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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宗聿声音响亮,这在暗夜中如同惊雷,白榆被吓到,直接跪下,可她还是没有开口。
  宗聿越发烦躁,那种胸膛内弥漫着血腥味的感觉又涌上来,眼底布满了杀意。
  一旁的敛芳见状,上前劝道:“白榆,你越是隐瞒,越让人觉得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何苦呢?”
  江瑾年住在庄子上,江家对他不闻不问,反而有个人一直嘘寒问暖,众人的心里难免会有些想法。
  这话让白榆有些发懵,看见宗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反应过来大家误会了,连忙道:“不是的,曲大夫是王妃的舅舅。”
  众人一愣,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法猜忌在这一声舅舅中消失于无形。
  小福子不解道:“既然是舅舅,白榆姐姐你应该说出来,我们也不用打这一架。”
  白榆有苦难言,事情要是如此简单就好了。
  敛芳察觉到她的异样,道:“既然是亲家,你怕什么?”
  白榆吸了吸鼻子,在经历紧张、无助、害怕、畏惧的情绪后,她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无奈,道:“我和王妃离开庄子的事,曲大夫并不知情。”
  言外之意,曲落尘不知道江瑾年嫁人了,还是嫁给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榆负责照顾江瑾年,出了这样的事没和他通信,光想想他的怒火就害怕。
  宗聿心底聚起来的怒意被白榆的话戳了一个洞,呼啦啦地往外漏气。曲落尘对他的敌意,看他时的厌恶,还有那句剑拔弩张的挑衅都有了答案。
  江瑾年瞒着曲落尘入局,事后又一直隐瞒,站在曲落尘的立场上,他只怕气的不轻。
  这下连敛芳都愣住了,虽然这桩亲事在明面的流程上没有问题,三书六礼齐备,但江家抓江瑾年顶包,实在不像个娘家人。只是那时他们以为江瑾年没有别的亲人,才没多说什么。
  可是现在,白榆告诉大家,江瑾年是舅舅在照顾,舅舅还不知道这事,是个人心里都得发怵。
  纪凌不再打量自己的手,道:“既然他是王妃的舅舅,他为什么要在京都开赌局,赌王妃的这桩亲事不得善终?”
  通过刚才的交手,纪凌百分百确定,这个人就是凌霄阁没抓到的那个赌局东家。
  他在亲事的第二天就已经在京都活动,只是一直没有露面,白榆和江瑾年不清楚他的行踪罢了。
  白榆不知道赌局,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宗聿回忆了一遍对方的外貌特征,确实和纪凌一开始说的情报对的上号。加上他甩开纪凌三人的实力,的确能够避开凌霄阁的眼线。
  事情陷入了另一层矛盾中,但显然从白榆的身上已经问不出什么。
  院内陷入一片死寂,纪凌的疑问无人回答,大家没再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传来。
  宗聿开始站立难安,他在门口踱步,好几次想推门进去,可手总是抬起来难下决定。
  白榆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门口,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现在曲落尘插手进来了,江瑾年若是不醒,曲落尘只怕会把王府,甚至整个京都闹的天翻地覆。
  月上梢头,月辉洒满了院子,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几个时辰,曲落尘才开门出来。他面色有些苍白,一双狭长妩媚的眸子在黑暗中亮的吓人。
  他先是低头看了眼可怜兮兮的白榆,然后才对上宗聿担心的目光。
  “人救回来了,还没醒。”曲落尘道,“我现在很困,不想回答任何问题,我需要休息。”
  曲落尘垂眸,提出自己的诉求。
  宗聿听见人救回来了,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落地,他感谢曲落尘都来不及,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态度。
  敛芳的脸上再度有了笑容,上前道:“曲大夫,这边请,我带你去休息。”
  说完他朝宗聿看了一眼,见宗聿的心思已经落在江瑾年身上,对小福子道:“小福子,你带陆院判和宋太医下去休息。今日太晚了,就在这里歇下。”
  敛芳的最后一句是对着陆院判说的,陆院判想了想没有拒绝,宋治见师父都没意见,自己自然保持沉默。
  白榆从地上站起来,曲落尘看向她道:“打点温水,替他擦一下身体。夜里多注意一下他的情况,如果出现高热畏寒很正常,不要来念叨我。”
  白榆点头,曲落尘这才跟着敛芳离开,从头到尾都没给宗聿留什么叮嘱,就像是有意在无视他。
  宗聿此刻一心惦念着江瑾年,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
  室内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江瑾年吐出来的血,他胸前的衣服浸染了一大片,留下很深的痕迹。
  宗聿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恢复了一点气色,沉沉睡过去的江瑾年,大起大落的情绪在这一刻有了着落,他眼眶泛红,眼底有了泪花。
  他真的差一点,差一点又要失去江瑾年。明明都很小心的护着了,却还是逃不过暗处的黑手。
  那种恐惧和后怕深深地嵌入他的心脏,他握住江瑾年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手指间,温热的眼泪落在江瑾年的掌心。
  “瑾年,不要丢下我。”宗聿的声音有些哽咽。
  重生回来,江瑾年的出现是抚慰伤痛的良药,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宗聿觉得开心。他不敢想象再一次失去江瑾年,他会不会发疯。
  宗聿在床边坐了很久,打水回来的白榆没有惊动他,而是看见他起身才走进来。
  宗聿抬手擦了擦眼睛,自觉地走到外间。其他人都下去了,院子恢复了宁静。月光落在院中,一地银霜。
  宗聿盯着那片夜色出神,今日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此刻安静下来,凉意浸透深夜,往日同他打闹的人躺在床上,他尝到了失落的滋味。
  “殿下,已经收拾完了,你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顾王妃。”
  白榆端着盆出来,将水泼在院中。曲落尘说江瑾年夜里还有状况,身边自然离不开人。
  宗聿道:“不必,你下去歇着。”
  宗聿没打算离开,白榆犹豫片刻,见他态度坚决,道:“我就在耳房休息,殿下有需要叫我。”
  漫漫长夜才开了个头,宗聿不敢睡,他睁着眼守着人,怕江瑾年发热畏寒。
  所幸这一夜相安无事,天蒙蒙亮时,宗聿有些困。他起身活动手臂,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冰凉的茶水经过一夜的浸泡,苦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他人清醒了几分。
  他在房间里走了两步,醒了醒神,又回到床边。
  江瑾年还在睡,像是做了什么美梦,面上竟然带着笑意。
  宗聿被他牵动心神,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没有什么比他没事还让人开心。
  宗聿忍不住伸手摩挲他的鬓角,用手指轻轻拨开他脸上睡乱的发丝,他心中的情绪经过一夜的混乱,此刻五味杂陈。
  他的手越过鬓角落在江瑾年的脸上,细滑的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他甚至戳了一下江瑾年的脸,笑容里带了两分酸楚。
  他微微俯身,积攒的情绪冲破了内心的克制,肆意地在他心上张牙舞爪。他的情绪无声爆发,低头在江瑾年的额头落下一吻。
  “瑾年,快点好起来,我们说好的要去看桃花,不要失约。”
 
 
第25章
  江瑾年中毒一事, 因为敛芳控制的及时,消息并没有传出去。从外面看,王府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
  但小福子昨日拿了腰牌进宫请太医的事还是被有心人传出去, 原本快要沉寂的赌局, 一下子又被人炒热起来,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
  凌霄阁的探子发现事情不对, 及时把消息带给纪凌, 请他定夺。
  “我师兄还没回来吗?”纪凌不喜欢这种动脑子的事, 简单粗暴道,“我带人把它端了, 让它胡言乱语!”
  带信的暗探不敢苟同, 寄希望于一旁的敛芳。
  敛芳手持拂尘, 略加思索, 赌局一夜之间又热起来,而且局面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幕后黑手下场。
  他看向纪凌道:“你是不是还没有把瑞王殿下的马还回去?”
  昨日事发突然,城外军营一来一回要一个多时辰,纪凌靠轻功飞那么久不太现实, 就借走了宗樾的马。
  这会儿游云正关在王府的马厩里, 嚼着新鲜的马草。
  纪凌不知道敛芳怎么突然问这个, 道:“我会记得还他。”
  “要去就现在。”敛芳道,“你把这边的情况告诉瑞王殿下, 请他出面控制赌局。”
  宗樾对纪凌亲厚, 从来不会和他计较什么,大多时候都会满足他的请求。现在王府腾不出人手, 卫淮接了密令出去办事没回来,纪凌是个更倾向于武力的人, 让他带凌霄阁办事不靠谱,请宗樾出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纪凌想了想,回头看了眼宗聿的院子,院内静悄悄的,宋治和陆院判坐在院子里,小福子守在门口。
  江瑾年夜里无事,天亮后却开始高热,宗聿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边,已经一夜没有合眼。
  救下江瑾年的曲落尘还没出门,王府的人不清楚他的脾气,只能让白榆去请人。
  纪凌对昨夜的事耿耿于怀,不放心有这样一个隐患留在王府。
  敛芳看出他的顾虑,那张慈祥和蔼的脸上多了两分傲气:“这里有我,你怕什么?”
  敛芳也是凌霄阁出来的高手,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派来保护年幼的宗聿。他昨日看的分明,曲落尘是凭借着过人的身法甩开他们,真正动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纪凌回头看着敛芳,这次没再犹豫,利落离开。
  而他刚走没一会儿,白榆和曲落尘就过来了。小姑娘低着头走在曲落尘后面,肩膀微微抽动,想来是被训了。
  曲落尘坦然的很,一点也不客气,完全把王府当自己家。他冲着敛芳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径直朝着房间内走去。
  白榆和敛芳都选择跟上,担心他和宗聿不对付。
  江瑾年的高热退不下去,宗聿给他换了几次帕子,看着他熏红的脸,心情沉闷。
  曲落尘畅通无阻地走到床前,宗聿抬头,看着他那张过分年轻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开口道:“舅舅。”
  曲落尘被他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搓了搓手臂道:“别乱喊,我大不了你几岁。”
  这话还是透露出了几分不满之意,但好在双方此刻都没心思在这上面,省了不少争吵。
  曲落尘替江瑾年切脉,脉象基本平稳,等高热退了就能醒。
  “运气不错。白榆,把这药兑水里,替他擦洗身体,可以让他快点退热。”曲落尘递给白榆一个药瓶,然后看向宗聿和敛芳,“两位请吧,这里不适合人多。”
  擦身体要脱衣服,宗聿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曲落尘把他们二人都请出去。
  院子里的阳光有些刺眼,宗聿一夜未眠,眼睛酸涩,刚走出房门,在太阳的刺激下分泌出泪水,眼睫毛上挂了泪珠。他抬手一揉,眼睛很容易就发红,看起来像是刚哭过一样。
  他从昨日下午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敛芳让小福子去厨房给他端一碗粥,他拒绝道:“我吃不下,不用去。”
  江瑾年没醒,宗聿也没胃口。
  曲落尘扫他一眼,本来想损两句,看见他发红的眼眶,神色微顿,把话咽回去。
  宗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曲大夫,或许我们可以聊一聊。”
  曲落尘介意舅舅这个称呼,宗聿自然不会坚持。见他如此上道,没有胡搅蛮缠,曲落尘稍稍愉悦了那么一丁点。
  宗聿和他在石桌旁坐下,宋治自然地站起身,走到陆院判身后站定。
  敛芳和小福子靠过来,宗聿提起桌上的茶壶给曲落尘倒茶,问道:“曲大夫,瑾年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聿昨日来不及怀疑陆院判回答,沉静了一个晚上,他若是还察觉不到问题,那就真的是蠢钝如猪。
  曲落尘看向他对面的陆院判,道:“怎么?这位太医都敢下针治,却不敢说吗?”
  陆院判抖了抖胡子,隐晦地看向敛芳。这一次敛芳没有阻止,江瑾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告诉宗聿也无妨。
  而且江瑾年就这样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有些陈年旧事恐怕瞒不住了。
  陆院判看到他的动作,道:“是巫蛊之术。症状看上去像是突然惊悸猝死,唯一的不同是中术者胸前会有蛛网血纹。”
  宗聿一惊,手一抖,打翻了手里的茶碗,茶水流了一地。曲落尘看过去,不由地皱眉。
  宗聿抖落衣服上的水珠,面色微沉。他的父皇和皇兄极其厌恶巫蛊之术,他们甚至会告诫宗聿,远离从南洋来的人。因为南洋是巫蛊之术的发源地,哪里的人大多都会。
  宗聿受他们的影响,一直觉得蛊术是可怖又危险的东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死于非命。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这东西产生交集,还是在最在乎的人身上。
  幼年的回忆在脑海中涌现,那时的恐惧和现在的不安跨越多年缠绕在一起,如同藤蔓缠绕住宗聿的心脏,让他呼吸急促,面色发白。
  他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把打翻的茶碗搁在桌上。
  曲落尘收回视线,对陆院判的答案嗤之以鼻。
  巫蛊之术和蛊是两种东西,眼前这个太医明显是弄错了。他不是曲落尘见过的第一个弄错的人,曲落尘没有拆穿,因为他需要一个掩盖身份的借口,这个现成的理由就很完美。
  “此蛊名为噬心蛊,是蛊术中极难的一种,它有一个必须的条件,就是用中蛊者的鲜血喂养蛊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中蛊之人必死无疑。”曲落尘没有否定陆院判的话,顺着他的意思解释。
  提到血,宗聿警觉地看向宋治。江瑾年一直好好的,除了那天被宋治扎伤。
  宗聿的眼神冷如刀锋,凌厉至极。宋治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很快反应过来那日的失误。
  宗聿这是在怀疑他!
  宋治这下是真被吓到了,他心里咯噔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宗聿一向不喜欢他,这屎盆子要是扣他头上,他只怕百口莫辩。
  好在宗聿还有点理智,那天的血珠子只有米粒大小,还被他擦干净了,不可能落到宋治手上。
  “曲大夫妙手回春,你能救瑾年,能否帮我们把这个人找出来?”宗聿问道,他隐约猜到曲落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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