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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唯一的治愈系鹦鹉!!/陛下的鹦鹉小护卫(穿越重生)——art君君

时间:2025-04-18 07:22:37  作者:art君君
  她吓得不轻,尤其在看清为首的宴云景时,腿差点都软了。
  宴云景后面的云鸽上前去把人搀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安妮很害怕宴云景,她战战兢兢的说了实话:“我、我想来看看休……”
  “你……”云鸽蹙眉,忽然笑了声:“小朋友,你之前的豪言壮志呢?不是说希望他永远别回来吗?”
  “我、我……”安妮吓得浑身发抖,她之前在悬浮车上对云鸽中校说的话,其实并非完全属实,她确实想进军校,也想给休一点教训,可事实上,交往这么久,她根本放不下休。
  宴云景扫了眼安妮,对后面的军官说:“把她带走。”
  说罢绕过安妮蕾亚,继续往里走。
  夏一阳扭头看向垂头丧气的安妮,有些不解,安妮蕾亚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休和西维拉的关系,为什么还要来找休?
  再则,她其实也没办法再见到休了。
  休的死太突然,夏一阳心里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作何情绪。
  快抵达关禁室时,夏一阳听见熟悉的哭喊,是休的父母,他刚要扭头去看,就被宴云景抓住握在手里,对方另只手挡住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前面。
  很快,宴云景停下脚步,夏一阳仔细听动静,这里和虫洞不同,没有黏腻液体和腐臭气味,根本不适合虫子生长,可他还真听见了虫子的蠕动声,其间还夹杂细微“嘶嘶”声。
  夏一阳想看又害怕,人菜瘾还大,视线被宴云景的大手挡得严实,就非得用耳朵去听。
  小鸟窝在手心里,专注地听着动静,缩成一团的身体微微起伏,尾巴毛在宴云景手心上蹭来蹭去,他浑然不知,殊不知这般小动作,给对方手心挠出不少痒意。
  宴云景垂眸,看着乖乖趴在掌心上的鹦鹉,最后视线定格在那一小撮绿色尾羽上。
  宴云景留意到,小鸟的情绪似乎集中在尾巴上,高兴时,它会轻轻晃尾,尾羽跟着扫来扫去;激动时,尾巴会微微翘起,短尾羽上扬,显出一股很骄傲的姿态。
  此时,小鸟既不像高兴也不像激动,它趴在宴云景手心上,尾巴又是轻颤又是扫动,处于警惕状态,但说警惕又不太准确,它在用脸蹭宴云景另只手的手心,似乎是在认真观察周围的情况。
  或许更准确点说,是在听不远处监禁室里的动静。
  宴云景抬眸看向监禁室,肚子已经被虫啃食大半的休静静躺在床上,从腹腔中涌出的虫子发出“嘶嘶”声,动静并不小,鹦鹉肯定听得见。
  看来,虫洞穴里的经历,还是吓到这只小鸟了。
  宴云景收回目光,垂眸侧身,用身体挡住禁闭室,撤下挡着小鸟视线的手,手指轻捏鹦鹉的脸,逆着羽毛缓慢梳理。
  正专注听声的夏一阳被这么一挠,舒服得“咕咕”直叫,眯眼仰头,主动把胸脯递给宴云景。
  忽然又反应过来,尴尬的往后挪了挪,心虚的想,他好像对宴云景的手指有点上瘾了。
 
 
第21章
  夏一阳被挠舒服了, 可随后,宴云景把他交给云鸽中校,然后独自进了监禁室。
  他下意识去望, 云鸽眼疾手快, 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夏一阳什么都看不见,被中校轻捧着往另一边走。
  这边离休的父母更近,原本还在哭泣的两人,见到众军官和宴云景出现后,瞬间没了声音, 只是双眼哭得通红,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 眼神里满是惊恐, 根本不敢往监禁室看。
  夏一阳发现,在这对父母身后的另一个监禁室里, 关的正是西维拉。
  阿波罗监禁区通体洁白, 建设用的是能抵御精神力的材料,每个监禁室里有桌椅、床铺,还有帝国法典书籍, 环境还算适宜。
  西维拉安静地坐在白色圆桌旁的小椅上, 低着头, 轻轻抚摸着腹部,她依旧是那身深色校服, 黑色长发整齐地垂在身后, 仪态优雅,着装整洁。
  夏一阳却察觉到异样,恍惚间, 他觉得西维拉的肚子似乎大了不少。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眯起眼睛细看,发现西维拉腰带上的卡扣扣在了一个新扣眼上,旁边的扣眼残留着不少皮质碎屑,显然,那才是之前常用的,现在她把腰带放宽了些。
  夏一阳正疑惑,忽然望见进监禁室查看情况的宴云景出来了,对方摘掉手套,对身后提着一袋子虫子的军官吩咐:“这些虫送回去给罗林,和之前那三种一起化验对比。”
  夏一阳抬头,和宴云景对上视线,小鸟在云鸽中校掌心兴奋地踩踏爪子,迫不及待要回到宴云景身边,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望向云鸽。
  他礼貌地用脑袋蹭了蹭云鸽的手指,这才又转回身,瞄准宴云景的肩膀扑腾过去,稳稳落在上面,仰头呼喊:“云景!”
  宴云景“嗯”了声,继续前行,路过休的父母,在西维拉的监禁室前停下。
  夏一阳和宴云景一同看向室内,只见西维拉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维拉表现得太过正常,这种情况下,她作为帝国子民,任何军人都无权伤害她,这不是不能,而是不行。没有证据就下达惩治指令,难以服众且不合帝国法律。帝国法是宴云景亲自修定,也必须由他带头执行。
  隔着监禁室,宴云景再次用精神力锁定西维拉,强度与上次相同,西维拉明显比上次更镇定,她抬眸,唇色略显苍白,甚至还抚着肚子冲外面的人笑了笑,依旧毫无破绽。
  法律规定的施压强度就到这个限度,无法再增强,宴云景面无表情地看着西维拉,收回精神力,对身后的云鸽说:“看好她,加强监禁室监管,周边监禁的人和罪犯都撤走。”
  休确定死亡,体内的虫子抓出带走,尸体送往试验区,他的父母远远望着,始终没敢靠近,等人送走彻底没了踪影,他们也没再说出一句话。
  宴云景带着鹦鹉离开监禁区,这天任务已经完成,主大陆出了这件事,东西海洋那边的任务不会马上执行,得留下来。
  他们没有直接回休息军营,夏一阳站在宴云景肩头一路随行,发现对方离开了军营,朝外面城市居民区走去。
  随后,夏一阳瞧见宴云景拿出面罩戴在脸上,是一枚浅色面罩,戴在脸上并不会显得突兀,反倒衬得宴云景神秘又帅气。
  小鸟歪着脑袋望着对方的脸,旋即被轻轻握住,紧接着他再次坐进衣袋。
  夏一阳乖乖待在衣袋里,脸贴着宴云景的胸膛感受暖意,起初,他以为宴云景只是想去城区逛逛,然而穿过熙攘人流后,他们来到一家咖啡馆,刚坐下,夏一阳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那家伙太可恨了,我是想给他一点惩罚,但是……”
  是安妮蕾亚。
  夏小鸟警惕的探头环顾四周,脑袋被宴云景的手指轻轻按了回去,他缩回脖子眨眼,又被对方单手握了出来。
  不多时,侍应生送来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夏一阳眼睛直勾勾盯着牛奶,宴云景另只手把牛奶送到他面前,他惊喜的“咕咕”两声,爪子踩踩宴云景的手心,凑到杯前,低头啄一口牛奶。
  嗯?怎么黏糊糊的?
  夏小鸟歪歪脑袋,疑惑的咂了咂鸟嘴,觉着不太像牛奶,倒有点像谷物制品。
  不确定,又低头啄一口,仰起头细细咂嘴品味,真不是牛奶,应该是谷物磨粉制成的糊,味道还挺不错。
  鸟的食量小,一整杯谷物糊夏一阳根本吃不完,他吃了点就有饱腹感,然后就蹲在宴云景手掌上,嘴上还沾着谷糊。
  宴云景用纸巾帮小鸟擦嘴,这才拿起咖啡。
  安妮就在他们后面不远,很近,声音里充斥郁闷烦躁。
  “你知道的,我就是气不过,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死都不会跟他在一起!”
  “现在问题是,从去年到现在,我们谈了整整一年,他背着我乱搞,平时对我又确实体贴,我知道该放下,可这分手的戒断反应太难受了,该死的东西!我都快郁闷死了!”
  “冷静点亲爱的,听我分析分析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说话的也是位女生,应该是安妮蕾亚的朋友:“你说自己升到了A等,还说你打算读帝国军校,要让那个渣男好看,可现在又对我讲,那渣男以前对你确实好,哪怕他人很渣。你知道吗?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你想挽回这段感情了,你放不下。”
  那女生直戳要害,毫不留情:“你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想压他一头,就是因为你太在意,你特意的攀比,是想向他证明你比那个高年级的谁更厉害,亲爱的,你这是掉进自证陷阱,还陷入雌竞了啊,你到底在干什么?能不能理智点?”
  “我——”安妮欲要说话,被朋友打断。
  “听我说,你不能把自己都磁场打乱了,而且你知道我向来劝分不劝和,那男的太高傲,我不看好他,再说,凭你的实力,进军校完全没问题,以后肯定能遇到更好的,而且你本就应该为了自己而活。”
  这些话句句在理,窝在宴云景手里的夏一阳忍不住点头,这时,他听见安妮叹气说:“你说得对,可我心里就是很不痛快,你知道吗?升为A级后,我最高兴的是自己能进军校,但那天校长叫我去办公室见陛下,我碰到了西维拉,从办公室出来后,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她…… ”
  安妮又叹气:“我觉得她就是在跟我比,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废物。”
  “该死的,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朋友厉声制止。
  “噢不不不,我不是说我自己,只是形容她那眼神,居高临下,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又特别平静。”安妮蕾亚继续说:“就是当时,她告诉我她怀孕了,还说是她主动找上休,并且休丝毫没拒绝,她说休是废物,唯一用处就是当…引子。对,她当时就用的这个词。”
  “她这么说,不就是暗指我看上休,就等于看上了垃圾吗?我肯定,她特意来找我说这些,就是想气我!”安妮越说越烦躁:“之前在办公室我还鼓起勇气维护休,后来又盼着他赶紧完蛋,可现在,我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他,我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安妮的情绪愈发失控,言语间满是暴躁。
  夏一阳察觉到异样,他仰头望向声音来源处,却什么都看不见,转而看向宴云景。
  宴云景不紧不慢放下咖啡杯,低头看着小鸟:“还记得她叫什么吗?”
  夏一阳挺起小鸟胸脯:“咕!”
  宴云景用指腹轻轻揉抚小鸟柔软的肚羽:“等会儿过去,喊她的名字。”
  说罢补充,声音平淡:“是任务。”
  小鸟顿时有了斗志,脑袋高高昂起:“咕咕!”
  那边,安妮蕾亚周身的磁场愈发不对劲,旁边的女生有所察觉,伸手想去触碰,却被安妮膨胀爆发的精神力弹开。
  “安妮,你——”
  朋友话还没说完,她们卡座旁出现道人影,来人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在对面卡座坐下,手里托着只很肥的鸡。
  不,不对,那不是鸡!
  朋友立刻睁大眼,震惊的看着那只黄绿色的小鸟,反复确认。
  颜色一样,吊坠一样,又又又胖了!
  这不就是直播间那只小可爱吗??
  同时,安妮也认出了小鸟,并立即反应过来来人是宴云景,当即脸色煞白。
  她眼眶通红,情绪暴躁,却强忍着无法宣泄,身体难受极了。
  这时,戴着晶石吊坠的鹦鹉跳上桌,仰头看向安妮,接着小鸟挺起胸膛,昂头呼唤:“安妮!安妮!”
  “蕾亚”的发音对夏一阳来说有点难,他就只喊“安妮”,反复呼唤了几遍,嘴巴不太灵活了才停下,CD冷却期间,转头扎回宴云景怀里蹭蹭讨要抚摸。
  那几声呼唤已然足够,安妮周身的暴乱瞬间消散,紊乱的磁场迅速恢复,她愣愣地望着对面的宴云景和鹦鹉,既害怕,却又实实在在感到舒畅。
  宴云景抚摸小鸟脑袋,并没抬头:“看来你没对云鸽说实话,还知道什么?”
  小鸟在宴云景怀里转身,蹲在腿上,仰头望着安妮:“安妮,听话。”
  蹲在腿上的小鸟团成毛茸茸的圆球,沉甸甸的分量在宴云景大腿压出个小窝,爪子被圆润的身体完全盖住,尾羽戳着宴云景腰腹下方,隔着军装,羽毛扫动的触感依旧清晰。
  宴云景仍未抬头,手指轻轻摩挲鸟羽,心想,或许真该改善一下小家伙的饮食了。
 
 
第22章
  安妮惧怕宴云景, 可此刻,她心中毫无烦躁之意,刚才几近爆发的情绪彻底消散, 她震惊地盯着宴云景手中的鹦鹉, 愣神许久。
  直到身旁的朋友轻咳一声,拉了拉她的衣袖,安妮才惊觉,自己还没回答陛下的问题。
  “就……就刚才说的那些,没别的了……”安妮蕾亚声音渐弱,战战兢兢地瞥向对面, 撞上宴云景面具下冷淡的目光,吓得脊背猛颤, 舌头打结:“其……其实她私下找过我几次, 不过都没说什么,多数在问休……”
  安妮垂眸, 突然想起什么, 眯着眼细细回忆:“有一次……她问我想不想去主星见休,我当时很生气,说休和我没关系, 让她这个有关系的人自己去, 她说……”
  安妮莫名打个寒战, 恶心道:“她说,休不过是给她提供了精.子, 他们之间仅仅是吃与被吃的关系。”
  “这什么意思?”旁边的朋友疑惑, 偷瞄一眼对面,压低声音问安妮:“情.趣?这也太那啥了吧?”
  两人不敢深入交谈,都悄悄瞥一眼坐在对面的宴云景, 安妮蕾亚轻轻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真就知道这些了。”
  宴云景手指摩挲小鸟,缄默不言,片刻后起身离开卡座,垂眼看着安妮:“军校要的是意志坚定的人,你想进军校,就得舍弃一些东西。”
  说罢带着小鸟离开,留安妮蕾亚呆坐怔了许久。
  随宴云景离开咖啡馆,窝在对方手心的夏一阳发现,他们经过商业街,来到自助贩卖区时,宴云景停下买了袋瓜子,夏一阳眼睛瞬间亮起,仰头向对方“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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