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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团建误闯虫族(近代现代)——秋秋会啾啾

时间:2025-04-24 15:15:20  作者:秋秋会啾啾
  “我想要回星洲。”
  晋尔冷静地提出要求。
  “不行。”
  阿弥亚一口否决,随即马上软下了态度,温情的说,
  “雄主, 除了离开这儿,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雄主。”
  “所以你想关我多久, 一辈子吗?”
  晋尔捏着阿弥亚精致的下巴,大拇指摩挲了两下, 若有所思地问。
  他声线亚的很低, 扑面而来的是极强的压迫感和控制感。
  “对,能和雄主一辈子待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愿望。”
  阿弥亚弯了弯眉眼, 并不否认自己想把晋尔囚禁一辈子的想法。
  “贪心。”
  晋尔垂眸, 翡翠色的眸子闪烁着浓郁的情绪,
  “我们并不是不能一辈子待在一起, 但你非要用这种方式吗?”
  “真的!”
  阿弥亚脸上笑意瞬间绽放, 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一下子膝行两步,上前紧紧抱住雄虫的腰身。
  “雄主愿意和我一辈子在一起?”
  “囚禁也要有个期限。”
  晋尔言语中退了一步, 像是在商业谈判,可是他自己知道,退的这一步,已经不像他了。
  他说:
  “阿弥亚,我可以陪你玩这种,但是不可能陪你玩一辈子。”
  “等到雄主爱上我,我们就出去。”
  阿弥亚实在很有蛊惑人心的资本,容貌昳丽,完全超越了性别的界限,展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
  尤其是在他软着嗓子,歪着头撒娇的时候。
  一双桃花眼,一张芙蓉美人面。
  肌肤细腻如瓷,唇色艳丽红润。
  晋尔会被诱惑,倒也不奇怪。
  雄虫低头,语气之中有几分奇怪地问:
  “我现在不爱你吗?”
  阿弥亚笑了一下,眼中神色忽明忽暗,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讲,却最终化成一句反问:
  “雄主现在爱我吗?”
  这是一个非常自取其辱的问题。
  但是阿弥亚依旧问了出来。
  借着成功囚禁雄主的冲动、亢奋,阿弥亚反倒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婚姻是商业联姻。
  阿弥亚也知道。
  毕竟,和晋尔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你来我往的谈条件的另一个主角就是他自己。
  他们谈了很多条件。
  但是那天至今,阿弥亚心中有一个条件从未说出口。
  ——只娶他一个,不要在他们中间插入别的雌虫。
  这是一个无比荒唐的,大胆的,放肆的想法。不过以阿弥亚的性子,具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并不奇怪。
  他只是疯,他并不蠢。
  那天阿弥亚没有说出来,只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一旦说出了这个条件,他们的商业联姻就不能成立了。
  独占一只雄虫,是只有虫帝才能名正言顺做到的。
  帝国的婚姻法支持一雄多雌,帝国的舆论同样也大力支持。
  这个想法原本只是蠢蠢欲动而已,本可以永远埋藏在阿弥亚心中,不露出爪牙。
  ——如果晋尔没有外遇。
  晋尔性格冷淡,可阿弥亚不在乎。
  他愿意用自己的血,
  去捂热那块冰。
  阿弥亚是唯一一个和晋尔结婚的雌虫,说点不好听的,就算是用了点手段,那又怎样?
  谁也不能否认,阿弥亚就是那只对于晋尔来说最特殊的雌虫。
  哪怕身为亚雌的阿弥亚不能怀孕。哪怕社会舆论都在猜测,这只被二殿下独占的s级雄虫,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娶下一个雌虫?又会娶谁呢?
  晋尔对于雌雄关系异常冷淡,甚至已经冷淡到,无差别地拒绝除了阿弥亚以外的所有扑上来的雌虫。
  这个事实,
  让阿弥亚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阿弥亚觉得自己是最特殊的。
  直到最近。
  阿弥亚发现。
  晋尔会每周固定时间,在周五的下午,四点到五点半,特地风雨无阻的去见另外一只雌虫。
  似乎是为了不被发现,地点经常会变,都在极其私密的酒店包厢里面。
  发现这件事情并不难。
  阿弥亚在晋尔的衣服上放了定位、监听,他猜测晋尔应该是发现了,因为定位器和监听器经常被破坏、失踪。
  不过,阿弥亚还了派自己的属下的去偷拍晋尔的日常出入。
  这份畸形又疯狂的爱,让阿弥亚对晋尔身边的一切风吹草动,都完全掌握在手心。
  现在,阿弥亚拥有的特殊待遇,另外的那只雌虫也能拥有。
  甚至比起阿弥亚,他可以拥有更多,晋尔对他的喜欢,特殊到让阿弥亚嫉妒。
  竟然可以让行程排得满满当当的星洲总裁,在每一周都抽出宝贵的一个半小时前去赴约。
  甚至晋尔上心了,把那只雌虫的所有私密信息保护得滴水不漏——阿弥亚只能查到那是一只雌虫,别的都被晋尔拦住了。
  嫉妒是阴冷狡猾的潜伏的毒蛇,沿着脊椎蜿蜒而上,逐渐侵蚀着理智的防线。
  嫉妒,阿弥亚嫉妒到疯掉。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在一点一点的撬动晋尔的心,但是却被后来者居上。
  那只雌虫有什么好的?
  有那么好吗?
  好到那么疏离谨然的晋尔竟然愿意为他破例。
  可阿弥亚也不得不承认,
  那是一只能够怀孕的雌虫。
  亚雌没有生育能力,
  雌虫却有。
  是啊,多重要的一件事啊,阿弥亚本应该早就警惕,但是,他一下子陷入了晋尔偶尔露出的温柔体贴里面,被蒙在鼓里那么久。
  所以阿弥亚问晋尔爱他吗?
  可是他没有说出来的是,比起那一只不知名的雌虫,晋尔更爱谁呢?
  “阿弥亚,我和你已经结婚了。”
  雄虫似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那半杯水。
  在那一瞬间,阿弥亚还以为那半杯水会泼到自己的脸上,把自己淋的如同落水狗。
  可事实证明,他又想多了。
  雄虫把玻璃杯的边缘抵到阿弥亚红润的唇上,他说:
  “不是说想喝吗,润润嗓子。”
  阿弥亚愣了愣,下意识地张开嫣红的唇,小巧的喉结滚动,吞咽了两口。
  就是这种时候,晋尔偶尔显露出来的出乎意料的温柔,格外的令阿弥亚着迷。
  当晋尔面容冷峻时,那份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冷漠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眉眼锋利如刀。
  然而,当他愿意耐心地倾注他的目光于某人时,那锐利的眼神竟奇迹般地变得柔和。
  仿佛带着某种情愫,没有谁能拒绝。
  像是不可控制的毒。
  实在是让阿弥亚上瘾。
  “…呃!”
  就在呼吸之间,阿弥亚的腰身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紧接着就被稳稳地拉起坐到了雄虫结实的大腿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阿弥亚有些措手不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是难以掩饰的受宠若惊。
  晋尔的右臂环绕在阿弥亚的腰间,隔着布料,让阿弥亚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他抬头望向晋尔,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雄主?”
  晋尔面色如常,他放下手里的玻璃杯,不咸不淡地说:
  “我可以配合你玩这种游戏,但是,阿弥亚,你准备用什么来换呢?”
  现在阿弥亚这一副吃软不吃硬的样子,晋尔自然不可能去和阿弥亚辩驳,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好辩驳的。
  以晋尔的思维来说,所有的事情只分为两步:第一,明确问题,第二,解决问题。
  要么撬开阿弥亚的心,
  要么撬开晋尔脚上的锁链。
  估计了一下锁链的厚度,还是撬开阿弥亚的心更为简单一点。
  似乎是被晋尔的话惊到了,阿弥亚有一瞬间的疑虑,转而脸上即刻挂上了漂亮的假笑:
  “雄主想要什么呢?”
  他们彼此的距离太近,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阿弥亚的手甚至按在雄虫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面,感受着手下蓬勃有力的心跳。
  ——晋尔的心跳比晋尔本人炽热多了。
  “想听你讲一些东西。”
  晋尔与阿弥亚对视,看到了阿弥亚脸上疑惑的表情。
  “什么东西?”
  阿弥亚的疑惑是实打实的。
  有什么东西,是星洲查不到,而需要晋尔来问他的呢?
  星洲虽然崛起很快,是新型势力,可是架不住晋尔大刀阔斧地上策略,极其强势的药剂、科技两手抓,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借助着帝国支撑和阿弥亚的助力,发展得简直如同一个璀璨夺目的奇迹。
  甚至都能拦住阿弥亚去查那只不知名雌虫的信息。
  又想到了那一只不知名的雌虫,阿弥亚脸上的表情一瞬间难看起来,可是下一秒,阿弥亚却没有心思考虑那一只雌虫了。
  晋尔看着阿弥亚,道:
  “我想听听你的曾经。”
  刹那间,阿弥亚的瞳孔猛然缩小,心跳漏了一拍,睫毛微颤,不管不顾地别过头去,避开晋尔直直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抗拒还是难堪。
 
 
第67章
  “…没什么好讲的。”
  阿弥亚低头, 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中复杂的神色。
  属于他的过往,就好像从来都不会愈合的伤疤,但凡触碰, 但凡揭开,都是一种凌迟。
  他不愿叫晋尔知道。
  晋尔对阿弥亚的逃避并不感到意外, 他伸手捏住阿弥亚的后颈,就像拎猫脖子一样, 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仿佛是在安抚。
  “既然你不愿说,那换个问题,你把我囚禁到这里来, 是因为你伤心了吗?”
  不可否认, 晋尔就是天生的谈判者。
  他总是最懂得抓住时机, 擅长切中要害, 能够迅速找到问题的核心所在,并以一种冷静而成熟的方式提出来, 抽丝剥茧, 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解决方案。
  与阿弥亚的欲盖弥彰不同,晋尔他不会回避囚禁这件事本身。
  表面的和平算不上和平。
  话音刚落。
  阿弥亚那张漂亮又精致的脸庞上,此刻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愕然。
  桃花眼眼微微睁大, 更添了几分生动与真实。
  伤心这个词, 有些很柔软的意味,只会出现在那些适合被安抚、被哄、被同情的角色身上。
  阿弥亚确实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 这个词居然还能被用在自己身上。
  说对,也对,
  说不对, 也不对。
  总而言之,去剖析一个疯子的伤心,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这件事情是晋尔在做,又好像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
  “…我怎么会伤心呢?雄主怎么会觉得我伤心呢?”
  阿弥亚与雄虫对视,望进雄虫的双翡翠一般的眼睛当中。
  晋尔的情绪一直都很淡,此刻也是,那双翡翠色的眼睛中没有浓烈的情绪。
  平静。
  唯有平静。
  像平静的水波。
  总能十分有效的安抚好阿弥亚的情绪和躁动的疯狂因子。
  晋尔说:“因为,你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雄虫的手指轻轻掠过阿弥亚那宛若蝶翼般轻盈、细长的睫毛,轻轻地触碰着阿弥亚的脸颊。
  阿弥亚张了张嘴,那张实在牙尖嘴利的嘴,终于尝到了哑口无言的滋味。
  “如果雄主是这么想的话,那又为什么要做让我伤心的事情呢?”
  分明是他囚禁的晋尔,可阿弥亚此时此刻的语气听起来居然有几分委屈。
  晋尔微微皱眉,即使敏锐的察觉到了结果,可是对于原因却依然是一头雾水:
  “所以你确实是伤心了,对吗。”
  这听起来是个问句,实际上是个肯定句。
  阿弥亚只是伸手,把自己的手臂柔若无骨一般环到了雄虫的脖子上,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他抿唇,避开目光,言语之间习惯性的讨要安抚:
  “那雄主安慰一下我好不好,就像我们第一次一样抱我好不好,亲我,抱着我做,然后我们去浴缸里面泡澡。”
  阿弥亚真的很喜欢他们的第一次。
  是在新婚之夜,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
  雄虫力气很大,容貌俊美,本钱也足,做到兴头上的时候,眼神里露出极强的侵略性,几乎要把阿弥亚弄烂。
  又痛,又喜欢。
  阿弥亚就是喜欢痛的、粗暴的。
  当然了,对他来说,性和爱和痛一样重要。
  这句话说完,面前的雄虫却笑了一下,晋尔选择安抚他的伴侣。
  他说:“可以。”
  于是,阿弥亚抬起手,指尖轻触衣襟,自己解开了衣物。
  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眸微微低垂,
  黑色的长发,又长又直,如同夜色中最深的绸缎,顺滑地垂落在他的胸口和后背。
  发丝间隐约透出的光泽,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迷人。
  黑色的家居服轻易地滑落,
  露出阿弥亚肌肤的纯净色泽,冷白如雪。
  然而,在这宛如无瑕白玉般光洁的皮肤之上,左胸的位置却赫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那是一道子弹留下的伤痕,疤痕因增生而显得格外狰狞,扭曲的纹理仿佛恶魔在低语着。
  “怎么来的?”
  晋尔的指腹按压住了阿弥亚左胸上的那个子弹疤痕。
  闻言,阿弥亚满不在乎的轻笑:
  “雄主,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在意过。”
  “我知道很丑,如果雄主不喜欢的话,我可以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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