白心里也不好受,来福和来觉是他看着长大的,看他们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好几次都心软了,想要过去抱抱他们。
  最在乎他们的狼越却拦住了他:“他们可以选择留下,但他们选择跟我走,既然如此,我就要对他们负责。我从未对什么东西负责过,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了责任的意义。”
  所以,尽管心痛如绞,恨不得代替小小狗们受冻,他也绝不会出手相助。
  汪白动容地看向狼越,而后悄悄问狼末:“他怎么知道来福和来觉怎么选择?”
  狼末解释道:“你没发现吗,是狼越一直带领我们北上,全程没有回头催促过来福和来觉哪怕一次。但无论多么疲劳和寒冷,来福和来觉都咬牙坚持下来了。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跟着狼越,这就是他们的选择。”
  汪白都忍不住为来福和来觉叫好,不愧是功勋犬的后代,他们的忠诚有目共睹。
  日子一天天过去,来福和来觉在这近乎地狱般的磨砺中飞速成长。
  到现在,大兴安岭的冬天已经难不住他们了,他们的皮毛油光发亮,底下的肌肉潜藏着无穷的力量。
  就连汪白都有些羡慕:“他们真是为战斗而生的犬种,比起北极狼也半点不差吧?”最后半句话是对着狼末说的。
  “力量稍逊,技巧就说不定了。”狼末客观的评价道。
  来福和来觉的捕猎技巧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他们毕竟在丛林中长大,捕猎的时候总是难免出现一些丛林捕猎常用的技巧。
  要知道极地可不比丛林,往往都是白茫茫的雪地,没有丝毫可以隐蔽的地方。
  所以来福和来觉还需要赶快适应极地作战的方式,这样才能在极地更好地生存。
  这么一想,一直不怎么参与战斗的汪白,就和咸鱼没什么区别。
  狼末察觉到了小狗的失落,温柔地舔了舔他的脸颊:“你有我,我会喂饱你的。”
  汪白:“……”
  虽然知道狼末口中的“喂饱”只有字面上的含义,但架不住他想得多啊!
  最近因为训练小小狗的原因,他们来回迁徙,居无定所,狼末也的确收敛了许多。
  但每次去老师那过夜,狼末总是要把他折腾一番才肯罢休,他都怕自己声音太大,影响老师休息。
  他有理由怀疑,狼末是故意在老师在场的时候跟他doi。
  心机狼。
  最冷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上次和老师见面的时候,老师就告诉他可以开展下一阶段的训练了。
  也就是防晕船训练。
  随着春天的到来,气温逐渐升高,冰河也随之融化。
  他们的食物也跟着多了起来,尤其是鱼虾,在冰层下养了一个冬季的肥膘,正是最肥嫩鲜美的时候。
  于是,汪白终于享受到了久违的全鱼宴。
  来福和来觉他们更是第一次享用这些美味,只顾着埋头苦吃。
  “别着急,注意鱼刺,别被卡住了!”汪白不住地叮咛,为这两个小家伙操碎了心。
  狼末瞪了狼越一眼,管管你这两只狗狗,把他家的小狗都勾走了。
  狼越受了这无妄之灾,只好将来福和来觉叼到一边,佯装教他们捕鱼。
  不一会儿,狼越就从河里叼出一只肥胖的哲罗鱼,得到来福和来觉的热烈欢呼。
  “他们现在这么爱吃鱼,等到了船上,我保证他们吃鱼吃到吐。”狼末吐槽道。
  汪白想起了在船上,一顿三餐都是鱼的恐惧:“有了上次的经验,老师应该会多带一些物资上船。”
  他忽然想问狼末:“就要回去了,有什么感想吗?”
  狼末一愣,旋即摇了摇头:“没什么想法,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期待着回家。”
  汪白知道狼末这是在安慰他,也许极地对狼末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他的狼同伴,野戈、长尾他们,一定是狼末的牵挂。
  别说是狼末了,就连他都有些怀念他们。
  也不知道野戈的宝宝们还认不认得他。
  “你呢?”狼末的语气透着一股连他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
  汪白笑了笑:“我也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没有那么期待吗?
  狼末有些不安,毕竟他知道小狗有多喜欢这里。小狗喜欢温暖的天气,喜欢酸酸甜甜的浆果,更喜欢这肥美鲜嫩的鱼,还有除了冬天之外,其他季节都会开放的鲜艳的花。
  而极地,却什么都没有。
  果实和花朵只有在夏季开放,如果找不到流动的河,就根本捕捉不到鱼,一年四季只有白茫茫的雪。
  就在狼末心神不宁的时候,汪白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也一样,期待着回去呢。”
  狼末的眼睛微微张大,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虽然那里贫瘠、寒冷、单调,但那是你的家,是孕育了你的地方。我喜欢你啊,自然也要喜欢你的一切,包括有你的北极。”汪白的目光璀璨如星辰,吸引着狼末目不转睛。
  狼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痴痴地看着他心爱的小狗,眼睛里倒映着汪白的身影。
  “我爱你。”
  ……
  二月,南大兴安岭的河流已然融化,恢复了流动。
  钟燕行租来一支渔船,邀请狗狗们上船。
  来福和来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奇地站在岸边观望。
  狼越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叼起来福就往船上游。
  来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狼越拖入了河水中,惊慌失措地叫了两声。
  发现是狼越之后顿时不叫了,乖乖地奋力狗刨,尽量为狼越减轻压力。
  狼末也紧随其后,将来觉带进河里,往船只的方向游。
  很快,来福和来觉都被送上了渔船。
  不知所措的来福和来觉,连一身的水都忘了抖,呆呆地看着水中的狼越和狼末。
  “回去吧。”狼末说。
  狼越点点头,临走前告诉来福和来觉好好听钟燕行的话,不听话就打屁股。
  “汪汪!”来福和来觉一看狼越和狼末要往回游,也要跟着跳进河里。
  钟燕行早有准备地拿起一只大桶,把他们俩扣住,自己悠闲地坐在铁桶上。
  汪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突然有点同情来福和来觉了,也不知道他们被扣在桶里会不会害怕,心疼。
  船夫自然是万能的谢枫闲,他开的船又平又稳。
  钟燕行思忖片刻道:“不行,不能按你这么开,你得让船颠簸起来。”
  谢枫闲第一次听这样的要求,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你就晃一晃,像我这样。”说着,钟燕行开始左右摇晃,渔船本来就没多大,他这么一动作,船只就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谢枫闲站立不稳,不得不坐下:“老师,真的要这样吗?”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怕两只小狗没训练好,他俩就先吐了。
  钟燕行也觉得不妥。
  主要是他太亏了,又要帮着压桶,又要帮着训练,还得被船晃。
  反正也只是让来福和来觉习惯坐船,不需要划船,只要一直颠簸就好。
  那不如让汪白来,俗话说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他这一身老骨头万一被晃散架了怎么办?
  于是钟燕行遥遥朝汪白招手:“小白,来帮帮老师!”
  汪白不疑有他,屁颠屁颠地就游了过来,顶着一头的水:老师有何吩咐?
  钟燕行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示意他爬上来。
  汪白照做,只见钟燕行让出了屁股底下的桶,只用一只手顶着它,好让它能继续扣住来福和来觉。
  这显然有点勉强,两只小小狗把桶撞得哐哐直响,没有了钟燕行的体重压着,那桶底盘肉眼可见的不稳,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越狱。
  汪白来不及多想,赶紧爬上了铁桶。
  钟燕行让谢枫闲把船开到岸边,自己和谢枫闲跳了下来,而后嘱咐汪白:“你让狼越和狼末都上去,把船晃起来,制造颠簸感。老师年纪大了,实在晃不动了,就刚刚那一会儿,差点把我的老腰都闪了。”
  汪白目露心疼,老师为了帮他也太拼了。
  他可不能让老师再受累。
  于是,汪白对刚上了岸,正在甩水的狼末和狼越说:“你们上船,咱们来控制船!”
  狼越和狼末对视一眼,迅速跳上了船。
  既然他们都上了船,就没有必要用桶扣住来福和来觉了,有他们在,来福来觉应该不会跳船。
  就这样,他们一家子成功在船上集合。
  没有了铁桶的束缚,来福和来觉顿时如同脱了缰一般横冲直撞,差点就要掉进河里。
  狼越连忙按住了两只小小狗的尾巴,在汪白和狼末的帮助下,来福和来觉成功爬上了船,汪汪叫着向他们诉苦。
  狼越嫌弃地舔了舔他们算作安慰,目光飘向了汪白。
  “小狗,要怎么做?”狼末适时开口问道。
  汪白想了想:“就……像我这样自由发挥。”
  说着,他便在渔船上左右横跳。
  渔船在他的跳动之下,左一下,右一下地摆动着,可惜他的体重还是不够,渔船的颠簸相当轻微。
  汪白急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跳起来啊!”
  狼末和狼越这才反应过来,狼末先一步加入左右横跳的队伍,他很聪明地跟着汪白的节奏跳动,船只果然晃动得更加剧烈了。
  狼末也因此得到了汪白赞赏的眼神。
  狼越犹豫了片刻,大概还是没法在来福和来觉面前丢开包袱,他谨慎地选择了旁观。
  待狼末问起他怎么不动的时候。
  “我得看着他们,免得他们乱跑。你们跳吧,跳得开心!”
  多么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啊。
  
 
第86章
  汪白和狼末对视一眼, 坏心眼的狗狗开始撺掇狼末使坏,他率先打了个样,高高跃起后再稳稳落下。
  渔船被他突然的冲击撞得东倒西歪, 狼越还有他怀里的两只小小狗,都被这剧烈的撞击晃得东倒西歪。
  “你疯了?”狼越没好气地瞪了汪白一眼。
  汪白无辜道:“只有这样才能帮来福和来觉更快进步,你觉得呢?”
  狼越无法反驳, 只好默认了汪白的行为。
  很快, 狼末也加入了捣乱的行列。
  渔船在小河里东摇西晃,宛如喝醉的少女一般,沉醉不知归途。
  沉寂了一个冬天的河水,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种方式唤醒。
  “哈哈哈!”钟燕行指着汪白哈哈大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由于狼末和汪白的左右横跳,木质的渔船终于不堪重负, 脆弱老化的木板在狼末最后一次下落的时候应声而碎。
  咔嚓咔嚓……
  渔船在钟燕行震惊的目光中,轰然解体。
  水花四溅, 汪白甚至都还没反映过来, 自己就已经栽进了河里。
  早春的河水寒凉,冷水无孔不入地从他的毛发缝隙钻进来, 冻得他颤抖不已。
  嘶,好冷啊。
  早知道就不乱蹦乱跳了——可谁能想到渔船这么劣质,失策了。
  汪白有些懊恼,不过很快,他就将注意力投向了不远处的来福和来觉。
  他们年纪尚小, 被这冷水一泡,万一感冒就糟糕了。
  好在落水的时候,狼越就在他们身边, 这会儿将他们叼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恶声恶气地提醒他们:“抓紧了, 谁要是掉下去看我不打你们屁股!”
  汪白正打算游过去帮忙,就感觉到身后一堵温暖的肉墙贴了上来。
  “没事吧?”狼末将汪白环住,好让自己的体温能够更快地传递给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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