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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的反派道侣(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5-04-23 08:40:47  作者:泽达
  不同的是,梦三川内可没有云归宗这样的大宗。
  能将这些人聚在一起,云归宗的宗主本事不小。
  有人想趁机上前与云归宗结交,可又不知该拿什么话开头,先前被云归宗拒绝过拜帖的大宗都在静静观望,倒是云归宗与问天宗擦肩而过时,众人看到明濯月微笑着朝绯衣人行了见面礼。
  绯衣人撑着伞,也明显朝明濯月颔首回礼。
  问天宗和云归宗已经有往来了??
  若水宗大师兄水杉忍不住挪过去问他:“明道友,你与那位云归宗的道友相识?”
  明濯月面上的微笑没变过,点点头。
  水杉问:“请问他在宗内是何身份,你可方便替我们引荐一下?”
  明濯月用灵力勾勒出字来:你们想与云归宗谈药材生意?
  水杉点头:“正是,只是先前递过去的拜帖被婉拒了。”
  乌渊灵息虽然时常混乱,但也诞生了许多稀有药材,正是由于乌渊的特殊,这些药材在别的地方还养不出来。
  从前乌渊就乱,想取得这些灵植就不容易,无论是亲自去找还是买,都冒着很大的风险,如今乌渊既然已被云归宗肃清,医修众多的若水宗当然不想错过机会。
  明濯月的文字继续勾画。
  【你们家拜帖最爱文绉绉的绕弯,我不用卜,猜都能猜到你们负责外事的长老多半还存了别的心思,没直接讲明是去做生意】
  水杉不好意思笑了笑:“不愧是神算,猜得真准。”
  【我这边不太方便引荐,想做生意,在拜帖上写明就是了】
  水杉一看就明白了:“好,回头帖子由我来写。”
  他说完,余光正好朝玉仙宗那边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
  明濯月写:不过去?
  水杉一脸愁容远远看着慕子晨:“自打出了子晨被邪修蛊惑之事……我去信几回,他都说他无妨,可我从旁人那里听说,他似乎过得不怎么好。”
  恐怕听说的还不止如此,应当还听到了慕子晨可能不是慕长老孩子的传言。
  他们即便想请人卜算慕子晨与慕长老的血缘,卜算者也办不到,因为算血缘关系,最差也需要两方常年且认主的贴身之物,慕长老离开若水宗已经太久,宗门内没留下任何这样的物件,而那块慕字牌给了慕子晨,也不再算是慕长老的东西。
  若水宗听到这样的传言,自然是忧心忡忡,当初凭一块玉牌认下慕子晨,是宗门内多方人考量后的结果,如今慕子晨却沾了邪修,时候不同了。
  慕子晨自己说的话已然不能算数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明濯月拱袖垂眸,不再写字。
  又过一个时辰,苍蓝秘境入口传来动静。
  蔚蓝色的入口在湖面上徐徐打开,像是块耀眼的蓝宝石,又似幽幽深潭间张开的一只眼,散开的灵气宛如古老而悠长的叹息。
  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冲了进去,沈辞秋选了个中间的时间,带着云归宗近六十人踏入了苍蓝秘境。
  苍蓝秘境五十年一开,一次开十天,各大势力手中都有秘境内的地图,沈辞秋放出自己的化身,让他先去一处机缘地,他们则先直奔灵泉。
  灵泉共由三汪泉眼构成三星望月的格局,泉水离了池子附近便会失效,不适合取走,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先去争抢别的机缘,最后有时间再来泡池子,所以沈辞秋他们是第一批来灵泉的人。
  云归宗弟子立刻在周边圈出防线,警惕周围,沈辞秋在一个池子边上画下了符文,这样,外面的人便看不清这个池子内的光景。
  如此,即便待会儿有人来,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谢翎。
  凤凰的事不能传出去,若是妖皇那边知道谢翎其实是凤凰,搞不好就会把谢翎逮回去直接吞了,不用再等他提升修为。
  沈辞秋将谢翎从画中带出,捧着他往池子中走,对众人道:“你们留好值守的人,也轮换着泡一泡。”
  其余人领命,排好了时间,一部分人继续警戒,一部分人去剩下的两个池子里泡,无人来打扰沈辞秋和谢翎。
  沈辞秋没有去掉衣衫,就这么没入水中,绯色罩纱与雪白中衣在水底绽开,宛如轻盈婆娑的花朵,美得如梦似幻。
  他玉白的手指小心将小凤凰脑袋托起,只让他的身子没入水中,另一只手掬起清泉,慢慢浸湿小凤凰覆满羽毛的背。
  这里的温泉对火灵根来说的确非常好,但对沈辞秋这种冰灵根来说就有些烫了。
  修士不惧寒暑,可灵气带来的温度除外,沈辞秋薄唇被热气蒸得愈发鲜艳,他微微吐息,运转灵力扛着温度,始终在泉水中陪着小凤凰。
  沈辞秋用湿润的手指在小鸟脑袋上轻轻按了按,小鸟漂亮的羽冠像小刷子似的刷过沈辞秋指尖,沾上了晶莹的水珠。
  像金冠上缀了星辰,不管是人形还是鸟形,谢翎长相都是翘楚。
  沈辞秋面具下的眼在泉水中缓了下来,他喜欢掌中小鸟温热的感觉,尤其能感受到心跳的时候,他也能随着慢慢放松。
  按计划,温泉泡个两个时辰就行,然而刚过一个时辰,驻守在外围的弟子就道:“有人来了。”
  沈辞秋梳理着小凤凰的羽毛,不紧不慢抬头望去。
  待到看清那些人的样貌,沈辞秋眼中散开的冰霜又重新凝聚,这一回,便是泉水的热气也不可能化掉。
  ——玉仙宗的弟子们。
  慕子晨也在其中。
  这可真是……送上门来的惊喜啊。
  连去找他们的功夫都省了。
  沈辞秋还记得上一世来秘境,玉仙宗众人可不是先奔着灵泉来了,无论他们是为何改了想法,但对沈辞秋来说,都是好事。
  戴着面具的黑鹰把其中几个面孔认了出来,化成灰他也认得,握着剑柄,声音是从齿缝里含恨咬出来的:“主子,是他们。”
  在连断山脉没能好好护下谢翎,对黑鹰这等忠诚的护卫来说,他能记一辈子。
  曾经还会心底里把沈辞秋比作妖妃的黑鹰,如今却也对沈辞秋言听计从。
  是沈辞秋把谢翎带了回来,还撑起了谢翎想看到的云归宗,制衡了妖皇宫的势力,从那之后,沈辞秋就也是他们心甘情愿效命的另一个主子。
  玉仙宗的人看着已经有人先到,认出了云归宗的服饰,便在几十步外站定:“道友,这里有三个池子,可否商量下,我们两宗分着来?”
  云归宗众人皆不语,玉仙宗开口的那位合体期皱了皱眉,这泉水又不能喝不能取,历来在苍蓝秘境的记录里,很少有人会在池边动干戈,能商量就商量,可云归宗的态度却格外冷漠。
  “贵宗是想独占灵泉?未免太过霸道。”
  其中有个池子应当做了布置,从外面看去白雾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而此刻,那个池子中走出个人来,银面绯衣,云归宗的弟子纷纷为他让开了路。
  那绯衣人手中银光一闪,握住了伞:“与别的人可以分享,但是你们,不行。”
  沈辞秋衣上的水霎时就用灵力去得干干净净,他把谢翎留在池子里,用灵力裹着,保证小鸟儿身子没在水里,但小脑袋靠在外面睡得安安稳稳。
  沈辞秋视线缓缓扫过他们,这其中没有卞云的友人,他的声音并不是自己的本音,玉仙宗的人无人认出他,沈辞秋不疾不徐:“连断山脉,诸位实在让我等难忘。”
  慕子晨霍然抬头。
  连断山脉里,玉仙宗就招惹过谢翎的人,那他们是——
  “你们是谢七的人!?”
  慕子晨在连断山看到了谢翎面具下的脸,知道是他拿走了千年香荼,可谢翎没死,成功带着香荼离开,这条消息传不传出去都没意义,知道是谢翎得到香荼的人还真不多。
  慕子晨一出声,沈辞秋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面具底下的视线没有丝毫温度,慕子晨先前在秘境外的感受不是错觉,沈辞秋的的确确在看他。
  在看一个仇敌,在看一个死人。
  “是,我是他的人。”沈辞秋道。
  他说话的同时将一个天阶法器抛给了黑鹰,黑鹰飞身接过,大喝一声灌注灵力,将法器抬升至半空,以合体期大能之力催发天阶法器,一个巨大的屏障自半空中而落,直接将方圆百里尽数扣在金光璀璨的屏障之中。
  退路已断,玉仙宗弟子只能战,没得逃。
  沈辞秋握着伞柄,缓缓拔剑,伞中剑的寒芒从银面上闪过,冰冷无情。
  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
  剑意出鞘,杀伐震天。
  玉仙宗的人已经来不及仔细串联前因后果,刀剑逼到眼前,不战就是死路,自然也要全力回击,他们带着愤怒,可云归宗的人带着的却是仇恨。
  双方的火撞在一处,灵力轰然炸响,合体期修士的威压更是直掀到天际,可又被天阶法器的屏障按了回来,这场厮杀没有胜负,只讲生死。
  沈辞秋纤细的腰身一弯,旋身将伞踢出,伞跃至半空,从中直直迸射出发光的灵气丝,将底下的修士镇压在原地,沈辞秋一个元婴中期,不仅能成功限制元婴大圆满的行动,甚至还能让合体期的人也感受到瞬间的桎梏。
  他足尖点过伞面,从半空飞身而下,剑芒过处,鲜血四溅。
  他不是天命之子,但确实是真正的天骄。
  不过半年,他就能完全摒弃玉仙宗修行十几年的剑法,以自己的剑问道,招招式式都看不到过去的影子,哪怕同样是漫天冰雪映飞剑,玉仙宗的人也没有认出他。
  只是他们其中有些人恍惚地想,曾经玉仙宗里也有人是冰灵根,一手剑法绝尘脱俗。
  这是有合体期的拼杀,要不是激发出大量威力天阶法器镇在半空拦路,早就该引发异象,大地都在震颤不休,低低嗡鸣,可所有的波动到了小凤凰所在的池子边,都会尽数平息。
  那里不仅留人守着,还有沈辞秋的符文阵,以及他放下的另一枚天阶法器。
  任何喧嚣与惊涛,都打扰不到这汪清泉中的平静。
  愤怒与恨意究竟谁更胜一筹呢?答案是未知的,只不过在这场战斗里,云归宗逐渐占了上风。
  慕子晨吐出一口血,他被逼到一棵树根下,绝望地看着其余同门一个个倒下,包括玄阳尊派来监视和看护他的人。
  以慕子晨的身手,这些人明明可以先杀他,但不知为什么,他被留到了最后。
  直到足以令天地变色的灵气波动渐渐平息,金戈与飞扬的砂石都落了地,慕子晨看着绯衣人踏过遍地的血与尸首朝他走来,一步又一步……
  他走过的地方,血被严霜覆盖,绽出一朵朵冰花,冷得刺骨,美得夺目。
  慕子晨慢慢握紧了手中的剑,剑身发出嗡鸣,并不是灵力震荡,而是因为他抖得厉害。
  他灵力所剩无几,怕得要命,那绯衣人像地狱里朝他慢慢走来的艳鬼,是来取他性命的。
  慕子晨牙齿打颤,努力出声:“……你们把我留到最后,是知道我身上有玄阳尊的金仙护命印,杀不死我吗?”
  护命印。
  玄阳尊果然是想从慕子晨这里得到什么,多半下了禁口令,慕子晨不可能说的出口。
  那也无妨。
  沈辞秋将剑收回了伞中。
  慕子晨看他收剑,却一刻不敢放松。
  “你们杀不了我,只能放……你在画什么?”
  沈辞秋收了剑,却以手隔空在慕子晨身上画起了符文。
  慕子晨惊恐的嗓音逐渐变高,他被两个云归宗弟子按着,死命挣扎起来:“你杀不了我,画什么都杀不了我!!”
  白鸩惯用毒,因此对一些偏门的毒咒也有研究,见状,他“好心好意”解释给慕子晨听:“蚀骨咒,不伤人,不开口子不流血,只是疼,疼得如千刀万剐,虫蚁蚀骨,这确实不是在杀你啊。”
  慕子晨听闻此言,目眦欲裂,眼珠已经因为极端的惊恐凸出:“不不不,啊——!!”
  伴随着沈辞秋最后一笔落下,慕子晨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千刀万剐,刀刀割骨,慕子晨只觉得自己骨头仿佛成了刀下鱼肉,被人一刀一刀剜下,痛得他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沈辞秋冷冷道:“松开他。”
  按住慕子晨的云归宗弟子一松手,慕子晨立刻哀嚎着滚在地上,他胡乱掐着自己的胳膊,指甲在恐怖的疼痛中硬生生抓下自己血肉,又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哀嚎着以头抢地。
  可无论他怎么做,都甩不掉入跗骨之俎的疼痛,他眼前时黑时白,除了疼和要命,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
  “放过我啊啊啊啊,不,不,呃!”
  “嘭嘭嘭!”
  慕子晨抱着头往地上狠狠地砸,不出几下,额头就血肉模糊。
  金仙的护命咒外人修为不够是破不了,但是……被护着的人自己可以啊。
  慕子晨的嗓子快要喊不出了,又砸又抓,快折腾得自己身上没几块好肉。
  上一世沈辞秋剜仙骨,那是生取,还必须在他意识清醒时一刀刀挑出,如今这疼,要千倍百倍送还给慕子晨。
  而沈辞秋被逼到绝路,自毁心脉而亡,如今,也该让慕子晨尝尝这滋味。
  沈辞秋冷眼看着慕子晨逐渐血肉模糊,他瞧着慕子晨疼到面目扭曲,一张最擅长装可怜的脸再看不出半点乖顺。
  疼就对了。
  可这点伤要不了金丹修士的命。
  看着时间差不多,在慕子晨把自己另一条胳膊也磕碎之前,沈辞秋抬手,扔出一把刀,穿透了慕子晨的手掌。
  慕子晨挣扎间抓住了那把刀,刀刃瞬间刺开了他的皮肉,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抓住了什么,头又在地上撞了几下后,手上带着刀就往心口上砸去——
  “噗嗤”一声,钉在他手心的刀刺破了他的心口。
  慕子晨癫狂的动作骤停。
  他最后抽搐了两下,头颅砸在地上,瞪大双眼望着天,再不动了。
  仇人……再去其一。
  沈辞秋的面具遮掩住了他所有表情,唯有冰晶一瞬间被扬至高处,映照着主人的心绪。
  冰晶洋洋洒洒,其中一片落入了水池中,刚好落到小凤凰身边,眨眼就被温泉给融化了。
  无人知晓的时候,小凤凰的爪子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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