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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和他的小人偶(玄幻灵异)——谢青城

时间:2025-04-16 08:03:43  作者:谢青城
  谢微楼忙摆了摆手,说道:“那倒没有,只不过还是拿来些许备用吧。”
  谢玉书笑了笑,点头应道:“道长说的是。”
  说罢,他便伸手从怀里拿出一瓶白色瓷瓶装着的药膏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接着他点了点门,依旧笑道:“道长稍等片刻,灶房里煮了粥,等煮好了我盛上一碗过来。”
  说罢便又转身离开。
  谢微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出了门,听着他和村长的交谈声在院子里响起。
  经过一夜的休养,脚踝上的肿痛竟然比昨日消减了不少,疼痛也减缓了许多。
  照这样下去,再养上两天就可以出发赶路了。
  老村长今年七旬有余,老伴早逝,又无儿无女,所以这间偏房平日里鲜有人至,冷冷清清,正好给谢微楼安心养伤。
  他也不知道谢玉书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村子里那些热情的姑娘妇人。
  昨天她们还挤在门口,热情洋溢地想要帮忙照顾他,今天却一个都没再上门,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他托着腮,透过窗棂静静地看着外面。
  院子里,谢玉书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和老村长兴致勃勃地聊着什么。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谢玉书的背影,还有老村长开心地咧开掉光了牙的嘴,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谢微楼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落在桌子上的那个瓷瓶上。
  他伸手拿了起来,确认偏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衣襟。
  目光落在其上的时候,他忍不住蹙了蹙眉,这般摩挲了几番不仅红的更加厉害,而且仔细一看,能隐约看到底部似乎真的有被什么虫子咬过的痕迹。
  谢微楼拧紧了眉头,用指腹捻了点药膏,酥痒的感觉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
  唇间逸出一声低的微不可闻的闷哼。
  这声音轻的哪怕近在咫尺都几乎难以察觉。然而正在院里和老村长相谈甚欢的谢玉书,脸上却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随即又恢复了从容得体的模样。
  谢微楼蹙眉咬牙,手下动作不停,每一次带来的感觉都令他浑身紧绷。
  于是乎,指下的动作不自觉地有些粗鲁,他有些用力捻着红的地方,宁愿用疼痛代替那无法言喻的酥痒。
  然而越是这样,感觉便愈发强烈。等到终于费力地涂完药,谢微楼的眼角微微泛红,已经如被雾气氤氲。
  他在心里把那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虫子骂了无数遍。
  咬在哪里不好,非要咬在这般地方。
  谢微楼将空了的药瓶放在桌上,身心俱疲地软在床上,半是清醒半是恍惚。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慌忙又坐起身,双手胡乱地摸着胸口。
  谢玉书那只金蛇坠子去哪里了?
  那可是他们这些天的盘缠,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可全指望它了,万万不能丢。
  谢微楼又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目光仔细搜寻着房间各处。
  终于,在房间对角的角落的地面上,他敏锐地看到了一点暗金色的光芒。
  谢微楼侧头朝窗外看了看。
  谢玉书依旧在和老村长聊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屋内的动静。
  他迟疑了一下,用手撑着床沿,用尚且能活动的那只脚,艰难地单腿站了起来。
  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算很难,他抬着那条被包扎得严实的脚腕,像只兔子一般一蹦一跳地朝着角落里跳去。
  离了近前,他俯身艰难地将其捡起来。
  低头一看,见这金蛇坠子沾满了灰尘,从腹部一直到尾端裂开好长一条缝隙,似乎是被大力摔坏的。
  谢微楼忍不住轻轻蹙眉。
  明明昨晚临睡前他还将这坠子好好地收入怀里,如何早上一醒来就滚到角落里了,还摔了这么长一条缝隙,实在可惜了。
  他小心擦掉上面的灰尘,重新收进怀里。正待转身跳回去,偏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随着门朝两侧打开,粥的清香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谢玉书站在门口,手里还稳稳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他持着汤匙,不紧不慢地搅弄着热粥。
  接着,他的目光从碗上移开,落在谢微楼单腿站立的艰难姿势上。
  谢微楼觉得自己一定是和此人犯冲,不然为什么他总是会在自己狼狈的时候准时出现?
  为了避开谢玉书探究的目光,谢微楼埋头鼓足劲,硬着头皮往床的方向蹦。
  就这样一蹦一跳间,他用余光看到谢玉书将碗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朝着自己走来。
  谢微楼大惊,蹦的更快了。
  奈何这偏房实在有些宽敞,还没等他蹦到木床边,谢玉书便已赶了上来。
  对方熟练地握住他的胳膊,温声道:“道长怎么不唤我?”
  谢微楼试图抽出手臂,奈何气力悬殊,最终还是被他搀扶着坐回床边。
  谢玉书转身再次拿起碗,将温度恰好,入口正宜的粥递到谢微楼面前。
  那清粥不知放了什么香药,蒸腾的热气中带着一种诱人的芬芳,恰恰是谢微楼最喜欢的那种。
  折腾半天,谢微楼也觉得有些饿了,索性接过碗,用勺子轻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那一勺清粥刚一入口,谢微楼眼睛便是一亮。
  他向来对饮食极为讲究,这清粥非得加入一种特殊的香草和浆果熬制,他才肯下咽。
  这种独特的吃法,纯粹是他个人的习惯,从未向旁人提起过。
  当下,他忍不住开口问谢玉书:“这粥……是何人所熬?”
  谢玉书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含笑:“不过是我个人喜好的做法,不知是否合道长的口味?”
  谢微楼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怔。
  他倒真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和他相同口味的人。
  他低头又接连吃了好几口,那细腻的口感和熟悉的清味在舌尖散开,令他心情都好了许多。
  直至碗中见底,他才抬头将空碗递还给谢玉书。
  可就在他抬起头的一刻,却发现谢玉书直直地伫立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尊雕塑。
  其目光低垂落在自己的胸口处,仿佛被什么深深吸引住了。
  谢微楼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垂眸看去,接着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原来在方才蹦跳的时候,自己本来就没系紧的衣襟不知何时悄然散开。
  色泽鲜艳一点红色半遮半现地露在外面,在一片雪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艳,宛如雪原之上的一点寒梅。
  “啪”的一声,瓷碗坠落在地,摔得粉碎。
  谢微楼手忙脚乱地一把攥紧衣襟,从脸颊到耳根似起了一片火烧云。
  他错愕地抬头望向谢玉书。
  于是他清楚地看到,对方那线条修长的脖颈处,喉结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紧接着,不受控制地快速上下滚动了一下。
  一种极为不妙的强烈直觉,在谢微楼心底陡然生起。
  眼前这个谢家公子,该不会和少城主一样,也对他怀着那样的心思吧?
 
 
第84章
  屋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中。
  谢微楼有些凌乱地抬起头, 却见后者的视线已从他身上移开,仿若从未停留过。
  紧接着,谢玉书走到角落拿起扫帚, 将满地的碎瓷片仔仔细细地清扫干净。
  谢微楼在床上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试图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氛围。
  “别动。”谢玉书平静的声音从旁响起, “小心伤到脚。”
  他仿佛全然没看到谢微楼脸上那尴尬的红色, 神情从容淡定。
  就好像方才眼中那一闪而过, 近乎克制又满含渴望的目光, 只是谢微楼的幻觉。
  谢微楼攥紧了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几日,谢微楼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谢玉书。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子, 谢玉书总会准时端来一碗热气腾腾,口味合他心意的粥。
  而白日里, 谢微楼在屋内养伤,谢玉书便出门帮村长, 或是村里其他人干些杂活,以此来偿还他们借住期间的吃穿用度。
  谢微楼怎么也没想到, 这位平日里看着矜贵无比的谢公子, 干起活来竟丝毫不输村子里的男人,做得有模有样的。
  于是不过短短几日, 村子里那些家中有适龄姑娘的人家,便按捺不住, 纷纷派媒人前来打听谢玉书的身世背景,甚至有人直白地询问他是否有纳妾的打算。
  谢微楼对谢玉书是如何回应的一无所知。
  这些时日,谢玉书白日里常常不见人影。直到夕阳西下, 漫天的余晖如金纱般洒落时,他才会出现在小院门口。
  晚霞的暖光勾勒出他颀长而挺拔的身形。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截冷白结实,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在余晖下透着一种别样的力量感。
  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竹筐,里面装着村里人自家做的点心,轻轻放在谢微楼面前。
  他望向谢微楼,眉眼不自觉地弯起,仿若一天的奔波与疲惫,在看到谢微楼的刹那,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可越是如此,谢微楼越觉得自己贸然答应他送他回望月城的决定,似乎有些欠考虑。
  毕竟他己对这位谢公子的过往身份,几乎一无所知。
  况且,从这几日谢玉书的种种表现来看,他能力出众。无论是干农活还是应对村里人,都游刃有余,看起来根本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谢微楼从怀里掏出那枚金蛇坠子,放在手心里反复摩挲,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犹豫:“谢公子。”
  正端着茶盏喝水的谢玉书闻声,放下茶盏,回头望向谢微楼。
  唇角依旧习惯性地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问道:“怎么了,道长?”
  谢微楼抿了抿唇,将金蛇坠子轻轻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接着,他抬眼直视谢玉书的眼睛:“谢公子,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随你回望月城了。”
  听到这话,谢玉书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滞,原本微微上扬的唇角僵住。
  他缓缓垂下眼,目光落在桌上那枚金蛇坠子上。过了片刻,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可是我哪里让道长不喜,所以道长突然改变主意?”
  若是谢玉书此刻暴跳如雷,或是言辞激烈地质问,谢微楼心里或许还能轻松些。
  可他偏偏用这种无辜又委屈,好似被人抛弃了的语气说话,让谢微楼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酸涩的内疚感。
  谢玉书生得俊朗,模样正合谢微楼的喜好,日常行事也是温润妥帖,挑不出一丝毛病。
  可谢微楼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抿了抿唇,一番纠结后,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行事。
  于是他顶着谢玉书不解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的脚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这些时日我反倒拖累了你,不如从明日起,我们便就此别过吧。”
  这话一出口,屋内瞬间陷入死寂。
  良久,谢微楼终于听到谢玉书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既然道长心意已决,那便依你所言吧。”
  谢微楼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诧异,就这么简单?
  谢玉书轻轻握紧手中的杯盏,旋即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道长不必对我心存顾虑。”
  话落,他稍作停顿:“只是道长的脚伤尚未彻底痊愈,贸然离开恐有不便。不若再多留两日,也让我能略尽绵薄之力,报答道长此前的恩情。”
  这话说得倒是合情合理,谢微楼见他如此好说话,心里一松,颔了颔首。
  第二日,晨曦初露,谢玉书便如往常一样,跟着村里人出门干活去了。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谢微楼的脚伤已然大好,行动自如,完全能下地走动。
  趁着白日谢玉书不在,谢微楼在屋子里细细计算着时日。
  他心里早有盘算,还是决定按原先的计划回云阳城,先把自己的银子拿回来,再去参加他期待已久的八珍宴。
  一想到八珍宴上的珍馐美馔,谢微楼心里就美滋滋的。他惬意地坐在屋内,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纸上潦草地写着自己的打算。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渐渐西沉,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了进来,听起来起码有七八个人。
  伴随着脚步声的,是嘈杂的喊叫声,有男有女,语气中满是焦急。
  谢微楼心生疑惑,好奇地看向窗外。
  此时,正在正屋里抽旱烟的老村长也听到了动静,赶忙起身去开门。
  谢微楼离得远,没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片刻之后,老村长神色慌张,转身快步走到偏屋门口,用力地拍打着门扉,大声喊道:
  “谢家娘子,不好了,你夫君出事了,快把门打开!”
  谢微楼拿着瓜子的手一抖,他赶忙站起身,刚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
  这些天一直是谢玉书在外面应对村民,谢微楼这还是第一次见人。
  为了圆谎,他赶紧用无相傩捏了一个女子的面容,这才拉开门。
  门外,头发花白的老村长正佝偻着背,脸上写满了焦急。
  看到谢微楼开门,他连忙道:“谢家娘子,你可算开门了!你夫君被蛇咬了!现在正在村口的郎中那里,你赶快去看看吧!”
  谢微楼一怔,被蛇咬了?
  他有些狐疑地看着门外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这谢玉书平日里身手敏捷像个猴子一样,怎么好端端地能被蛇咬了?
  跟着前来报信的村民里,一大部分人纯粹是好奇,想来瞧瞧这位传说中的“谢夫人”究竟生得何等国色天香,竟能将那位气质出众的公子哥迷得神魂颠倒。
  然而,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众人满怀期待的目光瞬间凝固,随即大失所望。
  只见门后站着一位身形高挑的白衣女子,比寻常女子高出许多,面容平平无奇,充其量只能用清秀来形容。
  而且,在听闻自家夫君被蛇咬的这般紧急消息后,这女子脸上竟没有丝毫焦急之色,反倒一脸迷茫地望着众人,那神情仿佛在说“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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