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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魏渝清咳两嗓子:“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长话短说。”
  魏渝道:“我哥哥不和我睡觉。”
  涣哥儿手里的药炉险些摔了,他红着脸压低声音道:“魏罐罐,我还是个未出嫁的哥儿!”
  魏渝挠挠脸:“你让我长话短说的么。”
  “我,我让你长话短说,没让你粗话乱说!”
  涣哥儿哪里不知道罐罐的赤忱直白性情。
  “你当真以为魏大人不与你,”他顿了下,“不与你那什么是坏事啊?”
  魏渝撑着下巴:“我也不知道,可话本子到了最后不都是洞房花烛么?”
  涣哥儿是个郎中,可是见识接待过各种病患。
  他偷笑两声道:“我可以替你出个主意。”
  魏渝眼睛亮晶晶:“什么主意?”
  “过两日魏大人除夕休沐,虽说朝廷不让大肆贺岁,可官员在家里吃几碗酒是没人管得,待魏大人喝醉之后……”
  魏渝脸蛋红红:“那,那我哥哥醒之后会不会生气啊?”
  “绝对不会。”
  涣哥儿心道魏大人有时看着罐罐的目光像极了饿狼。
  他又叮嘱道:“你别忘了多喝些酒。”
  “酒壮怂人胆?”
  “笨!喝多了不知道疼!”
  涣哥儿又从药台翻了翻:“我想着魏大人也不会准备这些,这个你拿去,到时候办事涂一些,少遭罪!”
  魏渝打开便看到一盒香甜的药膏,懵懵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涣哥儿一噎:“办事用的!”
  “涂谁身上?”
  涣哥儿无奈笑道:“自然是涂你身上,不然受了伤,有罪受!”
  魏渝有些羞赧,他有些秀气,好像伤不了哥哥?
  不过为了让哥哥不受伤,他还是多涂一些!
  除夕之夜,魏承被魏渝灌了不少酒。
  他不知晓罐罐在玩什么谜堂,倒也顺着他吃了一碗又一碗。
  不过他在西北那一年养出了好酒量,眼下京城这样的酒倒是不能轻易灌醉他了。
  魏渝扶着哥哥回到房中又赶紧将门窗锁好,生怕被外人知道他们兄弟在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来到床边。
  看着床上闭目沉睡的俊秀兄长忽然有些打退堂鼓。
  要,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趁着哥哥醉酒欺负了哥哥……
  可若不做,哥哥总是害羞呢。
  还真是酒壮怂人胆,许是在酒水的刺激下,魏渝抖着手去解兄长的衣袍。
  半晌没解开,他又盯着兄长的脸看了会儿。
  好英俊。
  好喜欢。
  嘿嘿。
  魏渝低头亲了亲兄长的脸,左面亲了三下,右面也亲了三下,视线又落在薄薄嘴唇上。
  好想亲。
  他低头吃了下哥哥的嘴儿,又想起哥哥每次亲他时样子便笨拙地模仿起来,用舌尖轻轻撬开哥哥的嘴唇。
  下一瞬,便是天翻地覆!
  魏渝红着脸蛋,迷蒙着醉眼:“哥哥?”
  魏承喘息声有些重,低笑道:“宝宝,你在做什么?”
  “我,我……”
  魏渝舔了舔唇,小声又乖巧道:“哥哥总是害羞,所以我……”
  “哥哥害羞?”
  魏承又笑了声:“我不是害羞,我是怕伤了你。”
  “伤不得,伤不得。”
  魏渝从腰间掏出“作|案|工具”,醉眼亮晶晶:“哥哥,你瞧,用上这个就不痛了!”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魏渝呆呆道:“我,我想和哥哥睡觉呀……”
  他忽然皱了下眉毛:“哥哥,你怎么把棍子放在……”
  魏渝的话全都淹没在吻中。
  “哥哥,轻,轻点,好,好凶……”
  他雪白的脖颈牢牢握在兄长的大手中,仰着头被迫承受这般霸道又强势的吻,湿润津|液顺着他的嘴边缓缓流下。
  他的呼吸被兄长完完全全侵占了。
  这样的兄长让魏渝有些恐惧。
  直到衣衫|褪|尽,肌|肤坦诚相|贴。
  魏渝不再恐惧而是羞涩,他的脊|椎有些酥麻,湿着眼睛小声道:“哥哥,我,我……”
  魏承大手摸住床上的香膏,又轻轻亲了下魏渝的脸,轻喘道:“宝宝,别害羞。”
  ……
  除夕之夜,洞房之夜。
  这是魏渝从小到大第一次完完整整守岁。
  他整晚都被哥哥抱在怀里温柔亲吻。
  (正文完)
 
 
第169章 
  狼王梦
  深山覆雪, 千里皑皑,两头黑狼冒着凛冽北风走在林中。
  不远处的雪丛传来窸窣动静。
  黑狼幼崽竖起耳朵,黝黑眼珠满是好奇和机警。
  “跟上。”
  前面的老狼一口咬住幼崽的脖颈。
  黑狼幼崽动了动圆小的前腿, 奶声奶气道:“爷爷, 那里有兔子!”
  “孩子,这里并不安全。”
  老狼跑了起来, 它的喘息声很重, 充斥着满满的疲惫。
  耗时整整一日, 两头黑狼从深山来到安全但又没有生机的半山腰。
  这里常有人类出没, 灰狼野猪少有涉足。
  老狼将幼崽埋在满是厚雪的杂草丛里,又慈爱地舔了舔幼崽的脑瓜:“藏在这里, 不要乱跑。”
  “爷爷,不要走。”
  黑狼幼崽颤颤巍巍地抱住老狼的腿,它的嘴边沾满雪粒:“我可以吃雪, 雪很好吃,我爱吃雪。”
  “你是狼,狼要吃肉才能活下去。”
  老狼又舔了舔幼崽的头,颇为严厉的又嘱咐一遍:“藏好。”
  北风呼啸,山兽长鸣。
  幼崽吓得发颤, 只好乖乖团成一个小黑团藏在杂草里。
  黑沉沉的天色压了下来,白茫茫的雪地在月光下变得银亮。
  可是爷爷还没有回来。
  幼狼蜷缩在雪地上, 它又饿又冷, 没忍住发出嘤嘤的哭声。
  它想爷爷。
  不知过去多久,它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
  “爷爷!”
  老狼叼着猎物回来了。
  是一只瘦弱的兔子。
  老狼太过年迈又受了重伤,捕猎时的虚弱和气喘无一不在宣示它的死期。
  它用了些力气将兔肉划开,将最细嫩还未冻硬肉送到幼崽面前:“吃。”
  幼崽却将肉推了推,偏着脑瓜道:“爹爹说过, 只有捕到猎物的狼可以先吃!”
  “爷爷吃过,你吃。”
  老狼累喘声有些重,它一瘸一拐走到离着幼崽稍远的地方盘卧起来。
  山下安全,但是没有多少猎物,它只得往深山走了走,也在捕猎途中遇到两个细皮嫩肉的人族幼崽。
  它是狼,没有人性,它只想在死之前为自己的幼崽准备足够的口粮。
  可它还没等它进攻捕猎,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它死死定在原地,直到人族幼崽欢欢喜喜离去许久,它才得以放松。
  老狼忽然悲哀起来。
  若这世间真有神明,为何黑狼一族都死于领地的争夺当中,只剩下它与一只出生不久的幼狼。
  “爷爷,吃。”
  连路都走不稳的幼狼叼着比它还大的兔肉摇摇晃晃走过来。
  老狼舔了舔幼狼,看到它的肚子微鼓,这才狼吞虎咽的将剩下的兔肉吃光。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回领地?”
  老狼将幼狼圈在怀里,它叹息道:“我们已经没有领地了。”
  幼狼吸吸鼻子,奶声奶气道:“那什么时候为亲人报仇呢?”
  老狼一顿,它幽绿的眼珠迷茫看着夜空:“兔子吃草,狼吃兔子,狼与狼又同类相侵,狼的一生似乎只是为了争夺领地和繁衍,死与生,生与死,无穷无尽,看不到尽头。”
  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呢喃道:“不要报仇,孩子,不要报仇。”
  “森林里并不缺你这一只狼。”
  “换一种活法。”
  幼狼太小了,它现在还不懂爷爷的话,也不懂它作为茂溪山最后一只黑狼,爷爷为它选择了多么违背法则又多么无忧无虑的一生。
  又过几日,老狼在捕猎野猪幼崽时被几头母野猪围攻了。
  一头母猪的獠牙刺进它瘦弱的腹部,它用尽半条命才侥幸逃窜离去。
  “爷爷!”
  饿了许久的幼狼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它嘤嘤哭着:“爷爷,爷爷……”
  “别哭。”
  老狼喘着粗气,它将幼狼叼在嘴里:“爷爷最后为你谋一条生路。”
  它冒着危险再一次来到深山边缘。
  它的血快流干了,幼狼也饿得奄奄一息,终于它又在那片河道看到那个身有不凡的人族幼崽。
  瘦骨嶙峋的老狼,因着全身都是血迹,黑色的毛发斑驳不堪,犬齿掉了一半,嘴里叼着黑乎乎的狼崽子。
  它也曾是骄傲一世,叱咤山林的狼王,现在它的尾巴低垂着,这是在向人族示好。
  在看到两个人族幼崽没有惊慌也没有拿着木棍追打它们,老狼犹豫许久还是把幼狼放在小孩脚边。
  它的低吼有些骄傲也有些悲伤。
  “它是狼群中最勇猛的狼王的孩子,只要你们肯养它,它日后会报答你们。”
  说完,它就夹着尾巴窜进雪丛里。
  但它没有走太远,直到看到幼狼被抱走,它才放心闭上眼睛。
  风雪掩盖了老狼的尸骨。
  来年春日,河水潺潺,山坡的青草碧绿如丝。
  也许幼狼会途径此处。
  .
  幼狼睁开眼睛便感受到像在爷爷怀里一般的温暖气息,也听到有人在叫它“杏儿”。
  杏儿?
  它是狼,以后的狼王,杏儿是什么?
  然而在它睁开眼睛第一次看到罐罐时,呲着的小奶牙忽然就收回去了。
  杏儿这个名字多好听啊。
  它挣扎跑到罐罐怀里,它舔罐罐的脸,就像是爷爷舔它一样。
  好可爱的人族幼崽,好温暖的气息。
  它喜欢爷爷为它选择的新家人,它想养罐罐长大。
  之后的日子,它真的与罐罐和哥哥一起长大。
  他们共渡许多难关,他们同吃同睡,他们相依为命。
  从狭小破旧的茅草屋,到山下的大院子,再到家中越来越多的院子,甚至后来比家还大的后山……
  在察觉到它不能无时无刻存在在罐罐的生命中时,黑狼是有些伤心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只能等罐罐背着小书箱回来之后才能见到他。
  黑狼这才意识到罐罐长大了。
  它从幼狼长成了威风凛凛的成年黑狼,罐罐也从幼崽长成了少年。
  成长本就是一场分别。
  这些年,罐罐和哥哥从未把它圈养,他们给了它足够的自由和选择。
  可是狼应该怎么和人类道别呢?
  于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它只身前往茂溪山深处,回到了曾经的黑狼领地。
  它受到了灰狼族群的围攻,可它并不畏惧,它身上流着最勇猛的狼王的血,它心中有着复仇的种子。
  就在它的犬齿要刺破灰狼首领的喉咙时,它看到一群嘤嘤奶叫着的幼狼。
  黑狼带着一身的重伤离开了。
  也许它并不适合森林。
  一头拥有人性的狼该怎么生存呢?
  黑狼受了很严重的伤。
  它应该躲起来偷偷死掉,就像爷爷当初那样。
  这些年它频繁在山上游荡,就是幻想着能再一次嗅闻到爷爷的气息。
  可是没有。
  一次也没有。
  那它死了,罐罐会不会也日复一日探寻它的气息?
  山上这么危险,没有它的保护,它不希望罐罐在山上游荡。
  山下炊烟袅袅,那处崭新的院子是它的家。
  它选择悄无声息的死在家门附近。
  它是幸运的,它又一次被罐罐和哥哥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被包扎成粽子的黑狼默默地想,那就这样陪着他们度过这短暂的一生吧。
  狼生处处有惊喜。
  它没想到自己会有爱情。
  是的,它爱上一头狡诈阴险的银灰公狼。
  灰崽很会撒娇,它明明比自己大,却一口一个“哥哥”叫它。
  一头落单的狼能在凶险的森林中把自己养得那么肥,难道真的会这般单纯吗?
  后来,它知道了银灰胖狼的目的。
  它想要自己帮它杀了一头黑熊。
  这头黑熊吃掉了它的弟弟和妹妹。
  可是当那头熊发狂的时候,银灰胖狼又把它挡在身后,被迫承受了很严重的伤。
  利用便彻彻底底的利用,若是利用中夹杂着一丝真情……
  这让涉世未深的黑狼有些难搞。
  最后,罐罐又出现了。
  他救了它们也杀了那头黑熊。
  虽然人人都说银灰胖狼是为了日后的衣食无忧才赖上了罐罐。
  可只有黑狼知道,银灰胖狼是为了它才留下来的。
  银灰胖狼的力量不输于它,它见过它狩猎的样子,又飒又狠,谁也不会想象到这样凶狠的狼平日会撒娇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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