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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名声值换马甲(综漫同人)——千山踏歌

时间:2025-04-16 08:21:48  作者:千山踏歌
  而当那颗子弹射出的时候,你知道,一切也就落幕了。
  “枪械是你的手,当它取走敌人的性命的时候,就是你捏造出了一朵燃烧绽放的鲜花之时。”
  卡牌面是一个匍匐在地上的人影,他头上戴着青草伪装的“帽子”,狙击枪被架设在他身前,他蓄势待发,沉默冷静,一点也没有神秘冷峻的模样,但裴真从中体会到了一种苍莽野性的压迫感,仿佛下一刻,那枚射出的子弹就将撕裂这片空间,将一场战争,引导向终结之刻。
  这是张很有用的卡,也是少见的能增强自身战斗力的卡。甚至与那张奇怪的白银卡相比,它更具有效用性。想了下,裴真知道要将它给谁了。
  第二颗,是颗灰色的小星。
  [灰石·杂物]【面具】
  “嬉笑怒骂,它们是孪生一体的兄弟。”
  你可以选择其中一种表情,将它呈现在你的面具上。
  以后可能有用。过!
  第三颗。
  [青铜·技能]【缄默】
  “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语言,就如同失去了他的刀剑。”
  “但在有些时候,它又象征着另一种的力量。例如沉默的不屈。”
  嘘,小心。你可以夺走一个人说话的机会,但要注意他私底下的动作。
  裴真想了下,将之给予了[伊莎贝尔]。
  他也不失望,已经抽出了一张[白银]卡,短时间内应该很难出第二张了。
  接下来就是[伊莎贝尔]的主场了。
  =====
  森鸥外对从西尾粧那里得来的讯息很震惊,虽然他没有详细叙说,但他很容易就能得出,对方拥有赐予人异能力的能力。这根本不可能,先不说异能赐予异能,就像是一只鸡从肚子里掏出另一只鸡一样,让人难以理解;再说西尾粧都已经三十多岁了,早已过了觉醒的时机,又怎么会突然被激发?
  还是说,她只是赐予力量,但这力量,并不是其他人的异能力,只是她能力的附庸?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外在还不都一样?
  伊莎贝尔留森鸥外在这里头疼,另一边的小岛菜菜子已经完成了伊莎贝尔的吩咐,所有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只要是还在横滨市的,无论是在潜伏,还是在工作休息,都被她叫到一处大会堂中,这里是横滨市最大的会议中心,一些国际性的议会和知名歌手的演唱,都在这个会展中心召开,它最大程度可以容纳一万七千人往上。
  而现在,所有的黑手党都被叫到这里来。
  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们自己也很疑惑,与周围的人不断地询问着。
  太宰治也注意到了这里,这样大的人口流动不可能不惊动一些特殊的人,其他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太宰却心中有了眉目。他斜倚在一处高处的角落里,望着下方,“你想要鼓动所有人的力量吗?可你又准备拿什么来打动他们呢?”
  就连港|黑的首领,也需要用五大干部来管理所有人,你一个连这个组织成员都不是的外来者,凭什么撬动各异的人心?
  一个身影从他后面走出,他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橙色的发丝从中流泻下来。
  灯光照起,帷幕大开。
  一个金色长卷发,蔚蓝双眼的女人从台后走了出来。没有人认识她,下面的质疑声四起,很多地方都躁动不安起来。
  伊莎贝尔浑然不觉,她面上带着笑意,用一种无比柔和的音调,向着所有人行了个礼,“午安,诸位港口黑手党的朋友们。”
  人群中为之一静,人们都不禁将目光放在她身上,想要听听她接下来说什么。
  太宰治嗤笑一声,他闭上了眼睛。
  “我的名字是伊莎贝尔,来自遥远海外的另一个国家。我来到这里,是接收了你们BOSS鸥外殿的邀请,来参观他最为之骄傲的港口黑手党的组织。”
  她微一示意,灯光便分开了一小束,照到舞台的角落里。在那里,森鸥外一身笔挺的首领服饰,红围巾缠绕在他脖子上,他安静地站在那里,面上带着与往日如出一辙的笑。
  “是BOSS!”有人打招呼。“是森大人!”有人安下心来。“原来她是首领请来的客人!”他们对台上人的排斥稍微减小了些。
  太宰治都快笑出声来,他捂住嘴,库库嘲笑:“你也有今天啊,森鸥外。”他道:“是被做成雕像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呢?”
  灯光一闪即逝,森鸥外的脸很快就被淹没在黑暗中,仿佛他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证明伊莎贝尔的正统性。
  “就在这几天里,我参观完了这座城市的一大部分区域,请原谅我如此快速地游览,因为我深深地为这座城市的文明与建设震惊了,并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它的更多。”
  下面有人忍不住挺挺胸,也有人不禁道:“这话有些夸张了吧,怎么像在唱歌剧一样?”但他们面上的嘴角却是上翘的。
  “请各位不要怀疑我的心!”就像听到了这些话,伊莎贝尔忽然收起笑,手中的伞用力往地上敲了敲,她的话语严厉起来:“横滨是座历史悠久而又伟大的城市,它自很早以前就屹立在这片大地上,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度过了岁月变幻,在165年前开埠,才终于展露在世人面前。”
  “它是这个国家的第三大城市,是贸易和京滨重工业的核心,是神奈川的首府,汇聚了钢铁、造船、炼油等诸多的人才,是这个国家最尖端的技术生产基地,港口更是与全世界进行贸易通商,是整个国家的经济支柱,更还有数座世界闻名的顶尖大学,为无数的学术研究输送着不计其数的人才。”
  “这是座无比瑰丽的城市,”她声音沉着又激励,目光好似犹如实质扫过,她注视进最前面的一人眼中,“你们应当为此感到自豪!”
  现场一片静默,人们被她的语言牵动,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他们好像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这座他们居住了几十年的城市,如今竟然被一个外国人提醒,难道是因为他们被它的光辉笼罩,竟一时无法看清它的全貌,不知它的伟大吗?
  被伊莎贝尔注视的人更是羞愧无比,他深深地低下头来,为自己的往日感到忏悔。
  仿佛察觉到了他们的沉思,伊莎贝尔又重新转为柔和:“正是因为我查阅了它的历史,知道它经历了多少苦难,又有多少人为了他们所热爱的这座城市牺牲奉献,我才会越加的为这座城市现今的美丽感到震动。历史记录了一切,而往日有如丰碑,每一丝都镌刻其上,或许会被人遗忘,但总有人会记起它,寻找它,翻阅它,到了那时,它就会展现出深邃的内里,让人为它的厚重目眩神迷。”
  “她在说什么?”太宰治身边的人问他。
  “她在挑动人们的内心,”太宰治冷笑道:“没有人不对自己的出生地拥有复杂的情感,从这个角度入手,她可以很轻易走入他们的心中。”
  身边人沉吟了下,“这也没什么吧,她只是说些好话,难道就能真让一个人去做什么吗?”他问。
  “那得看她后面的了。”太宰治依旧很冷静,他抱着双手,绷带从一边落下,他注视着台上的人,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冽。
  “也是因为这座城市的繁华与伟大,才让我忍不住对它升起无比的好奇心,”她继续说:“而也是因此,我才得知了港口黑手党在这其中的分量,它占据了这座城市的黑夜,它结束了一段漫长混乱的过往,并以此成为这座城市的一极,也许你们自己体会不到,但我因为一些内幕,知道了它的重要。”
  “或许你们中,有人听说过‘三刻构想’这个词。”她沉声静气,慢慢说道。
 
 
第39章
  人群中极少数人若有所思, 一只三花猫从会议大堂的外侧跳了进来,它猫眼冷峻地看着台上的人。但更多的人是不明所以。
  “提到‘三刻构想’,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 ”伊莎贝尔没有丝毫不耐烦,她十分详尽地为所有人解释这个词的含义:“——夏目漱石。”
  “或许你们很多人不清楚他是谁,但只要我说出他与两个人的关系, 你们就一定能够记住他的名字,”伊莎贝尔微微勾唇:“他是你们的BOSS森鸥外的老师……但与此同时, 他也是武装侦探社开创人福泽谕吉的导师。”
  台下一片轰动起来,他们从没想过, 他们与之前还敌对过的武装侦探社,居然有这样一层深层的联系。有人不禁道:“难怪, 我总觉得, 首领总是不对他们赶尽杀绝, 原来还有这样的因果。”
  “是师兄弟啊,不怪他们每一次见面的气氛都那么奇特。”
  也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城市中两个势力的领头人, 会有这样的联系?那个叫做夏目簌石的人, 他到底是因为是个与世无争的大才, 才能培养出这样两个极优秀的弟子, 还是说,他就是特意培养出这两个人……他们不敢再想。
  “港口黑手党负责黑夜, 武装侦探社负责黄昏, 既然是‘三刻’,那么就还有一极, ”她语意深长道:“是的,就是你们通常会遗忘的‘异能特务科’与从来未出现过的‘军警’, 由他们来负责白天。”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伊莎贝尔如是说,她轻笑:“他们互相钳制,互相依靠,以此来阻止横滨的混乱,维护这座城市最基本的稳定……他们也做到了,你们看,人们似乎从上一代的悲惨中走了出来,过上了可以去上班和回家的日子,他给了你们这段时光的平静。”
  一些老人就微微颔首,他们都是从前一代老首领那时走过来的人,自然知道血色之灾时期的残酷,那个时候的人们朝不保夕,每一次出门都要与家里人道别,因为他们担心晚上就回不来了。而家里人也并非绝对安全,因为他们总要出门,而大门也是可以被闯入的。
  “可是,我不一样。”伊莎贝尔放低了语气,谁都能听得出她话语中的疑惑,“我是从外国来的,所以,我在参观完这座美丽的城市后,心中就升起了一个绝大的疑惑。”
  “为什么横滨是这样?”
  “为什么只有横滨是这样?”
  “为什么单单只有横滨,要在经历过这样的创伤,在人们付出了那样大的努力后,还要过着这样连生命都得不到保证的日子?”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句都充斥着她饱满的情感,她是在发自真心地感到疑惑。人们不知所措起来,尽管是黑手党,但在成为黑手党之前,他们都还是这座城市的普通人。
  伊莎贝尔往前踏出一步,她用手抚在胸口处,眼中已经有些湿润了,她哽咽道:“为什么就在距离这里只有三十多公里的东京,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就可以不用担心出门会受到枪伤,妇女走出门会遭到欺辱,孩童也可以背着书包,在不需要大人的陪同下,独自一人去到学校?为什么他们那里,就没有……擂钵街。”
  “为什么他们,不需要……‘三刻构想’?”她深深地疑惑,并将这种强烈的感情传达给了在场所有人,“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吗?”
  “是我们还不够认真工作吗?明明都那么辛劳了,每一次回家的时候,时间都已到半夜了。”
  “是我们自身的能力不足吗?可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啊,连上司在骂我的时候,我都不敢回一次嘴。”
  “是我们的国家城市不好吗?可它们明明都已经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型都市了。”
  “为什么就只有我们有这样的担忧?”她不明白,在台上走来走去,就如同台下人一起被提起的心,最终她得出一个结论,她迟疑着说:“还是说,我们生来就有罪?”
  但更快的,她拔高了音调,愤慨道:“但我们的家人有什么过错,美丽的妻子与稚嫩的孩子,他们是那么纯洁无辜!他们为什么要受到这些?”
  她有些无力:“明明都是一个国家的人,为什么我们不一样?”
  她情真意切地说着,中间没有一丝停顿,情绪激动深沉,已经没有人将她看作一个外来者了,他们目光紧紧盯在她身上,仿佛也是在想,是啊,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当生命变得廉价,尸体孤独无依地被散布在河岸上、巷子里、街道中,我们不得不问,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伊莎贝尔举目四望,每个人都迫切地望着她,他们都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后台中的中岛敦侧过头望着这边,他虽然身体被绑着,但也想要一个答案。森鸥外的神情没人能看清,太宰治面上的笑动也不动,好像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另一人则是“啧”了下,咕哝了些什么。三花猫脚下的爪子用力,窗棂留下印痕。
  “是‘三刻构想’不行吗?”她提出疑问,可很快,她就自己否决了它:“不,它很好,它有用。我们要的是找出问题,而不是把一切都否定掉。它拯救了无数人,我们不能忽视这一点。”
  三花猫微微昂了昂头。
  “但它又不是那么的有用,因为若有一百人死去,它就是拯救了下来五十人,与从前相比,它当然是好的,但与我们的临城,与其它所有城市相比,它就——狗屁不是!”她毫不犹豫地痛骂出声。
  三花猫眼一抖,它觉得自己心脏的部位有点疼。
  太宰治嗤笑了出来,他现在也不说要去解决这个即将站在侦探社对面的女人了,他好整以暇地听着,像是要听她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夏目簌石提出‘三刻构想’,他的本心是好的,他也努力去做了,将生命的一部分时光花费在这座城中,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没有人有资格去痛骂他,我们甚至应该感谢他,”伊莎贝尔分析得很客观:“因为他去做了。他只是做的不够好,而不是什么都没做。”
  “当我意识到横滨的不同时,我就开始给这个国家各个部门的人打电话,”她轻声说,用手将伞拄在身前,“我给国家安全委员会,给总务省与防卫省打电话,他们用词都很客气,但没有一个人说要解决问题,然后我就想办法找来邮箱,去给内务阁和总理府投信,我竭尽一切地想要联络上这个国家的人,最后只收到这样一封信。”
  信件被投影过来,上面的字很大,确保每一人都能看清。上面的文字只是感谢了下她对这个国家的关心,并表明横滨自有情况,他们会为维护好每一位国民的幸福而努力,让她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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