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之子。”杰森咬着牙说，“就因为这层身份，他享有外交豁免权，警察拿他没办法，法律在他面前好像成了一纸空文。”
“可是外交豁免权也不能成为他伤害别人的借口，所以，你的行动是什麽？”泽菲尔追问道。
“我当时看到那场景，肺都快气炸了，当场就想狠狠教训那混蛋一顿，为维吉尼亚讨回公道。”杰森说着，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蝙蝠侠拦住了我，他说我们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才能采取行动，不能凭一时冲动。”
“不愧是蝙蝠侠，毕竟他做事就得讲究证据和规则。”泽菲尔听到这里，对于老师认识的蝙蝠侠倒是有了点推断，看起来都是很讲原则的人啊。
“我知道要讲规则，可看着维吉尼亚遭受这样的痛苦，我怎麽能忍得下这口气！”杰森情绪有些激动，“那家夥不仅伤害了她，还逍遥法外，这算什麽事！”
“杰森，我懂你的感受，你是为了正义，为了保护受害者。但我们得冷静下来，想个周全的办法。”泽菲尔试图安抚杰森的情绪。
“我一直在努力冷静，可每次一想到维吉尼亚的遭遇，我就冷静不下来。”杰森深吸一口气，“现在那家夥被保释了，马上就要遣返回国，一旦他回去，就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那我们就更要抓紧时间行动了。”泽菲尔眼中闪过狡黠。
“嗯，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想找到能扳倒他的证据。”杰森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绝对不会让他就这麽轻易地逃脱惩罚。”
“需要我帮忙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泽菲尔问道。
“暂时不用，你先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了。这事儿我会盯着的，不会让那家夥得逞。”杰森拍了拍泽菲尔的肩膀。
泽菲尔微微笑了笑：“你在做正确的事，杰森，我相信你。”
杰森点点头：“有你的肯定我就放心了。”
泽菲尔轻轻拍了拍杰森的头，眼底有一丝暗芒划过，他似乎有了个好主意。
过了几天，在老管家以及氪星人爸爸的帮助下，泽菲尔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
蝙蝠侠最近在忙着跟进时空相关的问题，泽菲尔跟迪克确认过了，过于宇宙壁垒的二三事蝙蝠侠已经全数知悉。
当然，他手上的相关数据也找回并上载了。
作为一个病人，他最近并没有太忙，而且，这位蝙蝠侠的控制欲似乎没有他以前遇见过的那麽强，因此，他最近也算是闲了下来。
现在，他可以有机会琢磨琢磨，如何帮杰森解决菲利普这个麻烦。
而且，他在计算机屏幕前龇牙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在夜晚似乎格外的渗人。
他的报复计划要开始了，卢瑟——
泽菲尔花费了大量时间深入调查菲利普和卢瑟的情况，试图找到一个能让两人产生冲突的切入点。
终于，泽菲尔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
卢瑟在还没有放弃他该死的秘密实验，上次的超人药事件并没有告一段落，而这些实验所需的特殊材料通过一条特定的海运线运输。
而菲利普最近野心也大了，打算接手一条海运险，以此牟利。
不如，就来试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吧。
看看最终到底是两败俱伤，还是一方落败，不论怎样，应该都有机会达到目的。
不过，杰森，也许杰森不应该知道这些。
泽菲尔隐瞒了自己计划，杰森应该成为英雄，而自己，似乎并不如他那样正大光明。
泽菲尔将卢瑟的海运险基本查清楚了，还有一些原料也查清楚了，超人药的研究啊，泽菲尔打算这件事了结后把超人药查个底朝天。
随后，他将这些数据加入菲利普的黑市检索报告，打算借此小赚一笔。
为了保证计划的万无一失，他决定应聘为菲利普的投资顾问。
第117章 商业顾问
泽菲尔精心准备了一份看似完美的简历，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智慧和对金融投资领域的虚假 “精通”，成功获得了与菲利普面谈的机会。
面谈那天，泽菲尔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走进了菲利普的办公室。菲利普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和审视。
“你就是来应聘投资顾问的？” 菲利普上下打量着泽菲尔。
“是的，先生。我对各种投资领域都有深入的研究，相信能为您提供极具价值的建议。” 泽菲尔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菲利普冷笑一声：“哦？那你说说，我现在有哪些投资方向可以考虑？”
泽菲尔不卑不亢，他知道，这正是他计划的开端。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侃侃而谈：“先生，我经过详细的市场分析，发现海运线是一个极具潜力的投资项目，先生您目前在哥谭常住，哥谭的商业、房产基本被哥谭的几大世家垄断，但是海运还是大有可为。目前有一条特定的海运线，运输的都是一些高价值的特殊材料，利润空间巨大。而且，据我所知，这条线路目前管理上存在一些漏洞，只要您能接手，进行合理的集成和运作，必将能获得丰厚的回报。”
“区区海运，对于我而言，并不是什麽大项目。”
“可是，这是哥谭，先生，你应该明白哥谭的特殊性，在这里，只要您有实力，海运上你可以赚到无数的钱，更何况，我知道的这条海运路线，比您知道的还要特殊。”
菲利普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你说的这条海运线，有什麽特别之处？”
泽菲尔装作神秘地凑近，压低声音说：“这条海运线运输的材料，是一个秘密实验所必需的。这位投资人在这方面投入巨大，对这些材料的需求十分迫切。如果您能掌控这条线路，不仅可以在运输费用上大做文章，甚至还能在材料供应上动点手脚，这中间的利润，可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我有点好奇了，是哪位投资人？而且，海运路线并不只有这一条吧。”
“可是，能运这些材料的只有哥谭，哥谭到大都会也只有这一条海运线，这个项目永远不会亏。”
菲利普听后，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听起来确实不错。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以及，这又是哪个项目了，但卢瑟可不是好惹的，他能轻易让我掌控这条线路？”
泽菲尔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先生，您可是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之子，享有外交豁免权。卢瑟就算势力再大，在这方面也得有所顾忌。而且，您可以利用一些手段，在不引起他太多注意的情况下，逐步渗透进这条海运线的管理。”
菲利普沉思片刻，觉得泽菲尔说得有理，“好吧，你先留下，帮我具体策划一下这件事。如果事情办得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泽菲尔心中窃喜，表面上却依旧恭敬，“多谢先生信任，我一定全力以赴。”
接下来的日子里，泽菲尔在菲利普身边，一步步推动着计划的进行。他帮助菲利普制定了详细的接手海运线计划，利用菲利普的身份和一些暗中的手段，逐渐取得了海运线部分控制权。
在菲利普的办公室里，泽菲尔迅速进入角色，展现出十足的专业范。
他铺开一张海运线路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类信息，手指沿着航线滑动，向菲利普详细讲解：“先生，您看，这条航线途经多个关键海域，虽然存在一些海盗骚扰的风险，但我们完全可以通过雇佣专业安保团队化解。而且，与其他常规海运线不同，它运输的特殊材料，是莱克斯·卢瑟用于秘密实验的关键物资，这就意味着，只要掌控这条线，就等于扼住了他实验进度的咽喉。”
菲利普摩挲着下巴，微微点头，眼中的贪婪愈发浓烈。
泽菲尔见状，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初期，我们低调行事，先以投资合作的名义，与现有的海运管理方接触，用丰厚的资金诱惑他们出让部分股权。我已经调查清楚，他们内部存在资金周转困境，急需外部注资，这对我们而言是绝佳机会。”
菲利普哈哈大笑：“得此良才啊！不知道你之前是在哪高就啊？”
泽菲尔一幅义愤填膺的表情：“先生，多亏您慧眼识珠，之前我在韦恩集团主攻战略采购，可惜我们的主管认为我心术不正。”
“心术不正，哈哈哈，我一般喜欢这句话叫事在人为，雷……”
“雷默斯，先生，我叫雷默斯·兰伯特。”
“雷默斯，哈哈哈，羔羊，这个名字对于你而言很有意思。”
“感谢您的赞许，先生。”泽菲尔微微低头，眼中却是难掩的野心。
随后几天，泽菲尔陪着菲利普频繁出入各类商务洽谈场合。他凭借出色的口才和对商业规则的熟稔，巧妙周旋，帮助菲利普顺利拿下几个小股东的股份，初步在海运线管理层站稳脚跟。
“小菲，你最近在忙什麽呢？”迪克在下班后给泽菲尔打了个电话。
“最近找了一份实习。”泽菲尔一边看着相关的报表，一边回答着。
“在哥谭法院吗？最近忙不忙呀？”
“不，在做公司的法务。”
“看起来你对经济法更感兴趣？之前你不是买了很多刑法的书籍吗？”
“我希望我的知识面可以更加宽广。”
“好吧，我还想说今晚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看起来不行了，那我估计得跟着布鲁斯去个晚宴了，哦，真是无聊的晚宴——”
“或许你可以让杰森去？”
“阿福会杀了我的，而且，”迪克的声音小了一点，“最近杰森和布鲁斯在吵架呢，我可不敢把两个人放在一起。”
泽菲尔无声的笑了笑，最近他一边忙着跟进自己的计划，一边问了问杰森的进度，很可惜，杰森那边暂时找不到更多的证据，只好尽力的保护维吉尼亚的安全。
也许是时候进一步推进计划了，或者，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小菲？你还在忙吗？”迪克察觉到了泽菲尔的心不在焉。
“抱歉。”泽菲尔的声音软了下来，“最近我可能有点忙，但是不要不理我呀。”
“哦，小菲，我一直在这里，有需要你就来找我。”
“谢谢，迪克，我……”
“不用说太多啦，我明白，而且，我有个好消息一定要告诉你——扎塔娜说时空定位马上就要成功了！”
泽菲尔扬起了明媚的微笑：“太好了，这真是这麽多天来最大的好消息。”
“高兴一些了吧？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了，啊，时间快到了，我要去赶晚宴了。”
晚宴，泽菲尔心里一咯噔，不会偶遇吧。
不过，他的办公室已经被敲响了：“兰伯特先生，晚宴快要开始了，先生在等您。”
泽菲尔想了想，决定计划保持，毕竟，他修饰了自己的脸型，而且，也不会这麽巧吧？
哈哈，可惜就是这麽巧。
泽菲尔一到厅，就听说了韦恩总裁和韦恩家大少要来的消息。
“韦恩……”菲利普有些不屑的说着，“不过是败家子罢了。”
泽菲尔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状态，跟着菲利普步入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照在宾客们身着的华服上，熠熠生辉。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们则身着拖地长裙，佩戴着耀眼的珠宝，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香槟的混合气息。
菲利普一入场便端起香槟，穿梭于人群之中，与各路商业夥伴谈笑风生，泽菲尔则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机警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他眼角余光瞥见迪克和布鲁斯正从大门方向走来，心中暗叫不妙。
迪克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燕尾服，衬得他身姿挺拔，头发精心打理，脸上带着招牌式的迷人微笑，吸引了不少宾客的目光。布鲁斯则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内敛，深色西装搭配简约领带，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气场强大得让周围人不自觉地留出些许空间。
泽菲尔赶忙侧身，佯装欣赏一旁的艺术品，试图避开他们的视线。然而，迪克眼神犀利，一下就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小菲？”迪克惊讶地轻声喊着泽菲尔的名字，快步朝他走来，布鲁斯也微微皱眉，跟在后面。
泽菲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转身迎上去，“迪克，布鲁斯，真巧啊，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你们。”
迪克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你不是说在做法务实习吗？怎麽会在这儿？而且你……”
他指了指泽菲尔的脸。
泽菲尔脑子飞速运转，镇定自若地回答：“公司临时安排我陪客户参加这个晚宴，拓展人脉，学习些社交经验，对以后处理法务事务也有帮助。”说着，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菲利普，暗示自己正忙于工作。
布鲁斯微微点头，目光却带着审视，“多积累经验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分寸。”
这时，菲利普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异样，踱步过来，“雷默斯，这两位是？”他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看向韦恩父子的眼神满是傲慢。
泽菲尔赶忙介绍：“这位是韦恩集团的总裁布鲁斯·韦恩先生，这位是他的长子理乍得·格雷森先生，在哥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转而又向韦恩父子介绍菲利普，“这位是菲利普·加佐纳斯先生，博加塔加共和国外交官之子，在商业领域也颇有建树。”
菲利普轻笑一声，伸出手敷衍地握了握，“久仰久仰，韦恩集团的大名如雷贯耳，不过听闻最近有些项目……”他故意拖长尾音，试图挑起话题。
迪克不动声色地回应：“商场如战场，有挑战才有进步，韦恩集团一直都在稳步前行。”言辞间不卑不亢，巧妙化解了菲利普的暗讽。
泽菲尔见气氛有些微妙，赶紧岔开话题，“今晚来的宾客可真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想必能促成不少合作。说到合作，菲利普先生最近对海运线投资很感兴趣，我正帮他参谋呢。”他一边说，一边给菲利普递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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