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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觊觎的漂亮攻[快穿]——不咕咕哒的鸽子

时间:2025-04-27 09:04:34  作者:不咕咕哒的鸽子
  阮旖乱七八糟想着,病房门打开了都不知道。
  “软软,是你来了吗?”早在语音里听习惯的男声响起。
  阮旖下意识回复:“是我。”
  一抬眼,就看到拄着根盲杖站在他面前,眉眼带笑的斯文男人。
  等真见到阎北真人,阮旖倒不害怕。
  无他,阎北给他的感觉真的让他很舒服。
  明明比他高,站在他面前却像一只无害的,微微晃着尾巴的萨摩耶。
  阮旖也笑,甜软唤人。
  “阎北哥哥。”
  阎北喉结滑了滑,握着盲杖的手骤然收紧。
  “软软,你真的来了。”
  阮旖觉得他这话奇怪:“我答应你了,自然会来。”
  看阎北虚着视线站在门口,像是站在孤舟上无依无靠,阮旖心软,走上前扶住他的小臂。
  “阎北哥哥,我扶你,我们坐着聊。”
  “好,麻烦软软。”
  等阮旖把人往病床的方向扶去,打开的病房门便无声无息关上了。
  阮旖本来想的是,下午就要做手术了,上午阎北肯定在做准备工作。
  可这一看,阎北身上还穿着颇为正式的衬衫,看起来不像要做手术,倒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
  心里纳闷,阮旖嘴上确实夸的。
  “阎北哥哥今天穿这身真好看,比视频里还好看。”
  阎北唇角轻轻动了,心情不错。
  “软软要来,我自然是要穿得好看些。”
  话风一转,阎北又说:“只可惜,我看不到软软今天穿的什么。”
  阮旖受不了他这样,像是手术还没做,就定了他死局。
  于是阮旖也没多想,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假装没听懂,把裙摆塞进阎北的手里。
  “虽然你眼睛暂时看不见,但是你可以用手摸呀。我再给你讲解讲解,你应该就能想象出我今天穿的什么了。”
  阎北听了,便颔首,指尖微微搓揉,嗓音沉着,认真道:“好,那我摸摸。”
  阎北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给人一种很暧昧的错觉,好似他摸的不是衣服,而是其他地方。
  阮旖搓搓自己红红的耳朵,暗嗤自己真是胡思乱想。
  “阎北哥哥摸出来了吗?我今天穿的是纱质的衬衫裙,很凉快。”
  阎北点头:“摸着是很舒服。但我想象不出款式。”
  他这样说,阮旖便牵着他的手腕,引着他的大掌往上些,顺着裙摆的走向抚过。
  “那这样呢?能摸出我裙摆的皱褶吗?”
  阎北再点头。
  心里想的却是,摸出了褶皱,也摸到了裙摆边缘的软肉。
  温暖,软弹。
  “还有”,阎北一点头,阮旖兴致勃□□来,又拉着人手往自己的腰间走,说,“裙子是收腰的款式,这里有根细细的腰带。阎北哥哥你可以仔细摸摸,这个腰带的编织纹路很独特。”
  阮旖说让细细摸,阎北便张着手指去摸索。
  期间不得其道,手指摸着摸着,就掐到了一把单薄的窄腰,韧韧的,细细的,被腰带箍着,好似能被两只手完全圈住。
  阮旖被摸得痒了,扭着腰,轻笑着扒拉男人的大掌。
  “阎北哥哥你摸到我痒痒肉了,好痒。”
  阎北顺着停手。
  “软软好敏感。”
  阮旖没听出其间的意味,一本正经回:“是呀,我很怕痒的。”
  “裙子还有我没摸到的设计细节吗?”阎北问。
  阎北一提,阮旖就想到了裙子最亮点的露肩。
  他没多想,手快于脑子,先一步把大掌搭到自己肩上。
  “还有这里,是露肩的,这个肩带好细,还需要自己打蝴蝶结,好看,也好麻烦。”
  “蝴蝶结吗?”
  阎北喃喃着,指尖轻轻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
  “好对称的蝴蝶结,软软打的时候一定很不容易吧。”
  阮旖嗯着点头:“阎北哥哥你懂我。打蝴蝶结我总想打对称,强迫症太难受了。”
  “那我不摸了,别给软软摸散了。”
  阎北收手,蝴蝶结的细带却不小心挂在他的袖口。
  阮旖只听轻微的刺啦一声,他的肩膀上就有什么滑过。
  “呀!我的蝴蝶结!”
 
 
第39章
  阎北也察觉到了, 连忙伸手帮忙去捉。
  可他看不见,大掌将莹白的肩头连着锁骨,摸了个遍, 都没摸到翩飞不见的细带。
  在阎北帮忙找细带时,阮旖紧急伸手捂住了胸口, 将滑落的领口按住。
  肩带有两条, 松了一边还有另一边, 他倒不怕走光。
  而且病房里也没其他人,就他和阎北,阎北眼睛还看不见, 走光了也没人看见。
  他怕的是抹胸不小心被蹭到滑落,让阎北摸到了他平坦的胸口。
  到时候, 阎北就算是眼瞎,也会觉得不对劲吧。
  “没事, 阎北哥哥, 我自己来就好。”
  护住了胸口, 阮旖仿佛有了主心骨。
  “好。”
  阎北面色自然收回手。
  无神的眼里却流露着不言而喻的落寞。
  “软软, 抱歉,我笨手笨脚,给你添麻烦了。”
  阮旖头皮微麻。
  又来了,那种仿佛被世人抛弃的可怜感觉。
  偏偏这副模样在阎北身上还不显得违和。
  阮旖调整了一下表情,声音笑着,一手捂胸口, 另一只手把男人的手掌往自己肩膀上按。
  “阎北哥哥要是觉得给我添麻烦了,那就帮我再把蝴蝶结系上吧。”
  阎北嘴唇动动,神情微怔:“好。”
  掌根搭在阮旖温热的肩头,指尖在阮旖肩膀上摸索着找到两根细带, 重新打着蝴蝶结。
  蝴蝶结打上还不算完,阎北摸摸左边,再比比右边,力求把两边蝴蝶结的形状复制到百分百相似。
  蝴蝶结彻底打好,阮旖肩膀那一块儿温度都要略高于其他部位——被阎北摸的。
  阮旖点评:“阎北哥哥,你的强迫症好像也挺严重的。”
  阎北收回手,搓着指腹解释:“我既然把软软辛苦打好的蝴蝶结弄散了,自然也要负责恢复原样。我动作太慢,还笨拙,让软软见笑了。”
  这话一出,再配合上那一眼自然流露的落寞,阮旖难免心里泛酸。
  “你打的蝴蝶结很好,比我自己打的都好,我很喜欢。”
  阎北唇角轻动:“软软满意就好。这样我便感觉自己有了一些用处。”
  阮旖:嘶,听起来更惨了呢。
  不行不行,他得换个话题,把这个低落的氛围去一去。
  阮旖转着小脑袋瓜,努力想着新话题。
  叮一声,他想到阎北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既然衣服款式可以通过手摸,摸出来。
  那长相应该也可以?
  阮旖桃花眼水亮,他伸手去抓阎北的大掌。
  “阎北哥哥,你不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你摸摸,摸摸就知道了。等你做完手术,眼睛恢复光明,到时候你再看看,看你想象的和我真正的样子像不像。”
  盛情难却,阎北喉结滚滚,说好。
  因为是自己主动让阎北摸的,阮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男人干燥温暖的手掌虚虚捧住他半张脸时,他还是没忍住抖了抖。
  阎北动作一顿,问:“软软,是冷吗?”
  阮旖摇头:“不冷,就是被阎北哥哥你摸得痒痒的,你可以重一点。”
  陌生的手掌轻轻摩挲脸颊,感觉真的很奇怪,痒痒的。
  阎北答应,下手的力道稍微重了些。
  但其实也没重多少,速度依旧暧昧,亲昵。
  “软软,你的脸好小,我一手就能盖住。”
  阮旖笑眯了眼,谦虚着:“我遗传妈妈的,我妈妈脸也很小。”
  “软软有唇珠,摸起来鼓鼓的,微微肉感。”
  阎北的语音和动作同步。
  说着唇珠,他的大拇指指腹也按在阮旖的唇珠上轻轻滑动,像在盘玩什么宝珠。
  阮旖被磨得有些痒,但不敢张口说话,怕把阎北的指头吃进了嘴巴里。
  他嗯唔着声音,算是回应。
  只是阎北好似特别喜欢他的嘴巴,指腹一直在他的唇瓣上流连,来回描磨。
  有几下动作大了些,还不小心将他唇瓣按开了些,压到了内里湿红的口腔肉。
  但就算这样,阮旖也没催,耐着性子等阎北摸,很乖。
  阎北还算有点“眼力见”,虽然爱不释手,但也懂见好就收,卡着阮旖不耐烦的那个点,将指腹往其他位置挪去。
  挺翘的鼻尖,挺立秀气的鼻梁,轮廓完美的眉眼……
  就连后脑勺和耳垂,颈侧,阎北都没忘记。
  摸一处,阎北就说说自己的感受,真心实意夸阮旖。
  阮旖被哄得开心,被按开嘴巴的那点不愉忘得一干二净。
  一张脸摸完,阎北总结:“软软的骨相好漂亮,本人肯定更漂亮。”
  “砰砰砰!”
  阮旖正想回话,病房门被很有规律地敲响。
  阎北神色正了正,先问阮旖:“应该是医生,软软介意我让他进来吗?”
  阮旖当然不介意,脑袋摇成拨浪鼓。
  “不介意的。”
  医生不比他这个看望病人的访客重要多了。
  闻言,阎北沉声:“进。”
  房门打开,穿着白大褂,脸上挂着不羁笑意的年轻医生走进来。
  “阎北,紧张不?”卫凛问。
  只是问完后,他却没了听阎北答案的心思。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在阎北身旁坐着的阮旖身上。
  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五官精致得像建模,皮肤白得闪着牛奶似的光泽,身形也完美,坐在那儿像副名家画作。
  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那粉润水红的唇瓣。
  像是刚被人含着细细吮吸过,唇边红意晕染得不太自然,细看还有点红肿。
  卫凛眼神直直落在阮旖的嘴巴上,有些幽深,发暗。
  “不紧张。”
  阎北回复,打断了卫凛的专注。
  “不紧张就行。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顺便通知你,下午一点手术,别忘了。”卫凛看着阮旖说。
  说完,卫凛紧接着问出心中所想:“这位漂亮妹妹是哪家的千金?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
  阎北前两天不是还痴迷小主播吗?听了个声音就爱上,巴巴使唤着照顾的人往账号里充钱,给小主播砸礼物。
  听说发弹幕都是一字一句教着人打字发出去的,不能多一个字,也不能少一个字,生怕冒犯了对方。
  怎么,两天不见,这就又有了新的心头好?
  只是阎北这心头好未免也太漂亮了些。
  漂亮得像是照着他的审美长的。
  只看一眼,就觉得哪哪儿都好。
  等他细细看上几眼,更觉得好,像仙女,更像他老婆。
  家里老头子总说阎北眼光好,会挑项目,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但今天一看,阎北挑人的眼光,他是真没办法挑刺。
  阎北选的是真好看,他也爱。
  想夺过来,占为己有。
  阎北没有过多解释,只说:“这是我的朋友。放心,手术时间我没忘。”
  声音冷冰冰的,赶人意味十足。
  卫凛却像没感觉到一般,不需要阎北搭桥,他自己对着阮旖做起自我介绍来。
  “你好,我是卫凛。”
  光说还不够,他将手里把玩的圆珠笔卡到胸口的口袋里,转而伸手,朝着阮旖递过去,摆的是一副正正经经认识新朋友的架势。
  卫凛表现得这样有礼貌,阮旖自然也不可能不搭理人。
  他抓了抓裙摆站起来,笑容甜甜,也伸手:“卫凛你好,我是软软。”
  阮旖自认为还挺有心眼,没说自己的大名,只说了昵称。
  “软软?”卫凛嚼着嘴里的名字,喉结滑着,馋得想咽口水。
  “这个名字很配你。”
  “谢谢。”阮旖羞涩回。
  不着痕迹舔了下口腔内的唇肉,卫凛手掌收拢,轻接住了阮旖的手。
  一握,便是一掌心的软肉,嫩得不像话。
  很好摸。
  一点都不想松手。
  但第一次见面,总不好表现得太冒昧。
  牵着阮旖的手上下晃晃,礼貌着把流程走完,卫凛克制下心里乱糟糟的想法,意犹未尽松手,用还沾染着阮旖味道的指尖挠了挠鼻尖。
  好香。
  香得让他想失态。
  卫凛想着,得找个什么理由再在阎北的病房里多赖一会儿。
  但不巧,他负责的一个病人不舒服,小护士急急忙忙找了过来。
  他只得依依不舍给阮旖说了再见,小跑着离开。
  都跑出了病房门,卫凛还是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
  心里仍旧是那个想法——好漂亮,好喜欢。
  一个简简单单的挥手告别动作,都能做得那么生动好看。
  哪里是在朝他说拜拜,分明是在蛊惑他回去,回去吻那漂亮的手……
  脚步声匆匆远去,病房门合上。
  想到卫凛对着阎北时的随意态度,阮旖好奇问:“阎北哥哥,刚才那个卫凛医生是你的朋友吗?”
  要不是朋友关系,一个普通医生哪里敢对非富即贵的病人那种态度。
  阎北看不见阮旖问这话时的神情,他只知道,软软似乎对卫凛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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