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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想杀死我(近代现代)——久陆

时间:2025-04-19 07:33:26  作者:久陆
  顾维听到身后一声小猫叫,扭头看了眼客厅:“正好,你不是抱回来一只小野猫嘛,等到春天的时候,多学学小野猫是怎么叫的……”
 
 
第12章 能活一千年
  玩了半宿小玩具,白鸽都快被顾维玩儿死了。
  白鸽最后直接累得昏倒在床上,喉咙里面的肉又酸又麻,舌头又酸又麻,身上也是又酸又麻。
  太累了一下子反而睡不着,鼻子也不太通气,白鸽侧趴在枕头上,只能张着嘴呼吸,眼珠子一直跟着顾维来回转。
  顾维还有精力体力收拾残局呢,床单衣服放进洗衣机,洗干净小玩具收进储物柜里,还拖了地板。
  “顾维,你是不是人啊?”白鸽沙着嗓子,嘟囔一句。
  顾维扭头看他一眼:“我是不是人你不知道吗?”
  白鸽说:“你不是人。”
  顾维说:“嗯,我不是人。”
  乖乖顺着门缝进来,顾维用脚尖卷着猫肚子把猫卷出卧室,猫爪子在门上挠了几下,顾维反锁好卧室门,重新进浴室洗了个澡。
  顾维没关浴室门,白鸽翻了个身,继续侧趴着看他洗澡。
  顾维后背上跟肩膀上都有好几道血道子,是他抓的。
  像今天晚上这么过火,已经是很多年前,顾维刚刚被他激出特别强烈的瘾的时候。
  白鸽心里清楚,顾维这些年一直都带着怨跟恨,最开始看他的眼睛里总是冒着火,恨不得直接把他烧死才好,真是往死里折腾他。
  他心虚,心里有愧,所以一开始任由顾维。
  但是后来被顾维折腾得太狠,被弄得不高兴了就开始慢慢反抗,一巴掌扇过去,顾维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顾维那些年没少挨白鸽巴掌。
  顾维有时候被白鸽扇来了气,就会用领带把他手绑起来,像白鸽当年绑他的时候那样。
  白鸽手被绑着就用脚踢,顾维又去特意买了根绳子,捆他脚用。
  白鸽哭着求饶也没用,当年顾维也哭着求过白鸽。
  可是白鸽当时不放手。
  后来顾维也不放手。
  两个野兽在床上,哪怕都是立着的,也不仅仅是发青,他俩经常在床上打起来。
  半宿结束后一起去浴室洗澡,两个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边敷冰块儿边睡觉。
  白鸽敷腰,顾维敷脸。
  有好几次老林都问白鸽,是不是夜里又跟人打架了,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白鸽开玩笑说是鬼压床,他晚上跟鬼干架了。
  后来老林也算是看明白了,哪里是有鬼,现在的白鸽没人能欺负得了,只有家里那位顾维。
  老林说:“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顾维的事儿。”
  “我又没吃亏,”白鸽扶着腰斜躺在老林办公室的沙发上,拿起毯子盖着脸挡着窗外的太阳,“他脸也被我抓花了。”
  “哎呦我去,这是特别值得炫耀的事儿吗?”老林整个人都无语了,“我跟你说,你俩私下里怎么玩儿是你们自己的私事儿,但别再弄到脸上,出去见人,多难看啊。”
  “我谁也不见,”白鸽闭眼养神,阳光暖暖的,他都快睡着了,“早上我开车来公司,晚上再开车回家,路上也碰不到人。”
  老林抽出桌上的合同,摔到白鸽身上:“你的客户,你自己去见,我不管你。”
  平时是不用见人,但是见客户不行,白鸽确实不能顶着那个惨样儿去见客户。
  顾维也没好到哪里去,嘴角经常“上火”,不是破的就是肿的,要不是脸上天天抹消肿的药膏,早上还得带着五个巴掌印出门,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后来两个人口头上达成了“深夜和平友好共处协议”,玩儿哪都不能玩儿脸,也不能打脸挠脸。
  白鸽的脖子经常不能幸免,后来一入秋,白鸽就买高领衫跟高领毛衣往身上套,实在热就在办公室里开空调。
  但是夏天没法穿高领衣服,他为了遮脖子上各种没法看的吻痕跟掐痕,总会戴男士领巾,为了搭配领巾,白鸽连自己的穿衣风格都换了,还留过几年半长不长的头发,一直盖在脖子上。
  人靠衣装马靠鞍,白鸽那么一打扮,又嫩又花又水灵,一掐都能出汁儿,笑起来狐狸眼往上一勾,视线所及之处都挂着独属于白鸽的倒刺。
  他往街上一站,什么都不干也不说话,在别人眼里他身上的气质也是招摇过市那一类,还有星探曾给他递名片,要签他去拍电影。
  白鸽出去见客户,他就是自己品牌的活招牌。
  太骚包了,也实在太招人。
  白鸽三天两头收到客户的花跟各种约会信号,他都是签了合同就走人,后续都交给老林对接。
  有一次白鸽出去见一个千万大单客户,那个四十多岁腆着肚子的胖男人很直白地说:“看白总身上的这股张性跟劲儿,一看就是做这行的。”
  白鸽手里的烟灰掸进烟灰缸,后背懒懒靠着椅子,长腿一叠,挑着眉说:“陈总您这话,我是做哪行的啊?”
  “白总非要我把话说这么明白,当时是做男人裆底下这行生意的啊。”胖男人借着拿桌上烟盒的机会,还在白鸽手背上刮了一下。
  白鸽恶心得快吐了,收回手,牙尖使劲儿咬着烟蒂,眯着眼半笑不笑地说:“我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怎么到陈总嘴里就变了味儿,说得好像我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陈总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哈,重说。”
  胖男人哈哈笑了两声,他就喜欢白鸽身上的那股劲儿,看到白鸽快翻脸了,一双肾亏发浑的眼珠子盯得更死了,端起白酒杯一口喝干:“是哥说错话了,哥自罚一杯,老弟今年多大了?”
  “24了。”白鸽说。
  胖男人又油腻腻地看了白鸽一眼:“真年轻,也是最正当的好时候。”
  “什么叫最正当?”
  “当然是最生龙活虎的好时候啊。”胖男人桌子底下的腿也不老实,鞋尖蹭了蹭白鸽的腿。
  1
  白鸽收回桌子底下的腿,身体侧了侧,看着胖男人脸上色眯眯的猥琐表情,直接摊开合同推过去:“签不签,不签就滚。”
  胖男人二话不说,拿起笔就签了合同,白鸽连句寒暄都没有,拿着合同就走,回公司后把合同交给老林。
  晚上回到家,白鸽把白天的事说给顾维听,然后自己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照了半天,给自己的脸打了个很肯定的评价。
  “都是我这张帅脸的原因,”白鸽边看边自夸,“那个死胖子吃饭的时候一直色眯眯盯着我,摸我手,桌子底下还用腿勾我,妈的,要不是为了那千万的单子,我对着那张肥脸饭都吃不下去,不过好在合同顺利签了,后续让老林跟进就行。”
  白鸽没听到脚步声,不知道顾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等他再看镜子,顾维就站在他身后,头顶的气息黑压压的发沉。
  顾维手指勾起白鸽脖子后面有点儿长的头发,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的蓝色领巾,放在自己鼻子上闻了闻,一脸嫌弃地说:“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白鸽抽走他手里的领巾,也放在自己鼻子上闻了闻。
  领巾是他早上刚换的,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儿,没有什么汗味或者别的怪味儿,顶多一点点烟,但有香水味遮着,烟味没有很重,只多了一点点涩感。
  “没味儿啊。”
  “是骚味儿……”
  白鸽倒吸口气,这才听明白,顾维是借着领巾说事儿呢,这哪是嫌弃领巾有味儿,他是在嫌弃他身上带回来乱七八糟的味儿了。
  白鸽转了个身,后背倚着洗手池沿:“别阴阳怪气的,有话就说话。”
  顾维又揪走了白鸽手里的领巾,手往旁边一伸,直接把领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低头贴着白鸽脖子,又使劲儿闻了闻,在被领巾遮住的红痕上舔了下说。
  “白鸽,你知道我有洁癖,生理洁癖,心理洁癖,你要是敢背着我在外面乱来,把脏东西带回家沾到我身上,我就把你活剐了。”
  白鸽抬起胳膊,像两条蛇一样的手臂攀上顾维脖子,说出口的话也像是蛇在吐信子,张着毒牙,想把毒液注入到顾维身体里。
  “顾维,那你惨了,这辈子只能是我了,你可得好好把我抓紧了,只有我是你的药,没有我,你会不会死啊?”
  顾维右手虎口直接掐上白鸽脖子,指腹在他喉结上来回碾:“没有你,我就能解脱。”
  白鸽慢慢叹了口气:“你可真无情,睡都睡了这么多年。”
  顾维没吭声,白鸽又问:“顾维,你的身体非我不行,那你心里呢?”
  顾维冷笑:“身体上的瘾都解不了,还想着心里的?”
  他说完,把白鸽带到水龙头下面,直接打开水阀,热水淋下来,白鸽身上的衣服很快浇透。
  “好好洗洗。”
  白鸽戴的领巾被扔了,他身上穿的衣服也被顾维扒了扔进垃圾桶,裤腿还挂在垃圾桶边。
  “操,顾维你想干什么?”
  “好好给你洗洗,”顾维拿了沐浴露,挤了满满一手心全都抹在白鸽身上,“说,哪里被客户碰过?”
  顾维给白鸽洗澡的动作很粗暴,从头到脚连脚趾缝都没放过,光沐浴露就打了五六遍。
  白鸽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沐浴露,剩下的小半瓶沐浴露直接用到了底,水冲下去的泡沫水踩上去打滑,白鸽好几次要摔,胳膊撑着旁边的瓷砖墙,抓着顾维才站稳。
  “他碰你哪里了?说……”
  看顾维的反应,不说只会更遭罪,白鸽抬了抬胳膊:“手背,桌子底下他用脚蹭了蹭我小腿,没了没了……”
  白鸽手背跟小腿成了重点部位,又被顾维拉着洗了好几遍,到最后皮都快被搓掉了才罢休。
  洗干净白鸽,顾维也没放过白鸽,头发长了反而更方便抓,他把水淋淋的人一翻就摁到墙上。
  那次顾维很狠,白鸽发了次烧,顾维消停了半个多月。
  后来白鸽跟顾维住在一起久了,中间也平静过一两年,一天晚上顶多两回,有时候一次,要是都忙,很长一段时间就单纯躺在床上睡觉,一人占一边,背靠背,谁都不打扰谁。
  那两年床上是平静的,生活里也是平静的。
  那是白鸽记忆里少有的一段和平时光,他们俩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激情过后的生活进入了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平淡期。
  可是平淡跟和平,对很多正常伴侣来说,会难捱也会痒,却是白鸽最向往也是他最难得的东西。
  白鸽曾经还想过,顾维的病可能是好了吧。
  但刚刚在地板上,白鸽发现顾维现在的瘾好像越来越重了。
  最近怎么越来越折腾,不会又严重了吧?
  白鸽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又想起当年他在浴室里快昏过去,扭头问过顾维:“顾维,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顾维说:“好不了了。”
  白鸽又问:“那怎么才能好呢?”
  顾维说:“可能你死的时候,我就能好了。”
  那时候白鸽“啧”了一声,被堵着嘴唇,还不甘心地说:“那顾维你完了,我能活一千年,你这一千年只能是我。”
  想起那句一千年,白鸽发紧的喉头又是一麻,翻了个身,背对着刚掀开被子上来的顾维,把半张脸埋在枕头上,眼皮发颤慢慢呼吸。
  其实顾维也说过不少这种话,顾维说要是没有他,他就能彻底解脱了。
  曾经掐着他脖子的时候还说,如果杀人不犯法,他会把他杀了。
  别人都说白鸽是条疯狗,但是白鸽只咬了顾维一个无辜人。
  白鸽把自己放在顾维的角度,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他确实该死。
  这回他没有一千年。
  快了,真快了。
  只要他死了,顾维就能解脱了。
  作者有话说:
  顾维(后来):我老婆能活一千年,他能活一千年……一千年……
 
 
第13章 像s货……
  顾维早上又煮了小米粥,这次什么都没放,白鸽喝了一碗,想起顾维说的他骨头都硌人了,又盛了一碗。
  他的味觉时好时坏的,喝小米粥的时候竟然咂摸出一点香甜味儿了,没想到死之前还能尝到顾维做的能入口的饭。
  挺好,挺好……
  顾维握着手机在看信息,白鸽瞄他两眼问:“谁大早上给你发信息?”
  顾维说:“白奇。”
  “他找你干什么?”
  白鸽听到白奇名字,立马炸了毛,端着碗绕过桌子坐到顾维身边,抻长脖子往顾维手机屏幕上看。
  顾维也没有要挡着的意思,任由白鸽看,白鸽看他手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顾维很烦白鸽窥探他的隐私,但白鸽不要脸,说了也不听,口头上答应,背地里知道了他手机密码后就偷偷看。
  白奇发信息问顾维什么时候有时间,想约他单独吃个饭,说要跟他聊聊有关白鸽的事儿。
  “这个贱人,小瘪三,死绿茶,”白鸽筷子摔在餐桌上,“他还想跟你聊我的事儿,我的事儿轮得着他管吗?脸不要就揭下来当抹布用,他算个什么东西……”
  白鸽直接抢过顾维的手机,翻了翻白奇的聊天记录,发现白奇给顾维发了不少信息,逢年过节就发条祝福信息,但顾维都不怎么回。
  白鸽心里舒坦不少,但还是直接摁了语音键盘,对着话筒就是一顿输出。
  白鸽一口气骂了好几条60秒,每次60秒中断的时候心里就想,为什么最长语言只有60秒,还得重新调整情绪。
  顾维也不管他,就在旁边闷头喝粥。
  等白鸽骂舒坦了,把手机还给顾维,端着碗坐回自己那头,慢慢吐出口气调整好呼吸,捋了捋激情骂人过后有点乱的头发,睫毛一垂,慢悠悠喝了两口粥。
  顾维吃完了,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对了,你在包厢里说的那个,我怎么不记得,白奇什么时候半夜给我发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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