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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门影帝穿成替身美人(穿越重生)——郑玄之

时间:2025-04-23 08:36:15  作者:郑玄之
  ——傅司允是怎么知道他这几天都打算窝在家里不出门的?
  算着日子,如果沈轶君不是穿书而是演戏的话,他所饰演的这位纪灵,就是在这几天领盒饭的。
  他现在是没走上纪灵抑郁的道路不错,但根据沈大影帝阅本无数的经验来看,如果遇到了“死亡”这一节点,穿书者就算因为改变了剧情没有抑郁而死,也有可能出门被车撞死、演出被吊灯砸死、或者出街突然遭遇恐怖分子被一刀捅死……
  根据现在已经改变的剧情线,主角受于潇的大火IP被傅司允半道劫了,纪灵父亲也没死在手术台上,确实是真真切切改变了某些事情的走向。
  不过事关性命,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不出门的好。
  ……但是傅司允今天忽然这样建议,只是巧合么?
  沈轶君在心里计较着各种可能,从前在娱乐圈里混迹出来的第六感觉总在告诉他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细节,他捏着玫瑰金钥匙在掌中把玩,眼见这细细长长一根,构造也奇特得很,像是上面的一些纹路,就是仿也难仿成一模一样的。
  李寻川前阵子还缠着他要偶像的周边,但最后也只得了个十之六七的高仿品。
  “哎呀,这个工艺怎么这么复杂?傅影帝找谁做的呀?”李寻川后来还专门找傅司允要过,结果就是吃了闭门羹,傅司允只说:“小孩子,要这东西做什么?回头我送你件新鲜的。”
  说白了,这东西就是他自己也没有第二件。
  这样高的不可复制性,除了好看,还真是有点实用性钥匙的特点。
  想到这里沈轶君不禁一笑。
  当初他要回赠傅司允一把金锁,也就是因为这钥匙设计得这样古怪,他找几个师傅给造一门专门是配套的锁孔,找了几十家都不行。最后没办法,金锁送出去得彰显诚心,就只能把锁孔制得粗糙了些,只要大概是个和这把金钥匙差不多形状的,就都能打开。
  也不知道傅司允后来发现了没有。
  估计早发现了,沈轶君始终不敢低估傅司允的心机。他现在是越发觉得傅司允像穿书前的自己了。
  此刻他收到短信,是陈省身先生的活动邀请,对方提到洛鹤亭即将回国,说想要把沈轶君引荐给洛先生认识。
  “洛鹤亭……”沈轶君沉吟,心里忽地沉下去。
  洛鹤亭。
  他攥了攥手机,最后闭目叹出一口气。
  “傅司允。”
  沈轶君从客卧绕进客厅,傅司允正在看tonine昨晚的晚会活动。
  他过来就靠着傅司允坐下。
  傅司允倒对这个称呼颇感意外,“你可算叫了声我的名字。”他勾唇笑,也不知单单是叫个名字怎么就让他这么兴奋了。
  沈轶君却不动声色,一副有些疑惑的神态,“所以你让我这几天别出席活动,是为了什么?就不担心外人说我有点名气就放手队友自己单飞?”
  傅司允轻哼,“这算得上什么单飞?有人这么说了?这群黑子可真是越来越能生事了。”他摸出手机就要看看网上那些评论。
  沈轶君抬手就按下,他双目幽幽地盯在傅司允脖颈那一处红上,话说得慢悠悠:“傅司允,你说,我是不是要被你勾得魂儿都丢了?”
 
 
第51章 小明星找东西
  傅司允闻言一怔, 他当真没料到沈轶君会在这种时候朝他说这个,怎么听着,竟然这样像是故意给他抛出诱饵?渔绳被放得老长老长。
  “君君,你这么说,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你了。”
  傅司允浅笑着说, 可是那双看向沈轶君的眼睛, 却是越发地闪出某种奇异的光。
  “你不需要回我,是我自己被你给迷住了。”
  沈轶君离他这样近,像故意的,方才在客卧里被他挑起来的某种贪i念, 现在像是一把大火, 将傅司允烧得愈来愈旺, 那下面就更加难以抵抗了。
  ……这火,在他周身蔓开,一寸一寸, 想要将仅存的理智给碾碎了。沈轶君的眼睛就是燃起这场野火的星子,他殷红又润泽的唇, 是纵起这场野火的罪魁。
  真想咬上去。无知无觉地,就和人凑近了, 鼻息相闻,真是热得厉害。
  “你这里,还痛不痛了?”
  指尖微凉的触感贴在傅司允的脖颈上——那上面昨夜被沈轶君咬出来的红i痕。
  而言语那样关切, 沈轶君的嗓音那样好听, 压低了,也不知是藏了什么,真是……教人要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碾着那两瓣柔软的唇, 好好地品一品,这藏着的,究竟是什么味道。
  “不痛。”傅司允捉住他的指,夹在自己指尖细细揉捻,嫩白的微凉也成了粉红的温热,他又重复一遍,“不痛。”
  声音简直低得无法再低。沈轶君早就说过,他这声音条件,光是用来念台词可实在是可惜了。
  手指被捉在傅司允掌中,沈轶君越发明目张胆地打量他。垂眸见他颈间的影影绰绰的强健肌理,喉结不可自控地滚动了两周,明晃晃地诉说,自己究竟是有多么想靠上去。
  等傅司允再掀开眼皮时,他眸子里的光,尤其像一匹野狼于黑夜中看到了甜美的羔羊,他在草丛中蛰伏已久,就等着咬上羊崽子脖颈的那一刻。他觉得心里有一只魔鬼在诅咒,诅咒两个人,今天必须要尝一尝甜美的恶果。
  沈轶君轻呵一口气,“真不痛?”浅盈盈的笑溢出,伏在他耳边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痛得厉害?嗯,你想要什么补偿么?”
  还等不到下一秒,他立即就被人翻身而上!
  “呵……”
  偌大的沙发,质地柔软温和,鼻间一下就混入了高等皮革质朴天然的气息。发丝如乌云似的扑在细白细白的脸上,也就下巴以上那如渥丹的唇,在黑与白的颜色之外,彰显出尤其惊心动魄的红。
  “好啊。”傅司允居高临下虎视眈眈,“你补偿我,露出脖颈来,让我也咬回去一口。”
  沈轶君觉得有些好笑,眉梢都跟着扬起来,笑说:“怎么,你要是去外边玩被谁家小宠咬了一口,还非得咬回来不可?”
  傅司允坏笑:“你是谁家的小宠?”
  “……”沈轶君悠哉叹出一口气,“小宠算不得。但是‘菌汤锅’超话里一千多万人,我嘛,我自然是大家的。”
  他的头不巧地往旁边偏了一偏,那比白沙还要柔还要亮的地方,就这么在傅司允的眼中陷落了。这那是什么脖颈,分明,是即将要被大火烧得干i涸的护城河,马上,就该失守了。
  “嘶……”
  傅司允果真勾头咬上来!
  这一口,尤其重,尤其狠,又尤其……长。
  长得很。这时间太漫长了……不长些,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其中的滋养可口?
  还真是一汪水啊。傅司允眯着眼看视野中的一抹白,齿间是一口豆腐似的嫩。
  哦,这让他想起来当初和沈轶君约会时吃的第一口鹅肝——细腻,嫩滑,入口即化,裹着些无花果酱的清甜香气,就是过后喝过了两口小酒,却依旧让人咂摸着滋味,可不余韵无穷得厉害。
  往后傅司允再点鹅肝,可就没有那一餐的风味了。
  “你说,你是谁家的小宠?嗯?”
  傅司允叼着沈轶君的后脖子,清凉的唇此刻也成了刚刚折磨他的火,点在哪里哪里就着。
  他在这种时候想到陆劲行,想到那家伙逼迫一个叫“纪灵”现在叫“沈轶君”的人签了那样风流的协议,养小宠似的将人养在身边四年多。
  傅司允像着了魔一样,“纪灵”这两个字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他咬着沈轶君不肯松口。
  沈轶君微微仰头:“我家,‘菌汤锅’的,爱豆。”
  他双手搭在傅司允肩上——这肩膀可真宽阔,又厚实,可见是个练家子。
  也是,演戏的嘛,手上没个两招岂不是武打戏都要请替身来演?未免不太敬业。
  桃花潋滟的眸子荡开一圈波光,比起傅司允那股早被勾起来的热,沈轶君的头脑尤其清明。
  他感受到傅司允咬在他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松下去,那上边原有的灼痛感淡了,漏进去些凉气,刺激到汗毛孔都竖起来,而影影绰绰中也透出红的光泽。猛兽的呼吸吐露在柔荑丛中,轻轻一踏就能将这片初生的嫩芽给碾碎了,捻出青绿色的汁来。破坏个彻底。
  “君君,你想不想做?”傅司允在轻轻动了下,越发应了。刚刚说脖颈上被咬的那一块不疼,现在这里越来越难以忍受,迫不及待等着…进去。可他竟然这样离奇地,在这种时候来彰显绅士风度,于是稍稍跪起来一些,从两人之间隔开了一小段距离,好叫自己不吓着对方。“想试试么?我们一起疯一次,好不好?”他的鼻和唇迫切却忍耐地蹭着对方,尤其像一只刚刚被人类驯服的小狼。
  说到底,傅司允就是再心机深重,他也还是个二十几岁血i气i方i刚的男子。在沈轶君这里,姑且算作个愣头青——一个比上辈子的他还要小许多岁的,毛毛躁躁的傻小子,随便被人一勾,就自己上来了。特别好骗。
  沈轶君敛眉,却故意又勾紧了傅司允的肩,笑说:“做什么呀?”
  他眸光打量这偌大的周遭,“你说,我要是和你在这里做了,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装了防盗监控?嗯?”
  “我吧,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小明星了是不是?总不能以后让人爆了什么燕照门出去,司允,你说是吧?”
  傅司允笑意渐浓,才从他颈间抬起来的头又咬上他的耳垂,尽情乖张地捉弄,像戴了红玛瑙坠子一样,他却不知餍足地启唇:“君君,那我现在告诉你,这屋子里没有一处有摄像头,你是在客厅、卧室、或是厨房、书房,随便哪里,想做,也能大胆地做。”
  沈轶君狐疑:“你说真的?”那嗓音沉甸甸的,给人一种将要低低溢出来什么的错觉,怎么听,都像带着蜜的香气。
  他说着,就渐渐从沙发上坐起来,两个人的姿势随之也换了换。沈轶君高高地坐着,仰脸就高出傅司允半个头,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待宰羔羊的柔弱气质,现在他也是一头野兽,一头从泥潭里浸出浓稠的污水,却静卧在悬崖顶上窥伺猎物的狼王。
  沈轶君垂眸,瞥见傅司允,他狭促笑了声,触着傅司允的脸颊,忽地,就对着傅司允将要张开的唇咬下去,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位置上的优势使他占尽了风头,到底谁才是将要被野火烧得干涸的护城河?谁将要丢盔卸甲逃之夭夭?沈轶君享受着他自己承诺的这个吻。傅司允,尤其受用。
  豪门的背景?顶流的簇拥?豪掷千金的阔绰?
  他们曾经或者现在都拥有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当然也不能使之燃起格外昂扬的斗志,一切都太唾手可得了吧。现在他们要争的,一定,必须就是口中龙蛇一般的活物了。
  他们尤其像击剑场上决战的斗士,(吻)技,是他们手里那把银亮尖锐的利刃。刀剑次次都直击要害,剧烈的交错往来间,剑刃也就活了起来,它有了思想,直指方寸皮肤以下那流淌着的几乎沸腾起来的血液。
  哈哈,这激动人心的时刻,这私密的只能有两人瞩目的时刻。
  傅司允仍是觉得不够,他那里就靠在沈轶君肚皮上,那上面可是温软得,比他脸上的白还要像一朵云。哦,不,此刻沈轶君的脸上已然不可以用白云来比喻,而是日落月升之时,西边沉沉渲染的霞。东边的月照的可真亮啊,像他的眼里透出来的光。
  “君君,我们做吧。”傅司允蠕动着喉结发出声音,他是真的应到疼了,这一方肚皮就是再软再柔,却裹不住他,他也还是疼的。他想进去。傅司允前所未有地强烈期盼着,他翻身又将沈轶君押在下方!
  呵,这可笑又带人入极乐的欲。还不都是……
  沈轶君望着傅司允逐渐陷入癫狂的沼泽,对上他像是染了醉态的眼,笑了笑,又主动亲上去一口。只不过这个吻很淡,比蜻蜓点水还要不如,惹得傅司允想要追逐,然而那只玉石细雕的手却无情将人推开几分。
  桃花眼依旧潋滟,只是气息却回归了平常,沈轶君轻声道:“以后的日子还长。”
  傅司允怔怔的,待到沈轶君将要起身离开时,他又把沈轶君捉在怀里重重咬了一口,“好啊,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之后这几天的时间里,沈轶君就在傅司允这边住下了,哪也不去。等到陈馆长和他约定的日期,他本该是要一同去机场接洛鹤亭前辈的,不过他先没应下来。
  同天,傅司允说有事要出门,沈轶君问:“去接你母亲?”
  傅司允点头:“嗯。今天不行,今天你还是要在家里好好待着。”
  沈轶君笑说:“好啊。我一定在家好好待着。”
  傅司允出门前觉得沈轶君这满口应下的模样怎么这么乖?都不像只精心算计的狐狸了,一时兴致大发,他临门回身又进来抱着沈轶君吻了一吻。
  “再过两天有一场慈善晚会,到时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沈轶君欣然答应:“好啊。”
  但等傅司允一出门,沈轶君却转身进了他的书房。没有主人在家,也没有监控记录。
  他凭着借住的这几天,该探查的地方都探查了——只有书房。
  他扯着嘴角嗤笑一声,果真得天独厚的作案场地。
  沈轶君在书房里翻了几遭,要找的线索一件也没有找到,他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或许傅司允所做一切都只是凑巧?他根本就不是沈轶君离开这个剧本的钥匙?
  但很快,他就在书柜的里侧找到一个保险柜,这柜子居然在保留密码锁的同时,还保留着古老的铜锁。沈轶君立即翻出他随身携带的玫瑰金钥匙,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咔哒——”!锁和电话同时响动。
  沈轶君先没管电话,抽手取出躺在保险柜里的那张透着淡淡的紫红色的纸。
  解签纸???
  沈轶君的记忆立马被这张纸拉回重玄寺的那一幕!!
  什么签值得傅司允放保险柜里存起来??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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