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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光环?分我们两口子一半/你听,隐藏大反派一直在喊救命(穿越重生)——雩风拾壹

时间:2025-04-25 08:59:11  作者:雩风拾壹
  “草草草!痛死老子了,狗币!许世明这个狗币!你也是个狗币!”
  “对了……你丫叫什么名字来着?”
  鬼球显然也很痛苦,被他捏的,完完全全被压制了。
  听见这么一个问句,整个球都不好了,他想跑,奈何跑不掉。
  于是也嚎叫:“放开我!啊……你他妈的别捏了!”
  “草,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你居然连自己情敌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哈哈哈哈!!!我还是杀你的帮凶,你都能忘,你还记得一点什么啊阮青州?”
  “可悲,太可悲了!”
  阮青州开始戳鬼球,到处戳,那个力道看上去就很大,把鬼球戳得乱叫。
  “我没那个闲心思去记一个情敌,我的脑子需要用来记住有意义的东西。”
  “谁都跟你一样是恋爱脑吗?死了都要爱?”
  鬼球一边嚎一边嘲笑他:“笑死,你还不算恋爱脑吗?堂堂首富之子,为了一个不入流的明星与家里决裂,你还不算恋爱脑?”
  阮青州嘶了一声,“你别说了,老子头疼。”
  鬼球:“呵呵。”
  秋听栩的脸部表情在接受又一段记忆的时候,又是一阵肌肉紧绷。
  许言声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扫了一下,将他的情绪快速从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中带出来。
  温朗捏着还不容易拔出来的第二颗钉子递给聂涧溪,还有闲心吃瓜。
  “你们的对话信息量好像蛮大的,别停啊,继续说。”
  阮青州分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好笑地看了一眼温朗:“说什么啊?他说的那些我都记不分明了,我就只记得渣男的名字和临死前的恨意了。”
  “我现在只知道我以前也是个翩翩少年郎,在认识许世明之前,潇洒和自由是我阮青州的代名词。”
  “谁他妈知道怎么掉到他这个神坑里了?我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到这么个玩意儿!”
  “你们说我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聂涧溪在一旁淡声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你可以怪自己所托非人,但不要怪自己投入的感情。”
  地下室一时之间寂静了几秒,好似谁也想不到聂涧溪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阎书从下来之后就曲着腿,抱着胳膊倚在一方墙壁上,也不嫌脏。
  他这样的人,泥潭都滚过,又怎么会嫌弃一面挂了灰尘的墙壁。
  这会儿突然开腔了,“这是你说过的话中,我听着最顺耳的一句话。”
  聂涧溪浅笑着看他,真诚道谢:“谢谢。”
  阎书勾着嘴角笑,他面相总是冷峻,笑起来也并不柔和,还邪里邪气的。
  “不是吧,这你也谢?你听了都不生气的吗?”
  聂涧溪:“这没什么好生气的,你认同我说的话,我说一下谢谢也无妨。”
  阎书终于直起懒洋洋的身子,朝阵法那边走过去。
  “你这人也不讨厌,看在你这么有礼貌的份儿上,我也来帮忙拔钉子。”
  “这个进度都卡住了,你们为什么还能聊这么嗨?”
  “这要是在我的手下当兵,我非抽死你们不可。”
  说完蹲下身去拔第三枚钉子,一使劲,钉子纹丝不动。
  他皱了一下眉,又使劲,钉子还是纹丝不动。
  温朗就在他身边笑,“怎么样,好拔吗?”
 
第122章 某些时候可以让你哭
  阎书咬了咬牙,第三次使出一肚子劲儿拔钉子,好家伙,死活拔不动。
  他有点生气了,一脚踹钉子上面,“这谁干的事啊,有病吧。”
  温朗和洛清风两个人笑死了,捂着肚子笑。
  聂涧溪也轻轻笑起来,“这几枚钉子本来就越来越难拔的,后面几枚恐怕不能单靠人力拔起来。”
  “按照你们刚刚踹墙的力道,你们要不要试试把地板蹬裂了?”
  阎书和洛清风对视一眼,一起翻了一个白眼。
  洛清风尝试着在地板上跳了一下,由衷道:“恕我直言,这地板是实的,刚刚那些墙壁是空的,而且是木板。”
  聂涧溪看向阮青州,询问道:“还剩四枚钉子,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阮青州捂着头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里被他团成球的鬼,咧嘴一笑。
  一排大白牙就是变成鬼也很瞩目,完了举起手,在鬼球的外圈覆了一层白色的云雾般的屏障,然后用尽全力将鬼墙上一砸。
  这鬼跟蹦蹦球一样四处乱窜,想变回自己的样子,又被那层屏障挡了回去。
  阮青州拍了拍手掌,盯着地板出神,几秒后说:“碎地板这活儿我会啊,操,我没想过这样也行啊?”
  秋听栩忍不住将许言声的手拉下来,看向聂涧溪,“等等,他自己不能毁阵法,毁地板就可以?”
  聂涧溪觉得疑惑:“我发现你们都很喜欢把事情想的很复杂,他不能直接毁阵法是因为阵法是用他的血画出来的,力量甚至可以说是同源,硬碰硬容易魂飞魄散。”
  “但是地板毁了就毁了,又不会反过来打他,怎么就不能毁了呢?”
  秋听栩听吧,觉得很不科学,“。。。这么简单的逻辑就只有你能想到了吗?”
  聂涧溪歪了歪头,挂在耳朵上的耳饰跟着晃了晃,“有时候解决问题并不需要想的那么复杂,你们需要适当简化自己的逻辑。”
  又意味深长地看着阮青州,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但这话一出来,就是让人感觉很恼火。
  “阮先生这么强的力量,找对方法的话,其实二十年前都能靠自己出来。”
  阮青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板,怒了。
  简直是用尽鬼力朝脚下蹬,一秒给地上蹬了一个大窟窿。
  地下室也是铺的华丽的瓷砖,如网状的裂纹一点点朝房间边缘攀爬,直至每个角落都布满了裂纹。
  画阵法的地面不一样,他不是瓷砖,而是再普通不过的水泥地,此时同样开裂。
  画在上面的阵法各个地方开始断裂,对于锁魂钉的束缚骤然减弱。
  裂缝中有黑色不祥的雾气溢散出来,被洛清风卡在半空,用符箓烧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许言声将自己的手又挪到了秋听栩的眼睛上。
  温朗弯腰尝试拔了一下剩下的钉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立时就拔出来一枚。
  阎书直接一手一个,揪着两枚钉子帽,泄愤一样拔了俩。
  将系在上面的绳子捋下去之后,抛给聂涧溪。
  最后一枚被温朗给拽起来了。
  阮青州在蹬完一脚之后,锁魂钉受到震动,人就开始陷入痛苦状态,一边捂着头叫唤,一边又把鬼球抓过来拍篮球一样。
  非要人跟他一样痛苦鬼叫才行,非常不讲武德。
  秋听栩在短时间内又接收了四段记忆,也笑不出来了。
  许言声一直很安静,也很冷静,他的任务只有帮助秋听栩快速脱离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其他的在他看来都不重要。
  这次他的手心下面开始湿润了,看来秋听栩又获得了一段不太好的记忆。
  许言声冷着脸撒开手,让秋听栩从一片黑暗中接受骤然明亮的光芒。
  又扶着秋听栩的肩膀蹲下身去,扯开他依然搭在阮青州头骨上的手,把人朝后拉,靠在他的怀里。
  “听栩,回神。”
  秋听栩被松开眼睛后就开始回神了,被他附在耳边的呼吸声一激,就是他不说话也从别人的记忆中抽离出来了。
  他缓慢地动了动眼珠子,睁开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坠着些许晶莹。
  回神的第一件事就是兴师问罪:“许言声,你干嘛凑我这么近说话啊?”
  许言声也不离开他的耳边,就着这个姿势回答:“这样比较亲密。”
  “草!”这是洛清风说的。
  “草!”这是阮青州说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看看形势啊?这种场合是你们秀恩爱的地方吗?”这是他们俩一起说的。
  “你们是不是没听说过秀恩爱死得快啊?”
  这是阮青州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说的。
  许言声可听不得这些话,于是指名道姓:“阮青州,你闭嘴。”
  阮青州:“唔?”
  ???
  虽然这个禁言时间不久,但是他是真的在那一分钟内闭嘴了,被动的。
  一分钟后,他的鬼脸都憋青了。
  “草,刚刚是怎么回事?还有之前他让我说出渣男名字的时候,什么情况?”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一下,这个许言声到底是何方神通?”
  洛清风幸灾乐祸,哈哈笑。
  “哈哈哈哈!终于有鬼被许言声的禁言制裁了。”
  “什么神通啊,你问他本人呗。”
  阮青州眼巴巴地看着许言声,“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许言声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反而问秋听栩:“可以了吗?我们站起来吧?”
  秋听栩正想站起来,被聂涧溪阻止了,“等一会儿,我还要烧缚骨绳,应该还有最后一段记忆。”
  许言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很是不赞同。
  但是秋听栩摸了摸他的手,笑了一下,“没事的,言少爷,你别这么凶哈。”
  许言声不开心,“你是觉得自己的眼泪不值钱,我都没有让你哭成这样,凭什么莫名其妙的记忆要让你哭?”
  秋听栩听着这话不对味儿,“你的意思是你就可以让我哭成这样了?”
  许言声点头:“某些时候可以。”
  秋听栩:“???”
  阮青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蹲在他们面前问:“某些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第123章 做我的家鬼
  许言声皱着眉看他,薄唇微动:“滚。”
  阮青州被动滚远了,真的滚。
  “???”
  他一个鲤鱼打挺,将自己弹到半空中,“我知道了,我看过他们看的小说和影视剧,这个好像就叫做什么言灵是吧?”
  他的眼神带着浓郁的求知欲,看向最有可能回答他问题的聂涧溪。
  聂涧溪笑而不答,只说:“你的好奇是针对谁的,那就去问谁,问别人可能会获得错误的信息。”
  阮青州不问了,他坚信自己猜对了,反而对聂涧溪感兴趣了。
  于是飘到她面前,惊奇地盯着他,感叹:“我刚刚就想说了,你看起来也就不到二十岁,说出来的一些话和干事的态度却很不像一个半大青年说出来的话。”
  “你都经历过什么,才让你有了很多觉悟?”
  聂涧溪掏出一张符箓,丢到那一堆绳索上,并不正面回应他这个问题。
  “这就是我的事了,与解救你无关。”
  阮青州撇了撇嘴,又飘走了,蹲在地下室上方居高临下看着曾经束缚他的绳子被聂涧溪化为灰烬。
  隐忍的眉眼间溢出的痛苦是他也忽视不了的,每段记忆涌向秋听栩的时候,他自己也要被动回忆一遍。
  但他并不是很想回忆,被他丢掉的回忆都是不值得他铭记的,为什么非要还给他呢?
  “你们帮我把尸骨火化了吧,骨灰就撒在风里,我要像风一样自由,我要回归自由。”
  秋听栩接收完最后一段记忆,没有再像第一次接受王昭笛的记忆那样无法自拔。
  他借着许言声的力道站起来,不赞同阮青州的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裹着你骨灰的风会吹进行人的嘴巴里啊?不环保不说,还很渗人。”
  阮青州没想过他关注的角度能这么清奇,而且还没办法反驳。
  于是退而求其次:“那我洒进海里?”
  “那么大一个海洋,我这点骨灰一进去就稀释没了吧,你可别说还有鱼吃过我的骨灰。”
  秋听栩这回没打算鸡蛋里挑骨头,而是笑着说:“我可没这么说。”
  又去问聂涧溪:“我寻思这问题是不是都解决了?以后这栋别墅应该不会出现新的受害者了吧?”
  聂涧溪看向还在阮青州构筑地屏障中挣扎的鬼球,“这个鬼的记忆你需要读取一下吗?”
  秋听栩这回坚定拒绝了,“不用了,这就一个妥妥的舔狗炮灰,被利用了还巴巴给人数钱的那种,我懒得看他的记忆。”
  “一个恋爱脑罢了。”
  此话一出,他明显感觉到了许言声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一紧。
  于是赶紧安抚好可能会误会的许言声。
  “没说你啊,恋爱脑也分有脑子和没脑子的,你属于有脑子的。”
  许言声的手立马就松懈了下来。
  那个鬼球本来都挣扎累了,一听他这话,他不服气了。
  “你说谁恋爱脑!你才是恋爱脑!你全家都是恋爱脑!”
  秋听栩冷笑:“你都被人给忽悠死了还不恋爱脑呢?死了还要替那个出轨渣男干活儿守阵,你不恋爱脑谁恋爱脑?”
  “人家都有对象了,你还非要凑上去你不是恋爱脑?”
  “我看你不仅是个恋爱脑,你还贱得慌!”
  鬼球理不直气还壮:“真爱还要分个先来后到吗?他之前是喜欢阮青州不错,可是他后来喜欢的是我!”
  “我没错!错的是阮青州,自己不会及时抽身,非要缠着他!”
  秋听栩走到鬼球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巴掌,还真给他拍到了,一股寒气,直刺骨髓。
  拍得鬼球又在地上弹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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