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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唯一的治愈系鹦鹉!!/陛下的鹦鹉小护卫(穿越重生)——art君君

时间:2025-04-18 07:22:37  作者:art君君
  宴云景蹙眉,将鹦鹉放去肩头,几步过去撩开门帘看着外面脸色凝重的云鸽:“怎么了?”
  云鸽喉结滚动,嗓音有点哑:“西维拉不见了。”
  “按您指示,我们把西维拉周边监禁的人和罪犯全转移了区域,派整支军队看守。看守人员一刻未松懈,没人离岗。查看监控回放,监禁室的门整晚都没开过。用勘测仪检查了每个角落,没发现有被破坏又修复的地方,监禁室完好无损,但西维拉就是消失了。”
  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可这怎么可能?在帝国这么多强设备看守和军人看守的情况下,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夏一阳震惊的想着,又忽然想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况。
  除非,这不是人,是异形,或者虫子……
  他急忙扭头看向宴云景,见对方眉头皱紧,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去监禁室。”宴云景往外走,又停下,转身对精神高度紧绷的云鸽说,“你留下休息,通知昨晚守看的人换岗。”
  云鸽一怔,旋即站直:“明白。”
  夏一阳看向云鸽,轻声呼唤:“中校,休息。”
  只是两声而已,云鸽的精神瞬间变好很多,他对鹦鹉笑了笑:“谢谢你啊。”
  夏一阳不太明白云鸽为什么要向他道谢,不容他深想,他就随宴云景前往了监禁室。此时,负责继续调查的人员已经换了一批,夏一阳在其中见到了熟面孔,是凌长官。
  “陛下。”凌小丁上前汇报,内容和云鸽说的一样,西维拉凭空消失,监禁室内设备、墙壁完好无损,监控里也不见她的踪迹。
  宴云景来到监控室,负责调控的人调出所有能拍到监禁室的镜头画面,加速播放,一整晚的画面里确实一个人影都没有。
  夏一阳站在宴云景肩头,他在琢磨西维拉会不会真是异形或虫子。要是虫子异形能变成人形,还拥有人类智慧,那它们岂不是变得更强了?
  初来这个世界的他不太懂,但瞧宴云景的神情就知道,若真是这样,帝国怕是要陷入危机。
  众人反复播放监控,仔细排查,却毫无收获。这时,夏一阳听见宴云景说:“从监禁室通风设备所在那面墙起,画出最近连通外界的线路,把这条线路上所有监控调出来。”
  负责人迅速调出线路监控,看完却一无所获,宴云景却要求:“再放一遍。”
  气氛压抑,夏一阳也跟着紧张,眼睛紧盯大屏幕。一遍、两遍、三遍,放到第四遍时,他突然看见第五个监控探头画面里快速闪过一个黑影。
  夏一阳猛惊,立刻“叽咕”叫嚷起来。宴云景喊停,侧头看向肩膀上的小鸟:“看见什么了?”
  夏一阳莫名紧张,调整发声:“五。”
  “放大第五个画面。”宴云景盯着不停踩爪子的小鸟,向负责调控的人说,“减速倒放。”
  画面逐帧倒放,监控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夏一阳也是。倒放二十分钟后,在一小时三十二分五十八秒时,镜头里出现一只黑色的鸟。
  画面中鸟的影像较为清晰,它飞得应该不快。这里临近出口,有鸟闯入很正常。其他军官见状,纷纷叹气,夏一阳紧绷的神经垮了下来。
  不是西维拉啊……
  肩膀上的鹦鹉没精打采,宴云景却紧盯着画面里的黑鸟,很快认出那是黑虎皮鹦鹉。
  将画面放大,发现鹦鹉的腹部很大。
  他把画面拍摄下来存进光脑,带着肩膀上的小鸟离开监控室,朝监禁室回去。身后军官们沉默不语,肩头的小鸟也蔫蔫的。
  宴云景伸手轻握住鹦鹉,低头眯起眼,凭借记忆将它与刚才画面里的鹦鹉对比。
  片刻后确定,他的鹦鹉只是有点胖,而刚才画面里的黑虎皮鹦鹉,肚子大得很不正常。
  被握住的夏一阳疑惑地望着宴云景,突然肚羽被手指轻轻摩挲,接着他听见对方说:“你胖得很匀称。”
  夏一阳:?
 
 
第24章
  监禁室的调查仍在继续, 可无论重复多少次,结果依旧如此,西维拉就像人间蒸发了。
  之后, 夏一阳随宴云景离开监禁区, 回到会议军营,一进去,就见到等在里面的苏利时。
  苏利时走上前,将光脑备份发给宴云景:“陛下,您要的西维拉所有资料都在这。”
  紧接着又递上一份纸质档案,补充道:“她来自北海群岛的孤儿院, 初等、中等教育都在那边完成,后来成功考入阿波罗主大陆的高等教育学校, 来这里念书已经三年了。”
  没精打采的夏一阳顿时提起精神, 他认真听苏长官的话,同时低头看着宴云景手里的资料。小鸟不能一目十行, 他只捕捉到部分关键词。
  ——孤儿, 乐安福利院,梅铎美岸院长。
  纸质文件底部,附上了西维拉从小到大的几张照片, 拍摄地点是孤儿院大门口, 每张照片里, 她的身边都站着位面容慈祥的老先生。
  苏长官详细汇报:“乐安福利院由主星投资创办,至今刚好四十年。照片里的老先生是上任院长多尼, 四年前过世了。现任院长的照片在下一页文件, 叫梅铎美岸。”
  说着他稍作停顿,压声补充:“陛下,多尼院长去世没两天, 梅铎美岸就接手了福利院。据悉,乐安福利院的投资人正是梅铎美岸的外祖父,是您认识的人。”
  宴云景反应平静,稍一回忆便想起那人。梅铎美岸的外祖父,正是前不久被撤职、遣去开垦荒星的坦杰仑。
  他放下手中资料,抬腕看了眼光脑上显示的时间。
  上午十点半。
  旋即对苏利时说:“告诉凌小丁,他留在主大陆继续调查,下午你和云鸽各带一支队伍,跟我去北海群岛乐安福利院。”
  苏利时凝神应道:“明白!”
  肩膀上的夏一阳敏锐察觉到事态紧迫。他掌握的线索太过零碎,很难推断出什么,看宴云景好像已有了思路。夏一阳隐隐有种预感,这次再去北海群岛,恐怕会碰上比上次更棘手的事。
  正想着,宴云景掌心托着他往外走,边走边问:“要去?
  爪子和肚皮朝天的夏一阳闻言毫不犹豫,探头脆生生应了声:“咕!”
  宴云景缄默不语,低头,眼底宁静:“你留下未必安全,或许是我的错觉,它们对你似乎很感兴趣。”
  夏一阳没明白。它们是指谁?
  一人一鸟刚来到会议军营外,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哎呦”,紧接着是噼里啪啦一连串动静,很快又都没了声响。
  夏一阳看向声音来源,宴云景也侧头看去。
  十几秒后,捂着额头的安妮蕾亚从军营后面绕出来,另只手紧紧拽着校服衣摆,神色又是尴尬又是害怕。
  夏一阳发现安妮裤腿上大片灰尘,很显然,刚才那阵动静是她慌乱逃窜时摔倒弄出来的。闹出这么大动静,安妮深知跑也没用,躲在外面偷听的她已经被发现,所以就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宴云景没说话,安妮被吓得也不知该说什么。夏小鸟望着宴云景,又看向安妮,在宴云景手掌上站稳,歪着头朝安妮招呼:“安妮,安妮。”
  小鸟的声音格外治愈,安妮的紧张少了许多,她不敢直视宴云景的眼睛,于是就盯着小鸟看,努力挤出个笑,不断下咽口水,一鼓作气,对着宴云景就是一个九十度弯腰大鞠躬:“陛下!我很抱歉!我不该偷听!但、但……”
  她咬咬牙,学着军人的气势大声吼出,“这次北海任务,请您带上我!”
  宴云景看着她:“理由?”
  安妮仍保持鞠躬的状态,她双眼紧盯地面:“我想向您证明,我不是胆小懦弱的人,我能舍弃那些没用的东西。”
  宴云景收回目光,垂眼看着在手掌上踩来踩去的鹦鹉:“为什么要向我证明?”
  安妮怔了下,没料到会被这样反问,以为是遭到了拒绝。她紧捏裤子的双手掐得泛白,咬牙,指甲嵌进掌心,试图借疼痛驱散内心的怯懦。
  夏一阳将安妮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观察表情平淡的宴云景,思忖片刻,向那边的安妮“咕咕”两声:“安妮笨,证明,自己。”
  安妮蕾亚抬头,眼中的呆滞逐渐变成惊讶,她望看小鸟,数秒后豁然开朗,于是又看向宴云景。宴云景那双深红的眼太过美丽威慑,她再度低头,重新说:“能得到您的肯定,是帝国子民无上的荣耀。您说得对,我不该向您证明,而是为自己证明,我想要为自己证明,我想要学习更多。陛下,我一定不会拖后腿,恳请您带上我!”
  宴云景带着鹦鹉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午后一点,大陆悬浮车接口平台集合。任务期间你跟着云鸽,没有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安妮蕾亚激动得眼眶泛红,她抬手抹了把眼睛,大声回应:“明白!”
  夏一阳安安静静窝在宴云景手心。这天天气很好,吹来的风携着暖意,可谁能想到,在这般宁静下,阿波罗星球竟藏着这么多隐患与危机。
  小鸟望着宴云景,心想,这大概就是对方的日常,或许,还经历过更棘手的任务。
  曾经的夏一阳,高中时没考出理想的成绩,都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天塌了;到大学,扛着兼职和学业的他觉得生活艰难、命运不公。可如今看来,那些和宴云景的经历比起,还真只是小巫见大巫。
  想到这里,夏一阳不禁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拿苦难作比较本就很幼稚,他曾经的确过得疲惫,当下宴云景同样扛着很多压力,只是角度和经历不同罢了。
  两人都是在艰难中负重前行的人,都值得称赞。要是怀着同情或怜悯看待,反而不太妥当,各自坚守与维护所取得的成果,都弥足珍贵,他和宴云景都很了不起。
  夏一阳自己开解自己,想通了,从宴云景手里挣脱,飞去对方肩上站稳,用温暖蓬松的身子亲昵地挨着宴云景的侧脸,缓慢的蹭蹭。
  他心想,来到这个世界是意外,那么遇到宴云景就是意外中的惊喜,夏一阳很庆幸。
  ***
  下午一点,前往北海群岛执行任务的军官们齐聚悬浮车接口平台,人群里有个身姿笔挺、神情紧张的女学生,正是安妮蕾亚。她身着校服,背个简单的小包,准备跟云鸽上车时,ID手环通讯不断。她接连挂断,最后索性拉黑。
  云鸽和站在宴云景肩头的小鸟同时看向她的ID手环。安妮有些尴尬:“是……是我爸,没事的,我妈已经同意我这次出行了!”
  “那你爸那边呢?”云鸽问。
  “他总想着让我按他给我规划的路走。”安妮蕾亚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想抱怨,我只是想说,我已经明白自己想做什么了。”
  云鸽微笑:“明白就好。”
  站在宴云景肩头的夏小鸟也跟着点头,脖子上的晶石吊坠随之晃了晃。
  前往北海群岛的行程需要一个多小时,上车后,夏一阳安静蹲在宴云景肩头,对方处理主星转来的各项工作,他则望着悬浮车窗外的海洋发呆。
  不多时,小鸟开始打瞌睡,头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埋,被宴云景的手接住,放在了大腿上。
  夏一阳睡着了,再睁眼时,又是梦里。
  他恍惚觉察,最近做梦的次数似乎变多了。
  一阵凉风吹来,扯乱了他的头发,夏一阳背脊发凉,双手环抱住冻得发抖的身体。他环顾四周,发现竟身处在学校天台边缘。
  夏一阳打个哆嗦,扫一眼仿若深渊的楼底,双腿发软往后退步。退下来后,眼前忽然被一片阴霾遮挡,风小了,那遮住视线的东西又缓缓离开。
  他愣在原地,抬起双手摸摸自己的两只耳朵。
  没有耳朵,是一对轻盈的耳羽,以及,浅白中染着些淡金的发丝随风扬起,在他眼前不停地晃。
  这些,是什么?
  夏一阳蹙眉,脑海中闪过些模糊的记忆,好像在曾经的梦境里,也出现过浅金色的发色和耳羽?
  天台上的风愈发猛烈,他仰头,发现一只小鸟在狂风中奋力翱翔。他盯着那只鸟,不由自主往前跨出一步挨近天台边缘。
  下面是万丈深渊,夏一阳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了。双腿持续往前,这一瞬,夏一阳反应过来,现在这场梦的主导,已经不再是他。
  夏一阳拼命控制身体,双眼因争夺主导权变得通红,他艰难后挪,声音嘶哑:“你到底是谁?滚啊!”
  一股强力桎梏着他,他的双手不受控地往上掐住自己喉咙。夏一阳呼吸闭紧,狠狠咬破舌尖,借疼痛夺回片刻主导,迅速往后撤。可那股力量像被激怒,瞬间又将他的身体禁锢。
  眼看着自己又离天台边越来越近,指尖掐得掌心流血,却没了痛觉。
  此刻他已经无暇思考为何在梦里会有痛感,为何身体会被他人操控。
  他被那道强力推至边缘,一条腿悬在空中,身体僵住。
  没有立刻往下跳,那道力定住了他,像在玩弄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具。
  夏一阳呼吸急促,直视虚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清楚在梦里死了,现实会怎样。”
  “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好过!”他心里害怕,却仍咬着牙,战战兢兢地放出狠话,“我很记仇,梦里跳楼的滋味,我会找到你!再会加倍奉还给你!”
  夏一阳自认为人生第一次言语威胁放得很有气势,可那股力量显然不为所动。他的身体再度不受控,继续向前。夏一阳根本不敢往下看,委屈得想哭,却又倔强地忍着。
  前脚彻底跨出去,身体往前倾斜,他的心跳仿若停跳,一句“完了”脱口而出。就在身体失衡的下一秒,腰上传来道强有力的力量。
  夏一阳猛睁开紧闭的双眼,环住他的手臂把他扯回,因惯性,他撞在那人身上,天旋地转后,他压在来人身上,和对方紧急退了好几步倒下又翻滚两圈。
  那股可恶的力量终于消散,夏一阳再次感受到痛觉。他只膝盖磕到地面,背部和脑袋都被人护着,并无大碍。
  再获身体控制,就像溺水重获新生,又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夏一阳双腿跪地呼吸急促,刚才濒死的恐惧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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