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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别对视(GL百合)——这条小猫在乎

时间:2025-04-15 09:03:59  作者:这条小猫在乎
  “是吗?是什么样的人?”祁音书很乖巧地问她。
  萧疏音很心痛。
  她一瞬间没法控制表情,很难堪地垂下目光,下一秒,她呵出一口气,转身往房间里走。
  她居然不敢诚实告诉祁音书真相。
  她这会儿只想逃离祁音书,先走得越远越好。
  一直逃到书桌边,她背对祁音书站着,身体脱力,左右手都用力地撑在桌沿边。
  她闭眼,对洁白的墙面。
  “她是个——”萧疏音感觉自己嗓子很哑,比连续一整天的宣讲还要喑哑,“是个女生。”尾音止不住地叹息。
  “……”祁音书瞪大眼睛,表情失控了几秒。所以之前跟我说喜欢女生没有错,是因为那个人出现了吗?
  她为萧疏音开心。赶紧咽咽喉咙,朗声带着笑意:“这样啊,那很好啊,你有告诉她吗?”
  萧疏音的心脏,每隔几秒,就非常沉地坠落两下,“咚咚咚”到“咚、咚”,再又“咚咚咚”。
  “咚、咚”。
  她背对喜欢的人,沉声:“……我会告诉她的。”
  “喔。”祁音书站在门框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见萧疏音好像不太想聊了,便摸了下脖子,“那,以后你要是有这方面的烦恼,其实偶尔,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下。”
  她顿了顿,开玩笑缓和气氛,“毕竟在喜欢女生这方面,我资历久,更算是个姐姐吧。”
  萧疏音总算被她这话逗得笑了下。
  笔直的背影在里面强行反驳她。
  “不算。”
  祁音书回到房间时,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凌豫筝二十分钟前发她的:
  【好困好困,今天我先睡了,晚安小祁。】
  她看眼时间。
  凌豫筝怎么可能真睡?
  她不信,回了句:【这么早?】
  这条消息石沉大海。
  凌豫筝手机关机了一整夜,导致她第二天早上没有闹钟。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六点过醒了。
  窗外是阴天。
  她打着哈欠拉开窗帘,站在窗边呆呆地放空了会儿。
  回头,她看向那一部躺在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
  还不想打开。
  虽然她觉得她不会是那个被放弃的选项,但她还是有点怕。
  这种感觉,有点类似高考查分数那天。她明明胸有成竹,却还是用手指捂住屏幕,从指缝中一点点窥见属于她的最终得分。
  她决定先洗漱,再张开指缝。
  “咕嘟咕嘟”,吐掉泡沫水。过会儿,“哗啦啦”的冷水扑在脸上。凌豫筝撑在镜子前,睫毛、鼻尖都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它们在滴落。
  七点,凌豫筝端坐餐桌前,深呼吸,长摁电源键——
  【这么早?】
  半小时后。
  【真睡了?】
  又一小时后。
  【好吧,那我也睡啦。】
  【晚安。】
  就简简单单的四条,一目了然。
  凌豫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沾湿水的灰色卫衣袖口挽在胳膊肘,她反复关闭微信后台,又反复点进去。
  真的只有四条。
  凌豫筝垂下胳膊,眼睛看向客厅内安静的电视机、沙发,窗外叽叽喳喳飞过的一群鸟。
  所以。
  祁音书并没有做选择。
  在我和萧疏音之间,她犹豫了是吗?
  凌豫筝闭上眼,心脏闷闷沉沉地砸在身体里。
  等她回过神,她已经坐在了会议室。
  今天是清明假期前最后一天上班,人事部有一个例行的节前宣讲。
  浩浩荡荡塞满一屋子的人,凌豫筝是核心部门的经理,坐在圆桌靠窗的一边。
  祁音书和余樱不知道去忙了些什么,来晚了,两个人鬼鬼祟祟从后门进,凑合挤在了靠近会议室后门的椅子上。
  凌豫筝抿唇,又很带情绪地对着祁音书那方看了足足一分钟。
  没想到后者只顾着听余樱讲话,神情专注,每隔几秒就很耐心地点点头。
  “……”凌豫筝知道有些事她不该气,更不该在上班的时候气,她心底叹了声,收回冷眼,看向PPT。
  明明PPT上在讲全体多放一天假的好事,大家都高高兴兴在欢呼,只有她臭着一张脸听完全程。
  祁音书知道凌豫筝的心情起伏比较跳跃,但她没想到会这么跳跃。
  前一晚还抱她,好像可可怜怜地说需要她,不想被丢下。
  隔天,消息都不回了。
  发去的“晚安”像从对话框蒸发掉,下一条发过来的直接是凌经理公事公办的一句:
  【小祁,提醒你们组的同事,今天必须要走完手上所有OA审批,不要留到节后。】
  祁音书把这行无情的字看了三遍。
  【好的凌经理。】她回。
  此后凌豫筝再没有找过她。
  接水时推玻璃门碰见了,凌豫筝脸一撇,拉着门让她先走。
  祁音书莫名其妙地扫凌豫筝一眼,毫不客气地走过去,连句“谢谢”都没说。
  这天下班,电梯里各位都在热热闹闹讨论准备去哪儿玩的事。
  祁音书很偶然跟她们凌经理站在一起,眼睛一个往右边广告牌看,一个往左边广告牌看。
  到B1层,两人更是竞速似的,都挎着包拼命往外走。
  余樱在后面猛追:“祁音书你很赶时间吗!难道今天高速免费吗!”
  砰——
  祁音书冷脸关紧车门。
  该说不说,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巧。她车子对面,那辆墨绿色的车,也刚刚关好门。
  祁音书隔前窗玻璃,时不时有车经过的走道,还有凌豫筝那车的玻璃,就这么坐着,直勾勾望着凌豫筝。
  凌豫筝和她心有灵犀啊。
  人也在对面坐着,环起胳膊,势必要跟她比出个输赢。
  一辆辆汽车从祁音书眼前经过,她心里的高涨的气焰便随着这一辆辆、一趟趟,渐渐降到了最低。
  算了。
  凌豫筝不一直这样吗。
  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凌豫筝。
  祁音书不想比了。
  她拿起手机:
  【/微笑//微笑//微笑/】
  【我认输行了吧。】
  【走了,拜拜。】
  发完,手机丢副驾,拉安全带。
  扣好像又出了点问题,扣不进去。祁音书皱眉低头,把那铁片压在手里疯狂尝试。
  “嗒”一声。
  不是扣安全带成功,是有人直接不客气地拉开她的副驾车门。
  凌豫筝气定神闲地坐进来,关门。
  “砰”,短暂的空旷又变得寂静。
  祁音书承认自己幼稚,心里赌气,看都没看来人一眼,只兀自低头“叮呤咣啷”地调整着安全带卡扣。
  凌豫筝伸手来,拉住她:“别动,我帮你看看。”
  “这你也会?”祁音书松手。
  她眼里,凌豫筝的左右手合作,在那卡槽内拨弄了两下,“咔哒”一声,帮她顺利扣上了。
  祁音书心里直呼“哇凌豫筝你好厉害”,脸上冷淡地点评:“哦,还真会。”
  “祁音书。”凌豫筝声音很严肃地喊她。
  祁音书抬眼:“嗯?”
  凌豫筝深吸一口气:“我好像有点生你的气。”
  “……”祁音书眨了眨眼,“什么?为什么?”你不回消息我都没说我生气你居然还先说了?!
  凌豫筝目不转睛,但她很难将她真正生气的理由直接说出口。
  她咬咬牙:“因为你昨晚怀疑我没有早睡。”
  祁音书:“……?”
 
 
第92章
  有些话,三岁小孩拿去当生气借口还行。
  凌豫筝三十三岁了,说完就感觉全身一阵恶寒,自己今天大约是有点神经搭错线了。
  幸好,要把这话题错过去也很简单。
  她轻松倒回椅背:“看你这表情,我开玩笑的,没这么小气。”说完,她前倾身体,去捣腾祁音书这车内的副驾箱盒,“诶小祁,你上次取下那山竹挂钩呢,放哪里了?”
  “开玩笑?”祁音书声音响起,“那你今天为什么一整天都不理我?”
  “我哪有不理你,不是让你走OA了嘛。”凌豫筝气定神闲,睁眼说瞎话,“再说了,你也没理我呀,电梯里看见我就把头扭过去。”
  “走OA?你意思是你用工作消息回复我的晚安是吗?”
  嗯?
  祁音书这语气好像不太对劲。
  凌豫筝握住好不容易找到的挂钩,手心紧了紧,弯着笑眼转头看向祁音书:“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能跟我说两句真话吗凌豫筝。”
  祁音书眼里没有半点波澜,十分冷漠地看着她,“你过来有想过要跟我解决问题吗?还是单纯想听我道歉?我该给你道歉吗?”
  凌豫筝被说得愣住了。
  她张张嘴,半天才挤出笑容讲:“祁音书我没有想听你跟我道歉。”
  “那你想听什么?”祁音书双眼轻眨,喃喃叹道,“……为什么你也是这样?什么都不肯说——”
  “也?”凌豫筝嘴角笑意忽然散去,“祁音书,什么叫也?”
  “……”祁音书短暂垂下睫毛,再抬眼,硬顶着凌豫筝的目光,“对不起,是我用错字,但确实也是你想的这个意思,因为你们比我大,所以一生气就什么都不肯说想让我自己猜,我应该怎么猜?”
  凌豫筝脸部表情失控,她觉得荒唐:“祁音书你居然把我和你姐放在一起比?”
  “我不是把你们放在一起比。”祁音书声音大了些,“是你们遇见问题给我的感觉差不多,什么都不愿意说,这样没办法解决问题啊。”
  凌豫筝吸了一口气,眼眶变红:“……所以呢?”
  祁音书见状,平静了几秒,声音渐渐变温柔:“不是凌豫筝,没有什么所以不所以,我只是想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我没有其它——”
  “我们之间的问题难道在我吗?”
  凌豫筝捏紧手里的挂钩,硌得手心生疼,委屈、愤怒、不甘,她压住颤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
  “祁音书,萧疏音对你就这么重要,你时时刻刻都会忍不住想起她是吗?”
  “不是!”祁音书急了,“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来,我没有这个意思,我——”
  没有,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到底,我算什么,我凭什么,你祁音书跟她萧疏音才是一家人。
  凌豫筝气得一点都不想思考了,语气变恶劣:“不过算了,我本来也是懒得回你晚安,这下我俩又扯平了。”
  车内一度陷入死寂。
  随后,祁音书有些失笑:“你难道一生气就要说这种话吗,你不知道这样子我真的会很伤心吗……”
  “……”
  “凌豫筝,到现在为止有很多话我不敢直接问你,我怕你难过,而且我知道,你不想说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把真话告诉我。”
  “我们最近总是像这样不断地争吵,我真的很讨厌争吵,之前我和萧疏音只吵过那一次架,我就再也不想见她了。”
  “可是我发现,我已经这样跟你重复吵了三次,我居然还是觉得——”
  说到这,祁音书不讲了。
  凌豫筝心情很复杂,她只知道她们今天情绪都太激动,不能再说下去。
  这么想着,她强行让自己冷静,右手抚上门把,声音变平和:“对不起祁音书,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我们今天,都先回去冷静一下吧。”
  隔会儿,祁音书慢慢地回了一个沉钝的——
  “嗯。”
  砰——
  祁音书静静地看着人下车,越过车道,去对面。
  凌豫筝好似抬手抹了下眼角,开门坐进车里。
  墨绿色小车开走的时候,祁音书低下头,没有再看。
  等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
  祁音书被抽走的灵魂飘回来了,她在想,我怎么又跟凌豫筝吵架了?我们到底在吵什么?
  凌豫筝到底气的是什么?
  昨晚,凌豫筝十点不到跟她发消息,语气还挺正常的。后来,按理说只是一个夜晚,能发生什么呢?
  祁音书拿起手机,对着凌豫筝的微信:“要发消息再问问吗?”
  嗡嗡。
  一个青蛙头像的语音通话*申请先一步跳到屏幕顶端。
  祁音书接起。
  “喂群群宝贝!”古雨嘿嘿笑道,“你在家吗?”
  “在。”
  “那你姐呢?”
  “她不在。”
  “喔——”古雨幽幽拖长一声,“那我现在能上来吗?”
  “行啊。”
  挂断通话,祁音书心里总觉得古怪。大约五分钟后,她打开家门。
  古雨左手拎着牵引绳,右手提着一个巨大的帆布袋,背上还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
  此人努力地双手合十表示:“我假期想带我妈出去玩一趟,你可以帮我照顾斜刘海吗?”
  放下斜刘海的生活行李,古雨站祁音书家玄关环视一圈:“你姐真的回来住了,怎么跟你一个人住的感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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