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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学神,在线养死我(玄幻灵异)——爱哈哈的小刀

时间:2025-04-25 09:01:47  作者:爱哈哈的小刀
  “那是怎么样?”秦潮非常急切,将云驰的手攥的生紧。
  他心里有太多疑惑了,有太多事情想问。
  他想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到底经历了什么,当年为什么走,还会不会再离开,他想问的太多了。
  看了他一眼后,云驰慢吞吞把手从秦潮的手里往外抽。
  感受到手上的挣扎,秦潮一愣。
  云驰加大了力度,将手用力抽了回去。
  秦潮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懵了,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
  十年是什么概念?
  这十年来他们没有异地,几乎每天都能见面。
  大学四年的飞机票他攒了一盒子,后来他去了A城,又跟着云驰回了平城。
  他每天都会去医院外面转一圈,抱着希望看他一眼,又带着失落走回去。
  如此反复,他看着云驰从一个青涩的学生变成如今独当一面的云大夫。
  他好不容易把人盼了回来,却只能清醒的意识到,他们之间隔着真真切切的十年。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
  秦潮有些狼狈的卷起手指收回手。
  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并没有表白成功。
  他追了很久,云驰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知道那天如果他表白了,云驰会不会同意。
  那时候他志在必得,管你同不同意,早晚他能追的到。
  可现如今……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
  也不知道现在的云驰还是不是当年的云驰。
  指尖掐入掌心,秦潮干笑一声:“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还好吗?”他和云驰从认识那天起就没这么客气过。
  云驰托着腮看他。
  略带侵略性的视线从上到下将秦潮扫了个遍,眼中带着些意味不明。
  秦潮开始慌乱,开始无所适从,一颗心被架在火上烤。
  当年他担忧云驰去了新学校“见异思迁”,那十年呢?那个有着强烈好奇心对感情懵懂的系统会不会早就有了新欢?
  秦潮觉得自己有些缺氧,紧紧抓住了沙发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毕现。
  云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终于开了口:“你男朋友呢,怎么没带着一起来?”
  “什么?”秦潮迷茫的视线看过来,然后黏在云驰脸上不想移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终于有了神采。
  “什——么?”云驰勾唇笑的冷漠,“我都听到了,你有男朋友了,我还看到他了。”
  看到他男朋友?
  秦潮僵硬的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咖啡厅里的玩笑话,无奈的同时又有些忐忑,他这是介意还是单纯询问?
  秦潮喉头动了动,试探着说道:“你连我去你学校去医院都知道,难道不知道我有没有男朋友吗?”
  “不知道。”云驰平淡道,“我只知道这双眼睛能看到的。”
  “什么意思?”秦潮皱眉。
  云驰没解释,只继续之前的话:“所以,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有,没有男朋友。”秦潮现在不想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谈论,“你先告诉我你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我很担心你。”
  “你担心我?”云驰嗤笑,“你担心我你在外面有男朋友?”
  “那不是我男朋友,随便乱说的。”秦潮只能再次解释。
  “男朋友是能随便乱说的?”云驰一脸讥讽,“人类的世界可真乱啊。”
  秦潮看着他,觉得不太对劲,这像不像是出差的对象回来抓出轨呢?
  秦潮刚刚被泼了凉水的心再次雀跃起来。
  “你介意啊?”秦潮问的小心翼翼。
  云驰闻言眉头立时紧蹙,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秦潮,你果然脏了。”然后转身就走。
  ?
  谁脏了?
  秦潮连怔愣的时间都没有,立刻起身追了上去,边走还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虽然乱,但不至于脏吧……
  这是生出洁癖人格了?
  云驰气呼呼进了宁珺的办公室,甩门时被人从外面抵住,秦潮挤了进来。
  “你什么意思?”秦潮现在一头雾水,“我看出来了,你在生气,你跟我说你气什么,我没搞明白你的逻辑。”
  云驰回头怒瞪着秦潮:“我要阉了你。”
  “什么?”秦潮惊呼出声,“我,你,我……”秦潮深深吸了口气,抬手做了个中止的手势,先等等,十年不见,他有些跟不上蚕蛹的脑子,他得捋捋。
  “我说。”云驰走到他面前,冲他耳朵喊,“我要阉了你,你听不懂人话吗?”
  热气往耳廓里钻,秦潮脑子一片空白,他确实是有些听不懂人话了。
  他只知道云驰在找他的茬。
  至于什么茬他还没捋清楚。
  但感觉回来了,这还是那个一句话就能气死他的蚕蛹。
  秦潮伸手把近在咫尺的人搂进了怀里,紧紧抱住。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嘴里说着:“你脏了,别抱我。”
  “我哪里脏了?”秦潮把人用力禁锢住,哀求道,“求你了,云驰,你让我抱会儿,求你了,你乖一点儿……”
  云驰一脚踩在秦潮脚背上,毫不留情。
  秦潮哀嚎一声被云驰推了出去,踉跄着后退两步被墙止住了步子。
  云驰面无表情看着他,在秦潮的视线下掸了掸衣裳,明显是对“他脏了”的嫌弃。
  秦潮又饿又疼又气,忍不住了:“我特么到底哪儿脏了?你,到底什么意思?”说到最后声音又弱了下去,怕把人气走了。
  云驰的怒火再也忍不住:“我为了你……你就应该为我守贞守节,但人类的男人向来不可靠,我现在后悔了,所以我要阉了你出这口恶气。”
  守贞守节?
  多小众的词啊……
  “我特么怎么没为你守贞守节了?”秦潮声音陡然提高,站直了身体指着云驰,“我特么等了你十年,你质疑我?”
  “我不该质疑你吗?”云驰眯眼看着他,“你有男朋友是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我那是,我,随便说的,不行吗?”秦潮气焰又落了一些,虽然是误会,但确实是他说的,一时之间还被抓着解释不清。
  “不,行。”云驰一字一句语气泛着冰渣子。
  “……”秦潮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噎死。
  他瞪着云驰,只觉得……整个胸腔都泛着喜悦,蚕蛹还是那个蚕蛹,虽然气人但没变。
  秦潮捂着胃靠了回去。
  “是不是很饿?”云驰得意地朝他挑眉,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这是对渣男的报复,活该。”
  秦潮曲着长腿倚在那里,头靠着墙仰着,视线落在云驰的脸上,笑道:“是,我活该,你开心就好。”
  云驰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双手环胸,看着他,带着审视。
  “人类的男人向来不可靠,我渣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这边跟我妈卿卿我我,也不妨碍他跟小三生孩子,所以哪怕是你天天去看我,我也不信你能十年如一日。”
  秦潮睨着他:“我是不是十年如一日跟你有什么关系?当初我追你你可一直没答应,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十年如一日。”
  “果然,我猜对了。”云驰咬牙切齿,“所以,你那个男朋友到底是……算了,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重要的是你。
  单听这几个字可真好听啊,秦潮忍不住勾了勾唇,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现在整个人都飘着。
  “秦潮,我一定会把你给阉了的。”
  秦潮的笑容僵住,实在忍不住了:“云驰,你是不是有毛病?你非阉了我是哪里学来的毛病?”
  “因为你脏了。”
  “你特么才脏了。”
  秦潮走过来,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看着他:“我到底怎么脏了?”
  “你有男朋友了。”
  “你胡说八道。”秦潮瞪眼,“我没有男朋友,你别往我头上乱扣帽子。”
  “鬼才信。”云驰相当不爽,“这样,为了不冤枉你,我要验身。”
  “什么?”秦潮的震惊一个接一个。
  “我要验证你是不是一个处男。”
  “什么玩意儿?”秦潮扬声,脸上表情崩裂,“咱俩蛋都生了,你要验证我是不是个……处——男?”
  相较于秦潮的震惊,云驰平淡的像一汪没有任何波动的湖水,清清淡淡,“咱俩那时候是在梦里生的蛋,现实中,你应该还是个处男。”
  “我特么处个屁……”
  “你看,你说实话了。”云驰猛地站起来指着他,气得大喊,“你心虚了,你就是脏了,我要阉了你。”
  秦潮一把握住他的手,气得咬牙:“咱俩撸了那么多回你不知道吗,怎么,非得那样才不叫处男?”
  云驰甩他的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秦潮这次握紧了不松手:“行行行,你验,你好好验,谁不验谁王八蛋。”
  说着秦潮攥着他的手绕过办公桌:“要不然现在验一下吧。”他还挺期待的。
  “站那儿。”云驰呵斥一声,“在没有验证你干净不干净之前,不许靠近我。”
  秦潮气笑了,无声笑了好一会儿后,往办公桌上一靠,垂眼看着他:“行,都听你的,那你现在能告诉我那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不能。”云驰抿唇,“在确认你干净以前,我不会跟你说任何事情的。”
  “那云蛋蛋呢?”
  “在确认你干净之前,蛋也不会见你的。”
  秦潮松了口气,这就是蛋还在的意思。
  秦潮不再问,只看着他。
  夕阳的光晕透过窗户落在云驰脸上,带着些不真实。
  秦潮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的脸。
  “啪”的一声。
  秦朝捂着被打的生疼的手背,笑了,现在真实了。
  秦潮低低笑出了声。
  云驰抬眼瞪他,就见这人笑着笑着红了眼睛。
  云驰怔了怔,伸手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然后转开头去,先别跳,人类的男人不能信。
  下巴被捏住,云驰的脑袋被迫转了过来,秦潮俯身。
  “不许亲我。”云驰立刻警告这位疑似脏东西的人。
  秦潮勾了勾唇:“不亲,没验干净前不碰你,我就想好好看看你。”
  两人四目相对,秦潮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挲着,触感温热,眼前人的眼睛是熟悉的澄澈与清亮。
  秦潮喉头微动:“我不亲你,要不,你亲一下我?”
  云驰扯了扯嘴角,呸了秦潮一脸。
  秦潮闭了闭眼,彻底舒服了。
  下一秒,秦潮突然俯身把人强硬的抱在了怀里,云驰挣扎,秦潮把人压在办公椅上紧紧禁锢住,不许他躲。
  云驰挣扎着挣扎着,就卸了力道,顿了顿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比这亲密的事情做了很多,但这样的拥抱对于两人而言却是第一次。
  秦潮把人抱紧,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片刻后,云驰感觉到脖子上一股热流。
  “你不会又流鼻血了吧?”云驰皱眉。
  “是眼泪。”秦潮嗡着声音咬牙切齿。
  云驰松了口气后又恶狠狠道:“秦潮,我一定会阉了你的。”
  秦潮眼泪流不下去了。
  他等了他十年,做好了一辈子等不到的准备,也幻想过有一天他突然出现两人抱头痛哭的场景,就是没想到是这么幅场景。
  秦潮贴着他的耳根低声道:“反正也没用过,你要不用,就阉了吧。”
  “用不用取决你干不干净。”
  “……那你打算怎么验?”
  “我是大夫。”
  “大夫能验这玩意儿?”秦潮无奈。
  “我不是一般的大夫。”云驰把人推出去,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我这些年也没闲着,精心研究医术,人类会的我会,人类不会的我也会,当然了,我最关心的就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如何检验你的贞洁,所以检验男人有没有偷吃是我这些年来最有心得的研究,你放心,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不痛不痒,半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
  秦潮惊地张大了嘴:“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害怕?”云驰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危险,“我为你种了十年地,一个干净的男人是我应得的。”
  “什么种了十年地?”秦潮抓住重点。
  “这个以后再说。”云驰睨着他,“你还有机会坦白从宽。”
  “从宽是怎么个宽法?从严又是怎么个从严法?”
  “从宽阉了你,从严……自生自灭吧。”
  秦潮感觉后脊梁骨一阵凉意。
  他以为的“验”和云驰的“验”可能不是一回事儿。
  秦潮咽了咽唾沫:“当年你都没答应我,就想让我为你守贞守节,天下有这种道理吗?”
  “有。”云驰点头,“我的道理就是道理。”
  秦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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