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江瑾年无视推到面前的药碗,神情复杂。宗熠的态度让他以为这桩亲事会就此结束,可宗聿挽留了他。
  【王爷有品有貌,又是当今天子唯一的胞弟,若非江家算计,你我这一生都不会有交集。比起我,京都的名门贵女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一辈子太长,宗聿敢许诺,江瑾年也不敢应诺。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偿还宗聿当年对他的恩情,没有想过真的要同宗聿做一世夫妻。等到时机成熟,他自然会离开。
  在他的计划里,粉饰太平才是其中的一环,可现在完全乱套了。准确说从他进入江家开始,事情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江瑾年了解的宗聿,并不是一个会轻易陷入感情的人,一见钟情这样的戏码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正因如此,江瑾年才选择顺势而来。可现在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让宗聿对他产生了兴趣。
  是自己捯饬的还不够寡淡吗?江瑾年想,他这个病恹恹的壳子,有什么好看的?
  宗聿抬手在江瑾年眼前轻晃,把他走神的思绪拉回来:“她们是很好,可她们不是你。”
  宗聿浅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偏爱:“我说过,我见你便生欢喜。瑾年,这句话不是在骗你。”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宗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说昨夜他还有所克制犹豫,那今日他就是赤诚以待,把自己内心炙热如火的心意明明白白地表露在江瑾年面前。
  他凝视着江瑾年,深邃的目光中不只有笑意,还有满怀期待,等待回应的希冀。
  江瑾年被他看的脸热,他抬手去撩耳边的鬓发,微微侧头躲过宗聿的视线。
  他没有办法回应这份赤诚的心意,犹豫的同时又有几分对事态失控的恼怒。心底无端起了恶念,笑意盈盈地转头看回去,无声问道:【你欢喜的是哪一个我?】
  虽然新婚之夜,宗聿装作不认识江瑾年,可他的行动却骗不了人。他的担心关切维护,都像是早已认识多年。
  他看江瑾年的眼神,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
  可江瑾年确信,在此之前,宗聿不曾见过身为江家长女的他,他的欣喜从何而来?他看上的,欢喜的到底是哪一个江瑾年?
  带了点负气的话,仿佛下一刻就要挑破什么。
  江瑾年目光狡黠,身后仿佛多了一条狐狸尾巴,明晃晃的试探让宗聿忍俊不禁。
  他不知道江瑾年为何要以女子的身份示人,前世江瑾年向宗熠请命后,也是以女子的身份奔赴战场。
  宗聿飘在他身边,无意间撞破。那时他想了很多,只是无人可以回答。
  在他心里,他在乎的是江瑾年这个人,和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性别没有关系。
  宗聿没有正面回答,他也问了江瑾年一个问题:“以你的本事,你完全可以躲开江家的算计,可你没有,你为什么要来王府?”
  这也是个尖锐的问题,并没有因为宗聿的笑意而显得温和。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外面的冷风穿过窗户,案桌上的书被吹的哗哗作响。
  下人们走动的声音混着风声透过来,有远有近,飘忽不清。
  江瑾年意外地没有躲开宗聿的视线,嘴角笑意不减,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江瑾年半倚在靠背上,装傻道,【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药罐子,哪里有和江家抗衡的本事。】
  宗聿面上笑意更深,起身走到江瑾年身前,单手撑着椅子扶手,微微俯身道:“所以我欢喜你,只因为是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回的巧妙,之前的尖锐随着这句话消散。
  二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话里话外打了两个来回。江瑾年暗示自己身份有异,宗聿说他知道,但他不在乎。
  只要他是江瑾年,宗聿便可以闭着眼纵容。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刚刚缓和的气氛变得暧昧,宗聿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这一俯身,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江瑾年已经靠着椅子,无处可躲。他心漏一拍,眼神飘忽,正想着该说点什么,宗聿就把药碗端到他面前。
  “药放凉了,可以喝了。”
  江瑾年:“……”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不想喝才没碰它?
  “怎么了?”察觉到江瑾年的回避,宗聿不解地问道,话音刚落,想到江瑾年常常和药打交道,他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是我疏忽了,下次让他们配上蜜饯再送过来。”
  恰到好处的温柔体贴最能抚慰人心,眼看躲不过去的江瑾年端起药碗,心想今天这药也没那么苦。
 
 
第14章
  太医院开的药有安神的效果,江瑾年喝过药有些困倦,他人还看着宗聿,思绪却完全放空,整个人露出一股慵懒劲,倚着木椅,单手托腮。
  宗聿让人把药碗撤下去,回头见他这般,抬起手贴着他的额头:“可要去床上歇一会儿?”
  江瑾年眨了眨眼,道:【白榆?】
  “她身上有伤,我让人安排她去休息了。”宗聿还不至于让一个身体不适的人来照顾江瑾年。
  药效发挥作用,江瑾年精力不济,宗聿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有些飘。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抵不住涌上来的困意,打着哈欠起身往床走。
  宗聿跟着他走了两步,见他脚步晃悠,直接上手把人打横抱起来。
  江瑾年只是看他一眼,懒得挣扎,干脆地闭上眼窝在他怀里。
  今日京都的气候有回暖的征兆,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落进卧室,光晕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不冷不热。
  江瑾年和衣而卧,他刚躺下没一会儿,小福子就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凑到宗聿耳边道:“王爷,徐先生来了。”
  徐归不常住在王府,加上昨夜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今天就起晚了。他同往常一般先去了城外的军营,巡查有无大事需要宗聿定夺,之后才回王府复命。
  他回来的路上饿的饥肠辘辘,在路边买了两个烧饼,也就这一顿饭的功夫,京都的流言和赌局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以往格外诱人的葱油饼,他今日是食之无味,心事重重地进了王府,正遇上敛芳训斥下人多嘴。
  徐归随口问了两句,弄清楚了缘由,知道宗聿很在意江瑾年,他紧绷着一张脸,眼睛乌沉的吓人。
  小福子过来请人时,徐归看着并不是去书房的路,没忍住问道:“小福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小福子又换上那一身太监的服饰,双手拢在袖中,学着敛芳的做派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徐归眉头紧蹙,心烦意乱地跟着小福子到了一间偏院。
  宗聿坐在院子里品茶,在他跟前不远处跪着一个侍女,低着头看不清样貌。
  小福子站在院子门口没有进去,给徐归做了个请的手势。徐归朝着宗聿走去,抬手行礼,同往常一般回禀了军营的状况。
  最近军中无事发生,但徐归这一次没有如实回禀,而是说军中将领对这桩亲事颇有微词,私下抱怨了好几次,军营内人心浮动。
  这个熟悉的理由上一世徐归也用过,那时的宗聿正不顺心,遂了他的意,去军营一待就是两个月,把处在流言蜚语中的江瑾年一个人丢在家里。
  江瑾年当时正病着,应该没有养好落下病根,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
  那时的宗聿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现在想想,哪有好人家劝人新婚第二天就离家不归?
  “成亲的人是我,他们有什么不满?我看他们就是闲的。”宗聿面有厉色。
  徐归见他没有前往军营的意思,只得岔开话题,道:“我来的路上听说民间拿王爷的亲事设了赌局,王爷可知?”
  “什么赌局?”流言蜚语宗聿有所预料,这赌局他却不知。
  徐归如实回答,一个和离,一个病逝,没有人看好这桩亲事。
  徐归扼腕叹息道:“王爷别怪我多嘴,之前我不赞成这桩亲事,是不想王爷你被利用。但此前好歹是结亲,现在却彻底是结仇了。”
  “王妃不也是江家的女儿?怎么不算是结亲?”宗聿问道。
  徐归道:“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女儿,江家把他当成弃子,又怎么会在乎?更何况江家因为他,折损了一个江闻月,王爷觉得江家会善罢甘休吗?”
  “棋局的输赢从来就不是寄托在女子身上,江家要是这点度量都没有,那才是真的气数已尽。”
  宗聿并不在意江家怎么想,比起江家的反扑,他更在意的是徐归提到的赌局,上一世可没有这种荒唐的事发生。
  这看似消遣的背后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开设赌局的人甚至不愿意给一个相敬如宾的选择。
  这让宗聿想到上一世他和江瑾年之间的种种,心情灰恶。
  徐归有意劝诫,却被宗聿满不在乎的态度堵的没话说,他站在原地怔愣片刻,瞥见另一旁跪着的侍女,问道:“这人犯了什么错,值得王爷亲自处罚?”
  宗聿冷笑:“江家的下人不归王府惩处,正好你来了,替我走一趟,把这人送回江家。”
  丫鬟听见这句话,把头埋的更低,匍匐的脊背细微颤抖。
  徐归楞住,仔细辨认,这才看出这是昨日陪嫁的丫鬟。他不知道白榆的存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宗聿不喜欢江家的人。
  “自古就没有把陪嫁丫鬟送回的道理,王爷实在不喜欢,发买了也行。”
  “她的身契还在江家手上,我能发卖?”宗聿反问,略带讥讽。
  他已经问过敛芳,江家陪嫁的其他人身契在嫁妆中,唯独没有找到这个丫鬟的身契。因为那些人是才买进来的下人,而丫鬟不是。
  没有身契就不是王府的人,宗聿知道江家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徐归有点懵,江家这一出着实不厚道,他没再说什么,让丫鬟起身和他走。
  打发走了一个麻烦,宗聿心情不错,但一想到那个赌注,他心里就有些发堵。
  “小福子,你去找纪凌,让他去查一查那个赌注是怎么回事。”
  徐归刚才的话小福子也听见了,他没有多问,领命去办。人刚过月亮门,就遇上迎面而来的江瑾年。
  小福子连忙行礼:“参见王妃。”
  江瑾年对这陌生的称呼反应有些慢,他盯着小福子看了许久,认出他是早上帮宗聿穿衣服的那个少年,面上露出笑意,抬手虚扶。
  小福子心思没那么复杂,看见江瑾年笑,他也跟着高兴,道:“王爷在里面,王妃请。”
  江瑾年颔首,越过他往里走。
  宗聿耳力好,听见了小福子的声音,也听见了江瑾年虚浮的脚步声。他整理衣襟,正襟危坐,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借着这喝茶的动作,掩盖内心的兴奋。
  江瑾年走到他面前停下,宗聿抬头看他。
  许是睡了一觉,药力发挥了作用,江瑾年的面容多了几分血色,人也精神不少。
  “怎么不多睡会儿?”宗聿问道,他估摸算了一下,江瑾年也就睡了两刻钟。
  【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没意思。】江瑾年倒也实诚,【你刚才说什么赌局?】
  宗聿下令的声音不小,江瑾年听见了。
  宗聿犹豫了一下,没有瞒着他。
  京都的流言和赌局起来的太快,上一世还能说是有江家在外推波助澜,这一世江家吃了闷亏,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这京都,除了江家,还有人想拱这个火。
  江瑾年若有所思:【这赌局挺有意思。】
  赌局里的两条路,都是他之前考虑过的办法。开这个赌局的人,就像是拿捏了他的心思。
  这恶劣的态度莫名的有些熟悉。
  “哪里有意思了?我看他们就是嫉妒。”宗聿见他没有生气,反倒不痛快了。
  江瑾年打趣道:【嫉妒你娶了我这样一个又哑又病的媳妇?】
  宗聿愣了愣,确定自己没有读错江瑾年的最后两个字,心头一甜,眼底的阴霾散去,染上两分明媚的笑意。
  他起身试探着握住江瑾年的手,江瑾年犹豫了一下,没有躲。
  宗聿笑道:“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宗聿牵着江瑾年穿过王府,从青石板道到九曲回廊,一路上不管遇见多少仆人侍卫,他都没有松开江瑾年的手。反而把人拉的更近,影子完全依偎在一起。
  江瑾年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别扭,旁人的视线让他脸热。他想把手抽出来,宗聿却不放,还在他手背上轻拍,示意他不要躲。
  江瑾年深吸一口气,维持笑意,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们成过亲,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宗聿带着人招摇了一路,最后在一间雅致的院子里停下。这里安静清幽,离主院不远。院中景色宜人,假山旁竹叶萧萧,笔直的竹子通体紫色,漂亮极了。
  宗聿推开其中的一扇门,江瑾年站在门口看过去,瞳孔骤缩。
  偌大的屋子里堆满了扎着红绸的聘礼,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的珍品,江家的嫁妆放在其中被衬的略显寒碜。
  【这是……】江瑾年有些不解,转头看向宗聿。
  宗聿牵着他进屋,解释道:“江家嫁的是‘江闻月’,面子上当然不能含糊,除了嫁妆以外,为了显示他们对女儿的重视,将王府的聘礼也添在嫁妆里。”
  江瑾年隐约想起是有这样一件事,但情况和宗聿说的不一样。
  当时的下人嘴碎了几句被白榆听了去,说是宗樾下聘之时,明里暗里暗示了江家嫁妆的问题。让江家不要敷衍了事,毕竟是江闻月日后的底气。
  江家如何听不明白?
  嫁的不是真的江闻月,他们原本没打算多添嫁妆,顾虑到宗樾的话,怕宗樾察觉到不对劲,这才把聘礼放入其中,这样既显得东西多,又让人觉得江家顾念女儿。
  江瑾年对嫁妆并不在意,他和江家本就没有感情,也不指望靠他们给的东西过活。
  至于聘礼,江瑾年就更没有想法,是给江家还是给王府,都和他没关系。
  但宗聿明显不这样想,他随手开了两个箱子,里面堆满了金银玉器,富贵迷人眼。
  “这里的东西有一半是宗正院按亲王规格给的聘礼,江家添入嫁妆返还,另一半则是我单独给你备下的聘礼。我愿聘你为妻,只因为是你,和旁人的算计无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