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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穿越重生)——左岸咖啡

时间:2025-04-19 07:31:51  作者:左岸咖啡
  “你没有别的选择!”
  歇斯底里的样子让秦溯感到恐惧,“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羡渝整个人透着一种平静的疯狂,“都是你逼的,是你让我变成了一个疯子,不,应该说我爱上你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秦溯,必须负责。”
  的确,六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而且这当中肯定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事,秦溯不得不警告自己,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少年沈羡渝,而是一个性情不定的疯子。
  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可怕的沉默,沈羡渝走到阳台上捡起手机,接通了电话,“何姐,别催了,我这就出发。”
  挂了电话他走到衣柜前当着秦溯面换衣服,“我要去出席一场商业活动,必须得走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饿了可以拿床头的对讲机呼叫保姆,他会来给你送吃的,无聊可以打开电视看,遥控器就在枕头边上,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保姆说,他会转达给我。”
  秦溯一半的注意力在他讲的话上,另一半的注意力在他身上,脱了衣服好似禽兽,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样的。
  沈羡渝换好衣服对着穿衣镜随意地拢了一下头发,然后走到秦溯面前,不顾他的反抗给了他一个火热到窒息的吻,“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不要试图逃跑,我会时刻盯着你。”
  说到这,他指了指墙角的监控摄像头,“要是被我发现你不老实,回来我会狠狠惩罚你。”
  说完狎昵地掐了一下秦溯的屁股,心情不错地哼着歌走了,吊儿郎当的背影看起来欠揍极了。
  秦溯看着他走上楼梯,消失在视野,茫然地愣在原地,一下子接收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他一时半会消化不了。
  忽然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滑,这种黏腻的触感并不陌生,秦溯脸色难堪地走进卫生间,发现锁链的长度刚好够他到达最里面的浴室。
  秦溯脱掉睡袍站在镜子面前,里面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新旧交替的欢爱痕迹,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可能因为长期不见天日皮肤呈现不健康的苍白色,身材也比之前瘦削,脸颊凹陷眼神呆滞,看起来很没有精气神。
  不光被囚禁还被强奸,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年,能健康才怪!
  这已经不是疯子变态能形容的,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法外狂徒!
  秦溯泄恨地捶了一下墙,头顶上方猝不及防传来一道阴森可怖的声音:“秦溯,你在干嘛?”
  秦溯猛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浴室的天花板上也装了监控摄像头,自己简直毫无隐私可言,忍无可忍爆发:“沈羡渝你个精神病变态狂,我不是你的囚犯,你凭什么囚禁我监控我,你快放了我!”
  “你先冷静,我马上到活动现场了,回去再说。”
  通话中断,秦溯忍着耻辱清理完身体,在偌大的房间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趁手的工具,只能徒手破坏锁链,没想到锁链看着细但是异常坚固,可能是特殊合金制作,怎么拉扯都不变形。
  秦溯气得对着摄像头边破口大骂边打了一套空气拳,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打完累得呼哧喘气,倒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三十四章 你一刀捅死我,大家都解脱了
  秦溯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窗外天色逐渐变暗,日暮下沉,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坐起来一看,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性端着一个托盘从楼梯上走下来,应该是保姆。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一侧的桌子上转身就走,秦溯叫住了他,“等一下。”
  保姆转过身来,低垂着眉眼问道:“秦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你知不知道你在助纣为虐,你这是犯罪!”
  保姆一脸麻木不仁,“我只知道沈先生治好了我儿子的病,我为他去死都可以,秦先生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上去了,有事您可以用对讲机传唤我。”
  秦溯无话可说,难为他也没用,沈羡渝这个狡猾的狐狸,还学会收买人心了,而且他现在又有钱,简直可以为所欲为。
  虽然肚子空空,但是秦溯气都气饱了,一拳将托盘打翻,食物散落一地,碗和勺子安然无恙,看着像是软塑料的,应该是为了防止他用来自残或者逃跑。
  啊啊啊气疯了!
  秦溯对着摄像头狂竖中指,“沈羡渝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操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秦溯猛地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到沈羡渝步履从容地走下楼梯,他身穿一套高定西装,黑色尖头皮鞋纤尘不染,头发做了造型,显得时髦又派头十足,该说不说确实有股明星范儿。
  “宝宝,你一天没吃东西,肚肚都打雷了吧?”
  沈羡渝边下楼梯边脱掉西装,解开衬衣的袖口,动作优雅活像个斯文败落。
  “别这么跟我说话,恶心死了。”
  沈羡渝随意把名贵的西装往沙发上一扔,一步步向秦溯逼近,两个人之间的身高差和体型差比六年前扩大了许多,带给秦溯十足的压迫感。
  沈羡渝走到秦溯面前,忽然低眉浅笑张开双臂,“宝宝,想你了……”
  熟悉的笑容令秦溯恍惚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赏了他一个大耳光,“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
  沈羡渝舔了舔出血的口腔黏膜,血腥味令他神经瞬间亢奋,“不是说了,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放了你。”
  “我也说了我需要时间考虑,你先放了我。”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骗我?”
  “我讨厌欺骗。”
  沈羡渝轻轻叹了口气,“你在我身边也能考虑,不耽误你思考。”
  秦溯眼中透着浓浓的失望,“我都没有人身自由你让我怎么思考,你这样只会消磨我对你的好感。”
  “你对我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为了达成拯救我的执念,你根本就不会多看我一眼。”
  事到如今,秦溯也分不清到底是执念还是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都答应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非要走邪门歪道,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沈羡渝突然情绪激动,“事实就是如此!我废寝忘食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投你所好学习天书一样的物理数学,努力和你找共同话题,可到头来你还是拒绝我,后来还找了女朋友,你对得起我吗?!”
  秦溯从来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你追求我我就必须答应你?不答应你我就活该被你囚禁起来qj?”
  “你说你会一直单身的,是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秦溯忽然觉得很心寒,“是你先违背的,如果你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国外,这一切就不会发生!除了没有回应你的感情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不欠你什么,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说白了你这是恩将仇报!”
  “我从来没求你救我!”
  沈羡渝一把扯开衬衫露出胸膛,抓着秦溯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方,“不就是一条烂命我还给你,我这就让保姆拿刀过来,你一刀捅死我,大家都解脱了!”
  这个疯子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秦溯不敢再刺激他,慌忙把手抽出来,“你冷静点!”
  沈羡渝眼眶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我做不到!我不像你秦溯,你永远都这么理智冷静,说白了你就是不在乎!你救我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圣母心,你从来都没在乎过我这个人!”
  秦溯头疼得要命,不想让糟糕的事态进一步恶化,“我现在脑子很乱,不想跟你争吵,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话音刚落被沈羡渝一把推倒在床上,沈羡渝双膝跪行逼近过来,高高隆起的胯部看的秦溯胆战心惊,“你要干嘛?”
  “干你。”
  秦溯头皮一阵发麻,“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想静一静。”
  “你静你的,我干我的。”
  沈羡渝脱了衬衣熟练地捆住秦溯的两只手腕,秦溯本来力气就不如他大,现在身体虚弱更不是他的对手,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被绑的过程中他注意到沈羡渝的下腹有一道五公分左右的伤疤,像是用刀捅的,而且看起来伤口很深的样子,“你腹部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宝贝儿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沈羡渝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拉开裤子拉链,性器像出闸的猛兽弹跳而出,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玩意也会长个,看起来比六年前又胀大了一圈,颜色也沉淀得可怕,秦溯条件反射地大腿发酸,喉咙发紧,“沈羡渝,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羡渝用实际行动回答他能,强行掰开秦溯的大腿,性器残忍地长驱直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沈羡渝是爽的,秦溯是疼的,一口气还没喘上来,沈羡渝就开始无情地抽送,泄愤一般。
  秦溯不想服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沈羡渝怕他咬破嘴唇,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同时性器瞄准让他失控的开关,铆足劲重重地撞上去。
  呻吟立刻变了调,源源不断从他合不拢的嘴里倾斜而出,“嗯哼……沈羡渝,别让我恨你……”
  相比秦溯的溃不成军,沈羡渝只是气息微乱,“那就恨我吧,总比不在乎好。”
  说完腰部持续发力,像要把秦溯活活凿穿。
  “啊哈……混蛋……”
  口水不受控地从秦溯嘴角溢出,下面也如同失禁流个不停,双腿被撞得不停晃动,锁链与地面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提醒了秦溯,悄悄抬起左腿将锁链绕到沈羡渝脖子上,猛地用力拉紧。
  沈羡渝脖子被锁链勒住,动作被迫停顿。
  “快答应放我出去,不然我勒死你。”
  沈羡渝不出声也不挣扎,事实上挣脱桎梏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他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又继续猛凿,秦溯脚腕持续施力,锁链越勒越紧,沈羡渝因为窒息面颊胀红,额头青筋凸起,但就是不肯停,反而越凿越狠。
  两个人较劲一般都不肯认输,秦溯不知道是腿被操软了还是心软了,腿突然卸力从他肩膀上滑落下去,像任人摆布摆布的破烂娃娃,不挣扎不反抗,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沈羡渝,别让我后悔遇见你。”
  这句话对现如今的沈羡渝已经不起作用了,但麻木的心还是钝痛了一下,似乎无颜面对,他将秦溯翻了个身,不容拒绝地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
  秦溯突然又开始挣扎,“不要……不要从后面……求你……”
  沈羡渝无视他的哀求,强行以这个姿势进入他,随后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将十指插入他的指缝扣紧,动作不复之前那么粗鲁,边缓而深地律动,边不停把吻洒落在他肩颈后背,温柔缱绻得像伴侣之间的鱼水之欢,但并不能掩盖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强奸。
  秦溯逐渐放弃挣扎,头埋进枕头像条死鱼一动不动,隐约听见细碎的呜咽声,沈羡渝立刻将他翻过身来,见他用手挡着眼睛,脸上满是泪水,慌忙用手用嘴去擦拭。
  “别哭,我爱你,我爱你……”
  重复到不知道第多少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爱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对他来说是一文不值的廉价物,甚至是他的负担和枷锁,是他拼命想要逃避和摆脱的东西。
  停止无意义的重复,从正面重新进入他,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胸膛紧贴着胸膛,两颗心脏近得能听清彼此的心跳,还是觉得离他如此遥远,比六年前还要远,远到穷尽这一生都无法到达。
  秦溯以为今晚会是一个不眠夜,没想到沈羡渝只来了一次就大发慈悲收手了。
  沈羡渝唤来让保姆收拾地上的狼藉再端些吃的下来,然后解开秦溯的脚链,抱着他进了浴室,一起坐进宽大的浴缸里。
  虽然现在是逃跑的好机会,但是秦溯已经筋疲力尽懒得折腾,而且就算跑出地下室,上面应该还有关卡,很难逃出别墅大门,否则自己不会被困在这里这么久。
  秦溯背靠沈羡渝被动接受他的清洗和按摩,“你腹部上是刀疤吗?”
  “嗯,被宋文强捅了一刀,不过不要紧,没伤在要害。”
  秦溯想想就后怕,“肚子上被捅了个洞还不要紧?你真是太胆大妄为了,为什么不报警?”
  “没有证据,而且会打草惊蛇。”
  “那就在乖乖待在国外,等着我去找你啊。”
  “总躲着也不是办法,这样就永绝后患了。”
  秦溯这才注意他左腿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不出来是怎么造成的,“腿上的疤又是怎么弄的?”
  “当时我得知你交了女朋友,气得出了车祸,差点你就见不到现在的我了,我复健了大半年才恢复好,现在腿里还打着好几根钢钉。”
  “该。”
  秦溯还是觉得自己交女朋友这事不太可能,“你怎么确定我交了女朋友?会不会是误会?”
  “你亲口说的。”
  “也许是骗你的。”
  “你都跟她上床了,身上有她留下的吻痕,手上戴着她的小皮筋。”
  “她是谁?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我都差点嘎了,你不关心我反而关心她?”
  “你这不没嘎嘛,回答问题。”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住了半年院,没时间去调查,等我出院你们已经分手了。”
  秦溯松了口气,幸好没连累那个女孩。
  “如果我现在死了,你还会穿越回去救我吗?”
  “你马上放了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如果不放呢?”
  秦溯沉默了,沈羡渝也没再问,“秦溯,我现在一米九三了。”
  秦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知道了你是巨人行了吧。”
  “你是不是该改口叫我哥哥了?”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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