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公司团建误闯虫族(近代现代)——秋秋会啾啾

时间:2025-04-24 15:15:20  作者:秋秋会啾啾
  营地中央, 黑发雄虫的左臂几乎被鲜血浸透,撕裂的布料下, 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旁边那个浑身覆盖着珍珠白鳞片的生物, 正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德勒希,幽绿的竖瞳警惕地,盯着每一个靠近的会呼吸的生物。
  ——德勒希的胸口有三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军装, 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德勒希!”埃尔默几乎是扑了过去, 声音都变了调。
  那个珍珠白的生物立刻龇牙咧嘴,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滚、滚开!”
  它的爪子收紧, 将德勒希护得更紧,仿佛生怕被抢走。
  西瑞忍着左臂的剧痛, 深吸一口气, 走上前:
  “拉乌。”
  他叫了一声那个生物的名字——应该是名字吧,反正这个生物也一直在说这两个字。
  “他们可以救德勒希。”
  西瑞放缓语气,指了指医疗队的方向,
  “救治, 懂吗?就是让他好起来。”
  拉乌歪了歪头,幽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但依旧没有松手。
  埃尔默急得额头冒汗, 颤抖着去探德勒希的鼻息,确认他还活着后,立刻转头大喊:
  “医生呢?!快让医疗队过来!”
  营地里瞬间乱成一团, 医疗兵匆匆赶来。
  西瑞本就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阵发黑,再加上埃尔默的吵嚷声,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闭了闭眼,强撑着最后的清醒——
  “Cerie!”
  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从营地边缘传来。
  西瑞猛地抬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兰塔。”
  只见阿塔兰快步走来,金色的长发在月光下如同流动的星河。
  他的目光在西瑞的左臂上停留了一瞬,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怎么回事?”
  他沉声问道,视线扫过拉乌和重伤的德勒希。
  当然了,那个白色的生物身上也都是血。
  西瑞耸了耸肩,结果扯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说来话长……不过现在,先处理伤口吧,顺便给它也处理一下,它好像可以听得懂我们说话,有一定的沟通和交流能力。”
  他指了指拉乌。
  阿塔兰点点头,走到拉乌面前,平静的看着它的眼睛:“我不会伤害他。”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如果你再耽误时间,他会死。”
  几乎是一瞬间。
  S级雌虫的威压释放。
  拉乌一顿,它是个很纯粹的生物,自然可以感觉到强弱。
  它害怕了,可它不想退缩。
  白色的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地面,幽绿的眼睛在阿塔兰和德勒希之间来回游移。
  最终,它缓缓松开了爪子,但仍紧紧跟在医疗兵旁边,寸步不离。
  医疗队迅速将德勒希抬上担架,拉乌像影子一样跟在后面,时不时发出不安的低鸣。
  “兰塔,我……”
  西瑞终于松了口气,结果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他。
  阿塔兰的金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心疼的情绪:“Cerie,你也需要治疗。”
  闻言,西瑞笑了笑,声音因为失血而有些沙哑:“遵命,首领大人。”
  ——
  生长液是一种淡绿色的粘稠液体,在灯的照射下泛着微微荧光。
  阿塔兰将它小心地倒在纱布上,然后轻轻按在了西瑞左臂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嘶——!”
  西瑞的呼吸瞬间停滞,咬紧的腮帮子绷出凌厉的线条。
  他的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指节死死扣住床的边缘,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金属捏变形。
  虽然很痛,但是他能忍。
  毕竟,现在可是在兰塔的房间里!
  生长液接触伤口的瞬间,肌肉组织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贴合。
  但这种快速愈合并非毫无代价——神经末梢被强行刺激再生,剧烈的疼痛像是千万根烧红的针同时扎进血肉,沿着手臂一路灼烧到大脑。
  西瑞的唇色都白了,但他硬是一声没吭,只有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此刻的煎熬。
  特么的,真疼啊!
  疼炸了!
  忍住!忍住!
  阿塔兰的金眸微微颤动,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他知道生长液越早用效果越好,哪怕再心疼,此刻也必须狠下心。
  “Cerie……”
  他的声音很轻,指尖却稳得可怕,将药水一点点覆盖住整道伤口。
  西瑞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事……继续。”
  随着药水的渗透,伤口处的肌肉开始疯狂生长、纠缠,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蠕动。
  西瑞的左臂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完全是疼得。
  阿塔兰的指尖轻轻按在他的手腕上,既是固定,也是无声的安抚。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西瑞的脸,金色的眸子,满眼都是愧疚。
  “再忍一下……”阿塔兰低声道,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柔软。
  西瑞闭了闭眼,喉结滚动,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弄完之后,西瑞整个人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的左臂上覆盖着一层新生的、粉嫩的皮肉,虽然愈合了大半,但剧烈的疼痛仍让他指尖发颤。
  阿塔兰终于松了口气,用干净的纱布轻轻擦拭好伤口,动作极其轻柔。
  “好了。”
  阿塔兰低声道,指尖在西瑞的手腕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秒,仿佛在贪恋温暖,才缓缓松开。
  西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脱力般向后靠去,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了阿塔兰的床上。
  他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谢了,兰塔。”
  阿塔兰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金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月光从窗户的缝隙洒进来,为他们镀上一层银白的轮廓。
  这一刻,仿佛连疼痛都变得微不足道。
  阿塔兰的金色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束起,而是如流水般垂落肩头。
  当他低头为西瑞检查伤口时,几缕发丝不经意间滑落,轻轻拂过西瑞的掌心。
  那触感柔软得像羽毛,带着淡淡的鸢尾花香。
  西瑞的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悄悄勾起一缕发尾缠绕在指间。
  发丝在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让他想起月光下流淌的星河。
  ——好美啊。
  ——好璀璨,好漂亮。
  阿塔兰似乎没有察觉这个小动作。
  他垂着眼睫,金色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自责:
  "抱歉,真的很抱歉......"
  西瑞轻笑一声,撑着床沿直起身来。
  这个动作让他与阿塔兰的距离骤然拉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瞳孔中细碎的金色纹路。
  他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
  "兰塔,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并不算严重啊。"
  他的目光落在阿塔兰紧蹙的眉心上,忍不住伸手轻轻点了点:
  "经常皱眉,长皱纹了可怎么办。"
  语气里带着惯常的不着调,却藏着明显的温柔。
  闻言,阿塔兰抬起眼,金色的眸子清晰地倒映着西瑞的身影。
  "Cerie......"
  这一句,轻得像是叹息,
  "我知道不该这么想,可是看到你受伤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你不遇见我,是不是更加安全?"
  对于上位者来说,如果真的爱,必然会给予权力,可,随着权力一起下来的,必然会伴随着危险。
  阿塔兰本以为自己足够坚定,可是看到西瑞受伤流血的那一刻,他还是心脏钝痛。
  西瑞望着他,黑眸中是罕见的认真。
  他摇了摇头,发梢在灯光下划出细小的弧度:"不是这样的。"
  黑发雄虫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阿塔兰的发尾,
  "如果,我没有这样遇见你,那我肯定还要花很长时间去寻找你。而在寻找的过程中,那样的话,我可能会有更多危险。"
  "为什么呢?"阿塔兰眨了眨眼,"为什么会来找我?"
  这个问题让西瑞沉默了片刻。
  他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我也说不清楚。"
  西瑞想了想,还是说,"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可能是缘分吧,或者说——"
  在这一瞬间,黑发雄虫抬眼直视着阿塔兰,黑曜石般的眼眸在灯光下深邃得令人心悸:
  "命运。"
  阿塔兰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不自觉地又靠近了半分。
  呼吸在静默中交织,月色光晕为他们镀上一层温暖的轮廓。
  他们之间这么近。
  太近了。
  阿塔兰从未如此信任、如此靠近过一只雄虫。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阿塔兰无所适从——胸口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栗。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沉重而清晰。
  仿佛只要稍一张口,那颗躁动的心脏就会从喉咙里跳出来,将所有隐秘的心事都袒露无遗。
  ——不要这样……
  ——别这样……
  ——忍住……
  他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
  "兰塔。"
  西瑞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惯常的笑意,暂停了阿塔兰纷乱的思绪。
  只见黑发雄虫微微倾身,从怀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文件。
  他的动作牵动了左臂的伤口,眉梢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差点忘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这是我在拉乌,哦,就是那个抱着德勒希过来的家伙,在它的山洞里发现的,或许你可以看看。"
  “……好,好。”
  阿塔兰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
  一股热意猛地窜上耳尖,他立刻接过文件,借着低头翻阅的动作掩饰异样。
  ——耳朵肯定已经红透了。
  ——幸好自己是长发。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让阿塔兰更加窘迫。
  金色的发丝垂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通红的耳廓,也遮住了那一瞬的狼狈。
  阿塔兰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可指尖却不听使唤地微微发热。
  偏偏,他们之间凑的太近了,乌木沉香的气味,简直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纸页上的字迹在眼前晃动,半晌都没看进去一个字。
  Cerie就坐在他身旁,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硝烟味和血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雄虫特有的气息。
  阿塔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缘。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一个雄虫的几句话而方寸大乱。
  光影交织的静默,灯光笼罩着他们,两个影子斜斜地映在地上,轮廓交叠在一起——像是一个未完成的拥抱,又像是一段欲言又止的亲吻。
  西瑞的目光落在阿塔兰紧绷的侧脸上,看着他金色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神殿永生计划》......"
  西瑞轻声开口,指尖点了点文件上褪色的印戳和日期,
  "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东西了。"
  阿塔兰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确实是旧事。"
  "神殿的势力曾经根深蒂固,但这几年已经被民众彻底推翻了——神像被砸,殿宇被焚。"
  "神殿崇拜的是虫神?"西瑞挑眉问道。
  阿塔兰的嘴角勾起锋利的弧度:"虫神?是啊,曾经虫神有着无数的信徒。"
  他微微抬头,金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晃,
  "可是,非要说的话,神明从未拯救过任何灵魂。信奉虫神,不如相信自己。"
  "嗯,是啊,反正虫神也不能给我们搞三颗卫星来。"西瑞笑着说。
  西瑞自己就是个无神论者,虽然这个梦里确实是太真实了。
  黑发雄虫忽然倾身靠近:
  "话说,兰塔,你还记得拦住我们的那条巨蟒吗?"
  西瑞的声音压低,
  "那个拉乌似乎能和密林的生物交流,所以,我在想......"
  阿塔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西瑞乌黑的眼眸中。
  ——那一瞬间,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光。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他们已经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他们的灵魂同频共振、相互依偎。
  阿塔兰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可真容易被拉扯着沉沦啊。
 
 
第141章
  话说那天, 梵派浑身沾满散发着恶臭的淤泥,阴沉着脸回到正统军大营时,整个指挥部的空气都凝固了。
  他眼眸里翻涌着暴怒, 军靴踏过金属地板的声音像闷雷般沉重。淤泥从他锃亮的肩章上滴落,在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污浊的痕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