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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穿越重生)——林书漫

时间:2025-04-27 09:05:22  作者:林书漫
  谢淮岸将他送回房间,将他放在榻上,转身欲走,池宴许立即抓住他的衣摆,将他拉住。
  “我脚疼。”池宴许道。
  谢淮岸回头看他一眼,他坐在榻上,矮他不少,穿着青白相见的敞衣,腰间随意帮着腰带,墨发披肩,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白,与白日里不可一世的模样相差甚远,尤其是眼尾还染着些许红意,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
  “我去帮你叫丫鬟来。”谢淮岸挪开目光。?池宴许气呼呼的说道:“到底是谁害我扭了脚?要不是你偷看我洗澡,我以为有贼人,我也不会追出去,也不会扭到脚。”
  “……我给你擦药。”谢淮岸脸上有些烧红,真是服了他,这种事情一直挂在嘴边,让他别说,他只会说得越起劲。
  周升很快送来了药酒,然后又退去。
  池宴许将鞋袜一脱,细长的腿架在谢淮岸的大腿上。
  谢淮岸穿的单薄,他的腿架在他腿上,有股肌肤相贴体温相互交融的感觉,他不多想,立即将药酒倒在手里,手掌摩擦让药酒变热。
  随后,他伸手抓住他的脚,脚踝确实肿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严重。
  大掌盖上去的时候,池宴许哼了一声,等到按起来,他便哇哇叫疼。
  “好疼,疼死了……呜呜,你轻点……”池宴许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泪汪汪的。
  谢淮岸手一顿,不知如何是好,忙道:“那……怎么办?”
  他太会喊疼了,那日也是。
  池宴许擦掉眼角泪珠儿,蜷着白润的脚趾,嘀咕道:“你按吧,我忍着。”
  “我……轻一点吧。”谢淮岸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哥儿便是这么娇贵。
  池宴许疼得泪汪汪的,抱过自己的枕头,忽然便看到了压在枕头下的两本书册。
  “我看看书转移一下注意力吧。”池宴许声音还带着哭腔。
  谢淮岸“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如临大敌,道:“这个书不适合你看,晦涩难懂。”
  “你在嘲笑我看不懂吗?”池宴许杏眸一瞪,反问道,“我就要看,还有这不是你的珍藏吗?若是我不懂,你讲一下不就行了吗?”
  池宴许随机翻了一页,发现这是另一本,主打就是个图文搭配,文字少之又少。
  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书册,又瞥了一眼谢淮岸。
  “行了,你的脚上好药了。”谢淮岸将他脚往旁边一搁。
  池宴许叶忘了疼了,语带笑意道:“谢哥哥,你这书我怎么看不懂啊,你帮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呗。”
  “……”
  谢淮岸心弦微颤,朝着池宴许那边看去,发现他翻到了最火辣的一页。
  “难怪你这么懂,原来平日里看的都是这些。”
  谢淮岸伸手捂住池宴许的嘴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眼底都带着笑,因为落泪而发红的眼眶,此时都显出几分魅色。
  他也不推开他的手,就这么笑盈盈的看着他,十分狡黠,像个狐狸。
  扰乱一池春水。
 
 
第9章 
  “谢哥哥,你没看清,需要我脱了给你看清吗?”
  池宴许凑在谢淮岸的耳边问道,呼吸洒在耳廓里,痒到了心里。
  他坐在温泉里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他看到他细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谢淮岸不敢看他,却又躲不开,活脱脱的唐僧进了盘丝洞,被他缠的紧紧的。
  “你看我,我又不会怪你,干嘛躲着我?”
  池宴许凑到他怀里,笑着仰头看他。
  谢淮岸躲无可躲,贴上了他的唇。
  ……
  “不许走,你得守着我。”池宴许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死死的掐着他的胳膊。
  谢淮岸从汹涌的梦中醒来时,便听到怀里的人在说梦话。
  他揉了揉眉心,被梦折磨了一晚上,此时屋外已经蒙蒙亮。
  昨夜给他上完药,他便打算离开,不料池宴许拉着不让他走,说什么书院里有贼人,他的脚又受伤了,若是来了采花贼,那可怎么办啊?
  “你必须守着我,不然我睡不着。”池宴许蛮横的说道。
  谢淮岸看他不语。
  “要不是你偷看我洗澡,我也不会追出去,也不会扭到脚,芸儿也不会被人打晕,都怪你。”池宴许开始给他上价值观。
  反正偷看他洗澡这一出是过不去了。
  谢淮岸只能应下,守着他睡觉。
  池宴许抱着他的手,躺进被窝里,眼里还带着笑意,道:“我给你让个位置。”
  “不用。”谢淮岸拒绝,他打算等人睡了过去便让丫鬟护卫来守着。
  不过池宴许睡得不踏实,每当他有动作的时候,便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嘀咕着:“你……不能走。”
  或许晚上的事情确实把他吓着了。
  “嗯。”谢淮岸应着他。
  睡着的池宴许看上去倒是无比乖巧,眉眼如画,安静平和,任谁初次见他都会以为他是小神仙下凡,哪里会想到他是这般刁蛮的性格。
  后半夜的时候,谢淮岸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从梦中惊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睡到了被窝里,两个人相依偎着。
  他将池宴许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挪开,稍微动了一下腿,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池宴许一只腿横在他的小腹上,那里宛如火在烧。
  他抬头望着头顶的帷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缓呼吸,默默在心里背了三遍道德经,才稍稍下去一些。
  他慢慢坐起身来,生怕吵醒了池宴许。
  坐在床边穿鞋的时候,池宴许便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寅时。”谢淮岸应道。
  “你昨晚是不是梦见我了?我听见你说梦话叫我名字。”池宴许嘀嘀咕咕的说道。
  谢淮岸顿时背脊一僵,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
  池宴许似困得急了,额头抵在他的背心,很快便不吱声了。
  谢淮岸起身时立即扶住他的肩膀,入手便是细腻的肌肤,衣服被他睡散了,露出肩头,墨色的长发披散着,他不多看,伸手将肩头的衣服裹好。
  扶他躺到床上,拿着枕头塞进他怀里,掖好被子,低声道:“我去叫你丫鬟来,我去上早课。”
  “唔。”池宴许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抱着枕头又睡了过去。
  谢淮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离开了房间。
  池宴许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躺在床上打了个滚,随后便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正要下地,发现脚还疼着了,顿时龇牙咧嘴。
  他看着自己的脚踝,虽然消了肿,但是里面还刺刺的疼,伸手又揉了揉自己的脚,应该把他叫来再给自己擦一次药再放走的。
  池宴许收拾好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因为昨晚遇到了贼人,必然得等到解决后再离开。
  偷鸡摸狗失了点钱财便算了,若是伤及性命,那可不是能轻易揭过去的。
  池宴许一起来便让人去衙门报官了,自己一瘸一拐的朝着学堂走去。
  他还没看过这些人上课时什么样子的,主要是看看谢淮岸。
  不过他来的不巧,到了学堂,众人没有上课,反倒是围在一起气氛十分僵,看上去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说你这个钱包是哪里来的?分明是我的。”一个学生怒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无可奉告。”谢淮岸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那人不依不饶道:“我的银钱丢了,你这又出现了这么多钱,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你说谢兄偷了你的钱,你可得拿出证据。”金玉楼满是不服气的说道,“你一早来什么话都不说,就翻找谢兄的行囊,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栽桩陷害?”
  “那你的意思是承认这个钱包是我的了?”对方得意洋洋的说道。
  金玉楼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吴仨出言嘲讽道:“金玉楼,你跟谢淮岸素来走得近,你也知道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还有昨晚他鬼鬼祟祟的出去,大早上才回来,不是做贼去了能干嘛?”
  “是啊,昨夜他一晚上没有回来。”“谢兄平日里最是节省。”“说起来,我昨晚藏的一个馒头也不见了。”“大傻春,你昨晚磨牙吃掉了。”
  金玉楼急了,赶紧道:“谢兄,你解释一下啊。”
  金玉楼又对常文远道:“谢兄不是这样的人,常兄你知道的。”
  “我不清楚。”常文远冷淡的回道。
  谢淮岸冷然开口:“钱不是我偷的。”
  “那你说你这钱是哪里来的?若是说不出来,可别怪我报官!”吴仨咄咄逼人。
  若是留下案底,必定会影响仕途。
  池宴许听出了个所以然来,原来他给的聘礼被人当做是偷来的,他这可不干。
  “鹿鸣书院这么热闹的么?不愧是未来国之栋梁,一大早便这般有活力。”池宴许跟大家打招呼,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是天边挂着的新月。
  金玉楼见到池宴许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道:“池少爷,你快来评评理,昨晚是我让谢兄去找你拿书的,他肯定不会去偷东西。”
  “……”
  谢淮岸听到这话,顿时将目光投向两人。
  若是池宴许开口,必定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不管是说那钱是给他给的,还是昨晚在他厢房里留宿。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开口阻止,最后又沉默下来。
  常文远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冷哼一声,看你是要当池宴许的入幕之宾,还是承认偷东西。
  “我当然可以证明谢淮岸的清白。”池宴许准备开始表现了,这不是让夫婿看到自己优点的好时候吗?
  关键时刻还得靠他!
  池宴许打算迷死谢淮岸,站直了身体,让人将罪证拿过来。
  谢淮岸薄凉的目光看向池宴许。
  池宴许目光跟他在空气中对上,露出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态度,转头看向志气高昂的吴仨,询问:“你说这里的银票都是你的,对吗?”
  “自然。”吴仨双手环胸,一脸傲慢,“这是我家宗族给我募集参加科举的钱,还能出错?”
  池宴许点点头,说道:“你倒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谢淮岸别过脸去,冷然的从人群中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说道:“不用池少爷帮忙,报官吧。”
  “那你可得牢底坐穿。”吴仨无比得意。
  谢淮岸从学堂里走下去,挺直了脊背,冷淡的回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池宴许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饶是他再不会看人心思,读不懂旁人的想法,也在此刻读懂了谢淮岸的心思,他就算被人冤枉偷钱,也不想自己帮他,急于和他撇清干系。
  他以为他会说出他们成亲的事情,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个事。
  池宴许顿时垮起个脸,眉眼阴郁。
  “不用急着走,待会捕快就来了。”池宴许冷声说道,
  “那好啊,立刻把这个家伙抓走,关进黑水牢里。”吴仨问道。
  池宴许目光微眯,周升拿着佩剑在桌上重重一敲,发出一声振响,道:“肃静,听我家少爷说话。”
  “荷包拿到我手上,现在还没有拆开过,大家看到的。”池宴许说着,将衣袖撸起来,露出一双洁白细长的小臂。
  谢淮岸转头看着池宴许,众人也都看着这位小少爷,只见他打开了荷包,当着众人的面,数了一番,随后又系上了袋子。
  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动作,池宴许举着荷包,反问吴仨:“你的意思是,荷包里一张五百两,四张一百两,两张五十两共计一千两的银票都是你的对吗?”
  众人听到这个数额,不由惊了一下,里面竟然这么多钱。
  吴仨也呆了一下,随后心中狂喜,没想到自己丢了一百两银子,竟然可以从谢淮岸这边讹到这么多,立即底气十足的说道:“自然,这里的银子就是我的。”
  “那你说一下,这里有多少钱?”池宴许淡笑着。
  “这里面是三千两银票!”吴仨笑容得意,道,“池少爷不必说个假的来误导我,因为里面是我的钱,我怎么可能搞错。”
  池宴许微微挑眉,有些惊讶的看着吴仨。
  谢淮岸微微吃惊的看向池宴许,他倒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聪明不少。
 
 
第10章 
  吴仨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池宴许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在他面前还不够看。
  他们书院都是有大才的,哪里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哥儿能比得上的。
  池宴许勾唇,道:“那这个钱不能给你,因为你说错了。”
  “不可能。”吴仨立即否认,颇有些急躁。
  池宴许从容的将钱包打开,将里面的银票拿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数了两遍,道:“这里只有两千九百两。”
  “钱包里肯定还有。”吴仨急不可耐的抢过荷包,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是没有。
  池宴许摊手,道:“事实如此,你说不出里面有多少钱,所以这个东西并不是你的。”
  “不可能,文远兄明明说钱包里有三千两银票的!”吴仨说出这话的时候,意识到不对劲,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文远?谁是文远?”池宴许疑惑的看向众人。
  众人散开了一条道,目光全都投向常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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