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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团建误闯虫族(近代现代)——秋秋会啾啾

时间:2025-04-24 15:15:20  作者:秋秋会啾啾
  "立刻准备消毒舱!"
  他低吼,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仅吃了败仗,更丢尽了脸面。
  梵派原本以为, 三十万精锐对阵三万起义军残部,本该是摧枯拉朽的碾压。
  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短短五天内,他派入密林的十万先锋军几乎全军覆没——不是被各种诡异的猛兽撕成碎片,就是没有骨气地倒戈投降。
  那片该死的密林就像个吃人的魔窟, 每一棵树后都可能窜出致命的野兽, 而起义军却能在其中来去自如, 甚至能驱使那些猛兽作战!
  侦察兵传回的最后画面里, 巨蟒从腐殖土中暴起,黑狼群配合起义军发起冲锋, 连树冠间都盘踞着致命的毒蛛。
  还有那个珍珠白的怪物——它幽绿的眼睛在夜视仪里闪烁, 宛如索命的幽灵。
  当三分之一的兵力就这样被生生耗掉时,梵派终于慌了。他匆忙将太空舰队调往地面增援,却不知正中对方下怀。
  起义军就像预知了他的决策。
  第六天破晓时分, 数百架伪装成陨石的突击艇同时引爆了轨道防御网, 挟持卫星。
  第七天正午,所有通讯频道突然被入侵——他们的量子加密系统被彻底破解了。
  "报告上将!导航系统失灵!"
  "动力舱遭到入侵!"
  "第三队请求指示——不, 被偷袭了!"
  指挥舱里警报声刺耳欲聋, 梵派看着全息沙盘上一个个变红的战区,突然意识到自己成了困兽。
  那些起义军根本不是在逃亡,而是在诱敌深入!
  第八天, 当由希斯罗率领的援军与第七星系上面的起义军完成合围时,梵派终于忍不住一拳打碎了眼前的屏幕。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军靴上。
  透过舷窗,他看见自己的旗舰正在炮火中剧烈震颤,就像他摇摇欲坠的尊严。
  "全舰听令..."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可怕,"立即启动跃迁程序。"
  在引擎轰鸣的瞬间,梵派死死盯着第七星系逐渐缩小的影像。
  那些起义军的战舰正在组成金色的阵型,仿佛在嘲弄他的惨败。
  当跃迁的蓝光吞没视野时,这位高高在上的帝国上将终于一拳砸碎了指挥台。
  晶体碎片划破了他的手套,却远不及他骄傲受创的万分之一。
  梵派暴怒地在指挥舰里,看着屏幕上一个个变成红色的战区标记,拳头狠狠砸在控制台上:"又败了!又败了!"
  "阿塔兰..."他在扭曲的时空隧道中咬牙切齿,"还有那只该死的雄虫..."
  指挥舰在炮火中仓皇逃离时,梵派暗自发誓——这个仇,他一定要千百倍地讨回来!
  ———
  起义军汇合后的撤离前夜,营地里篝火熊熊,酒香肉味弥漫在干燥的沙漠空气中。
  虽然为了防止敌军偷袭,所有士兵都被限制了饮酒量——每人最多三杯低度数的果酒——但这丝毫不影响战士们庆祝胜利的热情。
  笑声、碰杯声、偶尔有谁居然扯着嗓子唱起跑调的歌,在无边的夜色下显得格外鲜活。
  有喜欢热闹的,自然也有喜欢不热闹的。
  西瑞和阿塔兰坐在密林与沙漠的交界处,远离喧嚣。
  眼前,月光如水,倾泻在绵延无尽的火热沙丘上,将细碎的沙粒染成银白色。
  身后,密林的树影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偶尔传来野兽的低吟或夜枭的啼鸣。
  西瑞懒散地盘腿坐着,手里捏着一杯琥珀色的果酒。
  酒精让他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黑发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让他本就年轻的面容此刻更添几分张扬的朝气,黑色的作战服敞开着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兰塔,"
  雄虫突然转头,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相信我,我绝对会让你赢到最后。"
  在西瑞的身边,很近的一个距离,阿塔兰抱着膝盖坐在他身旁,白金相间的作战服在月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晕。
  起义军的首领并没有束起的长发被夜风轻轻拂动,每一根发丝都像是融化的黄金,比天上的明月还要耀眼。
  听到西瑞的话,阿塔兰微微怔了一下,随后将侧脸轻轻靠在膝盖上,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Cerie,谢谢你。"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融进夜风里,
  "其实除了谢谢,我还有很多话想说......"
  金色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可是真的到了嘴边,又好像说不出来了。"
  阿塔兰顿了顿,抬眼看向西瑞,眸中流转着复杂而柔软的情绪:
  "如果......我是说,Cerie,你那么聪明,可以猜一猜吗?"
  闻言,西瑞突然向后一仰,整个人大大咧咧地躺在了沙地上。
  他双手交叉垫在脑后,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浑身上下散发着混不吝的痞气。
  沙粒沾在他的黑发上,在月光下像撒了一层细碎的星辰。
  "嗯,好啊,我猜一猜——"他拖长了音调,故意卖关子。
  阿塔兰的心突然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攥紧了膝盖上的布料。
  爱是什么呢?
  这个答案,阿塔兰似乎终于找到了。
  西瑞歪了歪头,黑色的眼睛像是上好的浓墨,在月光下深邃得令人心悸。
  他嘴角勾起坏笑:"怎么办,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真猜不到——"
  夜风突然变得喧嚣,卷起两人的发丝。
  远处的篝火噼啪作响,有谁开始弹奏古老的虫族的乐器,悠扬的旋律飘荡在沙漠与密林之间。
  阿塔兰望着西瑞戏谑的笑容,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他抿了抿唇,正要说话——
  西瑞却突然伸手,轻轻勾住了阿塔兰的一缕被风吹乱的金发发尾。
  "不过,"
  黑发雄虫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带着难得的认真,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听你亲口说出那些话。"
  月光下,他们的影子在沙地上交融、亲近,像是一个温柔、永恒的承诺。
  他们静静地坐在沙丘上,任夜风拂过发梢,带走未尽的话语。
  风太温柔了,裹挟着沙漠的干燥与密林的湿润,在彼此之间流转。
  太多说不出口的心事,都在这静谧的夜色里悄然沉淀。
  西瑞仰头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喉结滚动间,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
  他站起身,拍了拍沾在作战服上的沙粒,朝阿塔兰伸出手:"走吧,该回去了。"
  阿塔兰抬眸,金色的发丝被风撩起,露出他微微泛红的耳尖。
  他轻轻搭上西瑞的手,借力站了起来,指尖的温度一触即分。
  亲密却克制。
  将阿塔兰送回军舰后,西瑞独自穿行在营地间。
  篝火已渐熄灭,战士们三三两两地收拾行装,为明日的启程做准备。
  他想了想,决定去找拉乌道别——毕竟这次能胜,多亏了拉乌。
  穿过几条路,西瑞在一棵古老的橡树下停住脚步。
  抬头望去,拉乌正蜷缩在高处的枝桠间,珍珠白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喂,拉乌,"西瑞吹了声口哨,"明天我们就要——"
  他的话戛然而止。
  拉乌转过头来,幽绿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它粗壮的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连鳞片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西瑞:"?"
  拉乌:"呜呜呜......"
  它抽噎着,爪子揪住自己的长发,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委屈。
  顺着拉乌的视线,西瑞这才注意到树下散落的物品——几块破布。
  哦,不对,这怎么好像是军装的一角?
  搞什么呢,割袍断义啊?
  等一下,拉乌右脸上怎么有一个这么明显的巴掌印啊???
  西瑞突然明白了什么,嘴角抽了抽:"你该不会是......"
  拉乌哭得更凶了,珍珠白的鳞片随着抽泣一开一合:"德、德勒希......不要...拉乌..."
  西瑞望着这个曾经凶悍无比的战斗生物此刻哭得像个孩子,突然觉得还挺……好笑。
  这个树大概五六个人那么高,西瑞看了一下路,踩着树枝的主干爬了上去。
  他来到了拉乌身边,拍了拍拉乌的肩膀。
  说实话,虽然一开始被拉乌惊人的战斗力震撼到了,但经过这几天的并肩作战,西瑞发现这个珍珠白的生物本质上就像个心智未开却天生神力的孩子——战力爆表,能号令整片密林的猛兽,却会因为德勒希的一个眼神就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西瑞原本以为,拉乌对德勒希的执着只是因为雏鸟情节。
  毕竟,德勒希那头灰发确实和拉乌珍藏的照片里那个灰发的雌父有几分相似。
  但此刻,借着月光看清拉乌脸上的巴掌印后,西瑞突然醍醐灌顶——
  好家伙!这哪是什么雏鸟情节,分明是求偶行为啊!
  "咋啦?"西瑞坐在树干上,低头问道。
  月光下,拉乌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拉乌...送鳞、鳞片…德勒希丢地上…拉乌亲…德勒希打……"
  它越说越伤心,珍珠白的鳞片都哭得泛红了。
  一瞬间,西瑞嘴角抽了抽——还真是求偶被拒了。
  他只能绞尽脑汁地安慰:
  "哎,别哭了,回去睡两天就忘了这事。反正以后你们也见不着了。"
  结果拉乌"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了,尾巴把树干抽得啪啪作响,树叶哗啦啦的往下掉。
  西瑞:“......”
  说起来,这几天八卦也听了不少,听说,德勒希那个未婚夫,在这次星际跃迁之后就能见到了。
  八卦也传的莫名其妙的,好像虫族很多对,都是莫名其妙的就爱上了,莫名其妙的就结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上了。
  但是,订婚的消息肯定是真的。
  西瑞叹了口气,转身去营地里顺了几瓶烈酒。
  然后。
  三个小时后,终于用酒精把这个伤心过度的拉乌灌得不省人事。
  就在西瑞扛起醉醺醺的拉乌准备送回山洞时,余光突然瞥见树影里站着一个家伙——
  "咔嗒。"
  他条件反射地摸上枪套,却在看清来者时愣住了。
  只见,德勒希抱臂靠在阴影处,冷峻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月光清晰地照出他嘴角新鲜的伤口——破皮的痕迹还很湿润,绝对是几个小时内造成的。
  西瑞和德勒希对视片刻。
  下一秒,西瑞突然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把烂醉如泥的拉乌往德勒希怀里一塞:
  "交给你了。"
  他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德勒希压低的声音:
  "等等,他刚才说的..."
  "啊?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
  西瑞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我今天喝醉了,我可要回去睡觉了,醉了的家伙可是什么都不记得的。"
  于是,说完之后,西瑞吹着口哨往营地走去,还挺悠闲的。
  夜风送来德勒希很轻柔的声音,和拉乌迷迷糊糊的咕哝声。
 
 
第142章
  昏暗的山洞内, 月光从岩缝漏进几缕银辉,勾勒出影子。
  "唔!"
  德勒希被按在潮湿的石壁上,军装后背蹭满了青苔。
  那双覆着珍珠白鳞片的爪子正牢牢扣着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他骨节发疼。
  更糟糕的是——
  "唔......"
  一条带着细密颗粒的舌头突然舔上他的后颈。
  湿润的触感让德勒希浑身一颤,随即嗅到一股甜腻到令人眩晕的香气。
  像是熟透的蜜桃被掐出汁水, 混合着某种热带花卉的馥郁,丝丝缕缕往他鼻腔里钻。
  德勒希的瞳孔开始迷蒙, 就好像裹了一层密林里最浓的雾。
  理智在警告他危险,身体却像泡在温水里般使不上力。
  ——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个拥有半数虫族血统的生物,性别栏里赫然写着"雄性"。
  此刻萦绕在鼻尖的甜腻气息, 根本就是变异后的雄虫信息素。
  背后, 拉乌的呼吸变得粗重, 幽绿竖瞳在黑暗中收缩成线。
  它着迷地用鼻尖蹭着德勒希后颈的腺体, 鳞片随着兴奋微微张开。
  当发现身下的军雌没有反抗时,它大胆地用尾巴卷住对方的腰, 将军雌彻底按进自己怀里。
  "德勒希......"它生涩地念着这个名字, 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香......"
  粗糙的舌面再次舔过后颈时,德勒希终于发出一声模糊的求饶。
  他的翅翼不受控制地展开, 却又被珍珠白的鳞片温柔贴着。那些本该锋利的翼刃, 此刻软绵绵地垂着,像被雨打湿的蝶。
  月光偏移的角度里, 隐约可见德勒希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最终无力地抵在石壁上。
  而拉乌的尾巴正越缠越紧,鳞片摩擦过军装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
  山洞外, 一只夜枭发出促狭的啼叫,振翅掠过树梢。
  后颈的腺体发烫。
  那股甜腻的花蜜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德勒希每一寸神经都温柔缠绕。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石壁缝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又在下一波花蜜味信息素冲击下颤抖着松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尾音却软得几乎像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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