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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证言(GL百合)——谙桥

时间:2025-04-24 14:55:31  作者:谙桥
  放射科值班医生通过电脑观察,确定伤势,喊名字:“程映秋。”
  “诶。”
  秋琬收敛思绪起身,医生见状忙说:“不用进来,她只是轻微软组织损伤,没有骨折。”
  “好。”
  “过5分钟拿报告单,再找余医生开药就行。”
  秋琬道谢,视线挪移,恰巧与程映秋毫无遮掩的目光相撞,她愣神数秒,正想问话,对方先说:“秋姐,谢谢你陪我来医院。”
  “怎么突然客气?”秋琬有些不习惯程映秋一本正经的语气,然而下一秒,还是熟悉的她,“留个好印象,你会答应教我跳舞。”
  “跟着陈教练学习基础不好吗?”20分钟前,秋琬拒绝她,表示自己能跳,不能教。
  程映秋嘟嘴:“你看我学两个月,连简单的动作都不会。”
  秋琬若有所思:“我教你就会?”
  程映秋故意软着声音:“秋老师,你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
  秋琬明白自己踩进程映秋设置的圈套,然而目视她真诚的眼神,不舍得再拒绝,只能说:“我忙的时候,不一定每周都去工作室。”
  程映秋知道大功告成,笑容愈发明艳:“你不去的那天,我找陈姐学基础。”
  ***
  程映秋敲响房门已经凌晨3点。
  魏余开门,让出距离,秋琬背着她进屋,将人平稳地放在床前的矮凳,温声叮嘱:“记得冷敷,48小时以后再用喷雾。”
  “好。”程映秋瞧她把三包冰袋都留在旁边的圆桌,忙问,“秋姐,你呢?”
  “回派出所,还要处理不少工作。”
  程映秋心头蓦然发胀:“通宵不休息吗?”
  “看情况,尽量抽空回来打盹。”
  “医生说,你的后肩需要冷敷,能不能先冷敷再去派出所?”程映秋不假思索提议,“我可以帮忙。”
  秋琬忙不迭推辞:“我自己来吧,你们早些休息。”说完拎起一包冰袋,身侧的她来不及反应,已经夺门而出。
  “秋姐晚安。”程映秋后知后觉,房间还有第三个人,而且互相并不熟悉,确定有点唐突。
  “晚安。”门外的秋琬驻足片刻,将方才的慌张归结为今晚情绪波动的后遗症,随即抬脚继续前行。她径直走向停车场,零星的细雨洒落,忘记拿伞,却想抓紧时间赶去派出所,纠结中,目光不经意瞟见右手的冰袋,犹豫半晌,转身返回楼栋。
  一诺千金,答应的事,应该尽量完成。
  因此她在凌晨5点小憩两个小时,将近8点联系李鹤薇:【鹤薇,你在隔壁吗?】
  【映秋的房间。】
  【嗯,我等你回房,有事商量。】
  李鹤薇3分钟前进屋,程映秋正和实习生电话,少见的严肃。
  “我们身为记者,写通稿必须严谨,你为什么称柳叶眉为先生?”
  实习生解释:“程姐,先生只是尊称。”
  “我问你,德高望重的男性可不可以叫他xx女士?”程映秋言辞犀利,“有些新闻稿不能单独配照片,读者看到‘先生’两字首先想到男性还是女性?”
  “这......”实习生引经据典,甚至列举近现代尊称先生的女性。
  程映秋眉眼阴云密布,否定对方的观点:“杰出女性才能唤她先生,我觉得本身就是一种歧视,所以有些时代的糟粕没有必要继续推崇。”
  “明白吗?”
  实习生被她说服:“明白,明白,我马上改。”
  程映秋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魏余,抱着豆浆猛喝两口,她身旁沉默的李鹤薇才发言:“刚才说得不错,但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你不是知道吗?”程映秋低着头,不敢看她。
  “如果没有秋队,你怎么脱身?”
  “哎呀,我已经提前把她的联系方式交给魏余嘛。”
  魏余附和:“对,对。”
  事关安危,李鹤薇没有被她糊弄:“不知人心险恶,难道你觉得记者被暴力扣押只是新鲜事?”
  程映秋自知理亏:“我......”
  “你什么?秋队晚10分钟抵达现场,你第二天横尸街头都有可能。”
  “没这么夸张。”程映秋脑袋埋进李鹤薇怀里,撒娇,“姐,你好凶,我受伤疼着呢。”
  “还知道疼?”李鹤薇语气放软,轻抚她的头发,“我看一眼你的脚。”
  “哦。”程映秋直起身,小心翼翼脱掉袜子,露出脚踝,夸张道,“你看,肿着!”
  “休息多少天?”
  程映秋瘪着嘴:“至少5天,可惜马上放假,我想出去玩。”
  “确实,我打算自驾游。”
  “自驾游!去哪儿?”
  李鹤薇食指戳她的前额:“没你的份儿,安心回家养伤。”
  程映秋嫌她手凉,偏头躲开:“你通知老程老吴啦?”
  “暂时没有,不代表待会儿不说。”李鹤薇偏头拿起一个小笼包,慢吞吞嚼着。
  “姐,求你,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怕耳朵起茧子。”
  “哦,现在知道后果?”
  程映秋竖起两根手指,态度诚恳:“下不为例,我也和秋姐约法三章,以后危险的工作先提前给她打招呼。”
  “好吧。你们什么时候回蒲辰?捎上陶聆。”
  “好像需要做笔录。”程映秋哼唧,“这么快赶我走啊?”
  旁边的魏余咬着唇忍笑,李鹤薇敲她脑袋:“稳重点,同事笑话你。”
  “是吗?”程映秋转头回望。
  魏余轻咳两声,实话实说:“程姐,你工作和日常差别太大。”她与程映秋一起入职,小两个月。
  李鹤薇好奇:“什么差别?”
  “她是我的小组长,在单位不苟言笑,可是现在......”
  程映秋佯装生气,打断她:“好你个魏余,哪有当面说人坏话?”
  “程姐,我夸你呢。”
  她们玩笑两句,李鹤薇话锋一转:“对啦,陶聆感冒,你俩一个病,一个伤,真让人不省心。”
  “她生病?”
  “嗯,今早醒来嗓子变哑,量体温38°5.”
  “怎么回事?水土不服?”
  “我也不明白。”虽然陶聆解释坐车的时候开窗吹风,但李鹤薇猜测她藏着心事,急火攻心,导致失眠后感冒。
  “她交给我,能不能休病假?”
  “节前不忙,大概需要写尸检报告。”李鹤薇给秋琬回信,表示马上下楼,她起身,“你休息,我还有事。”
  “哦,那伤员慰问一下病员。”程映秋看她出门,点开手机发微信:【一张脚踝照片】【我俩同病相怜,抱抱表情包。】
  10秒后,陶聆答复:【抱抱表情包。有没有冷敷?】
  【有,我受伤才知道应该先冷敷,什么急性期48小时以后才能擦药酒或者喷雾。】
  【对,冷敷可以局部消肿。】
  【你呢?好些吗?】
  【好些。】陶聆听见刷卡声,连忙背过身打字。
  【多睡觉,我不打扰你。】
  【好。】陶聆收起手机,刚抬头,正巧直面李鹤薇饱含心疼的眼神:“还在难受吗?”
  陶聆咳嗽,眸底薄雾迷蒙,心底的情绪却说不出:“好一些。”
  “再量一**温。”李鹤薇把体温计递给她,“我计时,7分钟。”
  “薇姐,我吃药不过20分钟,可能药效没有发作。”
  关心则乱,李鹤薇即刻收回体温计:“等会儿量。”她坐在旁边的矮凳,低声说,“秋姐稍候过来,你如果困,我就去她房间。”
  “没关系。”
  她前一秒说完,秋琬敲响房门。
  “门没关。”
  “小陶这是发烧吧?要不要去医院。”秋琬进屋,快步靠近临窗的单人床。
  李鹤薇代她回话:“刚吃的药,没有退烧再往医院送。”
  “也行。”秋琬在她对面的园椅坐下。
  “你怎么样?听说后背受伤?”
  “没事,冷敷两三次就好,医生连药酒都没给。”秋琬遗憾的语气,“不过小秋脚伤,小陶生病,你的自驾游计划恐怕会泡汤。”
  “再说吧,而且刘局要求并案侦查,麻烦呢。”李鹤薇喝着外卖的豆浆,问她,“对哦,昨晚的收获?”
  “小秋的针孔摄像头拍摄到正脸的人我已经找回来问话,但都说只是打工仔,也守口如瓶,没有供出幕后的人。”
  “映秋说三叔应该有实权,他是谁?”
  秋琬叹气:“小秋进码房的时候三叔正好弯腰捡笔,所以没法录到他的正脸,面对面说话也只能瞧见三叔人中以下的位置,所以需要你根据小秋的笔录画出他大概模样。”
  
 
第44章 我不欠他什么
  李鹤薇梳理着昨天归队后获知的线索:“陈翰的案子呢?不是说张大陆否认顶罪?”
  “正在通缉张大洲,他应该在案发后潜逃,没回鄂城,也不在万洋。”秋琬抵着下颌的双手交握,“发现尸体的土坑人烟稀少,一般只有羊群在附近觅食,连羊倌都鲜少前往,还算比较合适的藏尸点。”
  李鹤薇顺着她的话分析:“所以张大陆做好两全准备,故意将烟头扔进去,如果事情暴露,他可以趁势顶罪。”
  “对,但我暂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张大洲一起潜逃?”
  李鹤薇捋着每一个细节:“鄂城大学9月30号放假,张大洲提前回来的原因?”
  “他俩的母亲疑似肠癌,排期在9月26号做手术,小廖联系张大洲的辅导员,请假理由对得上。”秋琬停顿两秒,继续说,“当时张大陆也表示钱是救命的钱,所以一时昏头杀陈翰。”
  李鹤薇猜测:“或许他留下来照顾卧病在床的老人?”
  “可能吧,但我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秋琬长吁一口气,“不过陈翰的案子刘局交给王姐和老徐跟进,我负责调查钱钢和赌场。”她展示照片,“小秋针孔摄像录到的七个人,其中三个是钱钢黑车公司的司机,因此必须找到钱钢,还有他们口中的三叔。”
  “你问细节?我画?”李鹤薇拿出放在床头的速写本,“映秋记性好,口头表达能力出众,肯定能够协助我们破案。”她瞧秋琬起身,补充道,“你先过去,我等两分钟来。”
  “这是?”
  “等她量体温。”李鹤薇将体温计递给陶聆,柔声说,“到时间量一下。”
  陶聆接过体温计,哑着嗓子:“薇姐,你去忙吧。”
  秋琬坐下来:“没事,几分钟,我也等着。”
  7分钟后,李鹤薇拿过体温计查看度数,38.2℃,没有继续上升,但还在发烧。她眉目深沉:“你睡会儿,中午去医院。”
  “不用的。”
  李鹤薇哄她:“拿点药,不一定吊水。”
  陶聆坚持:“你买的药都齐全,我多歇会儿就好。”
  李鹤薇拗不过她,也明白身体没有大毛病,一般可以依靠免疫力扛过去。她接两杯热水搁在床头柜,低声叮嘱:“你记得多喝水。”
  “好。”陶聆目视李鹤薇的背影消失,她恍恍惚惚,没有精力去思考昨晚纠结的心事,转头酣然沉睡。
  ***
  “昨日,本台记者暗访万洋镇地下赌场,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专案组,抓获涉案人员7人,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
  农村自建房,三叔手持电话,靠坐在客厅沙发,一瞬不移地盯着电视,目光凶狠:“对,严杰,严杰带她进来。”
  “严杰?”
  “欠咱们120万的严杰,我发展他成为暗桩。”
  话筒对面的人深吸一口气:“算了,不提他,三舅,你最近必须待在罗村,暂时别回万洋。”
  三叔明白事态严重:“都听你的安排。”
  “派出所声称已经尽量拖延时间赶往现场,但这次市局牵头,他们没法做主。”
  “知道,小张也没有抓捕刘洋,偏偏记者拍到他。”三叔愁眉不展,“其他人我不担心,毕竟生活中鲜少来往,但刘洋在我店里干活。”赌场负责盯梢或者接待的喽啰大多都是社会闲杂人员,平时靠低保糊口。幕后团伙抓住他们对金钱渴望的心理,承诺每月底薪3000元,还有利润抽水,但前提必须答应如果被警方逮捕,不能泄露任何信息。
  “你让舅妈照旧偶尔去店里转一转,任何习惯都别改。”
  “行。”
  “三舅,我再问你,钱钢呢?”
  三叔哆嗦一下:“我,我怎么知道?”
  “我曾经再三强调,钱可以大把赚,但不涉毒,不杀人放火,你明白什么原因吗?”
  “什么?”
  “因为只要涉毒或者杀人,进去就不能再出来,你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我......”
  三叔说话吞吞吐吐,正与对方的猜测相合,那人无奈地摇头:“三舅,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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