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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近代现代)——三纲八目

时间:2025-04-19 07:18:02  作者:三纲八目
  宴山亭半靠在床头, 许落是平躺。
  这让许落很清晰的看见宴山亭眼里的严肃和审视,他坐起来:“不是我,我没买热搜。”
  宴山亭没说话。
  许落冷静分析:“热搜上的太频繁也不是好事, 我目前只有两部作品,还都不是主角,名不副实容易引起观众反感,也许是对家故意捧杀。我马上联系英英姐......”
  许落揭开被子下床, 被宴山亭拉住。
  宴山亭无奈的说:“好了, 我相信你, 热搜我让钟宣去撤。”
  他发信息给钟宣。
  许落见宴山亭无意识皱着眉, 认真和他保证:“哥, 我真的改好了,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一个字都不会忘,你只看我将来怎么做就行了。”
  明天他们要一起去看宴奶奶。
  许落不想闹矛盾, 万一宴奶奶看出来,会担心。
  宴山亭心头闷窒,关了灯:“知道了,睡吧。”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
  许落感觉宴山亭的情绪还是很不好。
  他招人烦了, 倒不好多话, 就把枣糕推过去,希望毛茸茸能安抚到对方。
  宴山亭摸到枣糕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往床中央摸,什么都没有,心头一跳。
  他把猫放床头,靠过去。
  许落差点被宴山亭挤下床,还好宴山亭又捞了他一把。
  宴山亭整个人要比许落大一号, 几乎完全将许落纳入怀中。
  他亲了亲许落的后脖颈:“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落落......宝宝,我们现在不是相处的很好?我没有怪你。”
  明确感知到某种威胁的许落:“......那我们能不能很好的睡觉”
  这天晚上许落的抗议只成功了一项,他不想让枣糕看他们。
  黑暗中床头柜上两只猫儿眼泛着幽幽的光,太让人难为情。
  只穿睡裤的宴山亭只好开灯送猫。
  许落看他背影,脊背宽阔腰劲腿长,有种野性迸张的性感,和西装革履的冷淡严肃完全不同。
  陈匀在五分钟内赶到,熟稔抱起已经放弃挠门,只在卧室门角落委屈蹲成个毛团子的枣糕。
  宴山亭再上床,就见许落全身裹着被子,只有头发蓬乱的脑袋露在外面, 唇红齿白十分可爱。
  他没有再关灯。
  许落抗议,还是被在灯光下细细欣赏。
  宴山亭的目光好像有温度和重量。
  许落只好时不时闭起眼,脸烧的像忽然重感冒。
  他偶尔也睁眼,能看到宴山亭漂亮强健到雕塑一样的身材。
  不过不能多看,也不能看的太显眼,免得被逮住问好不好看喜不喜欢,或者触发再来一次的开关。
  后来被迫俯视宴山亭俊美的脸时,许落感觉性生活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能让人体验无法形容的愉悦和刺激,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像他哥,平常多冷峻多严肃一个人,少言寡语气场两米八,好像人世间一切凡夫俗子的情感都和他无关。
  晚上却变成另外一个人,热烈、多话,还极其具有举一反三的学习精神。
  许落最后贴着宴山亭的胸口睡的,他不习惯这么睡,太热,而且危险。
  只是被揽的死死的,只能作罢。
  第二天自然起迟了,他醒过来已经十点。
  休息日,宴山亭也没起。
  床的吸引力成倍增长,他在生物钟的提醒下醒来后,会更愿意研究许落的睫毛弧度,还有许落明显绯红微肿的嘴唇。
  宴山亭记得奶奶说他和许落八字相合天生一对。
  他不是迷信的人。
  但是八字也许是真的。
  他们很契合。
  他喜欢许落的一切,床上、床下,呼吸、声音、体温、触感,一切的一切都刚好。
  看到许落睁眼,宴山亭亲了亲他唇角:“宝宝,早安。”
  许落还是不太适应宴山亭叫他“宝宝”,听着太脆弱也太幼稚。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昨天和宴老太太通过电话,说会陪老太太吃中午饭。
  宴山亭从来有严格的时间规划,今天是周六,他不上班,没有迟到的理由。
  许落只好跟宴老太太解释自己临时有工作要处理,所以来晚了。
  宴老太太心疼的说:“工作很累吧,去睡会儿,晚饭奶奶叫你。”
  许落确实很累,骨头都散架了,喝了钟叔端给他的安神静气的汤后就睡了。
  宴山亭想跟着睡。
  他不困,但喜欢抱着许落,肌肤相亲亲密接触,他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钟叔叫住他:“老太太叫您。”
  宴山亭只好先去找老太太,然后被迎面砸了一抱枕。
  钟叔关好房门守在外面。
  宴老太太训斥道:“小落多大你多大,你看看那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再不节制,让他搬过来跟我住。”
  宴山亭没有反驳,知道这次确实过火了。
  昨晚许落那么信誓旦旦的说都记得,宴山亭心里忽然涌出难以描摹的懊悔和一些不确定。
  这种不确定让他更确定的去亲近许落。
  许落年纪小精力弱,最后带哭腔求他。
  宴山亭事后也惊愕自己的恶劣,但他没告诉许落,不哭其实也许结束的会早一点。
  他认错,说会好好照顾许落,没有下次。
  宴老太太惊奇的看这个向来骨头硬嘴巴更硬的亲孙子。
  这就认错了?
  成家了就是不一样。
  这种事只能稍加提点。
  她不好再说什么,只道:“来宴家这么久小落一点都没长肉,找个医生看看,调养调养?”
  宴山亭点点头。
  晚上晚饭后许落就被一个特别和蔼的老人家号了脉。
  宴老太太说这位是有名的中医圣手,祖上在宫里做过御医。
  老中医说许落没什么大问题,现在的年轻人工作都忙,昼夜颠倒精力透支,开几服药调一调就好了。
  许落知道老中医是给他留了面子。
  什么为着工作精力不济,他这分明是纵欲过度。
  老中医对宴山亭说:“调养的方子不少,宴总也来斟酌斟酌?”
  宴老太太说中药虽然苦但效果好,让许落忍一忍。
  许落点点头:“不怕苦,早养早好,奶奶操心我的身体,我很开心。”
  他暗道能被御医的后代把脉是运气。
  而身体是一切的基础,药苦算什么,忍两忍都行。
  这头宴山亭问老中医:“许落的身体有别的问题?”
  这位是他家常请的医生,以前从未特意让他跟出来过。
  老中医告诉宴山亭,许落应当是幼年被抚养不善,又一路殚精竭虑耗费心神,现在生龙活虎全仗岁数顶着,再不调养恐怕会影响寿命。
  宴山亭的心骤然空了一下。
  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知道奶奶得了胃癌。
  他诚恳的让老中医全力调养,一切药材都用最好的,又让他别告诉许落。
  老中医从未见过这位这般低就的样子,便知小夫妻感情极好。
  他笑笑:“现在调养也来得及,倒是宴总身体强健火气又旺,房事上小少爷恐怕时常勉强支撑,至少让他歇一个月,以后每个月不能超过五天,三年后小少爷精力充沛,一切就都顺遂了。”
  宴山亭尴尬的咳了一声,点头应了。
  许落当晚就喝上了中药,果然苦的要命。
  晚上睡觉,宴山亭抱他抱的很紧。
  许落人都麻了:“我腰还疼,腿也不舒服,哥......”
  宴山亭亲亲他耳朵:“我给你揉揉,林老说你这药要喝半年,头一个月禁房事,你要是想要也忍一忍。”
  许落:“......好。”
  危机解除,他翻身和宴山亭面对面:“我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别骗我,医生单独和家属谈话肯定有猫腻,以前我妈......是祸躲不过,你告诉我吧,不然我吃不下睡不着,反而不利于养病。”
  许落心里当然也怕。
  再一想最糟糕的结果也就一蹬腿,他是个了无牵挂的人,早就怕无可怕,就又释然了。
  宴山亭知道许落聪慧,但还是时常被他的敏锐和豁达震惊。
  他说了林老的诊断。
  许落挺意外:“有这么严重?偶尔吃不饱而已。”
  宴山亭:“还吃不饱过?”
  许落:“小时候我妈打工挣钱供我读书,早午饭会提前温在灶上,我不是没爸嘛,村里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有时候会抢我吃的……”
  宴山亭其实还知道些别的,知道很多很多。
  比如许落经常因为衣服被弄脏或文具被抢走不敢回家,在树林、草垛睡着。
  这些事都是许吉西告诉他的。
  那时他怜惜许落。
  此刻却觉胸口有一种更汹涌刺痛的感觉,让他恨自己没有早些遇到许落。
  到底要多早。
  大概在许落才降生就抱到自己身边才可以。
  宴山亭一边给他揉腰一边问:“我给你的卡,一直没见你用过。”
  这件事一直存在他心里。
  许落怕痒,又被揉的舒服,躲一下坚持一下,动来动去像条鱼。
  宴山亭便把他搂在臂弯,一手托着他的后背固定住。
  许落说:“没地方花,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缺,拍戏时的花销剧组承担大部分,小部分我自己赚的钱就够用。以前一天十块钱都能活,现在我卡里有几百万。”
  他很为自己骄傲。
  原本卡里有几千块就很了不起,几百万,运气真的很好。
  宴山亭从来没有从许落这里听到过以前,忍着心酸问:“十块?”
  许落暗道对身价千亿的霸总来说,十块钱大概约等于无。
  他要吃药不能尽作为伴侣的义务,心里挺愧疚,见宴山亭对这些普通人的生活感兴趣,就着意说了说。
  大概时间真的无敌,以前的艰难困苦现在已经能当八卦提起了。
  许落给他算账:“那时候我妈不是住院了么,我就打工赚钱,白天要上课,就多上夜班。学校晚上要锁宿舍楼门,我在外面租了个床位,地下室,十人铺,一百块一个月,早上晚上都吃馒头,中午泡批发的泡面面饼,偶尔在医院蹭我妈的饭,她胃口小,运气好打工的地方供饭,工地最大方,虽然肉很少,汤汤水水的也没什么味道,但是不限量,可以吃到饱。再买点必须的生活用品,林林总总算下来,一个月三百块就差不多,一天十块足够了。”
  他没听到宴山亭说话,以为他不感兴趣,就不说了。
  本来还准备说点刺激的。
  比如他那时被同住一个地下室的中年男人骚扰,趁着没人将那男的蒙被里一顿揍。
  大概是小时候挨过太多揍,许落对能保护自己这件事有着天然的骄傲。
  宴山亭把脑袋蹭到许落的脖颈处,好像彼此密不可分。
  许落被他的呼吸弄的有些痒。
  他摸摸宴山亭的脑袋:“你困了啊?”
  许落也困了,他喝的药有安神的成分,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宴山亭发现即使从许吉西那里了解的许落也很单薄。
  他抱着的这个人活生生的,老实又温驯。
  但命运却对他极其残忍,而他作为这个人的丈夫,也曾是他残忍经历中的一部分。
  嫌弃、恐吓、警告、疏远......
  万幸许落喜欢他,而他也知道自己差点错过珍宝。
  宴山亭曾经很介意许落对他母亲的背叛,可是许落分明已经尽力了。
  他忽然冲动的想要做些什么。
  财富、爱......
  他什么都想给许落。
  宴山亭低声对许落说:“落落,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是,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许落没有回答。
  黑暗中,极其紧绷的十来秒过去,宴山亭才察觉到许落的呼吸比平常沉一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许落一睁眼就看到宴山亭在看他。
  许落:“哥......”
  下一瞬许落就被结结实实的亲了个透,舌根都是麻的,感觉快要气绝身亡。
  许落:“......我没刷牙,不苦吗?”
  他昨晚刷了牙的,感觉嘴里还是有中药味儿。
  宴山亭什么都没说,捏了捏许落的脸后起了床。
  又四天,许落坐上去南方影视城的飞机。
  余亭见许落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问他:“哥,你手里有东西啊?隐形了?”
  他最近刷的短剧,男主角是修真界的大能,经常从修真界抓普通人看不到的灵兽做美食。
  许落:“......”
  早上是有的。
  就挺佩服他哥。
  都那样了,到底没动他一下。
  说不动就不动。
  只是辛苦他的手,再不出门都要废了。
  飞机落地后许落就被《千里江山图》剧组的人接去影视城。
  此时已经是五月末。
  京市的天气还处于春末,一周前还忽然飘了场雪,这里却是绿树成荫暖意融融。
  许落的心情很好。
  虽然半个行李箱都装的中药,但《千里江山图》是他目前接触到最正规、投资最大的权谋剧,据说已经预定上星播出。
  宴山茴的心情不好,她是《千里江山图》的编剧之一。
  她最近更讨厌许落。
  因为祝慕白。
  祝慕白的父亲花眠柳宿,前后有三任妻子。
  祝家兄弟姐妹之间争斗的厉害,但祝慕白在艺术上有天分,商业上却一般,正被催着相亲,眼看要被当做联姻工具嫁出去。
  这几个月祝慕白瘦了一大圈,宴山茴很心疼。
  如果不是许落,祝慕白没准已经嫁进宴家。
  可恨许落竟然很有观众缘,事业越来越好,在宴家也很得老太太和他哥的喜欢,听说连看病都特地请的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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