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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的反派道侣(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5-04-23 08:40:47  作者:泽达
  妖皇当时应该是想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杜绝孔雀族做手脚的可能性。
  可惜关了两个月,医修跟妖皇也没瞧出什么名堂,最后把谢翎扔了出来,还没让人休息几天,又扔去了玉仙宗联姻。
  也就是谢翎和沈辞秋的第一次碰面。
  谢翎面具底下的眼不动声色掠过了沈辞秋,那时他在昏睡中被打包送到玉仙宗,知道要跟反派联姻后,把妖皇慰问了个遍,现在嘛……促成沈辞秋和他的良缘,大概是妖皇这辈子唯一的行善积德了。
  逍风仙君想了想:“神识范围受限,不如我们先分开探查一番,然后在正殿汇合?”
  沈辞秋点头:“可。”
  沈辞秋和逍风仙君点了头,其余人也没异议,几人还交换了传音玉牌的玉印,方便联络,不过除了找到通往第三重的路、或是遇上搞不定的危险时需要互相告知,其余时候也不用传讯,如果遇上机缘宝贝,谁碰见就是谁的。
  逍风仙君和问天宗真仙先散开,白鹤真仙做事谨慎,在请示过沈辞秋谢翎后才挑了个方向前去,而沈谢二人当然是同行。
  这样的探查对他俩来说很有利,因为手指一掐,就可以把分魂化身放出去。
  三只火红的小鸟和三朵冰蓝的花同时飞出,四散开来,化身能看到的,就能成为沈辞秋和谢翎所看到的。
  他俩神识本就强悍,即便在此地有一定受阻,也比被人探查得快些,分魂在外面飞,他俩也以稍慢的速度掠过各处。
  撇开别的不谈,浮生殿的风景确实不错,谢翎心道,等他当了妖皇,闲来跟阿辞到浮生殿赏赏景,倒也不错。
  在路过某一座宫殿前,两人灵感都有所触动,身形顿住,停在了殿门外。
  他们的神识触碰到殿宇时宛如蒙了雾,看不清里面情形,谢翎神色微妙:这不就是当初关了他两个月的地方吗?
  要不要这么巧。
  明明看不见眉眼,沈辞秋偏就敏锐察觉到了谢翎幽微的停顿,他侧过头,问:“你来过这座宫殿?”
  “住过段时间。”谢翎选了个没毛病的说法,主动上前推门,语调不变,“此地灵力充沛,风光独特空气清新,养人,等我得到浮生殿也带你住一阵——”
  谢翎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立刻回身挡住沈辞秋,想把人往外推:“要不里面我来查就行,你……”
  但是晚了,沈辞秋已经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一把按住谢翎的手臂,抿紧唇,打断了谢翎的动作。
  谢翎有点慌:“阿辞,听我说。”
  沈辞秋听见了,但依然不动,扣在谢翎手臂上的五指因为用力而显得指尖发白,仔细看去,还有点颤抖。
  “……你让一让。”沈辞秋挤出这么几个字。
  谢翎沉默了,半晌后,他才缓慢挪动脚步,让出路来。
  沈辞秋已经看到,那么他的遮掩也没有意义,天知道为什么推开门能看到十七岁的他,而且还是……正在被放血的他。
  十七岁的谢翎衣冠华美,面色苍白懒洋洋支着手,嘴角勾住满不在乎的笑,笑里还带着点讽刺,可他支着的那条手臂上开了道大口子,血水蜿蜒,滴滴答答落在面前的金碗里。
  沈辞秋站在他不远处,没有说话,也不再靠近,就这么一瞬不瞬看着他。
  方才刚进屋,一眼看清屋内的谢翎后,沈辞秋第一时间就送出了一抹灵力,那抹灵力穿过了谢翎受伤的手臂,告诉沈辞秋,这是碰不到的虚影,似乎跟某种法器有关。
  十七岁的谢翎看不见他俩,却好像在跟某些他们看不见的人说话,声音挑衅至极,好像被关起来放血的不是他。
  “三天一碗,都第三碗了,”十七岁的谢翎晃了晃手臂,那殷红的血就这么跟着晃,“怎么,是医官不够用,还是老东西想加餐了?”
  当时的殿内似乎真的有其他人,那盛满的金碗被捧了起来,有帕子擦过谢翎的手臂,上面撒了药粉,沾上就止住了血,让那时只有筑基修为的谢翎伤口很快愈合如初。
  沈辞秋见不得谢翎的血,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谢翎知道这时候说让他别看起不了作用,他从沈辞秋身后走上来:“我修为废了后,在这儿被关了段时间,妖皇想弄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取了三次血,这是最后一次。”
  “看着唬人,其实不疼。”谢翎从身后揽住沈辞秋,在他耳边温声细语,“真的,一道小口子而已,都是修士,你知道这不严重。”
  比起他们受过的其他伤,似乎真不算一回事,但沈辞秋觉得,他疼。
  谢翎不疼,他却疼得要命。
  十七岁的谢翎在其余人捧着血离开后,放下衣袖,似乎想起身,但手臂撑到一半又脱力,害他砸了回去,少年人深吸一口气,骂道:“痛死本殿下了,妖皇你是真的狗!!”
  谢翎:“……”
  不儿,他原来还说过这句话??
  他才刚刚哄沈辞秋,信誓旦旦说不疼,眨眼就被过去的自己打了脸,巴掌抽得啪啪响。
  但谢翎不愧是谢翎,饶是如此也能找补:“当时主要是为了骂妖皇,不是喊疼,绝对不是。”
  沈辞秋张了张口,可半个音都没发出,又缓缓闭上,薄薄的唇绷出了一道压抑的线条,眸光明明灭灭,都被面具的阴影给遮蔽了。
  谢翎心慌慌,小声道:“阿辞?”
  那厢十七岁的谢翎起不来,索性直接躺平,在软榻上望着房梁,像在思索,又像在发呆。
  沈辞秋抬手,慢慢把谢翎揽着自己的手臂按下,低声说:“走吧,去把触动神识的东西找出来。”
  谢翎愣了愣,松开手,沈辞秋能冷静地说出这话,将心神放到正事上来自然再好不过,但谢翎就怕这股冷静下还克制着什么,怕阿辞难过了却不与他说。
  “嗯,好,这就找,不过我还有句话要说,阿辞,都过去了,很多事早翻了篇,别惦记着,嗯?”
  沈辞秋刚往前踏出一步,闻言攥了攥手心,回身,隔着面具与谢翎四目相对。
  他知道谢翎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沈辞秋说。
  他清楚,这些都过去了,他们都有彼此无法参与的时间,可一旦心系某人,见了对方受苦的过去,怎么可能不心疼。
  “我只是看到这样的你,有些难受,谁让……”沈辞秋背对着十七岁的皇子殿下,慢慢收紧拽着衣襟的手,看着如今属于他的谢翎,“你就住在这里呢。”
  你在我心里搭了个屋,抖着羽毛挤着脑袋就住了进来,从此扎了根,成了我最割舍不下的一部分。
  谢翎心神狠狠一震。
  在这座过去的宫殿里,听着如今的爱人捧着真心的话,真的很难不让人神魂震荡,又是喜悦,又是心酸。
  “你那时是否真的难受……”沈辞秋抬起指尖,抚过他冷硬的玄铁面具,呢喃,“说句真话给我听吧。”
  谢翎却猛地低头,用力吻住了沈辞秋,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全心全意吻住他心尖儿上的人。
  是安慰也不是安慰,是哄人也不是哄人,沈辞秋的腰被揉在掌心,丹唇被噙在滚烫的舌间,被用力夺走了呼吸,又汲取对方的气息,被亲得红了眼尾,磨得头脑逐渐空白,什么也想不了。
  分开时,琉璃色的眸中水雾氤氲,谢翎看不见,却能望着他朝自己仰起的面庞,听着他乱掉的喘息。
  谢翎抬手揉捏着沈辞秋的耳垂:“缓过来了吗?”
  沈辞秋说不出话。
  简直是刚从难过里缓过神,又一脚踩进另一个更需要他缓缓的坑里。
  只不过这个坑中有的是令骨头都在颤栗的欢愉。
  谢翎笑笑:“说句真话,刀子割了肉,当时肯定是疼的,但我已经记不起那时的痛感,说明不过如此,阿辞,你要心疼我,就再亲我一下?”
  沈辞秋耳垂已经被谢翎揉热了,在完全被烫熟之前,从谢翎怀里退了出来,偏过头,露着通红的耳根,拒绝了某人的得寸进尺:“……做正事了。”
  “行,看来已经缓过劲儿了。”谢翎笑着收回手,佻达地擦过自己唇畔,拉长声音,“那就先欠一次。”
  沈辞秋想瞪他,想到脸上的面具和身后形单影只的谢七殿下,遂作罢,开始更加凝神聚识,一边在屋中走动,寻找起触碰他们神识感应的东西。
  十七岁的谢翎躺在软榻上一脸放空的模样,沈辞秋本有意无意避开了他先找其他地方,但搜了一圈毫无所获后,他不得不把视线又放回“谢翎”身上。
  谢翎比沈辞秋更先一步来到过去的自己跟前,他盯着那张软榻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把榻上的垫子掀起一角,伸手一摸,竟是从下面摸出一把匕首来。
  匕首上映出谢翎锋利的眉眼,他屈指一弹,刀刃嗡鸣,而在嗡鸣声后,匕首形状逐渐变化,最后变成了一盏金色的灯。
  “我那时候暂时被收了储物器,防身的器具也不让留,好不容易藏下一把匕首,这机缘怎么想的,”谢翎翻着灯盏看,“居然藏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还现出了以前放血的情景,坑了他一把。
  机缘已现,过去的幻象逐渐消散,沈辞秋看着过去的谢翎又懒耷耷坐起来,百无聊赖盯着门窗玩。
  沈辞秋隔着无法越过的时光,静静注视着过去,就在十七岁的谢翎即将完全消散之际,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忽然一顿,定定落在一个方向——
  落在了沈辞秋所在的方向。
  沈辞秋愣住。
  那一瞬间,他们的视线仿佛跨过了时空,就此交汇。
  可一眨眼,十七岁的谢翎就完全消失不见,他们触碰上的目光快得没有任何停留。
  错觉?
  ……尽管只是错觉,但若真有这样的一瞬,好像也不错。
  “阿辞,看我,我在这儿呢,你就只知道瞧着一个虚影,我要酸了。”
  谢翎伸到沈辞秋眼前打了个响指,把沈辞秋注意力唤回自己身上,沈辞秋不过在消散前多看了虚影一眼而已,被扣上“只知道”三个字,可真是冤枉。
  不过谢翎笑吟吟的,明显只是口头上又逗弄一下他家阿辞,语调里都是松快得气氛,要让方才的事儿彻底被翻过去。
  确认沈辞秋没陷在自己过去的遭遇里,谢翎把金灯盏递给他,说起了正事:“法器不完整,应该差一根灯芯。”
  沈辞秋举在手里,又用神识探看,发现确实如此,没有灯芯,那部分的灵力都有明显的缺口。
  沈辞秋:“但殿宇里已经没有能触动神识的东西了。”
  “或许在别的地方,”谢翎说,“你先收着,我们再去别处找找。”
  谢翎巴不得快带着沈辞秋离开这里,沈辞秋看透他的心思,轻轻想:明明是你过去的苦难重现,你在意的却是我的感受。
  傻子。
  沈辞秋收起灯盏,嗯了声:“好。”
  他跟谢翎走出了殿宇,往事不可追,但他们此刻正并肩,未来也会一直在一起。
  这就足够了。
 
 
第140章 
  有分魂化身在,沈辞秋谢翎很快就把浮生殿大半地方搜完了。
  但既没有碰到灯芯,也没有发现往第三重镜去的路。
  跟逍风仙君他们碰面时,沈辞秋和谢翎还是决定把灯盏的事告知,毕竟不完整的法器发挥不了作用,万一逍风仙君他们碰上灯芯了呢?
  之后怎么分配可以再商量,起码先将法器拼全再说。
  不过很遗憾,逍风仙君等人也没有见着灯芯。
  同个法器被拆分开,要是不在附近,那就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甚至是不在同一重镜面之中,这要找起来,简直大海捞针。
  不完整的法器,也探不出什么品级,有什么用,也只能先放着。
  谢翎摸出传音玉牌试了试,发现江篱仙君等人也已经入了第二重,便让他们顺路帮忙留心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灯芯。
  逍风仙君虽然谦虚,并且一直坚称徒弟卜算之道高于自己,但他作为卜道大家,神识自然也很强,饶是他也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搜完大半宫殿群,沈辞秋和谢翎却做到了。
  他也不禁跟问天宗另一位真仙发出同样感慨:这么好神识的天赋,没修卜道真是可惜了。
  几人出了浮生殿往外走,妖皇宫很大,光是十方宝地和三湖四镜面积就很惊人,不过好在不是所有地方都跟浮生殿一样限制神识,否则搜起来够呛。
  几人用神识快速扫过其余地方,路过东云境时,沈辞秋垂眸多看了一眼。
  在外界他没能走遍整个妖皇宫,没想到在群仙之镜里却把景致先看过了,鬼斧神工的奇景虽多,但他还是觉得东云境最好,其他地方都比不上。
  他们的神识扫过妖皇宫议事正殿时,白鹤真仙瞧着那静默矗立在九霄丹陛前的巍峨宫殿,半开玩笑道:“幸好此地没有妖皇,不然我哪有机会这么俯瞰妖皇宫。”
  金仙在群仙之镜除终镜外的其他地方,都无法掩藏气息,百里之外就能觉察到他们的威压,所以他们不用担心猝不及防一头撞上妖皇或者玄阳尊,如果提前发现,避开就成。
  妖族的内斗之复杂人尽皆知,他们对妖皇的恐惧刻入骨髓,逍风仙君不好谈论,只宽慰了几句。
  他们一路探查,从妖皇宫到了相见欢,在相见欢一座酒楼中,他们找到了往第三重镜的路。
  居然是一碗酒。
  几人围着桌子,低头看着酒碗,问天宗真仙有些犹豫,虽不知第二重镜究竟映照出了多大的世界,但肯定不止妖皇宫和相见欢,虽然越靠近终镜机缘越好,可太好的东西未必跟他有缘。
  因此他和白鹤真仙都有点想再看看二重镜,但走远了再回来,又会浪费不少时间。
  他俩左思右想,还是轻声把自己想法说了,想争取一下,不料谢翎却道:“不用担心浪费时间。”
  他说:“我们把这碗酒端走不就行了?”
  其余人:???
  这能行?
  顶着所有人的视线,谢翎抬手把酒碗端了起来,识感未散,说明离开了桌子,酒碗里的通道也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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