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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想杀死我(近代现代)——久陆

时间:2025-04-19 07:33:26  作者:久陆
  有时候人的意志力就是这么崩塌的,没人问没人关注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什么,可是身边的人只要一心疼就彻底不行了,本来白鸽吐完已经感觉好多了,现在胃里那点隐隐的酸胀感又被放大成了痛感,身上慢慢恢复的力气又泄了个干净。
  白鸽鼻梁一酸,一把抱住顾维,浑身骨头都压在顾维身上,额头往顾维肩膀上一贴,闭着眼用力吸了口气:“想你,特别想。”
  白鸽头上有水珠也有汗,衬衫后背也透了,顾维揽着白鸽腰,用手给他擦干脸上的汗跟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顾维又在白鸽额头上试了试,不热,把着白鸽手腕数了数脉搏,很快。
  “跟我说说,是不是哪里难受?”
  人来人往,有不少人看他们,林晓琳跟赵光霁走到旁边等,没过去打扰。
  白鸽没那个力气关注路人的眼光跟视线,顾维的注意力都在白鸽身上,更不在意旁人的视线。
  白鸽声音闷在顾维怀里,一半是真难受,一半是撒娇。
  “刚刚下飞机取完行李就吐了,可能是胃,也可能是肚子,我也说不好,头也疼,但不是头里面疼,就太阳穴突突的,吐的时候耳朵里嗡嗡响。”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顾维拿了白鸽行李,带着他去了停车场。
  一上车顾维又仔细问了问,有些人做了开颅手术后会晕车晕机,但白鸽去的时候不晕机,这几天一直飞来飞去,也没有异常,那就应该不是单纯的晕机。
  “顾维……”白鸽扭头望着顾维,“你说是不是,复发了?”
  “不会,”顾维语速很快,“我们才复查完,没问题的,别瞎想,中午吃了什么?”
  “客户带着我们吃的海鲜。”
  “可能是海鲜闹的胃不舒服。”
  “可是我之前吃海鲜没事儿,而且晓琳他俩也没事儿。”
  “可能就是这次吃的不对你胃了,刚吃过海鲜又立马去坐飞机,”顾维在白鸽头上摁了几个地方,问他疼不疼,白鸽都不疼,顾维确定不是头的问题,“别担心,不是复发。”
  顾维带白鸽去医院做了更详细的检查,确实不是头的问题,只是胃炎,医生给开了药。
  结果一出来,白鸽彻底放了心,只要不是复发就好。
  一到家顾维擦干净行李箱,把白鸽这段时间出差来不及洗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盯着白鸽吃完药,又带着他去洗澡。
  白鸽自打说话利索之后,话比以前还多,洗着澡也一直跟顾维说个不停。
  路上碰见了什么人,去哪玩儿了,都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他还给顾维爸妈跟老林他们都带了礼物,他拎不过来,很多都用快递寄的,过几天就到。
  白鸽说什么,顾维都认真听着,偶尔应两声。
  白鸽不管去哪,顾维都跟着他,看着白鸽喂猫,看着白鸽给客户打电话,看着他给林晓琳发语音说自己检查结果没事儿。
  药效起了作用,白鸽一身轻松,他一扭头,发现顾维一直盯着他在看,顾维眼底来不及收回去的疼,一下子就淹透了白鸽。
  从见到白鸽看出他不舒服开始,顾维表现得很冷静,现在白鸽才发现,顾维心里并不平静,他甚至一直都在害怕。
  不是一点,顾维很害怕。
  白鸽走到顾维身边,张开手抱住他,拍拍顾维后背:“我没事儿,真的,别害怕。”
  顾维用力搂着白鸽,下巴贴着白鸽脖颈不停蹭,想把自己的不安蹭掉,两个人都抱出了汗也不撒手。
  很长时间之后,顾维终于吐出口气:“我再也经不住吓了,你得好好的,你得好好陪着我才行。”
  “别怕,我好好的呢,”白鸽心里针扎一样的疼,“就是胃不舒服而已,以后你让我吃什么我吃什么,你不让我吃的,我坚决不吃,打死也不吃了,好不好?”
  白鸽又往顾维怀里拱了拱,哄着他说:“以后我都听你的,在外面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在家里,你好好照顾我。”
  作者有话说:
  放心吧,鸽子不会复发的,这辈子都不会复发的
  【我们快完结了宝子们,这两天一直在医院,因为家里人要做个大手术,得一直在医院里陪护,还剩几章了,完结前隔日更,不会拖很久的宝子们,七天左右就能完结,作者鞠躬】
 
 
第49章 求婚
  睡觉前白鸽为了吃药喝了一大杯水,半夜被尿憋醒了,一睁眼,听到耳边顾维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腰也被顾维搂得特别紧,用后背就能感觉出来顾维的心跳很快。
  白鸽的尿意一下子憋了回去,他想翻身都翻不了,只能往后转转脖子:“怎么了?”
  顾维听白鸽说话,以为是自己把白鸽搂太紧把他弄醒了,手臂松了松说:“做了个梦。”
  “什么梦?”白鸽这回能翻身了,手心贴上顾维胸口,从上往下慢慢给他捋,想把他的心跳捋稳。
  “我梦到,你飞走了。”
  前段时间顾维总会做各种乱七八糟的梦,梦到白鸽走了,梦到白鸽躺在病床上一直不醒,梦到白鸽手术失败,白色被单盖在他脸上,梦到白鸽的葬礼跟遗照,还有大雪跟乌鸦。
  顾维已经很久不做这种噩梦了,搂着白鸽的手臂又加重了力道,生怕怀里这只鸟扑棱下翅膀就真的飞走了。
  “我能飞哪去?梦都是反的,”白鸽摸摸顾维的头,又往下摸摸顾维的腿,“顶多从顾维头顶,飞到顾维脚边,围着顾维飞。”
  白鸽一句话,就把顾维说安稳了,鸽子只在他身边飞。
  顾维一直不撒手,白鸽用胳膊肘怼怼他:“你先放开我。”
  “不放。”
  “你再不放我就要尿床了,”白鸽还故意往前挺了挺肚子,蹭蹭顾维,“尿你身上吧。”
  顾维还抓着白鸽:“尿吧。”
  “别闹了,”白鸽笑着在顾维身上蹬了一脚,“真要尿了。”
  顾维不再闹他,松开白鸽,白鸽一出溜就下了床,拖鞋找半天才趿拉上,嘴里还嘟囔:“哄你哄的尿泡子都要炸了。”
  顾维开了灯,看着白鸽笑,还伸手在白鸽小肚子上摸了下:“炸不了。”
  白鸽上厕所顾维也看,不光看,还下床跟了上来,白鸽转了身,背对着浴室门口:“你还没完了,上厕所也看。”
  “又不是没看过。”
  “滚犊子,你在旁边我尿不出来。”
  “好,我不看你。”嘴上这么说,顾维眼睛没挪一点儿。
  白鸽上完厕所洗完手,躺在床上舒服地直呼气,顾维手脚又扒了上去,搂着白鸽把人翻过来,让他脸朝着自己。
  俩人现在睡觉不是背对背,但是白鸽睡觉一直不老实,翻身蹬被子说梦话还乱打人,顾维都是箍着他手脚才行。
  顾维揉揉白鸽胃:“还难受吗?”
  “好了。”
  顾维又揉揉白鸽小肚子:“肚子呢?”
  “肚子也好。”
  “过几天我过生日,你陪我一起?”
  白鸽睁开眼,摸黑看着顾维:“你想怎么过?”
  顾维在白鸽头上亲了下:“院子里的山楂熟了,你给我串糖葫芦吧。”
  顾维生日那天正好轮休两天,两个人中午回家跟顾维爸妈一起吃了饭,下午抱着乖乖,开车去了郊外的房子。
  能住两天,白鸽还想打包行李,顾维说不用,那边的东西都是齐全的,卫生他也一直让人定期打扫。
  夏天是热烈,秋天是丰收。
  上一次隔着一点距离,白鸽看得不清楚,这次车一开进大门,白鸽就看见了那两棵满满登登挂着小红果子的山楂树,白鸽下了车直奔过去,别的什么都不管,先摘山楂,两只手加两个口袋都不够装,直接扯着衣服下摆往上一兜当口袋用。
  顾维看看白鸽在树上忙忙活活的手,又瞅瞅他露着半截的腰,本来想进去拿个盆或者篮子来装,还是先走到白鸽身边,左手环着白鸽腰捂着他肚子,右手一抬,帮白鸽够不着的那根树枝捞了下来。
  白鸽手速很快:“真多啊,这两棵树真旺。”
  “当初就是看中了这两棵树才决定要买的。”
  白鸽咦了一声问:“不是因为有地下室吗?”
  “地下室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白鸽咯咯笑开了,摘满了衣服兜,他随便拿了一个大山楂果,在手心上一擦就要往嘴里送。
  顾维一把抓住他手腕:“洗洗再吃,多不干净啊。”
  “不干不净,吃了……”话说到一半,白鸽眼皮一撩看看顾维,他想起来自己刚答应了顾维,以后吃啥都听顾维的,“行,洗干净再吃。”
  还没吃到嘴,白鸽一想到干吃山楂的那个酸味儿,舌根就已经开始淌酸水了,洗完一口咬下去,眼睛都酸得眯成了缝。
  “糖买了吗?”白鸽边吸溜口水边问。
  “买了,冰箱里放着呢。”
  白鸽洗了一把山楂抓在手里,边吃边在房子里到处转,仔细打量这栋顾维买来想要关他的房子,院子里跟大门上的监控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房子的防盗窗也很结实。
  白鸽顺着厨房窗户,往院子里一指:“这个院子很大,我以为你得在院子里养两条大狼狗,我一跑狗就追我。”
  “那时候真想过,”顾维说得很实诚,他那段时间甚至在挑选狗的品种,“有人靠近,狗也能提个醒。”
  “嘶……”白鸽被山楂酸得直倒牙,斜眼看顾维,“你是真行……”
  别的不说,房子里所有的家具跟摆设都是白鸽喜欢的,顾维甚至买了个酒柜,不过现在酒柜格子不是用来放酒,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小摆件。
  还有一间房是专门给乖乖准备的猫窝,里面各种猫玩具,乖乖一进去就跳到猫爬架上撒欢儿。
  主卧很大,床也比他们现在住的大不少,白鸽躺上去翻了几个身,他睡姿再差也没事儿,他们两个人可以随便打滚儿折腾。
  衣帽间里挂满了两个人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最里面还藏着隐蔽的小空间,要推开一道隐形的玻璃门才能进去。
  白鸽伸头往里看,足够隐蔽也足够宽敞,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空间是干嘛用的?”白鸽四处看,“放杂物的?”
  “不是,用来放我们那些小玩具的。”
  白鸽夸他:“面面俱到。”
  白鸽从手心里捏了个山楂递给顾维,顾维光看白鸽吃就酸得不行,他没拿:“我不吃这个,我要吃裹了糖的。”
  白鸽嘴里的山楂刚咬下去,勾着顾维脖子就亲了上去,酸舌头顶开顾维嘴唇往里搅,那口山楂顾维是勾着白鸽舌头吃完的,连最后那点酸汁儿你一口我一口吞了个干干净净。
  过了半天白鸽才松开顾维,嘴角还泛着水润润的光,他舔了舔问:“酸吗?”
  “不酸,没吃够。”
  顾维确实没吃够,拽着白鸽又亲了回长的,一口酸山楂,硬是被两个人亲得甜滋滋的。
  这次的糖葫芦是两个人一起做的,顾维处理山楂,白鸽熬糖,糖葫芦一做好,白鸽举到顾维面前:“这回你再尝尝。”
  顾维咬了一个慢慢嚼,以前都是白鸽硬往他嘴里塞,酸是真的酸,甜也是真的甜。
  白鸽也咬了一个,举着竹签上剩下的两颗山楂说:“咱俩现在就穿在一根竹签上,生日快乐,顾维。”
  顾维吃完了,捧着白鸽下巴又亲了一下:“你快乐吗?我想要你快乐。”
  白鸽说得干脆:“我快乐。”
  顾维趁机问:“那想去地下室看看吗?”
  顾维情绪外露的时候,就跟小孩儿一样,很容易就能从他眼睛里看出所有,白鸽眼瞅着顾维眼底迫不及待的期待在往高处堆。
  白鸽以前就爱逗顾维,现在也爱,挠了挠头,看起来很难为的样子:“算了吧,你之前说要把我关地下室。”
  “不关,”顾维语气很着急,“咱俩现在都是正常人。”
  顺着楼梯台阶往地下室走,壁灯一盏一盏亮着,顾维走在前面,白鸽一脚一脚跟在他身后,明明是往地下走,但脚下的每一步都是往坚定的光明处落脚。
  地下室门推开的那一刻,白鸽的鼻子先有的反应,他闻到了浩浩荡荡很浓很霸道的花香。
  跟他梦里的不一样,地下室不潮湿也不阴暗,吊顶灯又亮又暖和,没有老鼠蟑螂蜈蚣,墙根也没有发霉生斑,更没有酸烂的腐败味。
  相反,白鸽像是进了另外一个世界,地下室精心装修过,地上铺了满满的玫瑰花,一整片红。
  没有枪,只有玫瑰。
  白鸽不敢迈脚,生怕踩坏了哪一朵:“你这是买了多少花?”
  “我也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白鸽看有的花上还挂着水珠呢,“今天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我让赵项明帮忙的,”顾维拉着白鸽手往前走,“在我们来之前的半小时刚弄好。”
  白鸽站在花堆里,跟做梦似的:“那我如果真不愿意跟你下来,你不是白准备了?”
  顾维想到那个可能性也觉得有些遗憾:“如果你真不愿意下来,我下次就在别的你愿意去的地方准备,卧室,或者客厅。”
  白鸽想了想说:“我以为你会说,直接把我绑了然后扛下来呢。”
  顾维被闷下去的念头又冒了出来,点点头说:“是个好主意。”
  两个人走到中央,顾维拿起最大的那一捧玫瑰花,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特别认真地站在白鸽面前。
  “你早怎么不说正式一点,你自己打扮得板板正正,我就随便穿了件衣服,”白鸽嘴上叭叭个不停,手上忙着给顾维正了正衬衫领口,又扯扯自己衣服下摆,“你看看,我刚刚摘山楂还用衣服兜的,这里还沾了山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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