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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玄幻灵异)——玻璃甜饼罐

时间:2025-04-28 11:26:18  作者:玻璃甜饼罐
  【怎么了?】
  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邦布贝尔在脑海中犹豫着小声嗫嚅道:“030,人类睡着了是这样的吗……”
  此时地上的怀宓脸色极为难看,他姣好的面庞像是被一层惨白的蜡给覆盖了一般,甚至在苔藓的应衬下还隐隐地透着些许青紫色。
  那双细长的双眼紧紧地闭合着,漆黑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落在眼睑下方,裸露的皮肤上泛着一层黯淡的水光,整个人已然找不到什么活人气了。
  【当然不是!我看看啊——】
  见状,系统赶紧尽职尽责地检测了一番:【皮肤湿冷、面色苍白,再加上对言语刺激失去反应,他现在应当是处于轻度昏迷状态……】
  看着怀宓这副不省人事的虚弱样子,邦布贝尔原本红润的脸庞逐渐失去了血色。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瞬间就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大颗大颗的水珠在泛红的眼眶里打转。
  邦布贝尔无比自责地说道:“都、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他……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我真的是——”
  【呃,其实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估计就是低血糖饿晕了……】
  听见宿主这副自我苛责的内疚语气,030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与此同时,怀宓的肚子里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就像打雷一样。
  听到这个声音邦布贝尔先是一愣,随后又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可他湿漉漉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未消散的担忧。
  “低血糖?对了,他还没吃早饭!我得赶紧给他找点吃的……”
  军虫四处张望,只见周围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可这琳琅满目的花草之中一时间竟找不到一样人类能直接吃的东西。
  “这么大一个山谷,该不会什么食物都没有吧……”说话间邦布贝尔不自觉地用力捏了下自己的手指,他心中满是焦急,“那我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出去找啊……”
  突然,一阵微风吹来,轻柔地抚过这片花海,密密麻麻的植株在夜色中温柔地摇曳起来。刹那间,沁香扑鼻的花粉被风吹起扬向天际,如同漫天的流萤在山谷中翩翩起舞。
  看着眼前这片芬芳绚丽的花海,邦布贝尔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他喃喃自语道:“是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说完这句话后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宿主,你要干什么——】030顿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但此时的邦布贝尔已经没有心思再对系统的声音做出任何回应了,他俯身下去,全神贯注地盯着怀宓的嘴唇,然后慢慢低下了头。
  在身体投下的阴影里,熊蜂种军虫主动张开了隐匿极深的副齿,从中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口器,他长长的浅色眼睫像是两片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着。
  随后,邦布贝尔用舌肉一点一点地卷起了深藏于蜜囊中的蜂王浆,小心翼翼地喂到怀宓的嘴角。
  也许是蜂蜜散发出的诱人香气发挥了作用,昏迷中的怀宓嘴唇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他紧闭的齿关缓缓打开了条细缝。
  见此情形,邦布贝尔心跳如鼓。
  他愈发用力地挤压着自己饱满的蜜囊,让蜂王浆的汁水顺着舌尖缓缓滴入怀宓的口腔,从他门户大开的唇间一路落入喉管之中。
  清冽、甘甜——这是此时怀宓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其实早在感受到面前猎物呼出的热气时,他就快要按捺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了。如今品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美味,怀宓更是变得愈发躁动起来。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触须都开始微微颤抖、发麻,渴求的涎液一下子就盈满了他的口腔。
  于是怀宓冷不丁地伸出手,一把将眼前之人的头颅紧紧锁入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二者的面部猛地碰撞挤压在一起,力道之大,邦布贝尔的鼻骨几乎要被嵌入对方的皮肉之中。
  “怀、唔——!”
  可怜的邦布贝尔还没来得及为同伴的苏醒感到欣喜,就被撞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深感吃痛的他刚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语就被趁虚而入的怀宓通通搅成了含糊破碎的暧昧水声。
  鼻酸泪盈间,邦布贝尔只感到有团冰冷黏腻的肌肉贪婪地缠住了自己的舌头,恨不得要将这块“点心”整个据为己有。
  军虫下意识地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可由于不清楚具体状况,他根本不敢太用力挣扎,怕误伤到对方,只是奋力仰头勉强从怀宓的吮吸中脱离出来。
  但过于心软的他只来得及呼出一口气,眨眼间就又被追上来的利齿猛地咬住了唇瓣,连挣扎时嘴角拉出的银丝都被舌肉吝啬地舔食回去。
  饥肠辘辘的猎食者当然不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一击得手之后怀宓直接翻身在上,一下子就把邦布贝尔死死压在了身下。
  接着他手脚并用,紧紧地缠住了猎物的四肢,喉间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吞咽声。
  此时的怀宓双目紧闭,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具无悲无喜的冰冷石像,可他的动作却像瘾君子那般疯狂。
  他用唇齿贪婪地剐蹭过邦布贝尔紧绷的上颚,鲜红的舌尖绽放出无数细小绵长的触须,直直地朝着蜂蜜流出的方向进攻而去。
  这块柔韧的肌肉向内延伸得太深、太重,使得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喉道抑制不住地感到发麻、发痒。
  下方邦布贝尔的嘴唇都快被吸烂了,他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咕……”
  他失去主权的口腔被怀宓的舌头、津液和不知道什么东西侵犯得不留一点空隙,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逐渐陷入窒息的军虫甚至感到了一丝微妙的兴奋。
  在极度渴求氧气的状态下,邦布贝尔竭力吞咽着对方口中丰沛的口涎,他敏感的喉管本能地紧缩想要驱赶入侵者,可吞咽时蠕动的肌肉又一下将怀宓舌头往里吸得更深了。
  两人因为互相撕咬而挣扎流出的津液从潮湿的喘息和呻吟声中缓缓溢出,把唇边那一小片苔藓地都染得亮晶晶的,然后又被隐藏在地下的触须一拥而上吞吃殆尽。
 
 
第62章 血腥味的吻(修)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时此刻, 被按在地上的邦布贝尔听着耳边混乱黏腻的水声迷迷糊糊地想,他只能透过被汗水和泪花浸湿的睫毛缝隙看到一片模模糊糊、令人炫目的白光。
  缺氧、酸痛、力不能支使得军虫受压的身体发出了强烈的警报,可他精神上却感到无比亢奋, 甚至连体内蛰伏许久的性素都有了些许复苏的迹象。
  唔、我的求偶期是快到了,可怀宓是什么情况,人类也会突然发情么……
  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吞咽着的舌肉似乎还在妄图深入, 过分的深度挤压得他坚韧的喉咙都有点变形反胃了。
  在求生本能的作用下,邦布贝尔终于忍不住挣扎抗拒起来,他试图挣脱开怀宓如藤蔓一般死死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脚。
  然而,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地寻觅刁钻的发力角度, 又或是尽量在不造成伤害的情况下使出浑身解数, 这人始终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纹丝未动, 实在是难以挣脱。
  最后, 邦布贝尔实在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略显粗鲁地伸出了手。
  他紧紧地闭上双眼,然后揪住了怀宓那头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漆黑头发, 用力地朝着远离自己的方向扯去。
  在寂静无声的山谷里,被拉扯住的发丝带着头皮和头骨之间脆弱的软组织一齐移动, 在空气中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动静一听就知道很疼。
  然而, 这个像牛皮糖一样粘在自己身上的人类却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一样。他不仅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退缩半分,反而用力贴得更紧了。
  那枚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眼球几乎就要穿透两层轻薄的皮肉,和自己的眼球狎昵地挤压到一块儿去。
  这种亲密得近乎变态、怪异到令虫毛骨悚然的接触方式不禁让邦布贝尔的大脑皮层感到一阵战栗,生物电流引起的微妙麻意以头颅为中心向全身迅速蔓延,进而激惹出了一系列令他无所适从的连锁反应。
  某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似乎也在瞬间涌上心头,把邦布贝尔根植于基因中的本能反应搅得七零八落。
  但与这种心理上的不适相悖的是, 熊蜂头顶的触角不知何时竟在发丝间竖了起来,像两根小鞭子似的直愣愣地朝着怀宓的头顶上扑腾拍打而去,然后就被这人不耐烦地一把捏住了。
  他这轻描淡写地一抓直接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局势推向了不可预知的方向。
  在种种极端的刺激下,邦布贝尔的副齿就像一把被触发了机关的环形铡刀,不由自主地咔嚓一下弹出,瞬间就将喉口那块圆锥体的尖端整个切了下来。
  紧接着,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猛地从味蕾上炸开,就像咬了口饱满熟透的蜜果一样,迸溅而出的汁水瞬间盈满了整个口腔。
  尝到甜头的身体下意识为这熟悉的味道欢呼雀跃,邦布贝尔的腹腔忍不住地发出了阵阵嗡鸣。
  他一下子就反客为主,用嘴巴紧紧地含住了口中的食物,如同幼虫本能地汲取养分一般,贪婪地吞食、吮吸起来。
  “唔……!”
  一直占据优势的怀宓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闷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舌尖像是被千万根极为细小的针同时扎了一下。
  紧接着,自己蔓延得最深的那个触须刹那间就和本体失去了联系,就像落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这种突如其来、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些躁动不安。
  与此同时,怀宓深藏于地下的其他分支上绽放着的小花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原本舒展着的、如同丝绸般柔软而娇艳的花瓣全都迅速地向内蜷缩,捕虫堇纤长花茎上的细密绒毛颤抖着根根炸立起来——局势一下逆转了。
  无论是出于主动还是被动,这两个自出生起便位于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都开始互相掣肘、彼此吞噬起来,破碎的蚕食声和植物被压折的脆响在寂静的苔原上不断响起。
  突然,扭打成一团的两位不知是谁脚下一个趔趄,一不小心就拽着另一个朝着那片绚烂的花海滚了下去。
  随着他们身体的接连坠落,下方那片沦为战场的锦绣地毯瞬间就被砸出了个深深的人形凹陷。
  刹那间,无数细碎的星芒挣脱了地心引力从花蕊之中飞射而出,在夜色里悠悠飘荡。受到惊扰的花瓣恰似一群振翅起飞的蝴蝶在空中翩然扬起,旋即洒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雾雨。
  身下,那些被压塌的枝叶和草木在翻滚间共同织成了一个柔软而多汁的卵巢,深陷其中的人形异种们就像是两个同卵双生的胚胎,在狭小的子宫里拼命争夺着生存所需的养分,血管里奔涌着的唯有本能与欲望。
  等到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挣扎着想要分离的时候,邦布贝尔嘴巴里的软肉都已经红肿得厉害了,哪怕只是稍微舔一下都会引发触电般的麻痛。
  和他并排躺在一旁的怀宓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张本就惨白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更加虚弱无力,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苍白花朵。
  他微微外翻的唇瓣上,丝丝缕缕的血色如同隐藏在脉络间的红线,在破损的黏膜上若隐若现。
  水光淋漓的口腔内,绯红的血肉像是被勉强黏附在上面一样,每一处褶皱都清晰可见。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像腐烂的果实一样直接掉下一大块皮肉。
  两人就这样一起沉默了许久,然后又像是心有灵犀般同时开了口:
  “你……”
  “我……”
  不知是不是被自己过于沙哑暗沉的声音给吓到了,邦布贝尔只觉得头顶的触角猛地一颤,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立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全然不顾口腔的疼痛紧紧合上了副齿。
  空气再一次变得格外安静,仿佛一切声响都被黑暗吞噬了,唯有两道响亮而又急促的心跳声像是陌生的鼓点,在这无尽的夜色里不断地回荡。
  啊?这是我的心跳声吗……邦布贝尔捂住自己的胸口呆愣愣地想,这只熊蜂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根本分不清现在心脏里漫涨的情感到底是食欲、本能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一旁的怀宓就显得“单纯”许多,他只是把口腔中被咬断的舌尖缓缓伸到眼前,盯着那一块光滑、齐整的切口莫名有些兴奋。
  他吞咽着自己洇出的血丝,忍不住用手捻弄起那块破损的触须,口中的涎水和表皮上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淅淅沥沥地落在指尖。
  【叮!求生者邦布贝尔·芬格——灵魂伴侣+1……】
  看着眼前这两个诡异至极的非人生物的心动指数,030几乎要麻木了。
  尽管从完成任务的角度来说,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祂怎么就开心不起来呢?
  灵魂伴侣……所以我们刚刚的种种表现,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邦布贝尔受到的冲击更大,他整只虫都懵住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啊。
  但这样想的话,好像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能解释得通了……
  仿佛茅塞顿开一般,邦布贝尔忽然发觉自己的性腺正在体内不住地发热发烫,一股甜腻得几乎能把虫给淹没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这股性素在周围的空气中迅速弥漫,浓郁得让花朵都有些眩晕了。
  也不知道到底脑补了些什么画面,邦布贝尔整只虫都快要红得冒烟了,他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
  熊蜂忍不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开始一片片地掐起手边的小花花瓣:一朵,两朵……
  还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毫无预警地,邦布贝尔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悄悄搂住了自己。紧接着,一根熟悉的舌头在他的后脖颈处轻轻舔了一下,那湿滑的触感让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喜欢……”
  随后,两瓣冰冷的嘴唇轻轻含住了自己滚烫的耳廓。
  这个人类的声音仿佛具有一种诡异的穿透性,从骨头的缝隙一路蜿蜒而入,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不停地回荡,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魔咒。
  好、好色!
  不对——邦布贝尔忍不住一个咸鱼翻身,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怀宓,他僵硬的身体因为慌乱和无措而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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