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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帝王之怒,犹如雷霆之威,朝臣惊惧,这几日阳奉阴违的小动作明显消停。
  刘进义放下棋子,无奈道:“殿下,养马需要钱,需要人,需要选育,更重要的是需要地。马政这一块是归我兵部管,户部也有拨银子,可我最多能问两句。”
  刘进义说的是问,而不是过问,一字之差的意义截然不同。他这是在告诉宗聿,他没有插手马政,也插不进去。
  宗聿面色微沉,直接问道:“你堂堂尚书管不了,那谁能管?”
  刘进义苦笑,这天下姓宗没错,可这朝堂不一定姓宗。马政这一块开销不小,上下操作一下,暴利自然也不会少。
  刘进义不想得罪人,含糊道:“殿下也来了几日,有些事听我说不如你用眼睛看,说不定看的更清楚。”
  宗聿和刘进义坐在内室,外间的官员还在办事,偶尔有走动的声音。从开着的门看出去,宗聿的斜对面是罗亦,他身边的人三两成群,基本是以他为中心。
  兵部也有江家的人手,他们拿不住兵权,但拿的住后方。
  宗聿瞬间没了下棋的兴致,棋子一丢,起身整理衣襟,道:“走了。”
  阴雨多日的京都难得放晴,江瑾年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白榆替他盖了一件大氅在身上,遮一遮院中的凉风。
  宗熠下令让宋治全权负责他的身体,所以宋治差不多隔两天就会来一次。根据江瑾年身体的好转程度,开出不同的药方。
  今日又是检查的时间,宋治前脚刚到,宗聿后脚就踏进院子。
  江瑾年没有起身,他在躺椅上小憩,这会儿睡着了。
  宋治不敢惊扰他,就坐在院子里等一等,被小福子找回来的纪凌也在,他没戴面具,面无表情地坐在宋治对面。
  宗聿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一个正襟危坐,一个头都快埋在桌子上,手一直在扣石桌。
  白榆站在江瑾年身边,对二人十分无语。若是宗聿再晚一点回来,她说不定会选择把人请出去。
  二人起身行礼,宗聿抬手示意免了。他朝着江瑾年走过去,阳光落在江瑾年身上,他面容恬静,光晕在身上镀了一层金边,温暖柔和。
  宗聿抬手感受从指间穿过的凉风,俯身弯腰准备把江瑾年抱起来,他的手刚碰到江瑾年的肩,江瑾年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
  宗聿逆着光,深邃的眉眼添了两分冷峻。江瑾年微微偏头,人还没有完全清醒,眼神迷离,神情懵懂。
  “我吵醒你了吗?”宗聿歉意道。
  江瑾年眨了眨眼,撑起身:【我睡的不深。】
  说着看向宋治和纪凌,纪凌平日里不见踪影,但只要宋治出现,他一定会现身。
  宗聿没再问他宋治和陆之远的情报,而是换他来盯宋治,让小福子接手他在调查的事。
  宋治上前为江瑾年诊治,许是来的次数多了,面对宗聿的眼神,宋治没那么紧张。
  江瑾年的身体状况反反复复,所以用药方面需要格外仔细。
  “王妃这两日恢复的不错,再喝一天温补的药,我们就可以开始治嗓子了。”宋治收起自己的药箱,那张丧气的脸上有了一抹浅笑,没有什么比看见病人在自己手上好转更让他开心。
  宗聿神色一喜:“你有几分把握?”
  宋治想了一下,道:“一半一半,药只是辅助,王妃还需要克服一下心理上的障碍。”
  宋治说这话时,抬头看向江瑾年。
  不过江瑾年在看宗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宗聿的手搭在江瑾年的肩上,虚扶着他,道:“只有一半的几率,我们也要试一试。”
  江瑾年不忍让宗聿失望,点了点头。
  宋治垂首告退:“下官这就回太医院开药。”
  宗聿允了,纪凌送人出门。
  “瑾年,你会好起来的。”宗聿很高兴,因为马政的事带来的不快,在江瑾年有痊愈的可能下消散。
  江瑾年被他的笑意晃了眼,他从摇椅上起身,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宗聿也走过来,见他一言不发,不解道:“怎么了?”
  江瑾年抬头,道:【殿下,你想听我的声音吗?】
  “当然。”宗聿回答的毫不犹豫。
  在他眼里,江瑾年俊美,温柔,如果他能说话,他的声音必定清冽悦耳,同样让人着迷。
  江瑾年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宗聿的兴奋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他避开那炙热的眼神,提起茶壶倒水,摩挲着茶杯思索。
  【宋太医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如果失败了,殿下会失望吗?】沉默片刻,江瑾年再次问道,看向宗聿的眼神敛了笑意,格外认真,【我哑了多年,病了多年,无论结果如何,对我而言都不会比现在更糟糕。可是殿下,你很在意。】
  往日的温情在这一刻被打破,抱着无所谓态度的江瑾年开始较真。他不在意将来结果如何,因为他对自己的病和哑心知肚明。
  他在意的是宗聿,因为他的身份而心生怜惜的人,在面对另一个结果时,还能维持初心吗?
  宗聿愣住,他察觉到江瑾年藏起来的不安,他似乎在恐惧犹豫着什么。宗聿想到他的身份,他做为一个男人,男扮女装多年,哑也是他的一种保护色。
  如果宋治真的治好了他的嗓子,宗聿只想着他能说话,却忘了声音的伪装比外形的伪装更难。
  他不知道宗聿知晓他的身份,所以他才会不安。
  宗聿有一种和盘托出的冲动,可话到了嘴边,如何解释成了麻烦。他和江瑾年在此前毫无交集,又如何得知他的秘密?这种情况下坦白,会不会把人推的更远?
  宗聿犹豫间,把这个念头压回去。
  “瑾年别担心,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陪你面对。”
  【哪怕不尽人意,不如你所愿?甚至让你始料未及?】江瑾年的情绪有些激动,这话有些尖锐。
  突然的患得患失,让他有了几分退意,或许早点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宗聿第一次见他如此,过往哪怕有针对,他也是笑意盈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严肃。
  他越是认真,流露出的不安就越强烈。
  宗聿沉吟,绕开他无法出口的敏感话题,道:“我希望你好起来,是希望你陪我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瑾年,我不想逼你,你也不要逼你自己,我们一步步慢慢来。等过了这个坎,说不定就是柳暗花明。”
  宗聿的声音温和,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江瑾年看着他,眼眶有些热,骂道:【你傻不傻?非得问个病秧子要长久?】
  宗聿轻笑:“我乐意。”
  他抬头看向院中的草木,嫩绿的叶子冒出翡翠似的小芽,簇拥着含羞待放的花苞。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蓬勃的生机喷涌似地爆发。
  宗聿抬手握住江瑾年的手,道:“你好好调理身体,等我把手上的事放一放,我带你去别院赏桃花,我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
  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让江瑾年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一边唾弃自己妥协,一边又忍不住沉沦。
  喝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更何况太医院开的药特别苦。宗聿好几次看见江瑾年端着药,磨磨蹭蹭,磨到药都凉了,他才喝了一半。
  桌上的蜜饯缓解不了药本身的苦味,江瑾年眉头紧蹙,但不忍宗聿失望,还是很积极地配合宋治的治疗。
  阳光明媚的午后,江瑾年还是躺在摇摇椅上晒太阳。去帮宗聿跑腿回来的小福子端来药和蜜饯,江瑾年远远地闻到药味,心里已经有些反胃。
  他准备假寐磨时间,刚闭上眼就察觉眼前投下一道阴影。他假睡的把戏被拆穿,宗聿的食指在他鼻梁上轻刮,无奈笑道:“你呀,怎么一吃药就变小孩子。”
  江瑾年装睡不成了,睁开眼,上下打量宗聿一眼,道:【大中午的,你这是要出去?】
  宗聿换了一身轻便的窄袖锦衣,手上还戴了护腕,衣服修身,干净利落,很适合骑射。
  他一边调整护腕,一边回道:“军营给我传信,说发现有小股山匪活动的迹象,让我去看看。”
  【什么山匪想不开,跑皇城脚下闹事?】江瑾年挑眉。
  宗聿道:“就是不对劲,我才得出去一趟。你要记得喝药,总是让白榆哄你,白榆会哭的。”
  站在江瑾年身边的白榆闻言无奈地笑了笑。
  江瑾年站起身,替宗聿整理腰带,道:【知道啦,你也没比我大几个月,怎么还唠叨上了?】
  宗聿宠溺地笑看着他,道:“等下让小福子和白榆收拾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就去别院,那边的桃花开了。要是赶得及,还能看日落。”
  江瑾年点头,宗聿不放心地再一次叮嘱白榆和小福子,这才离开。
  小福子把药和蜜饯放在桌上,期待地看向江瑾年,道:“王妃,你一定不会让我为难的。”
  江瑾年冲着他笑,随后又躺回摇椅上。
  小福子欲哭无泪,向白榆求助道:“白榆姐姐。”
  白榆摊手,她主子不爱喝药不是一天两天,他能配合那么长时间,白榆已经很惊讶了。让她劝,她觉得完全没有可能。
  小福子顿时垮下肩,委屈地看向江瑾年。
  江瑾年比划手语,白榆道:“主子让你先去收拾东西,等你收拾好,他肯定就喝了。”
  小福子眼神一亮:“我马上去。”
  说着就冲进房间,白榆耸了耸肩,心道又一个被欺骗的倒霉蛋。
  “主子,需要我倒掉吗?”白榆蹲下身,在江瑾年耳边耳语。
  江瑾年闭目养神,手指交叠在腹部轻敲,沉思片刻,道:【留着吧,我等下喝。】
  他答应了宗聿要喝药,还是不倒了。
  等小福子收拾好行李出来,江瑾年已经从摇摇椅上起身,端起药碗。这一次他难得没有磨蹭,忍着心底反胃,把药一饮而尽,看的小福子激动不已。
  白榆递上蜜饯,江瑾年摆摆手,蜜饯只能缓一时,他道:【我想吃甜糕。】
  小福子不懂,询问白榆后,连忙道:“我这就去买,白榆姐姐好好照顾王妃。”
  江瑾年笑他傻气,起身准备回房,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心脏阵阵抽搐,一股剧痛袭来,浓郁的血腥味涌上喉间。
  他脚下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瞬间失去意识,重重地栽倒在地。
  收拾药碗的白榆惊吓不已,把药碗一丢,飞奔过去:“主子!”
  江瑾年双眼紧闭,面色灰白,气若游丝。
  房梁上的纪凌和走到门口的小福子都赶过来,纪凌试了试他的脉搏,微弱的近乎于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府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第24章
  宗聿征战多年, 自己带出来一支军队,他回朝后,军队自然是跟着他走, 宗熠给他划了驻军的位置。
  这里山高水长, 林木茂密,两侧林中设有瞭望台, 因位置处在高处, 视线开阔, 可以监视周边的动静。
  此地不是交通要道,周围奇峰险峻, 平日少有人影, 所以有人成群结队的出现, 就会特别明显。
  驻军两日前就发现这伙人的动静, 他们穿着粗麻布衣,腰上别着刀, 领头的人一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贯穿眉弓的刀疤。他们在附近找了个隐秘的角落猫着,每天早上放一两个人进城, 傍晚再神神秘秘地带着个桶回来。
  宗聿不在军中, 军中大小事务就是副将林宣负责。在弄清他们的目标前, 林宣派了一支小队盯着。
  今早他们没有人走,而是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其中一个木桶被打开, 里面是漆黑浓稠的液体,散发一股刺鼻的味道。
  盯梢的小队觉得不对劲, 报告给林宣,林宣叫人把他们围了, 再派人通知宗聿。
  宗聿赶到时,场面有些混乱,那些人被林宣五花大绑地摔在地上,木桶也全部清点出来,有几个士兵身上挂了彩。
  宗聿跳下马背,询问情况。
  林宣拉了拉自己混乱中被扯乱的衣服,朝着宗聿走过去,骂骂咧咧道:“这群兔崽子就是不怕死的,都被抓住了还死命地挣扎。”
  宗聿斜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太闲了,审了吗?”
  林宣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把那些废话咽回去,道:“问了,但他们不开口。”
  宗聿走到那群匪徒面前,只看了一眼,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
  听林宣传信时,他还以为是凶悍之辈,走近了看,除了领头那人看起来唬人,其余人只是身强体健,有几个拿的柴刀,粗麻布衣上还有补丁,双手粗糙,鞋袜肥大,脸上没什么杀气,倒像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
  他们被绑起来也不罢休,领头那人喘着粗气,完好的那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宗聿。
  宗聿绕了一圈,走到几个木桶边上,用马鞭推开盖子看了看,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林宣上前道:“这几个桶里是些炭和土,这个黑乎乎的像油,味道刺鼻。殿下,你说他们又不打家劫舍,搞这个干吗?”
  宗聿走到那桶黑油面前,旁边的士兵捡了根木棍搅拌,刺鼻的味道直入鼻腔。油脂粘稠,挂在木棍上垂落缓慢。
  宗聿掩鼻退了两步,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但不知道是不是太浓郁了,他一时分辨不出来。
  林宣被熏的受不了,捂着鼻子道:“太熏了,比几十个霹雳子炸我面前的威力还大,我的眼睛。”
  宗聿一惊,再次看向眼前的黑油。是了,这里面的味道是火药爆炸后烧焦的臭味。
  林宣也反应过来,和他对视一眼,一起看向刀疤汉子。林宣更是快走几步,从袋子里抓出一把土,用手指拨了拨,里面有细碎的黄色晶石粉末。
  他脸色难看了一瞬,道:“土里掺了硝。”
  皇城之地,竟然有人买卖硝石。那桶油是什么已经不需要问,因为宗聿和林宣猜到了这群人的目的。
  宗聿面色阴沉,冷笑道:“皇城脚下不是法外之地,林宣,给我审,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驻军附近做火药!”
  林宣得令,让人提溜起那些人,分开关押。
  “殿下,这会儿天热,你先去营帐歇会儿,我保证很快给你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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