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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魏承也是有弟弟的,他却想着这个人想来是不放心自个儿小妹子,毕竟镖局都是男人,再说世上什么人都有,一个女孩混在其中怎么也不方便的。
  佟镖头还说过此人有些小聪明但不是坏人。
  不过魏承向来谨慎,不敢轻易与其见面,于是便想了这个招。
  黑面小子叫甘九,扯住那娘子的手腕道:“你可曾见过此人什么模样?”
  娘子皱了皱眉,甩开他的手腕道:“怎么你连你朋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说他是你朋友,有些急事让我给你捎过来。”
  又指着空无一人的胡同道:“他已经走了……”
  甘九点点头,露出个笑来:“有点糊涂了,娘子莫怪。”
  娘子瞪他一眼,没什么好脸色的走远了。
  甘九抱着木匣子几步就蹿到巷口,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便放弃不找了,快走两步跑到一条热闹的小巷,进了一间住着四五户人家的院子。
  有个汉子一边扫地一边道:“哟,甘九今儿没去上工?”
  他婆娘赶紧推搡男子一下:“闭嘴,别和他搭话!”
  甘九冷笑一声推开门进了屋,一张布帘子里就听到有女孩雀跃的声音:“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嗯,回了,哥一会儿就走。”
  甘九回了自个儿屋将木木匣子打开,里面有六两银锭还有一张薄纸。
  薄纸只有几个普普通通甚至说有些丑的字:四亩地,瓦碎。
  这每一步都是那个人教他的。
  甘九明白“四亩地”的意思是要用六两银子买魏志家的四亩地,也算是真狠,至于是不是六两银子买的,这就要随他甘九心意了。
  就按照日后老魏家的情况,就出一两银子怕是他们都能卖。
  这人给他做这事的报酬是六两银子,除去上下打点的他手中还剩下四两,也就是说替此人行事,不出半个月他就赚了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他在赌坊做一个月活才多少铜钱?
  有了这笔钱,他能领着他妹子搬出这鱼龙混杂之地,彩儿想做的包子摊没准就能支起来了。
  至于“瓦碎”,应该就是此事该有个了断了。
  因着佟镖头对他们兄妹有恩,生性狡猾的甘九也没想过从中坑那个不愿露脸的人一笔,这要是旁人他定要两头吃的,不管怎么说没有佟镖头就没有他们和兄妹的今天,他愿意为佟镖头做任何事。
  只是那个人又和佟镖头是什么关系?又长什么样?是哥儿还是姐儿?
  甘九脸色沉了沉,将匣子盖上,起身道:“彩儿,锁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彩儿掀开帘子看着哥哥,笑道:“哥,我知道了,我正给你做鞋呢,哪有那闲工夫跑出去玩。”
  甘九嗯了声,推开门就去了赌坊。
  赌坊打手见着他了都点头哈腰的叫一声九哥,甘九点头算应下,推开一间暗门就见着里头睡着一个年轻汉子,他敞着怀,外头披着件锦衣,怀里还抱着一堆碎银,地上都是酒盏空杯,夜壶就放在一旁。
  甘九被这里头的味道熏的有些受不住,屈指敲了敲门:“魏爷,该醒醒了。”
  魏志悠悠转醒,眼底是一片青黑,看甘九一眼没什么好脸色:“天还没黑,唤我做什么?”
  “对不住,对不住。”
  甘九点头哈腰扶魏志起来:“这不赌坊给您做了鲤子鱼的,您不去尝尝鲜?”
  魏志咂咂嘴,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玩,银子一把一把赚,眼下闲下来他还真的有些饿了。
  “这儿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随手摸出块碎银丢在地上,高高在上道:“去给我买如意楼的酒菜。”
  甘九脸色不变,笑眯眯捡起银子:“成,我这就去给魏爷买。”
  临走前,又看着他道:“今晚可有一场的大的,魏爷等会儿要好好歇着,到时候大显身手几百两银子到手,您这日子可就要好起来了。”
  魏志哼哼两声,他看一眼甘九,得意的抖抖自个儿杂乱的衣领:“只是运气好些。”
  等他再赚一笔大的,他就找些打手给魏承点颜色瞧瞧!
  甘九从里头出来了,给一旁趴着门听的汉子一个眼色,将那一两碎银塞进怀里,看着他们道:“就给他上赌坊的菜就成,做局做全套,今晚谁都不能掉链子!”
  几人都应了声哎。
  说着甘九解开腰间的钱袋子丢给几人:“拿去吃酒。”
  几人忙喜笑颜开跑走了。
  .
  震金镖局中几位师兄正带着一众豆丁小汉子练拳。
  罐罐个子最小就站在了最前头。
  “此拳又叫少林十三拳,师父幼时在幽州城的少林寺拜师学艺,时刻教导我们打此拳要做到动如猫,行如虎。”
  几位师兄将上部拳法行云流水的拆开融合打了两遍,一群小豆丁看得叹为观止,连连拍手。
  “罐罐,你可是有不懂的?”
  大师兄见旁人都在琢磨练,罐罐却一直在东张西望。
  “哥哥还没回来呢。”罐罐仰着小脸闷闷道。
  “眼下也快到了你兄长去私塾的时辰,他怕是快来接你去陈老童生那儿了。”大师兄摸摸罐罐头,问道:“你可学会了师兄教的前几招拳法?”
  罐罐道:“学会了呢。”
  “学会了?你都没练,怎么能学会?”有个师兄不太信。
  大师兄却道:“真的?那罐罐打来瞧瞧?”
  “好!”
  罐罐脸蛋绷紧,小短腿横跨,扎起马步起了势。
  “有点意思!”大师兄笑道。
  紧接着就见罐罐小手横推,右腿微屈,来了一招漂亮的马步冲拳,脸蛋上的雪白肉肉也跟着颤了颤。
  后面的小汉子也不练了,连着鼓掌叫好:“好!”
  罐罐却不受旁人影响,两只小胖手带回前身,可爱的将猛虎出洞打了出来……
  这么一会儿就将拳法的四攻四防练了一遍。
  虽说小娃没打出刚劲,但因为圆小三头身,整个娃又胖乎乎,却神态严肃,动作过于标准,很是聪慧可人爱。
  “真不错。”
  罐罐猛地回头,也不打拳了直接往后跑:“哥哥!”
  “慢点跑。”
  魏承笑着将飞扑过来的罐罐抱住,轻轻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
  “哥哥,罐罐现在会打拳啦!”
  “哥哥看到了。”
  魏承又看一眼罐罐的师兄弟,笑道:“罐罐顽皮,教各位师兄费心了。”
  “罐罐聪慧,只教了两遍他便会了,我们没废什么功夫。”
  魏承看着罐罐道:“时候不早了,哥哥带你去陈老童生家。”
  “不行呢,哥哥。”
  罐罐小手摇了摇:“罐罐还要和师娘说师父的好话呢。”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没一会儿大门便开了,就见着佟镖头与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一位面嫩的汉子一道进来。
  那汉子分明是今儿早在菜市胡乱收车马的钱的男子,这人却没认出来魏承。
  “眉娘,这儿就是练武场,我的一些徒弟都在这儿练武。”
  宋眉娘温温柔柔的笑道:“还真是热闹,我最喜热闹了。”
  佟镖头心中一喜:“我,我也喜欢热闹。”
  魏承在一旁看得有趣,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脸黑的佟镖头如此羞涩。
  宋眉娘像是很好奇一样往前走了走,她身边的弟弟聒噪个不停,一直扯着佟镖头东问西问。
  宋眉娘似有意和佟镖头的大弟子说话,往前走的时候,腰间的手帕轻飘飘掉在罐罐脚下。
  罐罐弯腰捡起手帕,乖巧走到宋眉娘跟前:“姐姐,给。”
  未过门的师娘还不是师娘,私下叫师娘也就算了,当着面可不能乱叫。
  宋眉娘笑着看一眼罐罐:“你就是佟钊收的小徒弟?听他讲了一路,你很得你师父喜欢。”
  罐罐嘿嘿一笑:“师父也常在罐罐面前讲姐姐,姐姐美美的,漂亮呢。”
  宋眉娘受了夸奖也只是轻柔笑笑,视线落在罐罐手中的帕子时却皱了皱眉,嘴角微撇,像是有些嫌弃。
  魏承何其敏锐,见罐罐还在高高举着帕子便轻轻扯了扯他的手,淡淡道:“罐罐,帕子已经沾了土,这位姑娘应该是不要了。”
  罐罐噢一声,又轻轻将帕子扔回地上。
  宋眉娘脸色微变,又扯唇笑了笑,越过他们去找佟镖头的大弟子说话去了。
  两人瞧着像是熟识。
  魏承抱着罐罐和佟镖头打声招呼就走了,佟镖头被宋眉娘的弟弟缠住,有心问罐罐有没有和眉娘说自个儿好话都不得空。
  驴车在诸葛夫子家,兄弟俩就走着去陈老童生家的小矮院。
  “哥哥。”
  罐罐摇了摇魏承的手,有点闷闷不乐:“罐罐是小脏孩吗?”
  “罐罐哪里脏了?”
  魏承蹲下来摸摸他小脸,轻声道:“你看,自从开春以来,哥哥每日晚上都给罐罐洗澡,早上也会给罐罐洗小脸小手,刷牙擦香香,哥哥给罐罐洗的衣服干净又整洁,从来没让罐罐穿过脏衣裳来镇上,没有比罐罐更干净的宝宝了。”
  罐罐笑着露出小白牙:“对噢,罐罐干净着呢。”
  魏承也笑了笑,牵着罐罐的手道:“我们又不是金银珠宝,做不到让每个人都稀罕,只要你最重要的人喜欢你就成了。”
  罐罐眼睛亮亮的:“那只要哥哥喜欢罐罐就好啦。”
  .
  从镇上回了家,兄弟俩吃了些早上剩下的小谷子粥又配了些流油的咸蛋。
  吃完午食,魏承将鸡和驴子喂上,便带着罐罐和捕猎回来的小狼去打鸡草苜蓿,来回打了足足两板车。
  罐罐在家中午睡,魏承也没出门去地里种菘菜,而是先将后院的地划出来两片深翻两遍,有着驴子犁地魏承轻松许多,他们家地少也没打铁犁头,是和豆苗家一道租借旁人家的。
  两片菜地只占了后院一点地方,一片留着栽种茄瓜和豇豆,另一片便留着栽种秋葱。魏承翻完地也没闲着,先把黑驴牵去驴棚给它喂上水和草,自己则是一边擦汗一边好好打量下后院。
  等种完地他们就要去买秋雏,到时候又要扩建鸡圈了,墙角有些空荡,趁着快要进秋可以再再去移栽几棵果树,看看罐罐喜欢吃什么果儿他们就买什么树。
  至于老魏家的那四亩地,地契上说是四亩,但实际上却比四亩大了不少。
  魏承这两日去看了两次,这地就在他们新家不远处,他前年还在那片地披星戴月的收过粮食,因着临山沙石多,那片地的收成一般,似乎不太适合种植庄稼。
  就像魏老婆子谋算着魏承和罐罐的房子一样,魏承如今也谋算着那片土地。
  魏承打算用那片地来养羊。
  离新家近,离草和河流还近,想来是块绝佳的养羊胜地。
  魏承越想越满意,胡乱想着等羊群养起来了,钱如流水进了小铜罐里,想来罐罐应该会长高些了吧?
 
 
第64章 
  魏承带着驴子将两片地犁完, 天气也越来越热了,蝉声连绵,空气中都似有一簇一簇火苗跳跃不止。
  他也不在外面熬着只等着天稍凉快些再带上菘菜籽和水桶去地里。
  他先将汗湿的衣物褪了下去, 井边有两桶早上打的眼下已经晒热的水, 又兑了些凉爽的井水冲了冲身子才觉得清爽了些。脏了的衣物并着罐罐今儿穿的枣红短打,等着晚上吃完饭他再一道拿去洗。
  回了屋头, 魏承换上薄衫后看一会儿在火炕里头呼呼大睡的罐罐, 小娃睡相难得乖巧, 两只小手压在腮下, 黝黑卷翘的睫毛垂着,小脸蛋也睡得红扑扑的, 他见小娃睡姿板正又靠里,不能掉在地上,他便放下心来掀开布帘在书桌前落座。
  后身书架上摆着是整整齐齐的书籍, 桌子上只有干净整洁的笔墨砚台,没有一丝旁的杂物,只从书桌来看就知道学子心性。
  魏承拿过一本书,上面写着《少陵先生文集》,正是孙县令赠予魏承的书。
  赠书距至今已过去几日, 魏承也该书信一封感谢大人的赠书之情。
  原本还想将此书看得更透些再写信给孙大人,只是今日生在菜市之事, 让魏承心生急切, 想以赠书之情“夹带私货”。
  早些日子就见着那对父子贪婪行事,可那时魏承既没有搭上孙县令又没有和佟镖头有什么太大交集,若是硬搭前者怕不是会被人说利用孙览师兄攀附县令大人,就连诸葛夫子平日里对孙览师兄都带这些避嫌,不然就师娘病重一事, 孙览师兄心善正直又怎会并无作为?可见诸葛夫子将清誉看得极重。
  至于后者,魏承有着察言观色的本事,便知道佟镖头心性豪爽却也是护短之人,见今日对那未婚姑娘如此心属又小心翼翼,事发后那对父子派姑娘哭上一哭,此事也就只是不了了之。再说佟镖头的兄长还是县衙牢狱的典吏,怕是早就对此事门清却不曾管制,会不会佟镖头也是知情?
  若真是如此,魏承便不能直接去质问镖头,让歹人逃脱只觉得对不住无辜摊贩,只得日后再买酒向镖头告罪。
  魏承如今当真做不到横冲直撞,舍己为人,他人微言轻不说,要护着幼弟也要护着来之不易的小家,他常常思虑过甚,谨慎行事,不愿做冲动蠢材之举。
  眼下有了与县令大人直书的机会,此事也可提上一提,若是还无人管,魏承也是尽力了。
  魏承敛住思绪,沾了沾墨在纸上写下第一行字:
  小子魏承,谨拜言孙大人阁下……
  又提笔写道:“大示拜读,心折殊深……”先是感念一通孙县令赠书之情,得时如何心潮澎湃,常常彻夜拜读,一文一句如闻金玉良言,令人茅塞顿开云云;承上启下,笔头一转,单拎出来孙大人科考秀才时的一篇文章,他写道“读大人著作《百姓足,官吏当立身正己》只觉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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