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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近代现代)——三纲八目

时间:2025-04-19 07:18:02  作者:三纲八目
  他送给许落的是一件高级定制的衬衫,可以出席活动穿。
  许落知道宴山亭待他好。
  以前他生病了照顾他,还教他骑马,给他挡开陆家,照看他的伤势。
  现在又送生日礼物。
  果然言出必行,他老老实实,就会得到好的对待。
  猫他收下了,衬衫也要。
  只是王子戴过的东西,还是古董,一定很贵重,不能要。
  许落笑眯眯的谢过两人。
  暗道袖扣回头要收进保险柜,回头得还回去。
  宴山亭暗恼陈匀多嘴,看许落珍重的抚摸袖扣盒子上的丝绒,心情又颇好。
  他说:“陆绍元还说,你妈妈临终前很后悔从来没有给你庆祝过生日,拜托他给你庆祝,说别人家孩子有的,你也要有。”
  在宴山亭的生命中 ,母亲代表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许落曾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宴山亭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告诉许落,
  宴山亭早就不怪许落对他母亲的排斥。
  爱和恨就像照镜子。
  你拿出什么,得到的就是什么。
  看许落低头不说话,他像摸平安一样摸了摸许落的脑袋:“都过去了,以后的生日我给你过。”
  许落的头发漆黑柔软软软,很好摸。
  明明是在安慰许落,宴山亭却感觉自己的心软而热,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许落摇头,逼回了骤然冒出的泪意才抬头:“没关系,不重要。”
  许菱素已经给了他很多。
  生命、拼死的守护、独一无二的血缘、很多年每一餐的优先选择权,他实实在在被捧在一个人的手心里过。
  许落没有再说什么。
  不能说。
  一旦开口,有些秘密很容易不是秘密,他发过誓的。
  宴山亭见许落半点都不想提母亲,想他心里伤痕深刻,半点没有深问。
  这时余亭收到吴英英的信息,说林准已经被接到酒店,就来找许落。
  他敲车窗,顺带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
  这车很普通,居然还弄个防窥玻璃?
  许落说还有事,让陈匀路上开车慢点,又将枣糕托付给宴山亭,猫这么小,酒店什么都没准备,他不能让它跟着吃苦。
  他叮嘱小猫:“哥哥给你赚罐头钱,过几天回去看你,你乖乖的。”
  许落要下车,宴山亭一手托着猫崽,一手攥住他手腕。
  许落回头。
  宴山亭拇指指腹擦掉他脸上的蛋糕:“去吧。”
  许落也没多想。
  虽然宴山亭摸了他的脸,但他对他又不感兴趣,有时还很嫌弃。
  他下车后迅速关门。
  余亭只看到一截西装袖子,暗道他哥这朋友卖保险的?
  宴山亭听到许落和他的助理解释:“我一个亲戚,路过。”
  车子朝来路行驶,宴山亭看了眼时间,这次会面二十三分钟。
  他问陈匀,许落在酒店的房间多大。
  陈匀:“我让人订过一样的,不到五十平方,小少爷是新人,这已经是优待。”
  宴山亭还是皱眉:“在这买一套,要最好的,落在他名下。”
  陈匀精神百倍的说:“好的!”
  宴山亭:“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我亲自说。”
  枣糕努力往他身上爬,宴山亭随手托着。
  新上身的衬衫和西装很快被猫爪勾了线。
  陈匀从后视镜看到,不由悬心,知道宴山亭不喜欢凌乱。
  枣糕终于爬到宴山亭的脖颈,一只爪子踩歪他领口,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
  宴山亭僵住。
  刚才这小东西的鼻尖是不是蹭过许落的脸......
  与此同时,吴英英正绷着神经候在沙发边。
  这是她第一次见林准真人。
  第不知多少次感叹许落胆子真大。
  这位林总年纪不大气势惊人,四平八稳坐那,比她见过的很多资本大佬都有派头。
  许落还说什么来着,这位林总很好相处?
  从她接到人到现在,这位只跟她说了“带路”两个字......
  怕林准等急了,许落没有卸妆就回了酒店。
  剧组在酒店有专门的化妆间。
  他准备接待完林准再去卸妆。
  许落开门,看到林准就笑了:“等很久了吧,剧组给我庆祝生日来着,临时又来了个朋友......”
  楚淮锐利的眉眼温和许多:“不算等,不是已经到你的地盘?”
  目睹这位当场变脸的吴英英:“......”
  楚淮仔细打量许落:“好看,能拍照留念吗?”
  许落说行。
  剧组主要演员的妆造一般要保密。
  不过他这一身是定妆照,已经发布到官方微博,得了很多夸赞。
  楚淮带了蛋糕,余亭也买了蛋糕。
  余亭买的蛋糕是蛋糕店很贵的一种,但和剧组准备的比太小,和楚淮准备的一比又粗糙很多。
  他就没敢提让许落吃蛋糕的事。
  许落注意到余亭的失落。
  余亭对亲近的人藏不住事,昨晚就和他比划,说订了个可好的蛋糕。
  许落兴致勃勃的问余亭订的蛋糕到了没有:“今天能吃两款蛋糕,我真是最幸福的寿星。”
  他将两个蛋糕都打开,分别切了,说都好吃。
  余亭失落的眉眼重新舒展:“我特意让他们少放的糖......”
  许落说:“是吗,难怪没有平常买的那么腻。”
  吴英英的叉子不小心掉地上。
  许落顺手递过去一个,看到林准看他,就问:“怎么了吗?要什么?”
  楚淮没有要什么,他只是单纯的看着这些人而已。
  很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平常聊天时平和温暖的许落,在这一刻完全生动。
  这是他到过最简陋的酒店房间,狭小,不是落地窗,用具老旧,可很整洁和温馨,好像比他的房子温暖很多。
  还有许落的经纪人和助理。
  许落和这两人关系很好。
  货真价实的好。
  艺人和经纪人多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少见这么和谐的。
  艺人还常常被粉丝捧的失智,多拿助理当奴隶对待。
  许落和经纪人看着像姐弟。
  许落的助理放松自如。
  这说明许落今天什么样,往日就是什么样。
  楚淮也渐渐放松,好像他真的是许落很好的朋友。
  许落是他的朋友吗,他不知道。
  但他很享受这一段时光。
  忽然敲门声响。
  余亭去开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汪宏彬夸张亲昵的声音已经传进来:“许落,生日快乐,我特地......”
  楚淮看到许落下意识皱眉,心情顿时也糟糕。
  汪宏彬对上一双黑漆漆的毫无情绪的眼睛,脚底一寒。
  楚淮抬眉:“进来,关门。”
  汪宏彬不由自主的照做。
  吴英英也不禁僵住,余亭靠在墙边大气不敢出。
  楚淮问:“看见什么了?”
  汪宏彬:“林总,我不知道您......”
  楚淮:“今天我没来过,外面但凡有一点风声,你会在这个圈子消失,明白吗?”
  汪宏彬连忙点头。
  楚淮瞥他:“滚出去,带上门。”
  不速之客离开,但空气好像还凝固着。
  楚淮看许落,浓长的眉毛一挑:“我刚才演的怎么样?上班的时候就得这么装,我年轻,不这样压不住人。”
  许落中肯的说:“很吓人。”
  楚淮看他抿着的嘴唇,淡淡的粉色,很软的样子,和他这个人一样。
  他笑起来:“这样呢?”
  许落也禁不住笑了下:“挺好的,主要是帅。”
  说实话,许落刚才真的被忽然冷下脸的楚淮吓了一跳。
  楚淮身上的东西许落有些熟悉,那种杀伐果决的强硬和背景深厚无所顾忌的肆意,和宴山亭很像。
  不过宴山亭处事公正,会约束他的力量。
  楚淮有些玩世不恭,但聊天来看人不坏。
  许落一时惊住,很快又想通,后半段和楚淮聊的很好。
  回程路上,楚淮一直阴着脸。
  司机从后视镜看他。
  楚淮撩开眼皮:“我很吓人?”
  司机:“......是。”
  没有人不怕楚淮。
  楚家和宴家几乎同时动乱,宴山亭稳住局面手段强硬,楚淮偏奇诡残忍。
  这两人,同辈人难以望其项背。
  楚淮却不生气。
  他得意的扬着下颌说:“他不怕我,他觉得我好,蛋糕都分我最大块的。”
  司机:“......”
  他没见到未来的老板娘,心情一般。
  不过自家老板眼看是恋爱了。
  初恋都这样,正常。
  楚淮心情不错,不过他越来越不明白许落。
  许落身上有很多谜团。
  他和宴山亭的关系,当初为什么接受抛弃妻子的陆绍元,去宴家是心甘情愿还是被富贵迷了眼?
  人心复杂,楚淮一时想不通。
  好在他早就学会抓住最要紧的一条,他喜欢和许落呆在一起。
  目前许落得是他的朋友。
  至于原本的引诱计划。
  楚淮长手长脚仰靠在宽大的后车座上,双手盖住脸。
  他得想想,好好想想。
  许落这天晚上有些失眠,他竟然过生日了。
  吃了四个生日蛋糕!
  还收到很多礼物。
  不知不觉他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稳定的同事,有了朋友......
  最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了猫!
  相思难捱,三天后的下午,许落回了宴家。
  这天晚上他抱着猫睡的。
  许落不得不朝着宴山亭的方向睡,免得小猫掉下床。
  好在大家都熟了。
  而且他体重还很稳定,这么睡也不怕。
  许落很想带枣糕去剧组。
  他已经买好了小猫需要的各种东西,吃的用的玩的都有。
  不过来体检的兽医说猫太小了。
  许落也快杀青,只好放弃。
  后来的一个月,许落几天就回去一次。
  枣糕很喜欢他。
  不过大概是宴山亭的体温高一些,小猫睡觉常常盘在宴山亭的脖颈处。
  许落也没有办法。
  他只能趁宴山亭起床后,等待小猫自己送上门。
  不过到底是人家的床,不好多赖,顶多十五分钟。
  这天许落上午没戏,前一天晚上回的宴家。
  清晨,他下意识捞小猫。
  没捞着。
  闹钟已经响过,宴山亭应当早就起床。
  许落伸手摸过去。
  偶尔枣糕不靠着他睡,大概率盘在宴山亭的枕头上。
  许落指尖碰到一处热源,伸手摸了摸。
  他的手腕被握住。
  宴山亭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盘在枕头和床头之间的枣糕抬起脑袋。
  许落立即睁眼,看到他的手在宴山亭的睡衣领口里。
 
 
第40章 许落不会真把宴山亭当哥……
  许落下意识要抽回手, 没抽动。
  他的手腕被宴山亭攥的很紧,宴山亭手掌灼热,眉宇压低,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目光犹如实质,显然动了大气。
  许落头皮都是僵的:“我以为是枣糕......”
  这话听着就可疑。
  人的皮肤和猫的毛毛差别很大。
  许落无奈,他真不是故意的, 刚才都没睡醒。
  感觉要被赶去睡沙发。
  紧张让思维转的快而乱。
  许落想, 睡沙发也好, 以后枣糕找它玩, 抱在怀里不撒手, 没准可以抱一整晚。
  忽然宴山亭松开手。
  紧跟着枣糕喵了一声。
  枣糕被拎着后脖颈轻丢入许落的怀里。
  许落抱住猫。
  下一瞬视线一片黑暗。
  宴山亭丢了被子过去, 盖住那双无辜的眼睛, 快步去了洗手间。
  许落揭开被子,床上已经空荡荡。
  这事弄的......
  今天就不好赖床和小猫玩。
  他和小猫贴贴, 放下它去隔壁房间洗漱。
  小猫顺着垂落的被子下床。
  它大部分时间都由宴山亭养,顺着熟悉的气息进了洗手间。
  浴室门关着,就在门口喵喵叫。
  浴室的水流急而冰冷。
  可宴山亭还是觉得胸口那里在发热。
  浑身的血液好像变成岩浆。
  他错过了早餐,下楼后陈匀说许落已经回了剧组。
  许落走后的这天上午, 枣糕在他的房间各处巡视, 叫了一上午。
  这天是周日。
  宴山亭跟这小东西说:“你哥走了......给你赚罐头钱,很快就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枣糕不叫了。
  第二天宴山亭上班,枣糕一路跟着他去车边,下台阶还栽了个跟头。
  它太小了,缩在那里小小一个。
  宴山亭弯腰抱起它。
  枣糕在他臂弯调整姿势,盘的端端正正。
  陈匀伸手去接。
  宴山亭不喜欢被影响正常流程, 人生规划或睡眠、上班,都是这样。
  他因此皱着眉:“不用,去收拾它的东西。”
  这天,每一个去董事长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都无法忽视顶头大老板宽大办公桌上那只乳白色,一掌宽的小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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