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沉默了片刻，他握住泽菲尔的手，认真地说：“但这并不代表你不能去理解他们，不能去感受他们的生活。你可以试着放下能力的束缚，去倾听他们的故事，去体会他们的喜怒哀乐。”
泽菲尔看着迪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他还是有些犹豫：“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我怕我会搞砸。”
迪克笑了笑，拍了拍泽菲尔的肩膀：“不会的，只要你愿意去尝试，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就像我们今晚来赛车，我之前也不知道会这麽刺激，但我尝试了，就收获了快乐。”
泽菲尔思索着迪克的话，心中渐渐有了答案。他握紧迪克的手，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应该去试试。”他望向星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也许，这就是我找回和这个世界连接的方式。”
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泽菲尔和迪克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默默许下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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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找你见一面还挺难。”杰森在夜风中，背后的披风起舞。
一段时间没见，感觉他壮了不少，泽菲尔歪头观察了几秒。
“啊呀，只是最近很忙呀。”他漂浮在半空。
“忙着谈恋爱？”杰森颇有些阴阳怪气。
“对不起啦，拐走了你的老大哥，但是，这些也不是重点吧。”泽菲尔努力引开话题。
杰森冷哼一声：“行，不跟你扯这个，之前你和蝙蝠侠合作的那个器官贩卖案证据我帮你们找到了。”
泽菲尔又惊又喜，连忙追问：“真的？快跟我说说，到底怎麽回事？”
杰森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还得是我和提姆出马。我们顺着那几个人的行为轨迹查，在一个隐蔽的银行里找到了关键证据。”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硬盘，在泽菲尔眼前晃了晃，“这里面全是他们交易的记录，每一笔买卖，每一个买家和卖家，都清清楚楚。”
泽菲尔眼睛一亮：“有了这个，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那可不。”杰森接着说，“我们把证据交给了警方，GCPD迅速展开行动，将这个犯罪团夥的主要成员全部抓获，一些跨洲的犯罪也和FBI进行了合作，这是我没想到的。至于那个搞邪教的泰勒，他也没能逃脱。警方在他的秘密据点里发现了更多关于祭祀和非法交易的证据，他将面临多项指控。”
“那受害者们的情况怎麽样了？”
杰森的神色紧绷了些：“死亡的，我们已经基本找到了尸体；侥幸还活着的，得到了及时的救治，正在康复中。”
泽菲尔沉默良久：“太好了，总算是有个还不错的结局。”
杰森看向泽菲尔，见他沉默，只能自己来转移话题：“你小子这段时间忙着谈恋爱，也没帮上什麽忙，不过看在你目前在照顾他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至于B那边，到时候再说吧，他自己会知道的，可不需要我们告诉他。”
泽菲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是是，我的错，等忙完一定好好请你吃顿大餐。”
“啊，说到这个，”杰森的声音低了一些，“有没有兴趣跟我去探索点别的。”
泽菲尔见他声音压低，也靠近了些：“是什麽？”
“你认识孔克南吗？”
“谁？没听过。”
“也算是超人那一系的英雄吧……”
泽菲尔有些警惕的竖起了耳朵：“怎麽回事，他又有孩子了？我的弟弟还没带回来呢！”
杰森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有点像超人毒唯，不是的，他是华国那边的英雄，不是超人的孩子，不说这个了，他跟军火库还算比较熟，之前听军火库说了一下哥谭这边死亡的动物，他有些警惕，想了很久才告诉我们一些信息。”
“军火库？那位绿箭侠的前助手快手？”
“是他。”
“所以，这件事还跟华国有关系？”
“不不不，但是应该有点关系，十二生肖，你听说吗？”
泽菲尔皱起眉头，但是有些恍然：“十二生肖，死亡的就是那十二种动物。”
杰森点点头：“孔克南说，在华国的古老传说里，十二生肖映射的符咒拥有神奇的力量。动物死亡案里死去的动物刚好映射十二生肖。说不定那些神秘人搞出动物死亡事件，就是在查找映射的符咒。”
“符咒是什麽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拥有特殊能力的石头，有很多种类的功能。”
“意思就是有魔力的道具？这麽说，之前被盗窃的博物馆，以及博物馆墙上的神秘符号，都能串起来了。”
“没错，看来这应该是两批人都在查找符咒。”
“不对，应该是一批人拥有符咒，他们借此盗窃了博物馆，并且因为崇拜符咒的力量，在墙上留下了标志，而第二批人看到了标志，来到了哥谭查找符咒，并杀死了很多的动物。”泽菲尔似乎有了头绪。
“唉，为什麽要来哥谭呢？”杰森不解，杰森叹气。
“符咒有哪些功能？可以进行一场天衣无缝的盗窃吗？这是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一二。”
“抱歉，我这里也没有问到，但是如果你的推断合理，也许可以猜出应该有隐身的功能吧，就像隐形衣一样。”杰森开了个玩笑。
“信息还是太少了。”
“也许我们可以从动物本身的属性出发？老鼠……抱歉，这个我猜不出来，牛也许是力量？”杰森开始掰着手指数数。
“符咒难道就没有更多的信息了？”泽菲尔问道。
“有，可是孔克南不知道，我们得去找一位专家。”
“这位专家在哪？”
“旧金山。”
第148章 旧金山与古董店
“旧金山？这个距离还真是不合适啊。”泽菲尔有些为难了。
“是的，但是有个好消息，蝙蝠侠明天回来！”杰森假装兴奋。
“唉？要回来了吗！”
“是的，是的，他给我发消息了！”
“那还真是不错，我就可以去找……”
“OK，回复完毕，明天我们出发去旧金山！”杰森噼里啪啦的敲完键盘。
泽菲尔小狗疑惑：“明天？”
“是的，我已经定好我们三人的机票了，明天十点，直接飞。”
“等等等等，你把我搞迷糊了，我没说要去吧？”
杰森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泽菲尔，瞪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吧？这麽关键的线索，你不去？这符咒的事儿，搞不好关系到哥谭甚至整个世界的安危，你就打算袖手旁观？”
泽菲尔摊开双手，无奈地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去，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得兼顾学校的学业，还有检察院那边的一些事，甚至还有……我要是突然去旧金山，他肯定会担心的。”
杰森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得了吧，你这是陷入爱河智商直线下降啊。学业可以回来再补，那边你好好跟他说，虽然他现在失忆了，但他比你想的还要强，你可不要小看他，他肯定能理解。而且，这次说不定还能顺便解开符咒的谜团，对你们的未来也有好处啊，万一背后的势力对你们不利呢？”
泽菲尔犹豫，他心里清楚杰森说的有道理，可是对于他而言，这件事的重要性并不是排在最前面的，相反，检察官事务以及迪克的记忆问题才是排在首位。
“你不会是觉得这件事不重要吧？”杰森有些急了。
是了，杰森最为嫉恶如仇，自己倒是优柔寡断。
泽菲尔连忙摆手：“不是的，杰森，我知道这件事重要，只是……”他低下头，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我真的放不下其他事。”
杰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理解你有自己的顾虑，可这符咒一旦落入坏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哥谭已经够乱了，不能再出岔子。”他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泽菲尔，“你想想那些那些民众，他们虽然普通，但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家人，我们不能因为私情，就放任危险发生。”
泽菲尔心中一震，杰森的话让他想起了迪克带他看夜景时说的那些话，那些在码头劳作的工人、在警局加班的警察、在便利店坚守的店主……他们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
“行，我今晚收拾手上的事，明天见。”
“拜拜，对了，不要告诉小红。”杰森匆匆丢下一句就离开了。
不会吧，两个小孩又闹矛盾了？
机场。
“嘿，杰鸟，这边！”一个红发大帅哥朝杰森挥手。
杰森快步走向红发帅哥，没好气地锤了一拳他的肩膀：“罗伊，别叫我杰鸟，不然我叫你别的，看你喜欢吗。”
罗伊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笑着说：“好好好，不叫就不叫。泽菲尔对吧，也是好久不见了。”他看向泽菲尔，热情地伸出手。
泽菲尔握住罗伊的手，礼貌地回应：“好久不见，愿我们这次合作顺利。”
“所以，你们知道这个古董店的位置？”罗伊提前约好了车，三人正全速进发。
杰森点点头：“不负众望！往唐人街走。”
到了店门口，泽菲尔看着那略显陈旧的招牌，深吸一口气：“希望能在这里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
他们推开门，店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四周摆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古董。
店里有一个壮汉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手上看起来相当渺小的花瓶。
“嘿，这个花瓶好像是真品。”泽菲尔小声跟杰森嘀咕着。
门口的铃铛响动，那人抬起眼皮：“欢迎来到老爹古董店。”
几人目光交错，那人险些打坏了花瓶。
罗伊一个箭步捧住了即将落到地上的花瓶：“嘿，大个子，看着点，我们可没有打碎花瓶，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要碰瓷。”
大个子，不，应该是特鲁，收回了目光：“你们喜欢这只花瓶？”
罗伊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花瓶，有些无所谓的点点头：“是的，劳驾介绍一二。”
特鲁挠了挠头，一脸憨厚地说：“这花瓶嘛，是从一个遗址里带出来的，据说有上百年历史了，不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老爹告诉我的。”
泽菲尔见状，上前一步，但是特鲁又后退了一步，泽菲尔疑惑，再上前，特鲁再后退。
“哐——”特鲁又撞到了一个花瓶，杰森无奈，接着了花瓶。
“小菲。”他的意思是要泽菲尔快进到下一个环节。
泽菲尔耸耸肩，拿出钞票：“我们家有人过生日，想给老人家送点古董，你们家不错，但是看起来你不太懂行，你就是个学徒吧，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杰森轻笑。
特鲁挠挠头：“好吧，我去叫老爹。”
他脚步颇有些笨重的去了内间。
“都是好东西？”杰森轻轻抚了抚手上的瓷器。
“确实都不错。”罗伊也在四处查看。
“这家店，确实有点意思。”泽菲尔看着门口轻笑。
杰森注意到泽菲尔的视线，迅速看向门口：“wow！确实是有点东西，这是什麽？不过确实有魔法的痕迹。”
泽菲尔摇头：“我不太清楚。”
“门口有什麽吗？”罗伊的红毛挡在杰森的前面。
杰森一拳把罗伊撂倒：“你没看见？那个金光？”
“金光？no，那里什麽也没有。”
“啪——”罗伊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
“嗷！”他跳了起来。
“那可是有缘分的人才能看到的东西。”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杰森和泽菲尔警惕的看着他，竟然一时没有察觉这位老人的出现。
老爹此时也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几人。
“哎呀！”老爹零帧起手，大叫、后退。
他指着泽菲尔：“你身上的时空痕迹怎麽这麽混乱？”
泽菲尔和杰森也被吓的不轻，他们搞不懂老年人怎麽一惊一乍的，罗伊则抱怨着老爹下手为什麽这麽重。
突然，一个身影从楼上跳下来，声音很是年轻，带着些抱怨：“老爹，又怎麽了？你声音小点，小玉还在写作业。”
平稳落地，然后对上了众人的视线。
“啪——”又是老爹的二指禅。
“成龙，早就跟你说了，下楼就走下来，你看，你侄女都跟你学坏了！”
“什麽什麽？我没有学坏。”又是一个稚嫩的女声。
泽菲尔看见那个穿着橘色连帽衫的小女孩从楼梯上滑下来。
“啪！”
于是，成龙又挨了一下。
“人都出来了吧？”杰森问道。
老爹的目光有些锐利的看着杰森，扫视几秒后，高声喊道：“特鲁——还不给客人上茶？”
“好的，老爹。”特鲁憨厚的回应着。
“抱歉，抱歉，吓到你们了，我是这家古董店的古董顾问，成龙，这位是店主，老爹，这位是我的侄女小玉，刚刚那位是学徒特鲁，请问你们是想买点什麽？”成龙看着三人，礼貌而警惕。
“龙叔，”小玉把成龙拉下来，“你这麽警惕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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