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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穿越重生)——林书漫

时间:2025-04-27 09:05:22  作者:林书漫
  那些事情不过都是眼前小地主授意的罢了。
  谢淮岸心中抑郁着一股恨意,李管家得意的说道:“这种粗活哪里需要周护卫出手,我来……”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直接打断了了李管家的声音。
  李管家被打倒在地上,捂着脸,吐出了两颗牙齿,道:“少爷,我我我……”
  池宴许冷着脸看着李管家,道:“池家到底是谁当家?”
  “自然是少爷。”李管家战战兢兢的说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这个小少爷之前很好糊弄的,怎么现在突然发难?
  池宴许走向谢淮岸,去解他手上的麻绳,冷着一张脸解了半响,手指都磨红了,还没有解开。
  池宴许低声咒骂了一句,谢淮岸听到了,抬眸看他。
  见谢淮岸看过来,似觉得丢人的小地主还狠狠地瞪他一眼。
  池宴许还以为自己会跟个英雄一样,结果解了好久,刚刚紧张的气氛都冷下来了。
  “周升,帮姑爷解开。”池宴许咬牙切齿,将手指在自己衣服上搓了搓,稍稍缓解一下疼意。
  周升拔刀,刀光一闪,麻绳便散落在地,池宴许扶着谢淮岸起身,他抽出胳膊,不想被池宴许触碰。
  池宴许像是没有发现一般,周升顺势搬来一个椅子,池宴许对着在场所有人道:“主仆不分,家乱之本,李荣,你在别院当家久了,便以为自个儿是这里的主子,连我的夫君都敢绑了打了?是不是还想把我给赶出去,自己当这个家的主人?”
  “不敢啊,少爷,我真的没有要打骂姑爷,只是他偷了……”李荣要叫屈,抓着池宴许的衣摆,却被池宴许一脚踹开。
  “谢淮岸跟我三书六娉明媒正娶,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我的便是他的,他拿自己的东西,你敢污蔑他偷东西?”池宴许眯了眯眼睛,倾身靠近李荣。
  池宴许不是在平洲长大的,池家本家在南原,也就近半年才来此处,先前这边的庄子都是李管家打理收租的。
  原文里写的可是,池宴许下聘了三千两白银,全都被李管家昧下了,要不是差一点把谢淮岸的主角团宠弟弟打死,那一百两银子也不会给。
  他便将谢淮岸强行绑了来,擅自下了药,还私下里打了谢淮岸,这苦果全教池宴许受了。
  池宴许正愁没有由头好好收拾这个刁奴,他却往自己的枪口上撞。
  池宴许正要将这个刁奴押送衙门,便听到谢淮岸忽然开口道:“我没有拿你的东西。”
  池宴许扭头看他,谢淮岸站起身来,扭了扭被绑的有些麻木的手腕,将自己的包裹拿出来,打开,小包裹里放的大都是他的书,他不卑不亢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行礼,你的东西,我不会拿。”
  池宴许顿时垮起个脸,老大不开心了。
  他们夫夫心不齐,谢淮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撇清干系,根本不给他一点面子。
  谢淮岸见池宴许明显露出不悦的神色,绝美的小脸气鼓鼓的,胡桃一般的大眼睛刚刚因为生气而染上了几分水汽,潋滟生光,他不多看他,垂下眼眸,思忖片刻,问道:“你说,你的便是我的,那这府也算是我家了。”
  “自然。”池宴许双手环胸,不甚开心的模样,心道,就算你应承我,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打一棒子给颗糖吃,真当他是这么好糊弄的?
  池宴许上下打量着谢淮岸,眼神挑剔。
  谢淮岸又问:“那我出入自己的家,是否需要少爷允许?”
  池宴许眉头抽了抽,他管他少爷?他还想离开这!
  池宴许不喜欢他如此生分,却又不能在大家面前否了自己说过的话,黑着脸道:“自然不用。”
  “那池少爷,我田假结束,今日便告别府上,前往鹿鸣书院,可否?”谢淮岸不疾不徐的询问,说话时冷淡无波的眸子看着池宴许。
  他的眼睛尤为好看,黑沉沉的眸子有光,眼窝又深,就算普普通通的看着旁人,也无端让人生出一种,他在凝视自己的错觉。
  池宴许沉默片刻,轻描淡写的道了句:“行。”
  “多谢。”谢淮岸抱拳,将自己的行囊便收拾了一番。
  池宴许摆了摆手,让那些下人都走了。
  院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池宴许双手环胸,半靠在石桌前,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谢淮岸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扭头对池宴许道:“少爷,其实你刚刚说错了。”
  “什么?”池宴许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谢淮岸不紧不慢的解释道:“你我不是三书六娉明媒正娶。”
  “……”池宴许气炸了,怎么不算?
  他们就是!
  池宴许气的脸都红了,谢淮岸却旁若无人一般继续收拾行李,他末了留下一句:“伤害我,你真有一套。”
  谢淮岸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
  池宴许一脸晦气的离开了西院,连要跟谢淮岸说什么都抛在了脑后。
  谢淮岸偏头看了一眼那位小地主离去的一抹艳色的背影,在这四月的暮春中,压下了满园的春意。
  身旁的丫鬟小跑着追上,替他披上披风,似乎说了句:“少爷,当心感染风寒。”
  谢淮岸这些日子也听到下人说少爷病得多重,是被他打的,下人们日益对他刻薄,他也无所谓。
  他本想着去看看小地主,却被下人告知:“少爷说了,你不许离开。”
  今日,见他身体大好,心里才安生。
 
 
第4章 
  到手的夫君就这么跑了。
  这么说不是很准确,到手的夫君就这么想跟他撇清干系。
  池宴许气闷了好几日。
  鹿鸣书院就在平洲城东面,离池宴许住的宅子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可池宴许是不会主动去找他的。
  说什么他们不是三书六娉明媒正娶,是这样没错。
  池宴许的父母没来。
  李管家还克扣了聘礼。
  但……但是……他们总归拜过天地的是吧。
  这是上天安排的姻缘,谢淮岸逆天而行,就会成为倒霉反派。
  池宴许想通了,可恨谢淮岸想不通,榆木脑袋,没劲的很。
  芸儿坐在旁边拿着贴子道:“半月后,南城林家邀约……”
  “不去。”池宴许冷漠道。
  芸儿又拿出一个拜帖,道:“常家常文远登门拜会,常家三代之前是京城二品大官。”
  “不见,让他找张征也去。”池宴许单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的转着鬓边上珊瑚珠链子。
  芸儿解释道:“常公子肯定是想让你引荐姑爷,你让他自己去找,肯定登门无路。”
  “哦。”池宴许望着头顶的横梁发呆,不由便想到了谢淮岸。
  看到没,这些人都争相巴结他,也就他接不住着泼天的富贵。
  芸儿将请柬放在榻上的矮桌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池宴许,问道:“少爷,你真的不出门吗?”
  “你有事?”池宴许这才给了芸儿一个正眼。
  芸儿掰着手指盘算,道:“少爷,你筹备婚事,之后又病了些日子,咱们足足有二十余日没有出门过了,外头的集会可热闹了。”
  池宴许就是个招摇的性格,虽然是个哥儿,那些规矩却困不住他,活的自在逍遥,想如何便如何。
  日日呼朋唤友的,走哪里都是众心捧月,无聊时总能整出一些有趣的活计。
  之前在南原时便有个池帮,是一些以池宴许为首的纨绔子弄出来的。
  他们谁人都想不到,池宴许成了亲之后,竟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的当个居家好哥儿。
  芸儿有些担心池宴许,大病初愈又憋着闹心,生怕又气出病来,总归还要出去散散心才是。
  “你若是要出去玩,去便是。”池宴许是个好说话的主子,不会在家里立许多规矩。
  芸儿道:“少爷,你作为集会的主角不去,那便没意思了。”
  “我,什么集会会?”池宴许有些提不起兴致,这前不着节,后不着日的,赶大集啊?
  芸儿解释道:“少爷,你忘了吗?之前大小姐帮你安排的,将周围几个城几个州的青年才俊全都找来参加诗会,为的便是帮你相看夫婿,虽然你已成婚,但贴子发出去了,诗会还是在办的。”
  “啊,我记起来了。”池宴许确实记得有这个事。
  芸儿又掰着手指在盘诗会上的趣事:“夜里还有打铁花,灯会猜字谜,登科楼里挂满了各大书院才子们的诗作,其中鹿鸣书院摘得魁首,听说新姑爷名列三甲哦。”
  池宴许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随后又恹恹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写诗。”
  干嘛要舔着脸去找他,看他春风得意吗?
  池宴许耿耿于怀,那人被管家欺负了,他帮他出气,结果却讨不到好,搞得好像他跟管家串通一气一般。
  当时他那样,俨然就是不信他。
  池宴许觉得自己小肚鸡肠的很,要是谢淮岸一直对他冷眼相待,他说不定就会跟书里写的那样,成为一个恶毒的……炮灰。
  “你可以去看他啊,而且鹿鸣书院还收了一批咱们家送去的新衣裳,烟青色的可好看了,新姑爷穿上你肯定喜欢。”芸儿继续怂恿池宴许。
  池宴许心动了一下,随后:“呵呵……”
  芸儿绞尽脑汁,心想着一定要让谢公子跟少爷服个软,自家少爷是要人哄着的。
  周升便匆匆从外头回来,对着池宴许行了个礼,道:“少爷,李荣贪墨家里财务的证据都找到了,我们可以立即报官,将他抓起来。”
  池宴许立即来了精神,拿过周升给他的账本,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拿他聘礼的账目。
  “哼,走吧,我要让那个姓谢的知道,我们就是三书六聘成的亲!”池宴许从榻上起身,脸上挂着得意的小表情。
  芸儿赶紧张罗起来,喜滋滋地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
  登科楼是平洲最大的酒楼,此地文化氛围很重,经常举办诗会,以文化会友,鹿鸣书院也是江南八省最好的书院,夫子是翰林院告老还乡的,每年名列前十名的学子是不需交束脩的。
  如今的州府大人张征也便是从鹿鸣书院出去的,当年科举时连中三元,风光无限。
  诗会是他牵头举办的,周遭地区的青年才俊们都来参与,便也吸引了不少大家闺秀哥儿,前来挑选夫婿,今日已是第三日,热闹不减。
  谢淮岸跟金玉楼当值,将鹿鸣书院同窗和老师们的诗文画作挂出来售卖,其中自然也有谢淮岸自己写的东西。
  金玉楼是个爱热闹的性子,根本坐不住站不住,看到有人进来便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张望,似乎在找什么,没见着人便坐下叹气一声。
  谢淮岸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约的人没来?”
  “也不是……”金玉楼垂着脑袋,叹了一口气,随后扭过头对谢淮岸道,“事情是这样的。”
  金玉楼这个话头一出,接下来便开始喋喋不休,谢淮岸左耳进右耳出,不过也从他的话语里截取到了几个关键词,反问道:“你是说,这次诗会是张大人为了帮池……池宴许少爷挑选夫婿办的?”
  金玉楼顿时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脑袋搭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可是池少爷前些天成亲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被他相中了,他大约不会再来了。”
  幸运儿谢淮岸听了这话,不由沉默了片刻,道:“可能他……夫婿并不愿意跟他成亲吧。”
  “你这话说的。”金玉楼支棱起身,有些生气,“要是他要再找个,我也愿意。”
  谢淮岸大受震撼,俨然不知道池宴许竟然这么受欢迎。
  “你的意思是,等他和离后,要当他的夫婿?”谢淮岸再问了一遍。
  “不是,当小我也愿意。”金玉楼小声嘀咕,脸上挂上了与他咋呼性子不符的羞涩。
  谢淮岸无法理解,问道:“他有这么好?”
  “你不觉得吗?”金玉楼疑惑的看着谢淮岸,池家可是很厉害的,书院便是他们家出钱建的,不知道出了多少达官显贵,家中钱财无数,若是攀附上了他家,便是登上了青云路。
  “并不觉得,我只觉得他……”谢淮岸沉默片刻,道,“你也不一定要做小,等他同夫君和离后,你便有机会。”
  “谢兄竟也在背后说人是非,咒人和离。”冷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常文远今日没有穿书院发的烟青色新衣服,而是穿的自己家里带来的新衣服,一身水蓝色外袍,里面是月白色绣云纹华裳,头发间插了个白玉的发簪,简单又出众,他一出现便被吸引了不少闺秀的目光。
  金玉楼惊奇的看着孔雀开屏的常文远,问道:“常兄,你不是说有事不来了吗?你这身衣服真不错啊,哪里买的?”
  金玉楼说着就要去碰他的衣摆,常文远嫌弃的抽回,拍了拍衣裳,冷眼扫了谢淮岸一眼,道:“背后说人是非,非君子所为。”
  “常兄说的在理。”谢淮岸冷淡的回应,不与他争辩。
  常文远上下打量了一眼谢淮岸,目光十分挑剔,他素来把谢淮岸当做自己的假想敌,说话夹枪带棒惯了。
  这次诗会,他拿出了自己十几首诗,力夺榜首。
  谢淮岸却只作了一首,便已位居第三。
  他心里十分不悦,加之今日送拜帖,被拒,心中便更加郁郁。
  常文远让金玉楼让出位置给他,站在书册中间,将自己的诗画放到了最显眼的位置,挡住了夫子的山水图。
  金玉楼道:“喂,你怎么样这样啊?”
  “公子,你这画怎么卖?”一旁看着的小姐,很快便来问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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