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玄幻灵异)——玻璃甜饼罐

时间:2025-04-28 11:26:18  作者:玻璃甜饼罐
  军雌抬起手用力地揉了揉胸口, 然后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积攒的所有疲惫和压力都吐出去。
  “好了,阿尔忒曼蒂斯·霍尔, 放轻松……”他用力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不过是虫巢那边妄图除掉你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突然, 阿尔忒曼蒂斯敏锐地察觉到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面上瞬间恢复得滴水不漏:“进。”
  一只雌虫走了进来, 是伯尼·拜伦。
  “署长,怎么这么急着开会,您也不多休息一会……”伯尼实在放心不下,会议结束后他避开同僚的眼光又悄悄溜了回来。
  看着长官这幅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不由得开始唠叨道:“您再怎么强悍也不是铁打的啊,没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放心好了, 我没事。”阿尔忒曼蒂斯冲下属安抚性地笑了笑,他打量着会议桌上的尾勾,低声说道:“你来的正好,这是这次的战利品,拿去给医疗部多配几支舒缓剂吧。和之前一样,尽快分配下去……”
  “那署长您呢?您还是不用吗?”伯尼第一次没有忍住,打断了长官的话语,他话语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急切:“近期消耗能量最大的是您,明明您才是最需要舒缓剂的人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军雌越说越激动,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红起来,声音也逐渐变得嘶哑:“您总是这样……”
  “你想什么呢?”看到伯尼这个样子,阿尔忒曼蒂斯忍不住哑然失笑。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下属的发顶,就像当年自己当他队长时一样。
  阿尔忒曼蒂斯抬起下巴,垂着那对瑰丽的翠眸略显直白地说:“别想太多士兵,我不用舒缓剂单纯是因为我比你们强,所以不需要。”
  “长官,有虫说过你说话很欠揍吗……”伯尼被阿尔忒曼蒂斯的话噎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吐槽道,但他的心也因此安定了不少。
  他看到长官居然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那张向来正颜厉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略显张狂的笑容,螳螂种军雌说:“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好了,我休息去了。”说完,阿尔忒曼蒂斯随性地挥了挥手,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一句“记得执行,拜伦队长。”
  看着长官依旧健步如飞的动作,伯尼心中对他的话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他站在原地盯着那个一往无前的身影,眼里满是孺慕和敬佩,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感慨道:不愧是署长!军虫中的军虫,雌性中的雌性!
  我可不能拖清巢署的后腿!想到这,军雌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脚步轻快地执行命令去了,一扫此前的忐忑和不安。
  但伯尼不知道的是,他心目中英姿勃勃的霍尔署长已是强弩之末。
  阿尔忒曼蒂斯迈着有条不紊的步伐回到了单间宿舍,然后目标明确地一头扎进了床铺。他用冰冷的被褥将自己死死裹成了一团,妄图从中获取一丝安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尔忒曼蒂斯在无边夜色以及精神高压之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终于,他在极度的疲惫之下精疲力竭,得以昏沉睡去。
  然而,睡梦之中似乎也不得安宁。军雌的脑海里,始终有一道道饱含恶意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身上:
  其中有那些被清巢署严厉处决过的虫族,有这些虫族的亲朋好友、家眷亲属,甚至隐约还有虫巢意志的化身……这些漆黑的虚影扭曲缠绕在一起,最后融合成了一只贪婪肥硕的嗜脑虱朝他怨毒地扑了过来,张开腥臭的血盆大口开始奋力撕咬。
  身体好像又一次感受到了蚀骨的疼痛,皮开肉绽间,有无数虱卵嬉笑着钻进了他的体内……阿尔忒曼蒂斯呼吸顿时变得极为困难,额头之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冷汗。他那张原本明艳锋利的脸庞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显得惨如白蜡。
  刺花螳螂原本收放自如的虫甲和翅膜不受控制地暴露出来,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坚实的制服和单薄的被褥瞬间一起四分五裂。
  在冰冷的夜色当中,阿尔忒曼蒂斯下意识蜷缩着,他冷汗淋漓的背后,脊柱棘突夸张地支棱凸出,像是即将要脱离皮囊的禁锢束缚。
  军雌翅膀上那枚恫吓力十足的眼状花纹此刻在空气中孤零零地萧索颤抖着,就像是一片摇摇欲坠的残叶,仿佛下一秒就会微风撕碎折断。
  空气之中开始弥漫出一股矛盾的味道,甜腻中混杂着浓浓的苦涩,就像盛开到极致的荼蘼花,外表艳丽,根部已然开始枯萎腐烂——由于精神和肉.体多重的刺激,雌虫的衰退期提前爆发了。
  “真可怜……”不知何时,辜蛰月悄然无声地站在了他的床边,略显怜悯地看着这一幕。
  这位平日敏锐强大的战士此刻竟没有丝毫反应,他连引以为傲的直觉都变得无比虚弱。阿尔忒曼蒂斯脸旁的发丝已经被汗泪濡湿,愈发冰冷黏腻。他微微瑟缩着,活脱脱一个孤独的可怜虫模样。
  “被自己信仰的存在抛弃,就这么让你难过么……”辜蛰月轻轻叹了口气,话语中仿佛饱含着无尽的哀伤。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眼神,那对幽蓝的翦水秋瞳在黑夜中发出了鬼魅般的荧光。
  如果是白塔的任何一个人都不难看出,海黄蜂兴奋了。
  无数水母顺着大海般浩瀚的精神图景倾泻而出,温柔强势地侵占了整个房间,站在正中间的操纵者此刻又露出了天使般圣洁的笑靥。他缓缓靠近猎物,接着毫不客气地屈膝跪坐在了榻上。
  接着,辜蛰月伸出手,将阿尔忒曼蒂斯的头颅温柔捧起,强行使其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他轻轻抚摸着军雌湿漉漉的发顶,低声呢喃道:
  “可怜的虫子,可悲的殉道者……”
  【等一下!】系统突然冒出打断了他的吟唱,祂一脸崩溃地着重强调道:【宿主,无论你接下来想干什么!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030要阻止我做任务么——辜蛰月一脸困惑地反问道,这段时间他的精神力已然精进了不少,原本恶劣的性格再难掩饰。
  【任务不是这么做的——不对!不要老是拿任务当为所欲为的借口啊喂!】
  听到这,辜蛰月面上还保持着那种天真乖巧的神情,只是在脑中轻飘飘地安抚了两句:好了030,别想太多,你该去休息了。
  【宿——!】系统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警告就被被强制屏蔽下线,再没了半点声息。
  此时,深陷梦魇之中的雌虫对自己即将羊入虎口的悲惨命运依旧毫无察觉。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灌入了粗粝的水泥一般沉重无比,每一寸皮肉都在被撑破撕裂。而他的灵魂如同一块坠入荒芜沼泽的冷硬石头,在无尽的黑暗中不断下沉。
  衰退如同汹涌的潮水,同时侵蚀着他彷徨的躯体和灵魂,阿尔忒曼蒂斯在挣扎喘息中几欲溺亡。
  突然,头皮传来一阵酥麻的拉扯感,有只熟悉的手动作凌厉地牵住了他的发丝。这种不容反抗的高位掌控姿势,此刻像极了一根救命稻草,轻而易举地捕获了迷失者全部的心神。
  “阿尔……”首先回归的是触觉,一具年轻肉.体蒸腾出的鲜活热气将他紧紧包裹,有虫抚摸着自己的脊柱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蜷缩的身上不着一物,头下却枕着温热紧实的软肉,一时间阿尔忒曼蒂斯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圣扎迦利……”阿尔忒曼蒂斯的意识还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他挣扎着掀开了浓密的睫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隽悲悯的脸。
  亚雌温柔的眼瞳像一汪深邃包容的海,仿佛能容纳一切罪恶的欲念。他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缓缓地伸出了手。
  “我在。”如神明般圣洁仁慈的圣扎迦利顺着他伸手的姿势,柔顺地低下了头。
  那些齐肩的深蓝色缎面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围出了一个暧昧的私密空间。既像是温情脉脉的守护,又像是一种难以挣脱的禁锢。
  在这方小世界中,他们只能看到彼此的脸,湿热的喘息刚从体内呼出又会被另一方轻轻吸入,堪称相濡以沫。
  “放松……”阿尔忒曼蒂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张带着怜惜的脸深深吸引。圣扎迦利一点点贴紧他的掌心,眼神中满是平和,他轻声说道:“阿尔,别抗拒我的接触……”
  看着那对张张合合的淡色精致唇瓣,阿尔忒曼蒂斯酸胀发软的舌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大量蜜液,逐渐盈满了寡淡的口腔。
  他含得唇齿发麻,但喉结滚动时,清脆的吞咽声在寂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几乎击碎了他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慌乱间,他听见圣扎迦利发出了一声轻叹,对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眼底的渴望。亚雌嘴角带着一抹无奈的微笑,然后缓缓地主动朝着他靠近。
  不、不行……阿尔忒曼蒂斯昏昏沉沉地想。他听见自己腹腔发出了求偶的嗡鸣,实在没有办法再自欺欺虫。
  虫神在上……我会把他撕碎的……
 
 
第32章 蜜液
  “圣——唔……!”
  还未等理智尚存的阿尔忒曼蒂斯把话说完, 一张柔软的嘴唇就如轻风般覆了过来,雌虫瞬间安静了。
  唇上传来的触感像一滴温暖的水,圣扎迦利圆润湿滑的唇珠在自己干涸的黏膜上厮磨、捻转着, 仿佛下一秒就会滑入口腔,喂进体内。
  这种若即若离的挑逗让阿尔忒曼蒂斯呼吸几近停滞,他一动也不敢动。而大脑臆想出的场景更让他舌根发麻, 腮腺分泌的蜜涎皮肉快兜不住了,沉甸甸地堵在喉口。
  “好乖……”带笑的呢喃和轻浅的呼吸一齐喷洒在唇边,有块热腾腾的舌肉喂进了嘴里,随之而来的是圣扎迦利哺来的液体。
  仅仅是简单的一嘬、一吮, 就轻而易举地将雌虫心中那些重如千钧的道理彻底击溃。在这一刻, 阿尔忒曼蒂斯所有的挣扎顾虑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主动张开下颌, 死死遏制着自己锋利的口器, 毫无保留地献出了自己喉间的清蜜。
  在精神触须的多重视角下, 阿尔忒曼蒂斯的反应简直无所遁形。他身上的每一丝纹路在辜蛰月眼中都纤毫毕现,连血液的流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失控的军雌蜕去了平日内敛板正的人形皮囊,显露出了一种危险而又迷人的致命野性。
  他那双发号施令的手又一次化为了橙色长镰, 却颤抖着垂在身侧无处摆放;紧绷的腿部和胸腹上布满了玉质般的棘刺,彰显出异种独特的刺花外形;背后那两对薄纱样的翅膜轻颤着逐渐硬化, 革质覆翅竟也能显示出刀锋样的冷芒。
  小水母不受控制地被那片粉白腹腔所发出的奇怪嗡鸣声所吸引,触须克服了厌红的生物本能, 羞恼地攀爬缠绕着,想要将这个谄媚好听的猎物染上自己的颜色。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阿尔忒曼蒂斯瑟缩着塌下了腰,体表繁复的虫纹愈发艳丽惹眼。在那些荧光丝带的映照下,他发达臀区下求偶的性腺在微微跳动,宛如无声的邀请。
  看着这只诡异而又媚态十足的生物, 辜蛰月头晕目眩、心跳如鼓,连带着小水母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像颗桃花果冻似的在房内扑腾。
  如果不是没有这个功能,他都怀疑是自己在发情了。辜蛰月努力克制着自己掠夺的欲念,想要先体贴地抚慰一下这只可怜的、青涩的异种。
  但当舌尖舔舐到阿尔忒曼蒂斯拼命收缩隐藏着的口器凹陷时,辜蛰月天性中的恶劣因子再也压抑不住。他顺从本心一路向内,毫不客气地朝着猎物的咽喉进攻而去。
  甜——这是舌尖传来的第一感受,雌虫的喉管简直是个蜜浆罐,酝酿着浅浅一汪甘甜的春水。像是怕伤害到入侵者似的,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异常的紧致黏腻,却不带任何攻击性。
  在这种千依百顺的纵容中,辜蛰月彻底坠入了温柔乡,他一时头脑发昏,肆无忌惮到让几条纤长的水母触须也一并钻进了那汪蜜潭。
  小水母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祂们只会一直向内开垦,致命的毒针此刻化为了磨虫的钩子,热情地剐蹭着温软脆弱的管腔——然后成功惊醒了嘴里的“肥肉”。
  情潮汹涌间,阿尔忒曼蒂斯忽然神经狂跳,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发动了进攻。下一秒他猛地翻身,整个向下扑去,将自己的脸死死埋在了亚雌结实的小腹之上。
  “唔……”舌肉分离时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食髓知味的辜蛰月下意识伸着舌头追逐了一下,却根本赶不上雌虫的速度。
  他恋恋不舍地抿了抿嘴角拉得长长的琥珀色蜜浆,面上还有些茫然:“怎么了阿尔?”
  身下的雌虫却答非所问:“圣扎迦利,我差点就没控制住……抱歉,我又伤到你了……”
  阿尔忒曼蒂斯的思维再一次陷入了混乱,他将自己颤抖的镰刀钉死在了远离亚雌的位置,身体却在不停地向前拱。军雌双目紧闭,忏悔着说道:“虫神在上……我有罪……祈求您的审判……”
  感受着脸侧滚烫鲜活的皮肤,阿尔忒曼蒂斯羞愧难忍的眼泪瞬间濡湿了那层单薄的衣服,鼻端萦绕着一股体温蒸腾出的皮肉香味。内心坚守的底线和躯体的空虚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成两半,一半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谴责着他的虚伪,一半在空虚中苦苦哀求着慰藉。
  “……”
  作为始作俑者的辜蛰月沉默了一会儿,知道氛围被自己破坏完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无辜的小水母,只得揉捏着雌虫湿热的耳垂温柔安抚道:“阿尔是不是太紧张了?你明明从来没有伤过我唉……
  “阿尔忒曼蒂斯·霍尔是个好雌虫,我和神都会宽恕你的……”
  他耐心地抚摸着膝头惶恐不安的信徒,从发顶到脊背,不带一丝情欲,这一刻辜蛰月就像一位真正仁慈圣洁的神明:“放松、放松……”
  “圣扎迦利,你不该救我的……”
  在这片平和的氛围中,阿尔忒曼蒂斯似乎又短暂地清醒了过来,他死死抵着亚雌的腰腹,低声嗫嚅道:“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像个还没断奶的幼崽,需要保护;某些时候你又像某种未知存在的化身,展露出一种迷惑力十足的同化和救赎……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