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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太爱我了怎么办(玄幻灵异)——所念

时间:2025-04-25 09:11:37  作者:所念
  如果不是他的怀月主动从他身边离开,那么还有什么事,什么人可能带走让他与小九分离?
  灵舟之内,少年视野之中的观渊剑尊有多么温和如冰雪融化的春水,那么在灵舟外的妖魔眼中,握着剑,垂眸冷面,如同从尸山血海之上俯视着他们的观渊剑尊,就是多么可怕的一尊杀魔!
  一个夜间,就有千千万万头曾经沾染人族血液的妖魔,死在天霄宗弟子手上。
  而那些庇护妖魔的大妖,更是没有一头能从观渊剑尊的剑下离开。
  曾经被世人淡忘,逐渐变成一种修真界第一人象征物的观渊剑,终于能真正饱饮妖魔的鲜血,成为一柄锋利得近乎靠近都让人发冷的神魔之剑。
  观渊剑因为饮血而欢喜,然而观渊剑尊从不为死去的这些妖魔而动容。
  诸承渊能清晰感觉到,伴随着他斩杀的大妖越来越多,属于人族百姓们感恩戴德的功德,甚至是往日妖族掠夺而去冥冥中的大道气运。气运,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曾经以为如同大道顶峰一般不可能再有丝毫撼动的修为,竟然也如同烈日融化下的牢固冰川,有了提升的迹象。
  观渊剑尊本就是世间至强之人。
  诸承渊之前就没有能与他交手真正超过数招的敌人,修为的数次提升之后,诸承渊已经无法清楚自己明晰到达了怎样的境地。
  渡劫期?
  只在传闻中出现过,与飞升只差一步的境界?
  可是蔺元魔,苍华封,曾经修真界出现过的所有第一人都是他,即使他转世重修了数次,也没有人能在大道上永远位于他之上。
  诸承渊能清楚感觉到,所谓渡劫期,不过是一种玄而又玄的大道境界。
  当他突破了无人再突破的关隘,抵达渡劫期之时,就是天雷降下,考验他能否顺利地飞升的最后一道关口。
  前世的他心魔深重,即使再如何爱着他的小九,也不敢将这份爱意在他的少年面前坦露而出,心魔更是在杀了谢越和之后强得更加可怕。
  所以在飞升之时,诸承渊并不意外自己此次飞升,可能得到的失败结果。
  可是那时的他已经再也无法理智地隐忍下去了,前世的他这时心魔缠身,甚至已经无法分得清自己到底是融合了谢越和的诸承渊,还是早就化为魔尊的观渊剑尊。
  诸承渊明白,若是他无法顺利飞升,继续呆在祈怀月身边,他最后,一定会做出让祈怀月恨得想要立即逃开他的事情。
  靠着牵挂小弟子维持的最后一丝理智,诸承渊守住了心中最后一片清明。
  诸承渊心中,其实还有最后一丝奢望。
  若是顺利飞升,他就不必担忧自己会化为真正的魔,而让祈怀月恨上他的结果,可能还会与他的弟子有一丝转机。
  而若是飞升失败——
  死了的他,终于能放手,让他的怀月,得到真正的自由了。
  在天雷中被劈得神形俱消,几乎只剩下一缕残魂的时刻,诸承渊从未为过自己做出的飞升决定,而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后悔。
  如果说那时的观渊剑尊一生中最大的后悔,或许就是没有更早地,比所有人都更早一步的遇见毫无戒心的少年。
  如果他能在祈家找到祈怀月前,更早地遇见他的小九,保护他,庇佑他……这结局,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是只剩下一丝残魂时,诸承渊心中最后闪过的念头。
  只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不再是前世那个只能在暗中看着他的怀月,卑微沉默得甚至不敢将自己的心意吐露而出,得到少年厌恶注视的天霄宗太上长老,而是与自己的小道侣情投意合,甚至已经定下了婚期的即将拥有真正家室的凡人。
  诸承渊冰冷地握紧手中的剑,冰冷的威压如同狂啸的暴雪,震散周围所有聚拢而来的血气与气运。
  他不可能,也不会再愿意冒着引动天雷,功败垂成的风险,去博得那所谓的飞升可能。
  即使他真的能成功飞升,与他的小九比起来——
  剑尊冰冷无情的黑眸,在想起祈怀月的那一刻,才会泄露出无人得见的温和柔软。
  无论是大道还是权势,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他在冰冷的大道之巅,当着世人仰望畏惧的剑尊太久太久了,所以在抱住他的怀月后,他绝对不可能再放手对他而言,这世界唯一,也是真正能温暖他的人。
  隐藏在云中,蠢蠢欲动的劫雷,如同一个过于操心,最终只能失望而归的老妈子,在诸承渊最后投来的冰冷一眼中,不情不愿地烟消云散。
  而当披着一身霜雪的剑尊踏足到灵舟身上时,诸承渊身上那股浓烈的血气与让世上最穷凶极恶的大妖都会发寒的杀气陡然一散。
  这一刻,杀得妖魔血流成河的观渊剑尊,在他的小道侣面前,再度变成温和无害,纵容宠溺着爱人的凡人。
  “怀月,我离开的时候,你可有想我?”
  最多离开不过一刻的剑尊,低声问道。
 
 
第164章 
  祈怀月甚至还没来得及剥完一个雪佛果,一滴汁液在外可抵千块灵晶的淡甜汁液,就顺着少年柔白纤细的指尖落下。
  这种果子特别难剥皮,祈怀月又不想捏碎整颗果子,他刚想拨一颗雪佛果给师尊,却没想到师尊那么快回返。
  “当然想了,不过师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祈怀月有点可惜地看着被自己播的卖相不好的果子,少年淡粉的舌尖下意识舔舐着指尖落下的无色果液,纯净专注的模样如同一头林间仰卧的雪鹿。
  “我很快就……”剥完了。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眼前就附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诸承渊修长的指节握住少年带着汁液的手,剑尊身旁笼罩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冰冷血腥气息。
  祈怀月还以为师尊是要帮他擦手,他乖巧地伸出手,仰起头,如同毫无警惕露出脆弱脖颈的幼崽。
  然而祈怀月没想到的是,他猝不及防地感觉到指尖一热。
  往日冰冷如云上仙神般的剑尊,轻轻咬住少年带着淡甜汁水的指尖,如同蛇一般缓慢而危险的舌轻轻摩挲过少年柔软的指节。
  诸承渊的动作很轻柔,然而在某一刻祈怀月却有一种危险的,师尊仿佛想要将他的指尖咬碎,融入血液中的发冷感觉。
  然而即使本能传给他多么危险的警兆信息,祈怀月还是没有半点畏惧地低下头。
  少年的额头轻轻贴了贴剑尊冰冷的额头,带着点骄纵的意味。
  “师尊,我给您剥果子呢,快放开我啦。”
  诸承渊终于松开了咬住他指尖的唇,诸承渊站起身,神态似乎又恢复到了祈怀月熟悉的冷若无物。
  只是剑尊搂抱着纤细的少年到自己怀中,格外认真地拿出一方锦帕,开始混合着清水擦干祈怀月指缝的黏腻果汁。
  祈怀月捏着的那个卖相凄惨的雪佛果,落到剑尊手上,下半颗顿时被无形的剑光削出最完美的果肉模样。
  诸承渊轻轻咬住了少年给他剥了的上半颗果肉,剑尊轮廓冰冷,下颚能看出如同咬碎骨头一般用力地嚼碎吞咽着果肉的动作。
  然而诸承渊漆黑眼眸静静看着祈怀月的模样,让祈怀月有一种师尊嘴里仿佛像嚼着他血肉的微微发麻的感觉。
  “师尊不开心吗?”
  祈怀月抱住诸承渊脖颈,张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师尊手中,刚刚削好的下半颗光滑果肉。
  “没有不开心。”
  然而诸承渊一边沉静地说着,冰冷的指尖却是扣住了祈怀月的下颚,低头凑近少年淡粉色的唇,如同饥饿许久的恶鬼般,亲吻舔舐着少年唇角沾染的甜蜜汁液。
  “我只是太想我的怀月了。”
  男人胸膛传出的低低震颤,如同世上最蛊惑人心的低沉声音。
  祈怀月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耳朵,勉强咽下最后一口果肉,有点无奈地在诸承渊的亲吻中含糊说道。
  “师尊还没离开超过一刻……”
  然而隔着衣物,祈怀月也能感觉到剑尊胸膛中格外剧烈而炙热的心脏跳动。
  诸承渊身上沾染的淡淡血气,如同是云上之神坠落到血海之中,最冰冷的心为他而融化,这世上应该没有人能抵挡观渊剑尊这般直白又热烈的示爱。
  然而祈怀月心有余悸地揉了揉理论上应该没有后遗症留下的腰,他条件反射般求饶卖乖道。
  “师尊,今天就只是亲亲,好不好?”
  想了想,祈怀月认真地补上自己的理由。
  “我真的快没有时间修炼了。”
  然而数日之前仍紧盯着他,不允许他在修炼上有片刻放松的观渊剑尊,此刻紧紧扣住少年的指缝,搂住祈怀月的纤细腰身,淡色的唇厮磨着吻着少年的面颊。
  “明日再修炼也不迟。”
  此刻的观渊剑尊,如同一个沉沦在世间红尘至深的魔,只有心爱之人的吻,才能让他于沉沦中得到救赎。
  祈怀月半推半就,结束之后又躺在了药浴池子里,感觉像是回到了熟悉的家一样。
  不行,不能再让师尊这么下去了。
  祈怀月痛定思痛,在池子里憋着一口气想道。
  这些时日师尊频繁的出外斩敌,身上沾染的淡淡血腥气味,似乎成了激发剑尊占有欲望的烈药。
  两三天都不停的情事,就算他是个铁人,泡着奢侈无度的药浴,长此以往没有伤,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婚礼师尊好像已经筹划完了,接下来他还得给师尊找点事情做。
  于是祈怀月主动提议道。
  “师尊,不如我们去找师兄他们玩吧?离成婚还有半月,说不定我们能让师兄他们参加我们的婚宴……”
  祈怀月试探性地问道。
  其实他也能猜到,师尊口中,师兄们久久没有来寻他,甚至可能来不及赶上他的婚宴的说辞,可能仅仅出于师尊并不想师兄们与他会面的私心。
  然而祈怀月还是希望能让师尊主动想开,答应让师兄参加他们的婚宴。
  诸承渊淡淡问道。
  “怀月,你很想见他们吗?”
  虽然师尊的口吻平淡,然而祈怀月打响一级警报地立刻回答道。
  “我想让师兄们见证我和师尊成亲的大喜之日。师尊,好不好嘛?”
  不知道是被祈怀月的哪个词触动,这一次诸承渊终于没有再冰冷地拒绝。
  “好,怀月。”
  剑尊冰冷的面容轻轻压下,吻了吻少年眨着睫毛的明亮双眼。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去一趟合欢宗。”
  祈怀月:???
  如果说出这话的人不是他师尊,他真的会怀疑眼前人要卖了他。
  “师尊,您说的合欢宗,是……是以合修功法闻名的合欢宗吗?
  祈怀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合欢宗都是一个鼎鼎有名的让祈怀月不敢生出半点踏足想法的地方。
  他一点都不怀疑,他踏入合欢宗的下一步,合欢宗的所在之处,将会因为被他踏足,而被他师尊碾碎。
  而看着少年茫然畏惧的神色,诸承渊怜爱地吻了吻少年还染着些许潮红的眼尾。
  “是,论合修功法,无处比得过合欢宗的功法出色。”
  诸承渊感觉着体内近乎无法熄灭的爱火,为了他的小九着想——
  剑尊冷漠俊美的面容之上,黑睫垂下,遮住瞳眸中涌动的暗色。
  他果然得到合欢宗一趟。
  祈怀月感觉到了师尊话语中的坚决意味,也没有坚决拒绝,他放松地躺在师尊怀中,含糊道。
  “好。”
  反正他也好奇,很少出现在世人眼中的合欢中,到底是什么样子。
  而合欢宗自然不可能有胆量拒绝修真界第一人的请求。
  不过第二日,磅礴大气的灵舟就停在了合欢宗的宗门之上。
  与寻常宗门不同,合欢宗的地盘建在一片花山围绕的谷地中。
  空中染着若有似无的动人香气,嫣红得近乎滴血的花瓣,细长柔韧的枝条,花树如同铺天盖地的山火,灼灼烧红了包围着合欢宗的山脉。
  无数笑靥盈盈,瞳眸含情,眉中花钿若血的合欢宗弟子,汇聚在宗门前,等待着拜见观渊剑尊与传闻中既是他弟子,又是他道侣的祈怀月。
  祈怀月不知道,他曾经的弟子身份,在合欢宗这群为大部分正道宗门所不喜的弟子中,已经隐隐成为了一代传奇。
  “你们可知晓,剑尊下月便要与他的弟子成婚了?”
  “竟然有人能让尊上罔顾人伦师徒之分,折腰求娶。可惜啊,若是我能求得与尊上的一夕之欢就好了。”
  “若是让尊上听了,只怕得赏你一剑。从前宗内掌管内门的孙长老,曾向那位尊上求一夕之欢,最后被那位尊者一剑打回宗门重修,损了百年道行。你也想落得和孙长老一样的下场?”
  “这传闻竟是真的?”
  “也不知那位是何等姿容气度,竟能得剑尊心怡,我初见那位尊上时,还以为那位尊上无情无爱,只会与他的剑共度一生呢。”
  “那位听闻也是一位尊者,斩了心魔界所有修士的心魔,日后也可开飞升之门呢。”
  无数男女弟子的议论密密响起,即使声音悦耳,在带头的师长的耳朵里,也如同一群嘈杂的鸭子。
  “都闭嘴!”
  师长的呵斥,反而只能激起一向唯我合意的合欢宗弟子们的取笑声。
  “洪长老,不要这么凶嘛。”
  “对啊,洪长老是不是怕我们都跟着尊上们跑了?”
  然而当灵舟的阵法灵光散开,修真界第一人冰冷如实质的恐怖威压落在他们身上时,没有一位合欢宗弟子,还能提得起说笑的心思。
  就连弟子们前方的那位洪长老,腰身都如同被重压沉下一般,甚至没有勇气直视观渊剑尊与他身旁道侣的面孔。
  “见过两位尊上。”
  等洪长老勉强从口中艰难地挤出字句时,他终于得到了剑尊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
  即使是少与外界来往的占星门,尚且都不至于如此敷衍地派出一位长老,迎接修真界第一人。
  “巫宗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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