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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晚穿到离婚后(GL百合)——荼倪

时间:2025-04-18 07:41:16  作者:荼倪

   书名:结婚当晚穿到离婚后

  作者:荼倪
  简介:没心没肺花蝴蝶X占有欲过剩前妻姐
  喻傅两家联姻,喻烟一开始十分抗拒,后来见到了未婚妻的神仙颜值,她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不光长得很美,还冷清优雅体贴温柔的,简直是她的理想型。
  就算没有感情,漂亮老婆看着也赏心悦目呀。
  可没等多看几眼,结婚当晚,喻烟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年后,她被告知她们家公司倒闭破产,自己和傅韫青离了婚,听说,离婚是自己渣的人家。
  和闺蜜挤在一个破小区的出租屋,每天睡着死硬的床板、吃着重油重盐的外卖,穿着拼夕夕买来的廉价包包裙子,就连出去喝酒都要跟人拼座、喝醉回家也要拼车,这种生活从小穷奢极欲的喻烟真过不了一点。
  亲妈失踪,孤苦伶仃,只剩前妻姐还富得流油,发现她们离婚前恩爱有加,喻烟抱着拼富贵的心态,厚着脸皮要倒追。
  可几次纠缠以后,她发现面对自己的打扰,傅韫青是真的很厌烦,喻烟摆摆手,叹口气,也不愿继续讨人厌,另寻他路。
  于是,她不再缠着傅韫青,四处勾搭惹桃花傍富婆,乐不思蜀,几乎忘了有傅韫青这号人。
  某次酒局上,刚准备跟别的富婆回家,喻烟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傅韫青出现眼前,让保镖把自己架走,把一张卡拍扔到自己脚边,怒道:
  “不就是钱么”
  啊哦。
  看文须知:
  1.年龄差十岁
  2.互攻
  3.女主小心机甜妹,前期花蝴蝶,渣而自知,文中可能会出现许多:不负责任的口嗨/渣女行为/心理描写,不沾男,和另一位主角确认关系/恢复记忆后很乖很收心
  4.年上姐系/妈系/控制欲/为爱发疯/别太爱了
  下一本《心疯》
  蔺洱十八岁那年出了一场车祸,失去一条小腿。
  与高考失之交臂,身边朋友都考上大学前途无量,而她从南城消失,孤苦伶仃,不知道去了哪里。
  多年后,二十六岁靠假肢行走的蔺洱在一座旅游小城开了家民宿,这年秋天,她的民宿迎来一位熟人。
  当年那场车祸的间接肇事者。
  她似乎很愧疚,总是用满怀愧疚的胆怯眼神看着她,又大胆地接近她,关心她,照顾她;她似乎是想补偿什么,小心翼翼,偶尔又会娇纵,要吃她做的饭,要在深更半夜进她的房间,说自己害怕一个人睡。
  她似乎喜欢她,喜欢挽着她,喜欢牵她手,向她吐露心声,做尽亲密暧昧的事,还红着眼眶抚摸她的残肢,趁她睡着时偷吻她,借着酒劲向抱怨醋意,和她缠绵。
  蔺洱无法克制地爱上了温柔又迷人的她。
  蔺洱不忍见她愧疚,告诉她自己其实从来没有怪过她,而这一切,却似梦醒一般戛然而止了。
  *
  许若做了八年的噩梦。
  八年来,她的梦里总会出现一双躺在医院病床上悲怆而绝望的眸子,怨她恨她,让她无法安宁。
  许若无法忍受,找到她,接近她,只求一个解脱。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知道车祸原来与她无关,那一切都是她的误会,她觉得,自己这八年来的寝食难安像一场笑话。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终于不再做噩梦,因为丢掉了睡眠。睁眼闭眼,全都是那人在离别时痛苦凝望着她的双眸,日夜折磨。
  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追悔莫及。
  民宿转让,蔺洱消失,当许若发疯一般再一次找她,那人温柔依旧的眼中早已没了感情,只是歪着头疑惑地问:“许小姐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无罪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2025.1.7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破镜重圆天作之合轻松
  主角视角喻烟互动傅韫青
  一句话简介:你在我眼中真的很特别
  立意:坚韧不软弱
  
 
第1章 姐姐、老婆、亲爱的
  喻烟平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玻璃吊瓶里的白色液体正随着墙壁时钟的节奏一滴滴滴入透明管道,她白净的额角破了道口子,被纱布包扎着,溢出一丝丝血迹。
  感官比意识先一步恢复,喻烟无意识地偏了偏脑袋,鼻尖抵在了被子上,医院的被褥沾染着浓浓的消毒水味,潮湿又陌生,很不好闻。
  喻烟蹙起眉,动了动,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身体和眼皮都好沉,仿佛被海底深处黑到发稠的咸腥海水给裹住了,喘气都困难。
  路玉推门进来,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对她说:“姑娘,你朋友好像醒了。”
  路玉看向躺在正中央病床的喻烟:“醒了?”
  路玉拎着从楼下带上来的盒饭,往床边的板凳上一坐,见喻烟眉头皱成这样,伸手去戳了戳她的脸,“醒了吗?”
  “嗯……”喻烟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声音。
  看来是醒了的。
  路玉伸手把病床上吃饭用的小桌板拉出来,拆饭盒,说:“我给你买了饭,醒了就先起来吃,医生说你昨天是因为低血糖才摔倒的,怎么回事啊?干嘛不吃饭?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都摔到头了,不过伤得也不是很重,别担心,很快就能好。”
  喻烟的意识变成了被沉入海底的清醒,堆积着张口呼吸却没氧气的无力,慢慢的,因为路玉亲切的絮叨,她一点点的上浮,被海水灌入般朦胧又尖锐的耳鸣声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喻烟有种从鬼压床里挣扎出来的轻松感。
  她睁开眼睛,被医院明晃晃的白光刺得又眯了起来,胸口起伏剧烈,仿佛做了个大汗淋漓的噩梦。
  片刻,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脸,久别的一瞬陌生过后熟悉感蜂拥而上,喻烟愣住,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以为自己在做梦。
  “……路玉?”
  她怎么来了?
  “嗯?”路玉应了一声,瞥她:“你什么表情啊?摔傻了,不认识我了?”
  “我……”不就是几年没见么,怎么可能不认得。喻烟吞了口口水,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不是说不来么?”
  外卖拆了包装,一股咸香的味道飘过来,排骨闷饭,路玉觉得还算有食欲,回答她问题:“什么不来?”
  “.......”
  喻烟意识到了一些更严重的问题。
  看着桌板上用塑料盒装着的饭,又抬头张望四周,不经意间和隔壁老太对上了眼,喻烟眼神十分迷茫。
  “小姑娘,头还疼啊?”
  老太太声音和蔼亲切,眼睛笑眯眯的,喻烟:“啊......嗯,奶奶,是,是有点。”
  她是还没有睡醒吗?
  ——眼前,这是一间普通到有点破的病房,没怎么装修,刷的大白墙旧到有点掉皮,好多脏印子;床板特别硬,不知道有没有床垫;这甚至不是一间单独的套房,一间房放了四个床位。
  喻烟有点惶恐,这还是她第一次住这样的多人间。
  隔壁老太太摔断了手臂,她女儿坐在床边喂饭,饭味中参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又霉又骚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厕所传来的,让喻烟呼吸不畅,有点犯恶心。
  这里是哪里?她回国了?她不是在爱尔兰和傅韫青结婚么?怎么回国了?路玉怎么也在?
  她不是没时间来参加婚礼吗?
  满脑子的疑问,喻烟明明记得她和傅韫青刚结束了婚礼刚回到庄园的婚房里,她们刚准备要......喻烟忽然眼前一黑晕倒了,但是怎么会一睁眼就回国了?
  她病得那么重吗?可是要回国治疗也不该是这种环境啊,是谁把她送来的这儿的?是喻岚还是傅韫青?
  太夸张了吧。
  难道说是路玉?
  盖着这床不知道被多少人盖过的被子,闻着糟糕的味道,喻烟难以忍受,想直接下床走人,却不敢拔自己手背上还在输液的针管,只敢把被子嫌弃地掀到一边。
  抬手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摸到纱布,立马就缩开了。
  她很怕疼的,更加怕死。
  “你干什么呢?”路玉把被子给她盖了回去,说:“吃饭了。”
  喻烟马上又把被角拎走,像扔垃圾似的嫌弃。
  路玉:“你干嘛?”
  喻烟说:“我要换病房。”
  “换病房?”
  “我不想跟别人一起住,要是不行你就给我转院,我妈呢?她怎么把我送来这种地方?她怎么想的?”
  路玉更懵了,“你妈送你来的?”
  喻烟一愣:“是你送我来这儿的?”
  路玉:“……是啊。”
  “谁给你介绍的医院?”喻烟顿时无语又来气:“路玉,我知道你现在很穷,但是这个钱又不用你出,我妈当然会给你报销啊,怎么把我送来这种地方?我妈人呢?傅韫青呢?”喻烟真不明白喻岚怎么会把自己交给路玉这个不靠谱的。
  路玉懵了:“你妈?傅韫青?”
  看到小桌板上的透明塑料盒饭,喻烟更加不悦,“你怎么给我买这种盒饭?我才不吃。”
  “才几年不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
  “……几年不见?”
  路玉有点心跳加速。
  “我们几年没见?”
  “你去上大学开始就一直没见啊,三四年了吧,你是不是傻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路玉忐忑地看着她。
  眼前的喻烟带给她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从醒来到现在,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音调都充满鲜活的生命力,有情绪,有脾气,与生俱来便明媚,理所应当会骄纵。嫌弃环境,嫌弃盒饭,嫌弃路玉,全然一副矜贵大小姐的做派。
  就像是,三年前的喻烟。
  “大小姐……”路玉脱口而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你……失忆了?”
  ***
  喻烟以为路玉疯了,没想到是她自己要疯了。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不知道是第几次播这个号码,听筒里反复播报冰冷的机械女声,喻岚电话打不通,发微信和短信也没有任何回应,这是喻烟从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状况。
  路玉说,现在是2025年,她们家破产了,她妈正在逃债呢,哪有空接她电话。
  什么东西?有没有搞错啊,2025年,破产逃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喻烟不信,不信,坚决不信……
  钥匙孔在昏暗的环境里难找位置,金属摩擦了好一阵才发出“咔嚓”一声清脆,门被推开,昏暗的楼梯间里路玉走进来,眼前那张熟悉的脸被装进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恐慌感立刻又侵袭了喻烟,那家伙无比抽象的话在她眼前具象地体现了出来。
  她现在住的是这种破地方。
  不足五十平米的老破小,没有电梯,走廊灯也坏了好久没人修。客厅里开着灯,蒙了一层岁月痕迹的黄白墙面上的裂痕和掉皮被看得清清楚楚,住在三楼,房子很不隔音,楼下哪怕路人的交谈都能变成噪音。
  路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手里提着的袋子往茶几上放,喻烟认出了那粉色包装,是她很喜欢吃的一家餐厅的烧鹅。喻烟心里冒出了一丁点安慰。
  是吧,也没惨到那个地步,对吧?
  客厅太小,摆不下多余的餐桌,吃饭都是在茶几上拉小板凳吃,路玉知道她忘了这个流程,帮她拉小板凳,拍了拍示意她坐下,说:“看在你是病人,还可怜失忆了的份上,稍稍哄一下你。”
  “是不是觉得特别委屈,一觉醒来天塌了。”她笑着问。
  “但你可得快点习惯现在的生活,这东西以我们现在的消费水平最多三个月吃一次。”
  “用掉了我薪水的五分之一还多。”
  “……”喻烟的心又凉三截。
  她当然委屈,她要委屈死了啊。
  伤并不严重,喻烟下午便出院了。
  发现她失忆,简直没把路玉给吓死,纳闷儿的是又做了一遍脑部检查,结果显示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再查不出什么了。
  那破病房喻烟打死也不愿意多住,医生让回家静养,当然,这破房子也没比医院好多少就对了。
  好在路玉打扫得干净整洁,家里还算温馨,没让喻烟像在医院里时那么生理性抗拒。
  她们现在是什么消费水平呢?路玉辞掉了她在西北的老师的编制回了云城,现在在一家旅行社上班,每个月工资一万出头,在寸土寸金的云城花掉将近五分之二租了这间老破小,还承包着喻烟这个离了妈给的钱就什么也没有的草包的伙食开销。
  喻烟撤回之前那句话,路玉没疯路玉不傻,路玉就是最仗义的好姐妹。
  但这并不耽误喻烟很绝望,这一切的一切对她冲击都太大了,她还是太太太难以接受,挨着路玉唉声叹气,想哭,眼泪都要掉了,爱吃的烧鹅也不想吃了。
  路玉倒是有耐心,一边拆烧鹅一边情绪稳定地安慰她。
  喻烟不甘心啊,她太不甘心了,世界上绝对没有谁能接受这样悲惨的故事。
  再一次不服气地解开自己的手机,去微信通讯录里翻找。幸好手机密码还和三年前一样,还有人脸识别,不然打不开该怎么办。
  “你找谁?”路玉瞥了一眼问。
  “傅韫青啊,她的微信是什么,怎么没有……”喻烟翻了一圈,在搜索框里输入“傅韫青”,没有,她换了好几个搜法,傅姐姐、老婆、姐姐、亲爱的,还是没有,都没有。
  
 
第2章 再亲一口
  “你再亲我一口吧。”
  “......”
  “姐姐~求求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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