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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吕忻依旧帮他回话:“此错一在抗旨欺君,二在阳奉阴违,瑾年不敢认。但只要妹妹真心实意地想嫁给宁王爷,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弥补妹妹,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江闻月被问了个正着,她一贯心高气傲,觉得只有天下之母的位置才配得上自己,打心眼里不想嫁给宗聿。
  面对江瑾年的直接,她的傲气不允许她妥协。
  太后见她词穷,连忙训斥江瑾年岔开话题:“天家威严岂容你儿戏?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坐上花轿时不曾考虑过后果,现在你和宁王爷的亲事已成定局,你轻飘飘一句换回去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女子成亲,这是一生的大事,你是要闻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在你之后进王府?你是想要她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吗?”
  “姑母不必动怒,我只是问妹妹要一个答案,这很难回答吗?”吕忻念着纸上的话,突然神色一顿,面露异色,“也是,妹妹若是愿意,又怎么会把我推上花轿呢?”
  江瑾年图穷匕见,解释替嫁只会是一个无休止的争论,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跳进这个陷阱,而是做好铺垫,逼江闻月直面这桩亲事。
  江闻月不敢正面回答,高声反驳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打晕了我。”
  江瑾年早猜到她会这样说,笔下已有答案。
  这一次不是吕忻帮忙念,而是在他身旁坐下的宗聿回怼:“我自幼体弱,又在病中,怎么有力气袭击你?而且我在府内人生地不熟,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瞒天过海?”
  江闻月镇定些许,煞有其事道:“自然是你买通了侍女,让她帮你。”
  言外之意便是江府有人证,随时可以传唤。
  江瑾年没有掉入她的陷阱,继续写道:“我放着自己的侍女不用,却费尽心力去买通不熟悉的家中下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妹妹要对质,不如请皇上把我的侍女和这个我买通的下人一起带上来,我们当庭对质。”
  江闻月一哽,神色犹豫。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她一直在顺着江瑾年的话走。
  江瑾年这几日在家中一声不吭,被下人刁难也忍气吞声,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然牙尖嘴利。
  江瑾年见她不答,又写道:“妹妹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的侍女向着我,还是担心因为我不配合,被你们抓走用来威胁我的侍女此刻已经来不了了?我就这一个丫鬟,陪我在庄子上风风雨雨多年,你们怎么忍心?”
  江瑾年写到委屈之处,悲从中来,笔墨渗透纸页,双眸含泪,胸中激愤之情可见一般。
  他放下狼毫,低声咳嗽起来,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被脂粉盖过去的病容又露几分,正应了他那句体弱多病。
  宗聿心疼地替他轻拍后背,复述的言语间带了几分火气。他好几次想要反驳江闻月,都被江瑾年在桌下伸手拦住。
  这显得他像个局外人,心里着急也只能忍着。
  江瑾年的咳嗽让这场对峙进入尾声,江闻月的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装镇定。
  太后意识到不能再让江瑾年说下去,她正欲开口,却被宗熠打断。
  宗熠沉着脸,神情严肃:“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都说有人证,那便把人带来。卫淮听令!”
  黑衣侍卫闪现到大殿上,宗熠道:“你速去江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卫淮领命,他以轻功赶路,脚程比一般的太监要快很多。
  眼看事态不受控制,太后面色微沉,她轻拍江闻月的手背安慰她,给自己身后的魏姑姑使了个眼神。
  江家还不知道宫里的变故,得想办法提醒一二。
  “今日殿上的人,没有朕的命令,胆敢迈出去半步,皆以谋逆论处。”宗熠察觉到太后的小心思,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沉闷的声响让殿上的人心里一紧,“朕倒要看看,这桩亲事你们到底是有多不满。值得你们大动干戈,新婚第二天就闹到我面前!”
  宗熠不再掩盖自己的愤怒,顾及太后的颜面,他言语间多有克制,但态度已经很明显,不会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太后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恶狠狠地看向江瑾年。
  江瑾年立刻掩唇咳嗽,露出十分难受的样子。他昨夜醉酒,今日本就不适,这会儿不利用一二,岂不是太浪费。
  宗熠见状,对吕忻道:“把今日当值的太医请来,这位姑娘的话也得验证一二。”
 
 
第11章
  太医的脚程不比卫淮快,但胜在太医院比江家近,吕忻带着人一路疾行,赶在卫淮之前到了大殿。
  好巧不巧,今日当值的人又是宋治。
  宗聿一见他就想到他毒杀了江瑾年,浑身戒备,肌肉紧绷,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能射出利箭来,惹得江瑾年都诧异地看向他。
  大殿的气氛本就沉闷,再被宗聿这一盯,宋治更加紧张,给宗熠行礼时,左脚绊右脚,差点摔个大马趴。
  太后忍不住皱眉,面上带着些许嫌弃之色。
  宋治脸色爆红,拘谨地扯着袖子,回话就更不利索了。
  宗熠头疼地对他摆摆手,免了他的礼,示意他给江瑾年诊治。宗聿心里抗拒,可眼下又没有更合适的人选,被宗熠瞪了一眼后,不情不愿地让出地方。
  江瑾年伸出手,神情从容坦荡。宗熠要试他是不是真的病,他根本就不惧。
  宫里的太医医术了得,照顾他的曲落尘也不是吃素的。
  宋治为他号脉,神情稍显凝重,一只手不够,又让江瑾年换了一只手。宗聿紧张地盯着,就怕宋治在他眼前使坏。
  江瑾年察觉到他浑身戒备,小幅度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报以一笑,让他放宽心。宗聿被他笑的心都要化了,勉强压下心头的不满,乖乖坐好。
  宋治诊治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回话:“启禀陛下,这位小姐有先天不足之症,近日又染了风寒,伴随轻微的发热,体虚乏力,故而精力不济,面色苍白。不知这位小姐可有用药?她身体比常人虚弱,不仔细养着,容易留下病根。”
  宗聿听的一愣神,连忙看向江瑾年,抬手去试他的额头。今早起床后,他们是一起进宫,江瑾年除了偶尔咳嗽两声,并没有别的症状。
  宋治见他试探,道:“有些热症体表不显,只有病人自己能感觉到身上忽冷忽热,受风则寒。”
  江瑾年躲开宗聿的手,无辜地看向他,无声道:【旁人在呢。】
  江瑾年对自己的身体有数,这多半是药效所致。
  宗聿心头起了一股无名火,他知道江瑾年身体不好,可他不知道江瑾年已经病了好几天,江家是真怕不能磋磨死他。
  “同样是江家小姐,怎么有人锦衣玉食,有人连病了都没人管?”宗聿冷哼,面色阴沉。
  他这话一出口,殿内的气氛再度古怪。
  宋治意识到自己卷进奇怪的事情中,把头埋的更低了。
  江闻月一时语塞,就连太后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她们尴尬之时,卫淮带着两人进殿复命。
  其中一人身上披着他的外裳,灰头土脸,苍白的脸上还有几滴没有擦干净的鲜血,形容憔悴。
  她入殿时低着头,眼神惶恐,眼角余光瞥见了江瑾年,抬头看去,那惶恐都化作泪水,很快盈满了眼眶,面上又惊又喜。
  不用问,众人已猜到她是谁的侍女。
  另一人上了年纪,穿着粗麻布衣,膀大腰圆,头上戴着布巾,露在外面的双手粗糙,骨节粗大,一看就知道是双惯做粗活的手。
  她许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带来,浑浊的眼神里没有精神气,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麻木。
  这种人惯受压迫,别说让她指认谁,就是让她自己顶罪,她也会不经思考地言听计从。
  她们二人跪在地上,把头埋的很低。
  卫淮道:“启禀陛下,这位厨娘是江大人交给我的人证,这位姑娘则是我从暗室中救出。”
  一个救字,足以说明当时情况不易。
  宗熠的面色又难看两分,他看向江闻月道:“江闻月,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朕给你个先开口的机会。”
  厨娘的出现让江闻月心里有底,她自觉有了转机:“我自认问心无愧,请陛下主持公道。”
  “好一个问心无愧。”宗熠心中冷笑,先问妇人道:“江闻月指认江瑾年买通你帮他上花轿,我且问你,江瑾年是何时同你达成交易?买通你的银钱何在?你打晕你家小姐以后,将人送到何处?”
  宗熠一连三问,其中两问是江闻月来时的自述,一问是问脏物所在,这点可查。
  江闻月胸有成竹,显然是早已将这些口供对好。
  宗聿见状微微蹙眉,这一出前世草草走了个过场,但也对江瑾年不利,他有些担心。不过江瑾年却气定神闲,毫不在意。
  厨娘神情略显呆滞,面对宗熠的询问,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嘴里喃喃自语:“如果皇上问,就告诉他,江瑾年是在出嫁当天收买我,他打听到我有一个赌鬼儿子,说他入了王府就帮我儿子还赌债。如果问小姐,要说小姐在自己房里……不对不对,是在堆杂物的废院子里……在堆杂物的废弃院子……”
  厨娘这话一出口,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不对劲。
  本来还胜券在握的江闻月愣了愣,错愕地看向厨娘,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厨娘毫无反应,一直在重复那几句话。
  这个变故让宗聿没忍住笑出声,幸灾乐祸道:“这就是江家的人证?确实能够证明江瑾年的清白。”
  找好的证人不仅反水还傻了,江闻月觉得荒谬的同时,胸腔里酝酿了巨大的怒意,她蹭地一下站起身,却被太后拉住,
  宗熠冷眼扫过来,江闻月被他的眼神钉在原地,后背发寒。
  “皇兄,这里还有个人证呢!”出乎意料的发展让宗聿心情大好,语气也松快两分。
  宗熠看向白榆,问道:“你可是江瑾年的侍女?你为何会被江家关起来?”
  白榆跪在地上给宗熠磕了个头,哭诉道:“求陛下为我家小姐做主,闻月小姐不愿意嫁给宁王爷,江大人就逼我家小姐替嫁,小姐不肯抗旨,他们便把我抓起来威胁小姐。小姐不忍心看见我受刑,万般无奈之下才妥协。可是没想到他们反咬一口,这是要把小姐往死路上逼啊!”
  白榆边说边抹眼泪,显得有些可怜。
  江闻月瞳孔骤缩,这话半真半假,她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恼羞成怒道:“一派胡言,你分明是犯了错才受罚!”
  白榆被她一吼,顿时受惊地蜷缩起身体,害怕道:“二小姐不要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江闻月被她的反应弄的一懵,她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更别说动刑了,她这一躲,反倒显得江闻月心思恶毒。
  江闻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江瑾年连忙站起身,他担忧地看着白榆,想说点什么,却苦于口不能言,急的眼眶通红,一脸的愤慨。
  宗聿安抚他,帮忙道:“她一个小小的侍女,究竟犯了什么错,值得你们江家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江闻月郁闷不已,但还是解释道:“她夜里冲撞祖母,被罚禁闭,根本就没有人动她,更不是想用她威胁江瑾年!”
  宗聿不信她的说辞,冷笑道:“你想说这伤是她自己弄的?正好宋太医还在这里,让他验一验伤痕便知。”
  正因为走不掉坐立难安的宋治没想到还能扯到他身上,他正欲往旁边躲,宗熠就发话了:“准了。”
  宋治浑身一僵,硬着头皮上前。
  白榆十分配合,卫淮借她外裳,就是她身上伤痕累累,衣衫凌乱,略作遮掩。
  宋治不需要细看,便能得出结论,回禀道:“这姑娘身上外伤不少,粗略看过去,是由鞭子和棍棒造成,有些已经形成淤青,应当就是这一两日内。”
  这个答案完全否定了江闻月的说辞,宗熠面色一沉,眉宇间透着威严和怒意:“江闻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闻月彻底傻眼了,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可任她百般解释,也很难说服众人。
  就连太后也心存疑虑。
  宗熠揉了揉眉心,呵斥道:“够了!江闻月,这委屈的把戏你还想玩几次?”
  宗熠动怒,江闻月一阵心惊,被吓得跪倒在太后脚边。
  太后不忍心,想开口打圆场,宗熠冷眼扫过去:“江闻月,你是要朕下旨彻查,还是自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人证在此,宗熠此问有两个意思,下旨彻查就是要把江家抗旨的罪名落实,江闻月承认,那此事后果她一力承担,绝不牵累江家。
  太后想保她的心思顿时淡下来,劝道:“闻月,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次怎么就那么糊涂呢?”
  江闻月难以置信地看向太后,面对她冷淡的眼神,顿时明白自己被抛弃了。
  江家占据文臣里的半壁江山,宗熠有所忌惮,轻易不会动他们。但此刻江家自己把把柄递到宗熠面前,宗熠又怎么会放过?
  身为江家的女儿,江闻月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她闭了闭眼,认命般低下头,苦涩道:“此事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和江家没有关系。我让姐姐替嫁在先,欺骗太后和陛下在后,一错再错,罪无可恕,请陛下责罚。”
  “好,好得很。”宗熠怒极反笑,道:“念你祖父和你父亲劳苦功高,我不会重罚你。既然你不屑入我皇室为媳,那你此生便不得嫁皇家子弟,不得入功勋世家!我成全你的两袖清风,一世清高。”
 
 
第12章
  宗熠的惩处看似并不严厉,实则完全废了江家对江闻月的精心培养。
  不入皇室,断了她当皇后的念头。
  不入世家,断了江家和世家联姻的可能。
  而且这还只是表面上,她拒婚皇家,诬告长姐,往后议亲,其他人会有所顾虑。他们既得罪不起江家,也得罪不起皇上,更多会直接不考虑和江家结亲。
  若是江家真心疼江闻月,给她招个上门女婿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江闻月又何尝不明白?她心如死灰,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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