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龙傲天的反派道侣(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5-04-23 08:40:47  作者:泽达
  鼎剑宗修士眼神一冷,他知道孔雀妖说的是实话。
  通过传音玉牌听了事情前因后果,他也赞同离开秘境后把沈辞秋交给宗主处置,此刻就与孔雀族对上,杀得死去活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出去后还有长老在,玉仙宗也必须给个交代,反倒是谢翎和孔雀族得遭受妖皇宫的敌意,到时候就是鼎剑宗的优势,不怕沈辞秋跑掉。
  他冷着脸,面带不甘,却没有再吭声,孔雀妖冷笑,他负责断后,一行人带了沈辞秋,成功脱身。
  慕子晨看两拨人马谁也没在意他,便借着邪魂掩盖气息,悄悄逃走了。
  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还能有转机,沈辞秋竟被所有人公认的废物救走了。
  谢翎一朝恢复修为,重回天骄之列,只怕抛弃他的妖皇也要回头,再度赋予他皇子应得的尊荣。
  慕子晨想起谢翎对自己的敌意,心下一紧。
  ……沈辞秋被谢翎带走,还不如残了废了落在鼎剑宗手里呢。
  另一头,谢翎一路将灵力拼到极致,又有孔雀妖相助,终于赶上救下了沈辞秋,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回胸腔里。
  但要说平静,还早。
  他憋了一肚子的担心和怒火,以及……还有很多话想问沈辞秋。
  谢翎带着沈辞秋飞出一段,沈辞秋喉头的疼再也压不住,不由咳出声,本来是小声的轻咳,但一旦开了头,就仿佛洪水决了堤,顷刻间就愈演愈烈。
  “咳咳,咳咳咳!”
  沈辞秋弯腰,先前被他生生堵在喉头的血猛然呛出,星星点点溅在雪白的衣上,触目惊心。
  谢翎吓得瞳孔一缩,立马扶着他落地稍作歇息,摸出药急道:“阿辞,先把药吃了!”
  沈辞秋咳得浑身发颤,伸手要去够谢翎手里的药,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脱了力,与谢翎的指尖擦肩而过,骤然掉落。
  沈辞秋眼前一黑,失去意识,蓦地往前栽倒,摔进了惊慌抬手的谢翎怀中。
 
 
第58章 
  沈辞秋再度醒来时,暮色沉沉,夕阳的余晖从雕花窗棂中透出,缓缓落在屋内。
  他睫羽轻颤,慢慢睁眼,躺在柔软的被褥间,一时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
  头顶的房梁上红漆描凤,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屋子,将百鸟朝凤雕刻到少有人注意的房梁上,这种精细到头发丝的矜贵做派,即便脑中还有些迷糊,沈辞秋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等等。
  屋子,被褥?
  沈辞秋回神,彻底清醒:他们不是在秘境中吗,哪儿来的屋子?
  他睡了多久,难不成秘境争斗已经结束了?
  沈辞秋刚想撑着手臂坐起,不过稍微用力,腰上就是一疼,这一迟钝的功夫,他没能立刻起身,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响起。
  “终于醒了。”
  沈辞秋手臂上的力道停住,脸颊蹭着软枕轻轻转头,就看到了床前坐在圆凳上的谢翎。
  沈辞秋嗓音喑哑:“我……”
  “睡了一天一夜,离秘境开启没剩几个时辰了,这是在桃源春居图里。”根本不用沈辞秋说完,谢翎一口气把所有他关心的问题都答了,而后略微扶起他的头,将一盏清露递到他唇边。
  “先润润嗓子。”
  沈辞秋身上除了腰间,其余地方都已经不痛了,不至于喝盏茶都要人服侍,他想抬手自己来,却被谢翎用胳膊肘挡了挡。
  沈辞秋与他对上视线,那双琥珀色眼睛里眸光沉得很,夕阳余晖在他锋利的面颊上投下阴影,隐着说不出的执拗。
  杯子已经抵在沈辞秋唇瓣上,大有他不张口就绝不挪动的意思。
  沈辞秋此时身子虚软,力气到底比不过谢翎,两人无声无息僵持片刻,沈辞秋垂下眸,到底还是就着谢翎的手,启唇含住了杯子。
  清露入口,嗓子好受了不少。
  谢翎等他喝完,把人放回枕头上,将杯子搁到一边:“腰上的药该换了,再用一次药就能好全。”
  他抬手就掀了被子,风带起凉意,沈辞秋一惊,这个说什么也不肯让步了:“我自己来。”
  “腰后还有一点伤,你看不见不方便。”
  谢翎抬手就要勾沈辞秋的腰带,却被沈辞秋一把抓住了手腕。
  沈辞秋身体虚软,力气没完全恢复,但很坚决,谢翎手腕被按下,并没有抬头看沈辞秋的脸,他道:“你昏迷时也是我上的药,怕什么。”
  沈辞秋却依然不肯松手。
  沈辞秋这点力道,谢翎只要用点劲就能挣开,他俊俏得锐利,不笑时很能唬人,眉锋下的影子让他在黄昏光线中显得格外深邃,房间内的空气一时间凝固了。
  片刻后,谢翎按着额头,深呼吸,而后揉了把脸。
  就这一个动作,琥珀色瞳孔中的晦涩就尽数散了,他抬脸,耷拉着眼,好像一下泄了气,蔫蔫道:“我还有点生气呢,你就又犟上了。”
  沈辞秋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这又是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而且生气,生什么气?
  谢翎看到沈辞秋的眼神,磨了磨牙:某人的反应还真是一点不出意外!
  他反手捉过沈辞秋的手,一把将沈辞秋的手摁在枕边,倾身上去,高高的马尾从他肩膀垂落几缕,他一瞬不瞬盯着沈辞秋的眼睛,问:“为什么要在那时候解开同命咒?”
  沈辞秋不喜欢被压制的姿势,但被谢翎这么摁在床榻上……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因此面色不变:“顺手而已。”
  谢翎:“没别的理由?”
  沈辞秋:“没有。”
  “想从你嘴里撬出几句话可真是难于上青天,”谢翎深呼吸,“行,那你听我说。”
  “你解开同命咒,就是为了我。”
  沈辞秋蹙了蹙眉,张口就要反驳,但谢翎没给他机会。
  “不然你告诉我,没了同命咒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辞秋一顿。
  谢翎没有放过他丝毫神情:“答不上来了吧。”
  沈辞秋抿抿唇。
  谢翎在心底轻轻一叹,他当时真的吓死了,什么也不容多想,直到危机解除,才能从惊心动魄后,挖出那么点带着酸涩的甜:
  沈辞秋分明顾及着他的安危。
  谢翎手上微微使劲,一根根分开了沈辞秋的手指,强硬地与他十指相扣,咬牙切齿。
  “沈辞秋,承认你对我会心软就那么难?”
  沈辞秋:“我没有,放手!”
  “好吧。”
  谢翎一句话就止住了沈辞秋所有的动作。
  他说——
  “可我对你会。”
  沈辞秋怔住了。
  他慢慢睁大眼,琉璃色的眼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似乎很想飞速掩饰神情,但颤动的睫羽毫无保留出卖了他。
  平地起涟漪,他想静,某人就偏不让他静。
  万般否认,千般推拒,都抵不住某人一句真心。
  谢翎本来还想绷一绷脸,但沈辞秋的表情实在太戳他心口,高山上的雪被他搅乱寒潭,无措地不知该去往何方,谢翎眼神一暖,轻轻笑了一声。
  他笑里掺杂了如释重负,随即又闷闷道:“你解开同命咒,不肯再回我只言片语那一刹——”
  谢翎停了停,才低低道:“在世上这么久,我头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惊恐万分。”
  发现穿越了,将要面对一二三四五等等反派,他没怕;知道剧情上自己还会吃些苦头,他也没怕。
  头回怕成那样,是为了一个人。
  沈辞秋嗓子哽了哽:“……别说了。”
  “可有些话不说明白,你就不肯信,我给你解释解释,我对你的心软和对兄弟下属的心软不一样,我对你是喜、唔。”
  沈辞秋抬起另只手,一把捂住了谢翎的嘴。
  他想做出疾言厉色的模样,却不怎么成功,声音在轻轻发颤。
  “我一直提醒你,”沈辞秋一字一顿,说不好是在说给谢翎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不要在我身上做蠢事。”
  谢翎眼也不眨,捉住沈辞秋的手拉开:“晚了。”
  这下可好,沈辞秋两只手都陷在了逃不开的力道里。
  “你要是真想阻止我,就该对我再狠心点。”
  当沈辞秋解开同命咒后,谢翎就再没有任何理由放开他的手。
  “谁让你这么好,”谢翎放肆地捏了捏他手指,胡搅蛮缠,“都怪你。”
  沈辞秋:“……”
  沈辞秋觉得自己应该是气的,但火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发,张口想要再争上一争,但对上此刻的谢翎必然都是无用功。
  沈辞秋能清清楚楚感受到自己此时心上蔓延滋生的并非焦躁,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其间夹杂着溢满心脏的酸涩,以及……恐惧。
  无形的惊慌催促他必须逃跑,但谢翎偏不让他逃。
  他手上在挣扎,但谢翎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谢翎看着沈辞秋双眼中的霜雪碎了一地,潋滟微光下是满目狼藉,藏着的是千疮百孔的心。
  谢翎心头发紧。
  沈辞秋不需要人来心疼他,他很强,可谢翎看得到他白玉谪仙的面具下遍体鳞伤。
  谢翎想疼他。
  他带着沈辞秋挣扎的手,一点点往下,按在了自己脖颈上。
  沈辞秋挣扎的力道骤停。
  指尖之下,谢翎脖颈处的血脉跳动清晰无比,烫得沈辞秋心口一疼。
  谢翎微微扬起脖颈,把命门送到他手上:“想让我认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同命咒或者其余更危险的咒画上来,都可以。”
  沈辞秋指尖也开始发颤,他觉得不可理喻:“谢翎,你疯了吗?”
  “我清醒着呢,”谢翎,“来。”
  沈辞秋咬牙,指尖一送,按住了谢翎的脖颈,他想,既然谢翎自找的,那就成全他。
  但他的手指上不仅半点灵力也聚不起来,连再往下按一按也做不到。
  反倒是谢翎的脉搏一下又一下,渐渐与沈辞秋自己的心跳声重合了。
  当谢翎慢慢松开手时,沈辞秋的指尖擦过他脖颈,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砸在床榻上。
  沈辞秋横过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
  “……我恨你。”沈辞秋哑声道。
  做什么要让他尝到温暖的滋味,干什么要拽着他不肯松手,放他踽踽独行不好吗,行尸走肉地活,就不用理会脑海里的悲鸣,就不用发现……自己胸腔里那颗残破的心,原来还能跳动。
  ……他恨死谢翎了。
  谢翎招了恨,眉目却反倒高高飞扬,笑得意气风发:看,他赌赢了。
  沈辞秋就是最心软的人。
  主角的眼光,无人能敌。
  沈辞秋说恨他。
  谢翎却紧了紧两人那只十指相扣的手,从胸腔里笑出了声:“那你可得时时刻刻念着我,梦里也要想着我,不然恨得多不彻底。”
  沈辞秋没挪开遮在眼前的手臂,一言不发。
  “我们重新做个交易吧,出秘境后,跟我去妖皇宫好不好?在玉仙宗里你给我恢复修为的资源,去妖皇宫,我给你提供修炼的地方。”
  谢翎用沈辞秋最熟悉的“交易”方式来一点点让他习惯。
  谢翎神采奕奕,似乎已经看到了两人日日黏在一处的景象:“虽然妖皇宫没有绝对的安全,妖皇那老东西纵容争斗,时不时还在背后拨弄棋盘挑唆一二,但总比你再回玉仙宗好。”
  鼎剑宗肯定想要沈辞秋死,即便玉仙宗信了两人神志不清温阑先动手的说词,能护下沈辞秋的命,可到底死了个少主,按玄阳尊的秉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可凭什么沈辞秋要受罚?
  温阑他该死。
  谢翎:“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哎我给你说,我的殿宇够大,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候我们俩还是睡一屋,搁两张榻就是了,放心,本人实在是个正人君子……啊,说远了,得继续给你腰上的伤换药。”
  沈辞秋手臂一动。
  谢翎拉长声音:“这个也当你默认了,我解腰带了?”
  沈辞秋终于动了。
  这次他没力气把谢翎拍出屋子,抽过脑后的枕头就朝谢翎砸去,眼里愣是给恼出了鲜活气,谢翎被不痛不痒一砸,抱着枕头笑得更开心了。
  “谢翎,你这个——”
  “哈哈哈,咳,哎别别,我不笑了,小心腰上伤口,真别耽误换药时间。”
  “不换了!放它自己好也不要你——你!”
  谢翎玩扇子的手灵巧得很,到底还是成功挑开了沈辞秋的衣带。
  衣带一松,再轻轻一拨,就露出底下玉白的瓷肤来。
  沈辞秋浑身僵住,停下了挣扎。
  谢翎终于能好好照顾伤患,他松开纱布,检查了伤势:点头,用的药都是好东西,再过一天后,结痂的伤口就能好全不留痕,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小心又利索地上了药,重新细细包扎好,刚要将沈辞秋的衣服拢起,目光却立时一顿。
  美人在榻,宽衣而卧,纤细的腰身近在咫尺,可堪一握,薄薄的肌理漂亮得恰到好处,被夕阳镀上一层玉润的光,白瓷软玉,美得晃眼。
  再往上,是因气息不稳,正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一双精致的锁骨宛如蝴蝶震翅,连着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
  而沈辞秋此刻闭着眼偏过头,面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恼的,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他手还放在枕边,难耐似的,抓出了褶皱。
  谢翎:“……”
  第一次上药时,他除了担心沈辞秋的伤势,什么也没想,那时候急都急死了,沈辞秋昏迷多久他就守了多久,只希望他快点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