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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别对视(GL百合)——这条小猫在乎

时间:2025-04-15 09:03:59  作者:这条小猫在乎
  凌豫筝蹲着,为斜刘海脱下胸背,只听“咔嚓咔嚓咔嚓”一阵猛响,斜刘海冲去了客厅。
  “这小狗精神真足啊。”凌豫筝站起身,在她身边幽幽感慨。
  把买来的山竹洗了洗,放进果盘里,再挑袋番茄味的薯片,最后,拿上一袋凌豫筝爱吃的糖。
  客厅窗帘被拉上,凌豫筝蹲在电视机前,右手摁遥控板,仰头对着屏幕调试。
  遥控板信号源的红光不断亮起。
  祁音书抱个抱枕坐在沙发上,目光从这颗偶尔闪烁的红光一路往上,定在被屏幕照亮的侧脸上。
  没有表情的凌豫筝真是很迷人。
  比笑起来还要迷人。
  “嗯,这样应该好了。”过会儿,凌豫筝起身,在稍微偏暗的莹光中朝祁音书走来。
  凌豫筝家这个沙发是之前网上很火的云朵沙发,奶油色,看上去蓬蓬松松的绒布,长座与长座之间有一条不算明显的缝隙。
  刚坐下,摁播放键,片头都还没来得及响。
  凌豫筝又忽地将电影暂停,起身,在祁音书疑惑的目光中往房间的方向走。
  大约半分钟后,人带着一张咖白色的绒毯从里面出来。
  这配色和绒感让祁音书瞬间想起古雨从前给她看过的一张狗狗照片。
  好像叫,可卡布?卡可布?
  记不清这三个字的顺序,祁音书心痒痒,想要知道正确名字的渴望超越了她此刻对凌豫筝的关注。
  低头,解锁手机,尝试在搜索框打入了“可卡布”三个字。
  嗯,是可卡布。祁音书心里一下就舒服了。
  不过凌豫筝怎么没有声音?她纳闷,抬头——
  凌豫筝笔直站她面前,怀里抱着绒毯,脸上零笑容:“你就这么见缝插针地想要看手机哦,在等谁消息吗?”说完,躬身,将绒毯平整铺在她腿上,“怕冷还只穿裙子。”声音很淡地又“训”了她一句。
  祁音书一下抓住将要离开的右手,拉近,把还未关闭的手机页面怼到凌豫筝眼前:“你看,你给我这张毯子是可卡布。”
  “可卡布?”
  显然,凌豫筝并不能顺利接上她内心的思考。
  手被她拽住,上身弯在她面前,对她的手机皱眉片刻后不知想到哪儿去了,近距离看向她,问她,“你想养狗?”
  祁音书看着凌豫筝动了几下的嘴唇。
  松开手。
  心里有点乱地赶紧低头扒拉手机。
  “没有,什么养狗,没有。”哎呀,她也不知道她在回答什么。
  “不过我这毯子很保暖,我都冬天在客厅看电视用的。”凌豫筝走去祁音书左边,坐下,拿起遥控板,“三十度的天看恐怖片,你又穿外套又盖毯子,感觉会热。”
  祁音书心说,当然会热,我原本打算脱外套——
  她垂在毯子上的十指都紧了紧。
  这会儿,心乱七八糟地跳,突然就没勇气脱了。
  电影开始播放。
  其实前四十分钟的剧情,祁音书都看过了,斜刘海匍匐在她腿边,吭哧吭哧咬着她特地揣来的一个小磨牙棒。
  祁音书心不在焉,眼睛盯着屏幕,不时低头,指间去戳戳不停在晃动的狗头。
  凌豫筝坐得离她好远,声音十平八稳地问:“她们这是要去村里驱邪吗?”
  “应该是吧。”祁音书回答,“刚才不是说村里有大师,能帮忙看看吗?”
  “应该?你前面没看?”
  祁音书看眼凌豫筝,后者直勾勾看着她,仿佛真的很好奇她的观影进度。
  但不知道是这客厅光线太昏暗,还是凌豫筝的脸太漂亮。
  祁音书脸一热,慌乱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嗡”了一声,磕巴道:“啊、嗯,看了不过被打断了嘛,没看多少。你还是自己看吧,问我我也不知道。”
  “是吗?我还想说你能给我一点恐怖预警呢。”
  凌豫筝安静了。
  祁音书耳根燥热的感觉却没有消失。
  不,更准确地讲,她的脖子、后背都渐渐泛起了热意。
  是不是真的该把外套脱掉?
  这毯子也太厚了。
  好热啊。
  忍了又忍,祁音书实在热得受不了,感觉后背和腰上都出现一种热过头被针尖轻轻刺的麻感。
  她没有掀开腿上的绒毯,选择在熟悉的逃亡音效中,脱下了夹克外套。
  呼——
  凉意飘来。
  人顿感轻松多了。
  待电影播放到祁音书没看过的部分,她开始集中精神,身前抱着被她胡乱揉成一团的外套。
  喜欢看,不害怕,但看到某种固定剧情的时候仍然会躲。
  光是抱着外套不太够,祁音书脸向右转,又拿过一个沙发枕,压在怀里。
  剧情越来越紧张,当鬼影一瞬间冲向镜头时,祁音书“嗯”地轻哼一声,将脸埋低,压在抱枕顶端。
  一秒后,她刚想抬头继续看,明显感觉到身侧沙发下陷。一只手悄无声息抚上了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她。
  祁音书愣了下。
  转头。
  凌豫筝虽然搂住了她,眼睛却没看她,声音沉稳,笑说:“这么怕还一个人在家看?”
  话落。
  手松开祁音书的肩膀,收回到身侧,凌豫筝胳膊靠着祁音书胳膊的外侧,“这鬼也不吓人啊。”
  一人穿短袖,一人穿吊带。
  肌肤相贴,都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意。
  祁音书转正脸,强行淡定,稳声表示。
  “我没有怕,是这鬼突然冲脸。”
  “哦。”凌豫筝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们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坐在了一起,没有再分开。
  气温越来越高。
  光脱掉外套都不够,祁音书腿上的绒毯从掀开一条缝,到只遮着膝盖。
  被玩完磨牙棒的斜刘海轻轻一叼,“咻”一下从祁音书腿上滑落,跟着小狗踉踉跄跄跑远。
  “诶斜刘海——”祁音书大惊,下意识想起身去阻止。
  左手被凌豫筝握住。
  “没事,你让它玩吧,这电影快到精彩部分,别错过。”凌豫筝说。
  祁音书坐回来,纳闷地看眼凌豫筝:“你这毯子给它玩了以后还能用吗?”
  “不能用就送它呗,我再买条新的就行。”
  “好吧。”祁音书坐正,“那随便你。”
  “嗯。”凌豫筝笑笑,握着她,继续看电影。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凌豫筝握着,那讨厌的指腹,还时不时,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祁音书身体里总像有电流经过,酥麻,一次又一次,混沌又酸胀的感觉从她小腹经过,不断往下坠去。
  她想起。
  她不该这个时候想起。
  但她想起,曾经,凌豫筝在做的时候,也会这样,用一只手轻轻握着她。
  她被吻得昏昏沉沉,被压住、被摩挲的手指敏感,被贴近、被一次次故意略过的地方更难以忍受。
  她双腿止不住地蜷起,带着泣音难为情地喊“姐姐”,再试图将自己贴紧凌豫筝的手。
  凌豫筝总能被她的反应逗笑,掌控她,温柔又无情地宽慰她:
  “别急,慢慢来,不然会疼的。”
  越想越没办法再这么被凌豫筝握着,电视机里响起主角们崩溃的哭泣声,祁音书抽了抽这只被凌豫筝握住的手。
  “你,松开一下。”
  凌豫筝看她:“为什么?”
  “我们。”祁音书垂眸,“我们还没说清楚,我不想跟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又成——”
  “哦——”凌豫筝笑起来,眼里似有诱导的光,“好吧,那你想说什么?”
  祁音书怔了怔,我想说什么?
  皱眉。
  祁音书凝视对方这格外从容的目光——没错,我们之间,迟早会有人忍不住做这个主动者。
  但是凌豫筝。
  这次这个人一定不是我。
  祁音书单手撑在沙发上,鼻尖贴近凌豫筝,表情比凌豫筝更加冷静。
  “凌豫筝,你觉得该我说吗?”
  看完电影,祁音书立刻带上斜刘海回家。
  晚上十一点,祁音书给凌豫筝发文字说要睡了,凌豫筝马上给她打视频来。
  人趴着,下巴枕在小臂上,没戴眼镜,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小祁,你真的这么早就睡了,不和我聊会儿天吗?”
  祁音书“啪”地一下将灯关掉,看着视频画面中凌豫筝为此呆愣的神情。
  “凌豫筝,无论你想听什么想知道什么或是你介意什么怕什么犹豫什么,我都不管。”
  祁音书走在黑暗里,声音甜淡,“从现在算起,十一点,到明晚的十一点,二十四个小时。”
  “你得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让我明白。”
  “如果到明晚十一点你觉得还是不能说。”
  她掀开被角,“我们就算了。”
 
 
第97章
  这一晚,凌豫筝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到深夜。
  关灯后手机就放在枕头边,她在想微信里祁音书跟她说的话,想祁音书,当然,也不止是想祁音书。
  她想起从前住家张阿姨爱烧的那道糖醋排骨,色泽油亮,很甜。每次桌上有那道菜,她都能多吃小半碗米饭。
  也想起初三那个超级炎热的暑假,她和朋友上了一辆面包车,懵懵懂懂中,一点都不怕危险地被拉去火车站发传单。
  想起高考前凌晨的一次高烧,她拿出手机想要给她妈发条短信,心有灵犀般,她收到一张来自埃及的照片。
  火红的落日烧在金字塔上,也宛若烧在她那一刻滚烫的额头上。
  她什么都没讲,说:【妈妈你拍的好漂亮,明天我这里也一定会是个好天气。】
  还,想起和祁音书的第一次见面。
  挂着雨水的伞檐,缓慢往上挪动,她的视线也从台阶一路往上,到达一双乖巧又疑惑的双眼。
  想起这双眼,凌豫筝没能忍住心底的幸福感,脸上浮起浅淡的笑意。
  她翻身,面向窗户,月亮正高悬在窗框之上。
  右手枕在耳朵下,她又记起祁音书第一次被她气哭的那晚。明明是三月,初春,风很凉,看着祁音书气愤的眼泪,她心底却也有着如今日初夏般的燥热。
  而,当初那个被她气哭还要坚持跟她继续维系奇怪关系的祁音书,在今天这样一个温和夜晚,以平静的口吻通知她:
  “如果到明晚十一点你觉得还是不能说。”
  “我们就算了。”
  “……”
  凌豫筝无端地笑了下,又翻了个身,平躺,扬起右手,小臂搭在眼皮上。
  “算了。”她轻轻品味着这个词,“怎么可能。”这四个字,是近乎气音说出来。
  垂下手臂,凌豫筝睁眼对着天花板上吊灯的轮廓,笑起来——
  “我认输。”
  第二天早上,八点,凌豫筝站在厨房煎蛋,锅铲熟练地将鸡蛋翻面。坐到餐桌前吃早餐的时候,她拿起手机,对着这颗完美溏心蛋拍照。
  在一行“早安”,一行“还没起吗”之下,又丢过去一张煎蛋的照片。
  凌豫筝抿抿唇,停顿两秒,补充:【我刚刚煎了一个很完美的蛋诶,你看怎么样?】
  手机放下,并未锁屏,咬口煎蛋,看眼静悄悄的对话框。心中又要悲观假设些糟糕的想法,最后强行收回目光,投向遥远的客厅窗户。
  一颗完美煎蛋却让凌豫筝食之无味。
  她不得不想,祁音书该不会改变主意了吧?从二十四小时变成八小时?九小时?
  凌豫筝忧心忡忡,皱眉喝完杯里她给自己做的榨橙汁。
  正要受不了想给祁音书发消息时,听见手机发出悦耳的“叮咚”一声。
  凌豫筝比约定时间早二十分钟坐进车里。
  特地吹卷了头发,一侧别在耳后。
  彩虹色薄毛衣,浅色牛仔裤。
  小拇指和无名指都戴着一枚银戒。
  总而言之,如果开屏的孔雀能变成人,她大概就叫凌豫筝。
  等祁音书下楼这会儿,凌豫筝没系安全带,她向右躬身,在中控屏上找歌。
  找出祁音书搭她上班那天,她特意挑给祁音书听,结果祁音书不予理睬的歌——《PromisesDon'TComeEasy》。
  播放两秒,暂停,将进度条拉到开头。
  她放在凹槽里的手机亮了亮,祁音书说:【我下来了。】
  凌豫筝深呼吸,弯起眼睛,回:【好。】
  空旷的停车场内,车窗稍微开了两厘米左右的缝,凌豫筝先听见一声响亮的“wer”,她坐直,眼睛朝右看去。
  深蓝色卫衣,灰色休闲裤,祁音书的穿着非常舒适。
  但重点是。
  祁音书不仅挎了一个超级大的帆布包,手上还拎了一个带两侧手提把的狗窝。
  凌豫筝期待的目光变成疑惑,看着一狗一人前后上车。
  祁音书先去到后座,半跪着将狗窝放平,挂钩扣好,再把斜刘海塞进去,狗绳也扣好。
  等人真正坐定在凌豫筝身边,凌豫筝只纳闷地问:“它一小狗出门要这么复杂吗?”
  “古雨交代的嘛,而且这样行车安全。”祁音书把安全带拉下来,“我只能今天先跟你过去看看哦,要是你家实在不合适,我还是得下周再去找找别的房子。”
  “……”
  听听祁音书这无情的话,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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