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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古代架空)——孚玉

时间:2025-04-23 08:48:46  作者:孚玉
  慕容旻笑道:“他以前就这般厉害,无人能敌。”
  两人声音不大,却准确无误的飘进谢玄耳中,谢玄神色一暗,瞪了慕容旻一眼,只可惜后者完全没有察觉到。
  乌洛兰已经傻了眼,他指着楚容,手指都在颤抖:“这...怎么可能.....”
  楚容微微颔首:“献丑了。”说着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还献丑了,乌洛兰气的快要吐血,他练了不知道几年才勉强射了两箭,这个楚容竟然能全中,速度还这么快!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恨不得在楚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哈哈哈哈让二王子见笑了,不知楚大人这箭法王子可还满意?”
  “愿赌服输,二王子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诺言才是。”
  “今日这番比试可真是痛快!”
  武将们一改先前的颓态,扯着嗓门对乌洛兰喊,这小子先前如此嚣张,如今可算让他们逮住机会,狠狠取笑一通了。
  乌洛兰被他们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梗着脖子没好气说了句:“区区三千牛马,有什么好赖账呢!”
  “二王子果真豪迈!”
  赛木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去怕是不好向王上交待了。
  楚容赢了乌洛兰,朝野上下欢喜一片,三千牛马说不上少,可也绝对不算多,最重要的是保住了北燕的颜面,区区蛮子怎可骑到他们头上?
  谢玄面色含笑,看着很是高兴,还特意当着众人的面将楚容大肆夸奖了一番。
  慕容旻目光缱绻温柔的看向楚容,脸上并没有多少意外的表情,他自年少时就与楚容在一块读书习武,对楚容的了解是远远胜于其他人的。
  从前在南楚,楚容的箭术便是个中翘楚,出神入化。他虽比同龄人成熟稳重,到底也是少年心性,喜欢做些恣意潇洒的快活事。
  天气暖和时,他们会去平阳城外跑马打猎,一路山花烂漫,马踏蹄香,回程时顺便在酒舍买壶沁香的梨花白,笑吟吟说着话往回走,那酒香混着花香似乎绵延十里不散,这么多年一直让他念念不忘。
  慕容旻回过神,环顾四周,忽觉一阵恍惚。
  这里是燕宫,不是楚国,也早就没了太子楚容和质子慕容旻。
  他自嘲的笑了笑,看着记忆中清冷寡言,意气风发的少年,慕容旻猛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说不出的惆怅。
  原来昨日轻蹄快马,满袖梨香,都已成死灰之木,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第19章
  直到这场宴会结束,慕容旻都没能找到和楚容说话的机会。好在他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齐宴称有要事和谢玄商讨,随他一道去了御书房。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晚上谢玄过来时,脸色不大好看。
  小新子已见怪不怪,要是哪天皇上笑着进兰池宫,自己还不习惯呢。他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给谢玄上了一杯冰糖菊花水。
  谢玄喝了一口就搁下了,他拖着下巴盯着楚容俊美的侧脸,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情欲:“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一手这么好的箭术?”
  楚容避开他的眼神:“现在知道也不晚。”
  谢玄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抽走他手中的书,不爽道:“怎么不晚?慕容旻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会使箭?”
  楚容并未否认。
  谢玄心里极不舒服,慕容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针,想到他在楚容身边待了近十年,他就嫉妒怨恨的要死。楚容身上到底有多少慕容旻清楚,他却一无所知的事情?
  想到这,他胸膛快速起伏了一下,直勾勾盯着楚容:“以后慕容旻知道的,我要知道。他不知道的,我也要知道。你把你们在楚宫的那几年,现在一五一十的交代给我。”
  楚容眉头微拧,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谢玄咬牙:“全部。”
  楚容显然不想理他:“不过是一起读书玩乐,都是些琐事,没什么好说的。”
  谢玄光是听到一句“一起读书玩乐”就嫉妒的眼红了,他控制不住的去想十年间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要用多久才能赶上那十年,才能像慕容旻一样在楚容生命中留下无可替代,独一无二的记忆。
  谢玄凑到楚容面前,他离得太近,鼻子几乎快要碰到楚容自己的,楚容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忍不住向后仰了一下。
  谢玄却勾住他的下巴,泄愤一般的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只是你记住,我才是你的枕边人,是日日夜夜与你肌肤相亲的人,所以最了解你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那个什么慕容旻。”
  “往后若再让我听别人口中听到你的事,”谢玄暧昧的看着楚容,“我就狠狠罚你一次。”
  楚容面色一变,他推开谢玄,骂道:“无耻。”
  谢玄却是不恼,还慢悠悠道:“说起来,有一件事,是慕容旻不知道,但我却熟悉的。”
  楚容直觉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果真,下一秒,谢玄就下流道:“他恐怕不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欢时,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无论听多少次,楚容也无法习惯他这样的荤话,面色变了又变,又气又怒,脸都红了一片。
  谢玄说着似乎还有些得意:“此事除了我,天底下没第二个人知道吧。”
  楚容用尽全力平复心下的火气,冷声道:“因为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无耻之徒。”
  谢玄微微一笑,并不以此为耻。
  这把楚容气的够呛,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谢玄的唇,眸中掺杂着些凉意,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盛安街  薛府
  “苏太医,难为你还要跑一趟。”妇人笑盈盈招呼着他,“绿绮,快给苏太医上茶。”
  这妇人慈眉善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富贵之气,笑起来眼角的细纹尤为明显,瞧着很是亲切,谁也想不到毫无架子的妇人乃是当朝宰相薛炳业之妻。
  薛炳业在外威名远扬,心机深沉,行事狠辣,对家人却是极为包容疼爱。薛夫人有胃疼的老毛病,常常食不下咽,薛炳业请了全燕京的大夫诊治业不见好,索性从宫里叫了位太医诊治。
  这太医便是苏木,苏木年纪轻轻,医术了得,自从他给薛夫人扎了几针后,薛夫人不仅没再犯过胃疼的毛病,胃口也好了很多,人瞧着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苏木放下医箱,道:“夫人近来可好?”
  “好好好。”薛夫人笑道,“托你的福,睡得好,吃得好,昨儿吃了一碗杏花乳酪,胃也没有不痛快。”
  苏木:“那在下就放心了,夫人虽有所好转,但切记一定不要吃生冷之食。”
  “记着呢。”
  薛夫人见苏木医术高超,相貌品行都不错,打心底喜欢这年轻人。她爱说笑,常在苏木施针时同他话家常。
  薛炳业进门时两人聊的正欢,薛夫人不知听到了什么,笑得眉眼弯弯。
  “什么事这么开心?”
  薛炳业大步跨进屋内,他刚下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大红官袍,显得人极有精气神,许是在官场沉浮多年,那双眼明明平静如波,却透着一股震慑之力,显得严厉刻板。
  薛夫人答道:“知道苏太医医术高明,没想到连女子内症都治得了。方才我说婉宁的事,苏太医说可以给个方子调理,保证明年开春婉宁怀上小子。”
  薛炳业与夫人孕有一女,名薛婉宁,去年嫁给了工部主事之子江赢。薛婉宁嫁过去一年半载,肚子业没动静,薛妇人着急上火的很。
  薛炳业知晓夫人平日为这事费了不少心神,闻言脸上似乎带了点笑意:“这倒是好事。”
  “改天把婉宁喊回来,让苏太医把把脉。” 薛夫人拍了拍苏太医的手,“苏太医,劳烦你费心。”
  苏木恭敬道:“夫人客气了。”
  “一会你吃盏茶再走。” 薛夫人叹了口气,“不瞒你说,这一直是我的心头病。先前不是没找过太医院的御医,江湖名医也请了不少,没一个有用的,幸亏还有苏太医。”
  苏木一边收拾药针,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江湖上许多招摇过市,打着名号行骗的人士,没想到连相府的千金都敢诓骗,许是他们还心有忌惮,并不敢加害薛小姐,若是寻常人家,那可真是悲剧了。”
  薛夫人听他说到最后话中已满是同情,忍不住问:“什么悲剧?”
  苏木:“许多人花大价钱请来神医,往往最后人财两空。这群神医以调理身体为由,趁机卖药,时机一到再用些法子使女子假孕,饶是再厉害的大夫也看不出破绽。”
  “神医拿了钱逃之夭夭,这被诓骗的女子头两个月症状像是真有孕一般,两月之后,便会腹痛无比,身下流血。许多人会以为滑胎是自己体质的缘由,实则不然。”
  “这些女子身体都健康的很,并非不能受孕,只是太过心急,神医就抓出这一点骗取钱财,所谓调理身体的秘方实际就是避子药,他们怕病人没买几副秘方就有了身孕,丧尽天良的骗人喝避子药,那些体质弱的人喝的多了,伤到身体,便再也不能生育。”
  薛夫人听到这已叫骂出声:“杀千刀的!就该把这些骗子抓进大牢里去!真是可怜了那些被骗女子,我宁儿若是也摊上这种事,把他们的头砍了都是轻的。”
  她又骂了几句,让绿绮将苏木好生送出去。
  苏木走到前院便让绿绮回去:“多谢姑娘,送到这就可以了。”
  绿绮行了一礼,转身羞答答离开。苏木吐出一口气,走了没几步,便有管家过来喊:“苏太医留步。”
  “苏太医。”管家道,“我家老爷有请。”
  这管家名叫张福,为人精明伶俐,对谁都赔着张笑脸。苏木来了几次相府,听他说左腿有风寒,还给了他几个药包泡脚,因此张福对他印象很好,好几次都亲自送苏木出门,两人聊的还算愉快。
  “不知相爷找我何事?”
  苏木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跟着张福往西院去。
  张福安慰道:“苏太医不必紧张,不是什么要紧事。”
  苏木似乎松了口气,还与他闲聊起来:“上次送张管家的药包,不知用完了没有?”
  张福踢了踢腿,笑道:“用完了。多亏了苏太医给的方子,小人后来又照着药房去回春堂配了些,这些时日腿好多了。没想到十多年的老毛病,还能让苏太医治好,真是无以为报。”
  苏木:“为医者,救死扶伤乃是本分。”
  张福嘿嘿一笑:“我张福名不副实,此生没什么福气,人老了却来了运气,遇见苏太医这样的好大夫。前些日子去算命,那老先生还说我命中有贵人,说的不错,薛相与苏太医都是我的贵人。”
  苏木意外道:“张管家还去算命?”
  张福:“到这个年纪,总觉得世事无常,祸福旦夕就在一瞬之间,遇见什么事去算算心里安心。”
  见苏木似乎不以为然,张福知道读书人不信鬼神之说,也不屑去算命测运。他作为相府的大管家,走在大街上也是有不少人奉承讨好的,心里傲气的很。虽敬佩苏木,但也不想让年轻人瞧轻了自己,于是挤着眼玩笑道:“苏太医不去算算吗?燕京主街东头的测字馆可灵了,不少达官贵人都去呢。”
  苏木客气道:“有空去瞧一瞧。”
  “好!”
  两人说笑着走到西院的书房,薛炳业就在里面等着他。
 
 
第20章
  金銮殿
  这日谢玄上朝时,吏部给事中方同称有要事禀奏。
  谢玄看他一脸愤怼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往下打量了一圈,发现官员们个个神色凝重,气氛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直觉出了什么事,沉声道:“准奏。”
  吏部给事中大声道:“臣要参户部右侍郎魏礼民残害同僚,挟权纵欲,利用职务之便,行不正之事,此等作风败坏之人,万不能留!”
  此话一出,有个别人面露讶色,谢玄眉头微皱,方同一个吏部给事中为何要参户部的人?
  魏礼民听见有人参他,立马跳出来红着脸道:“一派胡言!陛下,方大人诬陷臣!”
  谢玄没理他,对方同道:“出了什么事,你如实道来。”
  “是。”方同道,“陛下,可知吏部郎中江自清告假一事?”
  这个谢玄自然是清楚的,凡是告假的官员都须写折子奏明原因,江自清前几日递上来的折子说是突然病倒,需修养几天。这江自清年纪大了,有点毛病业正常,他并未当回事,直接准了。
  见谢玄点头,方同情绪更为激动:“陛下,江自清病倒并非偶然,而是被人气倒的!”
  说着他狠狠瞪了魏礼民一眼:“陛下体恤下臣,开春让户部将太仓库中的物料变卖,换成现银赏给官员。浩荡皇恩,臣等感激不尽。可有人却玷污陛下圣意,对陛下大不敬!”
  “折成的五百两现银,规定一人十两,官员自行排队领取,魏礼民私藏赏银,只将银子分给与他交好的官员,且一人有五十两之多!江自清大人排队时,那赏银明明还有不少,魏礼民却借口发完了,江大人气不过,不过争论几句,魏礼民恼羞成怒,不仅派人驱赶江大人,还出言侮辱,以至于江大人郁气难消,病倒在床。”
  谢玄与台下的贺兰旭对视一眼,为官员分发赏银本是贺兰旭的主意。近年来国库充裕,每年因积放已久,发霉损坏的布料,香料,木材数不胜数,这些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放坏了实在可惜。
  于是贺兰旭提议将每年国库中损坏的存货低价卖出,得来的赏银分发给官员,权作激励,既力行节俭,又可以笼络人心,使其沐浴皇恩。
  其实每年折现的奖银都不多,官员们先到先得,自行排队领取,没领到的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十两银子也不多,大不了下一年早来会罢了。
  官场上污龊之事不在少数,两人没想到这赏银发放之事竟也能被做手脚。
  谢玄眸色沉沉,看向魏礼民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除了他克扣赏银之外,还因这魏礼民与薛炳业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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