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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穿越重生)——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9 07:34:10  作者:昼眠梦君
  宗策的动作一顿,随即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在理智彻底丧失之前,他随手抓起脱下的战袍垫在殷祝身下,俯身温柔地吻去殷祝睫羽上缀着的泪珠,声音沙哑道:“陛下,别哭了。”
  “如果还有来生……”
  我一定会找到你。
  一定。
  带着茧子的大手插入痉挛的五指,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殷祝折磨到发疯,他终于明白了原先他干爹究竟有多克制,而放纵猛虎的下场就是他那点可怜的体力很快就飞速耗尽,只能任由他干爹摆弄,脑袋被敦成一片浆糊,眼睛也哭肿了,除了边哭边喊“干爹饶命”什么都不记得了。
  到后来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软榻上,但他干爹显然精力充沛得很,在药力和酒力的双重催发下,远远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特意让归亭把药性减半的殷祝:“…………”
  来人啊!救驾!
  朕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好不容易扮可怜喝了两口水,殷祝趴在床榻上咳嗽两声,回头看着他干爹通红的眼眸,心一横,又伸手揽住了宗策的脖颈。
  唉,算了。
  自己的干爹自己宠,更何况这个干爹还是重生过一次的,光是想想历史上的那些记述殷祝就觉得心如刀割,原本对他干爹的容忍度又再度拔高了一个层级。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一个时辰后。
  殷祝后悔了。
  悔得肠子都青了。
  “够、够了,干爹饶命……”他哑着嗓子胡乱喊道,“真不行了,要死了……唔!”
  殷祝跪趴在床上上,身体狠狠颤了一下,汗津津的脊背贴上来一个滚热的胸膛,他哆嗦着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走,但才爬到一半,脚踝就被抓住拖了回去。
  视野晃动着模糊,他终于坚持不住,眼一闭,昏了过去。
  梦中是一座熟悉的庙宇。
  但和记忆中不同的是,偌大林间,却只有他一人。
  殷祝站在长长的阶梯下方,怔忪许久,还是抬脚走了上去。
  拾级而上,熟悉的高大神像垂眸凝视着他,庙宇内光线昏暗,那张温和肃穆的面容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性。
  殷祝仰头望着他干爹的塑像,忽然勾起唇,自言自语道:“一点儿也不像。”
  他干爹真人可比神像要帅多了。
  但他还是双手合十,朝着那座神像拜了三拜。
  有什么祈愿呢?
  他好像没有,那就希望干爹能保佑自己长命百岁吧。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浑洪的钟声响起,回荡在林间。
  殷祝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朝着钟声响起的方向望去。
  熟悉的白胡子老道正站在那里,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他说:“又见面了,小友。”
  
第112章 【一更】
  好疼。
  肌肉酸胀,像是在梦里跟人打了一架。
  尚且处于混沌中的大脑被强行开机,零星的记忆碎片停留在那片空荡寂寥的林间,还有钟声、夕阳……还有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自己好像很生气,非常大声地跟什么人嚷嚷,还差点动了手。
  所以他果然是跟人在梦里干架了吧。
  殷祝恍惚着睁开眼睛。
  冬日热烈的阳光自窗外透照进来,看样子午时都已经过半了,注意到周围陌生的环境,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扭头,正好对上枕边他干爹那张安静沉睡的帅脸。
  殷祝:“…………”
  原来是妖精打架。
  趁着他干爹还没醒,殷祝努力侧了侧身子,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他干爹的模样,昨夜知晓真相后反复激荡的心情,又如海底余震般再度掀起了波澜。
  “原来你就是……”
  他低喃着,呼出的气息消隐在床笫之间。
  殷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用指尖虚虚描摹着宗策深邃的眉眼,和那在睡梦中仍紧蹙着的眉头。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好像这些年来所经历的事情,都只不过自己在现代所做的一个绮梦。
  殷祝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患得患失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最大的艰难都已经被他们共同克服,误会也都已经明了,他们的人生,还有漫长的几十年时光可以用来消磨。
  他想要弥补他干爹前世留下的那些遗憾,告诉他,从今往后,朕永远是你最大的靠山。
  可喉间涌上的痒意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尽管殷祝努力压制,但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应激反应。
  他捂着嘴巴,闷闷地咳嗽了几声,身体的震动惊醒了本就睡得不沉的宗策。
  睁眼的那一瞬间,宗策的手就已经掐上了殷祝的咽喉。
  但等他看到两人当下的情形时,动作登时一僵,回忆涌上脑海,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霎为好看。
  殷祝眨了眨眼睛,和他干爹对视一眼,一颗泪就这样砸在了枕头上。
  刹那间,宗策的心都停跳了一拍。
  他听到陛下抱着他,边咳嗽边吸鼻子,红着眼睛道:“偶像你受苦了,怪不得你最近……朕还以为,你是不行了呢!”
  宗策:“…………”
  他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这不是梦。
  自己还没有死。
  然而心中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宗策反手抓住殷祝的手腕,他无比贪恋这份温度,为此不惜牺牲一切,但是——
  “陛下,”宗策深吸一口气,怒道,“您究竟是何用意?”
  “要杀要剐,策任凭处置,但您为何又要给策下药?若是觉得策还有那么一丝用处,您大可以直说,不必如此侮辱!”
  他质问的语气十分冷硬尖锐。
  但当事人的动作却是立即起身,给浑身赤裸的殷祝仔细掖好了被子,防止着凉,又下床去给他倒了半杯水来。
  之所以只有半杯,是因为昨晚殷祝基本已经把水喝光了。
  宗策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混乱夜色中淋漓的交颈,和耳畔带着泣声、断断续续的长吟,紧实的小臂上青筋暴起,险些要把那杯子当场捏碎在掌心。
  殷祝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干爹黑着脸走过来,给他喂了半杯水,心里迷糊着想该生气的不应该是自己才对吗?
  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喝完了。
  “朕从来没说过要杀你,”他嘟囔道,“还有什么侮辱不侮辱的?你要这么说,朕怎么不找别人侮辱呢。没事少胡思乱想,都是跟尹昇学来的坏毛病。”
  宗策却皱着眉头,像是没听到他直呼尹昇的大名似的,只顾着捏着他的下唇,仔细查验起来。
  殷祝一头雾水地被他掰开嘴巴,感受到粗粝的指尖碰过唇内红肿的软肉,刺痛如触电一般,顿时疼得他啊地轻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宗策问道。
  殷祝不愿搭理他。
  “陛下。”宗策加重了些语气。
  谋逆之臣还这么嚣张,简直反了天了!
  殷祝磨了磨牙,回答时的语气却很委屈:“你咬的。”
  怪他了?
  宗策:“…………”
  殷祝叹了一口气:“你的那些事情,朕都已经知道了,可你为何不早来告诉我?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处,总之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不必再提。”
  “就算是……过去了?”宗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死死地盯着殷祝轻松的神情,有种不真实的感受,“陛下,策当初,的确曾与祁王密谋共事。”
  “那呆子已经死了。”
  “可策还活着。”
  殷祝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朕说了不介意就是不介意,不然还来找你做什么?”
  他小声嘟囔道:“亏我昨天还特意吩咐苏成德要说得严重些,就是想让你进宫来找我,结果等了半天都没影,木头脑袋。”
  宗策觉得自己可能是已经死了,或者还在做梦。
  他屏住呼吸,问道:“那苏公公说,祭祖大典上,魏邱拿出谋逆血书,当众弹劾臣有不轨之心……”
  “血书?”殷祝笑了,带着一丝不屑,“朕说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他依靠在床头,任由宗策揉捏着自己昨晚被某人掰到险些抽筋的小腿,懒洋洋道:“而且这东西是怎么到魏邱手中的,你可知道?”
  “……应是唐阁老相赠。”
  “那唐颂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宗策恍然。
  自然是被祁王交给了格西。
  他艰涩道:“所以您当初三番两次,强硬威胁雪罗不得谢罪自尽,不仅仅是为了找回卢及的尸首,还是为了……保全罪臣的性命?”
  有雪罗作证,在祭祖大典上,殷祝面对魏邱,直言断定这份血书是格西伪造的,魏邱挑拨离间,诬陷朝中重臣,被他当场下狱。
  审问时魏邱嚷嚷着说还有人证,但唐颂何等精明一人,从一开始,他就打着用魏邱试探殷祝态度的主意,根本不会轻易将人证搬到台面上来,免得自己也被此事牵扯进去。
  魏邱来之前,他还特意三番两次叮嘱对方,此事干系重大,一定要耐得住性子,即使事态有变也不必心慌,他来想办法。
  他的想法很好,只可惜,魏邱碰上了殷祝。
  对于这个和柳显齐名、因杀害他干爹而在历史上臭名昭著之人,殷祝对魏邱的生平,可以说再了解不过了。
  他只不过派人对魏邱说了些他从前干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就把魏邱吓得半死,以为唐颂把自己卖了,当场就供认不韪。
  一直以来,殷祝捏着这些罪证,忍耐着不办他,就是为了等这人耐不住性子,想要搞事的那一天。
  如今,终于被他等到了。
  魏邱言之凿凿地说,是唐阁老指使他来的,殷祝先是佯装不信,朝中也有不少人觉得魏邱是在胡乱攀咬,但就在众人想要为唐颂求情时,雪罗又恰好送上了格西与唐颂私下书信来往的证据。
  当初宗略因与卢及联络,涉嫌通敌,被刑部下狱审问,但如今卢及已经成了大夏的英雄,他的嫌疑自然也被洗脱。
  但现在格西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唐颂就算再喊冤,也只能先进一趟刑部的大牢再说了——那些书信可不是殷祝伪造的,确有其事,也不算冤枉了他。
  殷祝简单讲述了一边经过,又认真纠正道:“你从来不是罪臣,守正,你是想要挽大厦之将倾的栋梁之臣。”
  “柳显,魏邱,还有一个疑似通敌的唐颂,上辈子祸害大夏欺你害你的这些人,朕都替你除掉了,”他说,“但朕只知道这几个,还有别的吗?你说,朕一定叫这些败类滚得远远的。”
  宗策怔怔地看着殷祝,说不出话来。
  血液在血脉中奔流,耳畔心跳轰鸣,他艰难地理解着殷祝对他说的这番话,直到呼吸都渐渐变得困难。
  胸膛深处那轻飘飘的感受是什么,感动吗?亦或是狂喜?
  他宗策……何德何能。
  宗策忽然半跪下来,用力抱住了殷祝,颤抖的唇落在那湿润的唇瓣上,他的声音沙哑:“够了,陛下为策做的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想到自己先前的患得患失、一夜又一夜无眠直至天明的绝望,也不禁觉得有些荒谬。
  但若没有这几个月的痛苦经历,他又怎么会知晓面前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百般为他着想?
  宗策勾起唇,稍稍退后了些,看着殷祝微微气喘脸颊泛红的模样,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要被晒化了,想就这样同他待在一处,十年,百年,永永远远。
  殷祝被他盯着,还以为他干爹的药效还没过去,他硬着头皮碰了碰,说:“要不……我替你含着吧,真吃不消了。”
  宗策摇摇头,只是抱住他,让殷祝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吻着他头顶的发旋,指尖抚摸过那白皙肌肤上的吻痕,宗策的眼眸逐渐深沉,手掌滑落在怀中人小腹的位置上。
  肚脐下方,已经靠近胃了,宗策没有摸到那凸起的感觉,只能有些遗憾地地揉了揉。
  很想。
  但得缓一缓。
  殷祝的呼吸乱了。
  感受到怀中青年下意识的战栗,宗策抿了抿唇,犹疑着问道
  “陛下,您昨晚喊的‘干爹饶命’……那个干爹,是指策吗?”
  第113章 【二更】
  殷祝僵住了身体。
  他开始胡言乱语,撑着身子就准备开溜:“你这次回来还没跟宗略讲吧?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找他——”
  宗策勾了勾手指。
  殷祝闷哼一声,倒回了他干爹怀里。
  “不带这样的,”他闷声道,“朕颜面扫地了。”
  “不会。”宗策说,“陛下在策心中,一直是威严赫奕,英姿勃发。”
  殷祝觉得他是在哄自己,因为尹昇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显然和这八个字毫无关联。
  但这并不妨碍他听爽了,把脸埋在他干爹富有弹性的胸肌间,还很不经意地用鼻尖蹭了蹭。
  “所以陛下还没回答策方才的问题,”宗策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内心相当受用,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重复了一遍重点,“干爹是谁?”
  殷祝:“…………”这个坎就过不去了是吧!
  “是你。”他闷闷道。
  他其实很想告诉他干爹自己穿越前的事情,可之前白胡子老道的告诫他还没忘,而且每次殷祝想开口讲这方面的事情,就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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